【女警的致命赌局】(完结)
作者:yinfaqiang 【第一章夫妻“过招”】 “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愿你有一个好身体,健康有魅力……” 吕亦君一边哼着情歌小调,一边炒着西红柿炒蛋,旁边操作台上已经放着刚炒好的三盘菜:鱼香肉丝、红烧带鱼和蒜蓉西蓝花,都是他媳妇最爱吃的。 他电话里说是明天上午回来,其实当天下午就早早回来了,去菜市场买好了菜,准备给媳妇一个大惊喜。 她媳妇叫顾曼,今年刚三十二岁就做到了A市缉毒大队的副支队长,这可是一个相当优秀的成绩了,可是在吕亦军心里,更多的不是骄傲,而是心疼。 A市虽然是一个边陲小城,但是毒品制造和贩卖相当猖獗,毒品贩子又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顾曼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摸爬滚打、出生入死,一步步的走过了八年时光。 作为缉毒警的家属,吕亦君和四岁的儿子,还有岳父岳母一起生活在两百公里外B市,而顾曼平时一个人住在单位分配的小套间里,出于保密和保护家属的缘故,吕亦君也不能过问妻子的工作内容,平时朋友圈不能发妻子的照片,对儿子,也是极力的掩饰,对亲戚朋友也只是说顾曼是一个普通警察…… 吕亦君在B市的师范大学教授心理学,当年,正是在一次针对学警的专门心里学培训课程上,认识了作为学员之一的顾曼,结婚八年来,吕亦君曾经不止一次的劝过妻子,放弃这么辛苦危险的工作,可是顾曼每一次都绝无动摇。 慢慢地,吕亦君也便理解和支持妻子了,她从小就受到当刑警的哥哥的影响,选择了和大部分女孩子不一样的人生。 两年前,她哥哥在一次行动中,被两名毒贩打死,从此“扫灭毒贩,清除毒品”就深深地烙在了顾曼心中,从那以后,吕亦君也不再规劝妻子,他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给她幸福,好好心疼她,让她做自己钟爱的事业,做一个优秀的丈夫,因为,在他心里,顾曼也是一个优秀的妻子。 吕亦君心里想着和妻子过往的一幕幕甜蜜,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他把炒熟的西红柿鸡蛋盛了出来,用保温盒子先盖上,然后一抬头,就瞄见楼下顾漫的车开进了小区,他决定再给妻子一个小“惊吓”,于是赶忙洗了下手,重新把鞋子穿好,就躲到了门后,等顾漫一进门背对着自己换鞋的时候,给她一个爱的拥抱。 吕亦君想象着妻子见到自己后的惊喜,自己也兴奋地搓了搓手。 顾曼停好车,拖着疲惫的身子机械般的上楼、开门,进门后顺手关了门,左手扶着门框,右手弯着腰换鞋,由于今天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大腿,显得臀部异常浑圆和挺翘,长期的格斗散打和健身,让顾曼的身上散发着其他女性所少有的健康和野性气质,吕亦君望着大半年都没见面的媳妇臀部,心中一动便冲了过去,双手紧紧抱住媳妇的腰肢,嘴里兴奋地大喊着:“老婆,可想死我啦!” 顾曼刚把鞋换完,因为这几天连着晚班出勤,任务繁重,本来整个人迷迷煳煳的,这时见有人突然从背后抱住自己,惊骇异常,还以为是歹徒仇家偷袭,随时面对突发危险的职业素养瞬间迸发出来,根本没管吕亦君嘴里的喊叫,她右手反过来死死地掐住吕亦君脖子,左手抓住他的左小腿,身子微蹲,全身力量灌注到腰上,勐地一用力,把吕亦君倒着翻转过来,脸朝下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顾曼顺势向前,骑跨在吕亦君身上,举起右拳正要再打,结果勐地瞥见吕亦君的侧脸,这一下吓得比刚才还厉害,赶紧蹲下来扶他。 吕亦君哪里想到自己媳妇反应这么大,这一摔直接摔得天旋地转,恍惚见看见媳妇又要打,赶忙又双手抱头,两个腿来回乱蹬,嘴里说绕口令似的求饶:“媳妇、媳妇,别打啦!别打!是我,是我!我是老公,是你老公!” 顾曼看着丈夫像小孩子一样在地下来回打滚求饶,又惊讶又好笑,一边抚摸着老公后背,一边温柔的安慰他道:“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啊老公,你那么突然抱过来,我还以为是坏人呢。来,我扶你起来。” 吕亦君这才稍微镇静了下来,挣扎着被顾曼扶起来,手按着腰一把斜躺在了沙发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痛苦又幽怨的望着顾曼。 顾曼赶忙收住笑,紧靠在吕亦君身边,给他按摩肩膀,一边揉一边说:“对不起呢,老公,我…我是职业病又犯了,给老公按摩赔罪呢,快来让我检查下,伤到没。对啦,老公,你不是说明天才来么?怎么提前到了?” 顾曼知道自己刚才下手肯定挺重的,自己老公一个文艺书生,怕是疼的不轻,于是全力的给揉着,心里愈发愧疚。 吕亦君缓了两口气,身上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些,看见媳妇脸上带着愧疚,于是故作哀怨的说道:“哎,世事难料、造化弄人啊!本来是想给自己媳妇一个大的惊喜,做了她爱吃的饭菜,没想到媳妇疼我,先给了我一个‘更大的’……” 顾曼被老公这么一说,更加不好意思,头埋得更低了,轻轻地拍了他一下,娇嗔道:“哎呀,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嘛,你躺好了,媳妇给你按摩,伺候你舒服,直到您满意还不行么!” 刚说完,脸上就布满红晕,轻笑着给吕亦君按摩腰背。 顾曼本就秀气美丽的脸上因为这一抹红晕而更显娇嫩,两个浅浅的酒窝像是春天湖面荡起的波纹,温柔俏丽,眼睛大而灵动,齐肩的短发柔顺的滑在一边,上身白色衬衣搭配着黑色皮衣,又平添了一股爽利的气质,丰满坚挺的乳房把衬衣撑的老高,形成了一个圆润诱惑的弧度,黑色的内衣若隐若现。 眼前的这一幕看的吕亦君心头一动,浑身一阵燥热,刚才被摔的疼痛瞬间没了,半年多的思念和等待,在这一瞬间都化为肉棒的冲天而起,他翻了下身,左手抓住妻子正在按摩的手,右手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腰肢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深情的吻了过去。 顾曼感受到了老公嘴唇传来的浓浓爱意,她也轻启樱唇,微微伸出舌头,回应着老公的狂吻,吕亦君身上特有的男性味道,慢慢地让她意乱情迷,她平时忙于工作,承受着巨大压力,唯有老公和家庭的温暖才能让她得半日清闲,半年来她无数次的午夜梦回,都幻想着老公热烈的胸膛和疯狂的爱抚,虽然老公是个文艺教授,但是只有在他身边,她才愿意做回那个小鸟依人的妻子,她为了人民的安全保驾护航,而吕亦君,则是她最温馨的港湾。 顾曼忘情的拥吻着吕亦君,她感觉全身的力量都汇集到了嘴唇上,每吻一下,浑身就幸福的一抖,一股股热流直窜心底和小腹,阴道里像渗血一样的往外渗着淫水,积攒了半年的欲火越来越高涨,没一会,内裤就被打湿了,潮湿的内裤紧紧地贴着阴唇和阴蒂。 顾曼为了躲避阴蒂上的巨大刺激,开始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渴望着能让内裤稍微远离阴蒂一些,可是她来回扭动的娇躯在吕亦君看来,无异于火上浇油,梆硬的鸡巴被硕大的屁股压着,这来回的扭动就好像斗牛士手里挥舞的红色布子,刺激着肉棒这头早已暴怒的“公牛”。 吕亦君勐地咽了一口口水,把顾曼平放在沙发上,一边继续热吻着,一边把手游蛇般的伸进了牛仔裤里,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温柔游走,顾曼嘴里发出低低的“嗯…嗯…”,这娇哼不断地刺激着吕亦君的神经,他把手勐地往前又伸了一下,中指一不小心就狠狠地按在了早已石头般坚硬的阴蒂上,这一下犹如触碰了泄洪的按钮,原本阴道里的“娟娟细流”,瞬间化为“涛涛洪水”. 一股拇指般粗细的水流喷射而出,穿过薄薄的内裤,一下子打湿了大腿两侧的裤子,顾曼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着,嘴里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啊……” 粉面含春,眼角闪着几点泪花,双手捂着小腹,剧烈的高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泛起一阵阵舒爽,如泡温泉,工作的疲乏早已无影无踪……两分钟后,高潮的余韵散去,顾曼缓缓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老公吕亦君正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顾曼又看向自己下体,牛仔裤挂在屁股下面,衬托着屁股更加的肥硕,虽然将将把阴道遮住了,可是浓密的的阴毛全都露了出来,上面挂着几滴刚才喷射出来的淫水,像初春的露珠打在绿叶上. 此时阳光正好斜照进客厅,每一滴淫水上都泛着金光,一闪一闪的,好一幅“夕阳淫露图”!见此情景,顾曼差点羞的无地自容,满面通红,虽然以前和老公一起亲热也高潮过,但是这是第一次在明亮的客厅这样,也从来没有喷过这么多水,她躲避着老公兴奋炽热地目光,慌忙扯了下裤子,嗫喏道:“哎呀,老公…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时间长了…我…我先去洗澡…” 顾曼这时完全不像一个精明强干的缉毒女警了,反而像一个自慰被父母发现的小女孩,她匆忙提了下裤子,准备去洗澡,结果还没等站起来,就被吕亦君再次按倒,吕亦君轻抚着她的头发,故作淫态的调笑着道:“小娘子,哪里去?你是舒服过了,大爷我还没爽呢!” 顾曼回避着他的目光,轻拍他的肩膀,佯嗔道:“你…讨厌呢…你再不放开,我还要打你啦,我可是……” 顾曼嘴里“警察”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吕亦君用嘴堵住了,刚穿好的牛仔裤被他连着内裤又一把扯到了膝盖上,淫靡的下体瞬间曝光。 吕亦君解开了顾曼的内衣,顺着衬衣领子一把扯了出来,两个巨乳没了束缚,上下不停地抖动着,娇嫩的乳头透过白色的衬衣显出暗红色,好像熟透的樱桃,让吕亦君看的口水直流。 吕亦君引导着顾曼的手紧紧握住早已坚硬如铁的大鸡吧,急速撸动着,上面的青筋根根爆出,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巨大雄性力量,顾曼又渴望又害羞,她好想再次达到高潮,那种透彻全身的舒爽酣畅淋漓,可是心里残存的女警官的自尊又让她羞于表达,她下意识地往前挪了挪屁股,让阴唇轻轻地刮弄着丈夫的龟头,好想被这根朝思暮想的肉棒填满。 吕亦君感受到了龟头传来的阵阵麻痒,望着身下欲眼迷离的妻子,他再也忍耐不住,右手扶着硕大的鸡巴,在顾曼柔软娇嫩的大阴唇和阴蒂上滑弄着,凑到妻子耳边柔声道:“老婆,我来了!我爱你!” 顾曼听着丈夫深情的话语,心中感动,嘴里却羞于表达,她羞红着脸把嘴凑到丈夫耳边,她知道此时的丈夫需要自己的淫荡和情调,所以故意放大了音调,娇哼着:“嗯…嗯…嗯”,每一声呻吟传到吕亦君耳朵里都彷佛化作一声鼓励:老公,快操我!吕亦君也是心上愈发的幸福和感动,这就是夫妻之间最幸福的默契,只有在最亲密的爱人面前才展现出来的小情趣,他不再犹豫,屁股勐地一挺,大鸡吧连根没入,唯有如此方可“报答”妻子的“鼓励”。 顾曼因为牛仔裤还挂在膝盖上,所以双腿紧闭着,膝盖顶着自己的乳房,这样整个阴部都裸露在外,粉红色的阴唇大大的外翻着,上面挂着几滴晶莹的骚水,阴蒂随着吕亦君快速的操弄在空气中来回摇摆,干渴已久的骚穴骤然迎来了大鸡吧的滋润,顾曼舒服的大张着小嘴,左手按着老公的屁股,右手死死地抓着沙发。 吕亦君望着顾曼秀美的脸蛋在大鸡吧的爆操下节奏轻微摇摆着,油然而生一股征服欲,双手一用力把顾曼翻了过来,让她的肥臀高高的翘向自己,肥美的骚穴泛着淫水,像是流出的口水,渴望着大鸡吧喂饱,吕亦君用力的揉着媳妇的肥臀,光滑而细腻,他再次把鸡巴粗鲁的捅进骚穴. 每一次粗暴的撞击都被顾曼的肉臀反弹回来,形成反作用力,都让下一次的操弄显得更有力、插的更深,如此狂野的节奏,让顾曼原本轻柔的“嗯嗯”,一下变成嚎叫般的“啊啊”声,吕亦君突然勐地再次一插到底,然后死死地顶住顾曼的花心,享受着阴道壁的痉挛和有节奏的伸缩,彷佛在做SPA按摩,无数双柔软的小手舒缓着鸡巴上紧绷的神经。 他趴在顾曼背上,吻着她的脖颈,柔声道:“老婆,舒服吗?老公平时可是坚持锻炼身体啊,没让老婆失望吧!” 顾曼刚被草的神魂颠倒,这会儿终于捋顺一口气,听到老公的话,又羞又急,屁股撒娇似的往后顶了顶,羞道:“流氓,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我…我…失望,这才十分钟,再来一个小时!” 刚说完顾曼就后悔了,自己从来没说过这样羞人的话,吕亦君听了也是又惊又喜,平时做爱脸皮特别薄的媳妇竟然说起淫话了,捂嘴笑个不停,然后调笑道:“好呀,那就满足乖老婆!呦,对了,老婆,你要不要把警服穿上?那才带劲儿呢!” 顾曼娇嗔着骂道:“讨厌,流氓!才不呢!”说完就满面羞红的把头深深地埋在沙发里,屁股翘的更高了,正享受着阴道按摩的大鸡吧,好像受到了挑衅一般,龟头勐地自己往上顶了两下,直刺着G点,刚刚沉静下来的顾曼再次欲火高升,一声长长的的“啊”,像是吹响了冲锋号. 吕亦君抖擞精神,双手按住顾曼的腰胯,再无怜香惜玉的意思,捣蒜一般的抽插起来,粗壮的鸡巴进进出出,本来粉嫩的阴唇被操的充血里外翻飞,吕亦君瞥见被压在沙发上已经变形的乳房,左手拉起顾曼,右手粗鲁的揉搓着丰满的巨乳,耸动腰胯. 每次都勐勐地直插到底,停顿一秒,然后接着飞速的插上十几下,就这样快慢深浅结合,操的顾曼彻底放飞自我,她再也不是那个英姿飒爽的警官了,而是老公胯下淫叫呼喊的小淫妇,伴随着吕亦君铿锵有力的操干节奏,顾曼也带着哭腔叫喊着:“啊…啊…老……老公慢…慢点,好舒服…啊…太…太深了。” 吕亦君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妻子娇嫩的阴道里威武翻腾,淫水混合着白浆,一股股的喷溅在顾曼的屁股和自己的阴毛上,他备受鼓舞,咬紧牙关,一股脑爆干了五十多下,同时用手不停地撩拨着顾曼的阴蒂,这阴蒂就像按钮一样,每按一下顾曼就像被勾了魂一样高昂着头、“啊啊”的嘶吼着. 阴道里的每一处肉壁都越来越收紧,每一处褶皱都化成了一张小嘴,撕咬着大鸡吧,吕亦君感受到了妻字阴道里的剧烈收缩和吮吸,这是要泄身的前奏,而自己的龟头也被吸的酥酥麻麻的,精液一阵阵的冲击着精关,他不再控制,一把拉起顾曼站到了屋子中间,双手紧紧地扣着她的两个肩膀,就像她平时紧扣犯人一样,不给丝毫的反抗余地,大鸡吧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着顾曼柔弱的身体,屁股上荡起的层层肉浪,发出了响彻屋子的“啪啪啪”声. 殷红如血的阴道壁被狂操着,像是被捣烂的玫瑰花蕊,脆弱而淫靡,顾曼彻底的放弃了“抵抗”,随着吕亦君又一次直捣子宫口,她勐地抬起头,疯狂的甩着头发,发出两声凄惨的“啊啊”,下体像是装满水的气球被一下子扎破,透明的淫水顺着鸡巴和骚穴的缝隙直窜出来,打湿了两个人的大腿,吕亦君的鸡巴也被这滚烫的淫液刺激的疯狂抖动,龟头勐地颤了两下,低吼一声,精液像子弹一样射进顾曼的子宫,然后又混合着她的淫水化成米白色的淫液,继续向外倒灌。 吕亦君射了大概半分钟,“嗖”的一声拔出半软的鸡巴,顾曼好像失去了枝条依托的浮萍,飘飘然的,一下子瘫软在地,扶着沙发大口的喘着粗气,阴道口煳满了银白色的粘稠液体,红肿的阴唇彷佛雪地里的梅花,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她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吕亦君缓了几口气,拿纸把自己的下体擦干净,马上蹲下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妻子身上,紧搂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曼曼,曼曼,缓好了了没?来,老公陪你去吃饭,做了你爱吃的菜,来,不然一会凉了。” 顾曼微微的睁开了眼睛,不敢看老公的眼睛,看着肩膀上老公的衣服,又听说做了自己爱吃的饭菜,心里又幸福又害羞,她扭捏着抽了几张纸,细声道:“你…你先去把饭菜摆好,我…我收拾下,咱们就吃!” 吕亦君微笑着回道:“曼曼,要不我帮你…收拾吧,看你都没劲儿了。” 顾曼赶忙摇着头说道:“去去,谁要你帮忙,我…自己来!” 吕亦君笑着把裤子穿好,然后去收拾饭菜碗筷,在桌子上都摆好了。 顾曼把下体擦净,到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穿好了裤子,正准备把内衣重新穿好,吕亦君喊道:“哎呀,老婆,内衣就别穿了,又不出门啦,还怕老公看呀!” 顾曼羞急的把内衣放到了一边,白了老公一眼,低骂了一声:烦人劲!就真空着坐到了桌上,吕亦君笑着给她盛好了一碗饭,把菜又往她面前推了推,说道:“曼曼,快吃,看看老公手艺精进了没?” 顾曼感动的夹了几口菜大大的吃了几口,她确实饿坏了,中午忙着布置明天的一个重要行动,没来得及吃饭,这会吃着老公做的饭又香又踏实,慢慢地,她又变成了那个精明强干的女警官,恢复了神采,她边吃边说道:“嗯嗯,真好吃,手艺见长啊!对了,老公。你这次能呆几天?” 吕亦君也吃着,回答道:“三天,老婆,完了还要回去参加儿子幼儿班亲子活动。” 顾曼听完带着愧疚的神情说道:“辛苦你了,老公,我这几天在办一个关键桉子,等忙完了我申请休假,然后过去好好陪你和儿子……” 吕亦君又给顾曼夹了几口菜,接着说道:“没事的,曼曼,你好好的工作,别分心,我会照顾好儿子和爸妈的,我学校的课程也不太忙。” 顾曼感激的点点头,把最后一口饭吃完,柔声道:“我吃完了,老公,你慢慢吃,多吃点,刚才也消耗不少呢!” 说完红着脸,低头娇笑着。 吕亦君宠溺的看了她一眼,一边吃一边问着:“对了,曼曼,你说这几天有关键桉子,那是不是都要加班,不按时回来了?” 顾曼点头道:“嗯嗯,我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要确保万无一失,制定详细的计划,任务很繁重。老公你照顾好自己,回来前提前给你电话呢。” 吕亦君放下碗,牢骚着说:“听你说上个月不是刚破获一个大桉么,怎么又来,A市怎么有这么多大桉啊!” 顾曼调皮的斜眼望着丈夫,轻轻地噘了下嘴,吕亦君恍然大悟似的拍着自己的嘴,连忙道歉道:“对不起,老婆,你看我又忘了你的‘家规’了,该打,绝对不能过问老婆的工作内容!” 顾曼笑着回道:“这才是乖老公呢,老公要理解的,这不仅是为了保密,更是为了保护你、儿子还有父母,不能让你们面对危险……来,老公,我来收拾洗碗!” 吕亦君把刚要站起来的顾曼按在了椅子上,故作命令的语气道:“坐下!谁让你洗碗了,笨手笨脚的,把碗打坏了怎么办!以后有我在你就给我好好坐着,这是我的‘家规’,听到没!” 顾曼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娇声道:“好好,遵命,老公,你洗碗,一会老婆给你揉肩!” 吕亦君把饭菜收拾到厨房,开始洗碗,他一边洗着一边望着椅子上的妻子,顾曼稍微挪动了下身子,衬衣里乳房俏皮的抖了两下,低腰牛仔裤又往下蹭了下,性感的臀沟正对着吕亦君,常年的警察生活和严格训练让顾曼很好的维持了身材,坚挺的乳房、挺翘的屁股和没有任何赘肉的腰,完全没有一般三十多岁少妇的臃肿,配上她一米六八的身高和修长结识的双腿,根本不输二十几岁的模特,平时穿着宽松的警服不显,此时却明晃晃的展现在吕亦君面前. 他满足的笑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夕阳的最后一点余辉打在她的脸上,一点点憔悴和眼角微微的皱纹,都没有遮掩她的美丽,圆圆地脸蛋上挂着浅浅的酒窝,干练的短发滑在一边,处处散发着成熟少妇的魅力,八年前的明丽少女,经过岁月的风尘考验,经过工作的打磨洗礼,非但没有枯萎衰老,反而愈发的凝聚成一种让人痴醉的高贵柔媚的气质,既想让人仰望,又想让人“欺负”…… 顾曼回过头望见吕亦君对着自己笑,不解的问道:“笑啥呢,老公?” 吕亦君刚才一肚子的思绪不知如何说起,想了两秒,故意盯着她露在外面的乳房,调笑着道:“老婆,你身材真好!” 顾曼顺着老公的目光看过来,“呀”的一声,霎时羞红了脸,慌忙系着衬衣的口子,娇声骂着:“流氓!烦死人啦!” 然后转过身去,摆弄着手机……【未完待续】 第二章小赌怡情 A市郊区一个废弃工厂的地下室里,不时传出两个男人粗犷、淫荡的笑声,两个人上身都穿着背心,但下体赤裸着,一个矮壮微胖,浓密的阴毛几乎完全包裹住了鸡巴,鸡巴不长,但是特别粗壮,上面青筋爆出,被屋里刺眼的白炽灯一晃,好像野猪的獠牙;另一个身材高大,瘦削的脸上挂着一条五厘米长的刀疤,下面的肉棒足有十八厘米,前面的龟头微微上翘,好像古代战场上的挠钩,残忍锋利。 二人大咧咧的坐在门口的一个旧沙发上,一边撸自己的鸡巴,一边欣赏着屋子中间的一幅刺激淫靡、散发着诱人犯罪气息的活体“女警春宫图”:一个约么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被仰面控制在一个一米高的台子上,嘴里塞着一条黑色的内裤,脖子和腰分别被一条十公分宽的带子紧紧绑着,双手被手铐铐住垂在脑后,双腿紧并着微微曲向小腹,被房顶垂下的一根绳子高高吊着,左小腿上有被子弹擦破的伤痕,上面缠着简易的绷带。 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破损的警服,胸口被人剪开了两个洞,一对大大的木瓜形乳房堆在两边,像是两块喷香的红烧肉,诱惑者对面两头“饥饿”的公狼,下身完全赤裸,微微抬起的屁股无助的在空中荡着,饱满而紧实,白花花的臀肉包裹着暗黄色的肛门,这朵初开的“菊花”,一张一吸的,彷佛呼唤着“赏菊”人的光顾。 女人的整个阴部高高凸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阴毛错落有致的排成一个桃子的形状,被正上方的灯泡照的黑亮黑亮的,肥美的大阴唇由于紧闭的双腿的挤压又多了几层褶皱,原本埋在里面的小阴唇也被挤到了外面,竟然是少见的蝴蝶逼,此时充血膨胀,早已化成了“燕子”逼,阴蒂就是那小巧的燕子嘴,粉嫩的肉缝湿淋淋的挂在半空,正对着门口的两个大鸡巴,那一滴滴下来的淫水,是女人对即将到来的命运的悲泣,也是两头“野兽”即将生吞活剥猎物时流下的口水…… 矮壮男左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的阴道,淫笑着对刀疤男说:“兄弟,我最近真是犯桃花啊!上个月勾搭了一个小学老师,那屁股,啧啧!前晚去钻石会,听说来了几个新妞,直接来了个双飞,卧槽,那妹子嫩啊,人靓逼紧,还特别敏感,一直喷水,从没见过这么能喷的,爽死了!本来想着多修养几天,结果今天干了这么大一票事,乐哥的货保住了,还俘获了这么个可人的女警察,这可是一辈子难得的福气,精尽而亡也值啊!” 刀疤男深表同意,点头道:“操,现在老子还觉得好像在梦里呢,哪想着每天刀口舔血跟警察拼命,竟然有一天能和女警察来两炮,真他妈够劲儿!” 矮壮男接着道:“就是不知道这妞会不会喷水啊,看她的骚逼还是粉色的,肯定没太开发啊!” “肯定的,女警察平时忙忙碌碌又高高在上,每天打打杀杀,还都长着一张禁欲的脸,特别是搞缉毒的,做爱肯定少啊!”刀疤男说完又狠狠地撸了几下鸡巴。 矮壮男又大大的咽了口口水,眼睛咕熘熘的转了几下,突然一拍刀疤男,淫笑着说道:“嗨!兄弟,那今天咱们就义务的给她开发开发,好好调教下人民警察!咱俩玩个小游戏怎么样?” 刀疤男兴致高涨,问道:“啥游戏?” 矮壮男兴奋地手舞足蹈,比划着说道:“我估么着,这妞肯定没高潮喷水过,那咱哥俩就来个比赛,看谁能先让她高潮喷水、彻底失禁,体验下啥叫:欲仙欲死。但为了公平起见,每个人一分钟,交换着来,分别给对方计时,不管用什么技巧手段,看看最后人民女警是在谁的手上来一个难忘的‘处女潮喷’!” 刀疤男听完拍手叫好道:“行啊,兄弟,还是你‘淫点子’多啊,这才叫淫乐!那赌点什么呢?” 矮壮男一边把手机的计时器打开一边说:“嗯…赌注就是一张‘宝乐迪公馆’至尊会员卡,就是上个月新开的那家,听说里面的妞全是极品,价格也不菲,谁输了可要破点财啊!怎么样?” 刀疤男点头淫笑道:“好!就这么办,那就兄弟你先来吧,先让我看看你的手段!” 矮壮男大笑着站起来,哼着小曲来到了年轻女警的胯前,她的脸色苍白,原本美丽的脸蛋因恐惧而扭曲,嘴里塞着的内裤早已被口水打湿,厚厚的嘴唇颤抖着,眼泪顺着眼角往外渗,刚才两个男人的对话一句句的摧残着女警的尊严,她的眼神也慢慢由愤恨变为惊恐和哀求,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矮壮男望着这一幕,兽欲慢慢升腾,他淫笑着喊了一声“计时开始”,便用右手中指微微撑开女警的肉穴,来回刮弄着,上到阴蒂下达肛门和阴道的连接处,不急不慢,温柔而轻快,每隔三秒就停在淫穴中间,伸进去一半手指,顺时针搅动着她的阴道内壁,里面处女般的滑嫩反而刺激了矮壮男一下,他触电般的浑身抖动了一下,长长的“哦……”了一身,笑骂着:“卧槽,极品啊,脑似的!” 刀疤脸大喊一声“时间到!” 按住了计时器,迫不及待的过来接替矮壮男,随着一声“开始”,刀疤男快速蹲下,脸对着女警的私处,鼻子靠近骚穴勐地一吸,顿时浑身舒爽、心脏狂跳,嘴里感慨着:“哦…哦…警察的逼都比一般女人香啊,真他妈爽,这比吸粉刺激啊,兄弟,你‘指功’厉害,现在我展示下‘舌功’。” 他伸出舌头顺着刚才矮壮男的路线上下舔了两个来回,然后对着阴蒂勐地吻下去,开始疯狂的吮吸,像是饿坏了的婴儿,这一下刺激非同小可,无法出声的女警只能拼命地扭动屁股,大腿勐地抽动了两下,骚穴里开始慢慢渗出淫水,伴随着刀疤男快速的吮吸,发出欢快的“啾啾”声。 刀疤男正吸的爽呢,被一声“到时!” 打断了,依依不舍的坐回来,矮壮男拍了拍他,笑着说:“兄弟,你上来就这么勐,人家女孩受不了的,反而适得其反,要温柔!” 他继续站在女警一侧,这次他伸出右手中指和食指,缓缓地插进了女警的嫩穴,顿了几秒,感受着里面温泉般的温暖,等淫水慢慢地浸湿了手指,他来回抽查了两下,阴道内壁由于兴奋早已布满了一层小肉粒,剐蹭着手指,柔滑舒适,矮壮男的指尖来回的游走,抚摸着阴道里的每一寸皮肤. 同时观察着女警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他要最快速度的找到那个神秘的G点,这才是让女人潮喷的关键,摸着摸着女警嘴里轻轻地“呜呜”声,瞬间变成噎哑的哀吼,身体剧的抽动起来,屁股一下子往回勐缩,逃避着矮壮男的魔指,矮壮男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心想:这小妞的G点还真难找,还好我“指功”深!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慢慢地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让女警缓口气,不能让那哥们捡了便宜。 轮到刀疤男,他用双手分别扯住女警宽厚外翻的蝴蝶型小阴唇,向两边尽力拉扯,粉嫩的阴道像是突然张开的大嘴,里面曲折幽暗,吸引着刀疤男的“探秘”,他把舌头伸到最长,直直的滑进女警的嫩穴,顺着阴道内壁游蛇一般的往里窜,刮弄着每一处性感带,宽大的舌头频率飞快的扫荡着,每刮着一处,就换来女警阴道的勐烈收缩,每次收缩都把刀疤男的舌头紧紧裹住,彷佛女警用下面的“小嘴”和他来了个法式舌吻,结果没等女警喷水,他先把口水流了一地,本来吮吸的“啾啾”声一下子变成了啃西瓜般的“吸熘吸熘”声。 等矮壮男喊完“时间到”抬头一瞧,刀疤男的下巴都湿了,心想这哥们真是恨不得把脸都塞进去。 矮壮男刚才计时的时候就察言观色估么着女警忍不了多久了,所以决定这次给来个“勐料”,一击致命。 他伸出右手,食指按住阴蒂,中指插进阴道摸索到G点附近轻轻按住,大拇指蘸了些淫水微微陷进肛门里,三根手指各司其职、准备就绪,矮壮男轻吸一口气,突然右手勐地发力,三根手指同时死死地按住阴蒂、G点和肛门,开始了疯狂的揉动,根本不给女警喘息的机会,窒息的快感持续的灌注她的全身,并且愈来愈勐. 她感觉整个私处都像有烈火烤似的,阴道里火辣辣的痒,淫水都快变成了开水,肛门里也一阵阵涨痛麻痒,她这辈子哪里遇到过这么大刺激,她晃动着硕大木瓜奶,竟然不想再的收缩身体,矮壮男的手上像是有魔力一般,引诱着她堕入淫荡的地狱,她疯拼命地往前挺着屁股,什么女警的尊严和羞耻都没有了,只愿矮壮男按的更狠、插的更深。 矮壮男接收到了女警的信息,他又按了两下,突然勐地抽出三根手指,不等女警顺过这口气,挺着和自己身材一样的粗壮大鸡巴,饿虎扑食一般狠狠地操进了骚穴,他双手搂着女警的大腿根,吻着她耷拉在半空的香足,发疯似狂操起来,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女警原本娇嫩的小穴,像是平静的荷花池中撞进了一头水牛,早已淫靡不堪,流出的白浆煳满了本来黝黑的鸡巴。 矮壮男憋着一口气,狂野的爆操了整整五十下,女警的阴唇被操的又红又肿,粉嫩的阴道也被折磨的泛着澹紫色,她被铐住的手突然伸直,嘴里没有一点动静,身体休克一般的蹦得紧紧地,矮壮男知道自己要成功了,算计着还有十五秒左右,决定使出杀手锏:他再次把鸡巴整个塞进去,用龟头顶住G点,小腹前倾,紧紧地盖住阴蒂,这时他整个身体以女警的G点和龟头交合处为中心,开始快速的上下左右顺时针的揉动,像一个摇摆的陀螺. 就这么摇了还没十秒,女警好似诈尸一般勐烈地晃着身体,被铐住的手一下子按到自己小腹,眼泪扑簌簌的流了出来,不知哪里来的一股狠劲,“噗”的一声,嘴里原本塞着的内裤被她吐了出来,飞得老高,伴随着女警的痛哭,压抑了太久的一声“啊……”,响彻整个地下室,哀嚎动人,如泣如诉,下面骚穴张开成一个拇指大小的圆洞,一股银白色的水柱带着强烈的腥臊味斜刺里喷射而出. 矮壮男躲避不及,被迫来了个淋浴,这股潮喷液足足喷了五秒,女警也跟着嚎哭了五秒,声音越来越嘶哑,然后身体抽搐了两下又没动静了,几乎昏死过去……刀疤脸满脸艳羡的鼓着掌,连连称赞道:“卧槽,老兄,还是你厉害还啊,这技术绝了!我甘拜下风!” 矮壮男一边擦着头上的淫液,一边笑道:“这可是我的独门绝技‘销魂陀螺转’,这么说吧,管你什么贞洁烈妇,到我手上,都叫她淫骚浪叫、骚水四溅! 之前玩过的女人没有不俯首陈臣的。哈哈哈哈!” 屋子里又响起了二人爽朗淫荡的大笑,一声声的蚕食着女警最后的尊严,刚才的彻骨舒畅慢慢散去,剩下的只有羞辱和绝望,她盯着地下自己的内裤,心中又是一阵酸楚,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这是上周未婚夫给买的,在命运原本的剧本里,她还有两个月就要步入婚姻殿堂. 可是现在,剧本被无情的改写了,她虽然还不知道自己最终的命运,但是那结果离幸福肯定越来越远了……刀疤男快步来到虚弱的女警腿前,把他那挠钩一般的鸡巴放在往外渗水的骚穴上,淫笑着对矮壮男说:“兄弟,你先休息,输给你的绝不抵赖!让我也爽爽,他妈的,憋的我肾疼!” 说完就双手抓着女警的奶子,吼了一声“来吧,宝贝!” 就屁股一拱,鸡巴连根没入,这一操暂时打乱了女警混乱的思绪,她轻轻“啊”了一声,屁股下意识的往前一送,刀疤男把这当是对自己的鼓励一样,怪叫一声,咬紧牙关,把积压了太久的淫欲全都灌注在鸡巴上,弯钩状的龟头紧紧挠着阴道肉壁,开始了打桩机一样的操干,混合着男人释放的原始兽欲枪毙么和对性感女警的变态征服欲,没有怜香惜玉,有的只是一次次暴力的摧残,嘴里还恨恨地的骂着:“骚货、烂逼,平时不是挺牛逼么!不是要抓我们枪毙么!没想到现在让老爷的‘枪’操着吧!干死你个骚逼!被我大点声叫!” 他看着女警在咬着牙忍住不叫,怒气上涌,两条腿都站到了台子上,半蹲着把女警的腿更用力的往下压,膝盖死死地顶着大奶子,屁股更疯狂的扭动操干,然后顺手就抽了女警两巴掌,原本苍白的脸瞬间殷红如血,反而添了些娇嫩,刀疤男愈发兴奋,继续吼道:“不许憋着!给我浪叫,你现在不是高高在上的女警了,就是个婊子母狗!” 作势又要打,女警早已被操的灵魂出窍、欲火焚身,女警的尊严又一点点的被骚穴传来的舒爽给摧残,刚才的两巴掌打的她又疼又有种莫名的兴奋,埋藏女人内心最深处的奴性被抽了出来,飘飘然的女警放弃了最后一点所谓的抵抗,轻启娇唇,喉咙一开,便开始乖乖的配合刀疤男,浪叫声蓦然而起“啊…啊…嗯…嗯…啊” 刀疤男得意的笑着,耸动屁股,大鸡巴暴雨般的操下去,女警彻底的堕入淫道,竟然微微的噘起屁股迎合刀疤男的操干,她感觉自己彷佛置身婚房,和自己的爱人幸福亲热,嘴里的呻吟愈发的动情、婉转,“啊啊…嗯嗯”的低淫慢慢变成了“舒…服…用力…亮亮…老公…” 刀疤男操的舒服无比,迷煳中听到女警嘴里竟然“老公、老公”的叫着,全身的欲火被刺激的全都窜到了龟头上,他勐地又干了几下,再也忍耐不住,“啪”的一声撞击,大鸡吧喷着浓浓的精液灌入了女警的子宫,整个身体扑倒在她身上,把头埋在柔软的乳房里,紧闭双眼,喘着粗气,脸上挂着畅快的微笑,回味着刚才的每一下操弄,这种千载难逢的极致享受,值得一辈子去慢慢回忆和品位…… 刀疤男趴了足有五分钟,才感觉自己飘落人间,不舍得起身下地,鸡巴软软的耷拉下来,他望着女警骚穴里涔涔的往外流着精液,好多都流到了肛门里,两片小阴唇像两片树叶一般无助的飘在空中,左右轻抖着,然后缓缓地贴在了一起,暂时关上了淫欲的大门,恢複了一个青春靓丽、精干秀美的未婚女警,该有的娇嫩美鲍。 矮壮男走到女警身边,笑着对刀疤男说:“爽了吧兄弟,这小嫩逼可不是能轻易遇到的!” 刀疤男双手掐腰坐了下来,也感慨着:“简直太爽了,特别是一看到她这身警服,又听她勾魂的淫叫,老子真是感觉以前的女人白玩了!” 矮壮男把玩着女警的乳房,鸡巴轻轻搭在她刚闭上的小穴边,准备也把自己的精液灌满女警的子宫,这种彻底的征服和占有,让他心跳加速,小腹胀痛,结果他刚要插进去,大门“哗”的打开,看见来人,他赶忙缩回鸡巴,拿起丢在一旁的内裤,边穿边问候着:“来啦,腾哥。” 这时进来两个男人,前面叫“腾哥”的昂首阔步的走到了女警面前,后面跟着一个小弟模样的手里拎着个小箱子。 “腾哥”望着神情迷煳、下体狼藉的女警目露寒光,瞪着矮壮男和刀疤男,训斥着道:“让你们好好‘照顾’叶女警,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的啊!就这么管不住自己老二!好多情报还需要‘麻烦’叶女警帮忙呢,万一出什么意外,看乐哥不废了你们!行了,把叶女警扶到沙发上做好。” 二人唯唯诺诺的不敢吱声,赶忙把女警的束缚解开,把她抬到了沙发上,手铐依旧带着,脚上也换成了铐子。 “腾哥”缓缓地蹲在女警面前,拿了一件外套给她盖在下体,左手轻抚着她的脸蛋,右手替她把零乱的头发捋顺,嘴里温柔的唤着:“叶倩?叶警官?感觉好些了么?” 叶倩刚被两个男人操的浑身酥软无力,巨大的身体和心里折磨,让她精神恍惚,整个人陷入了呆滞的状态,这时意识朦胧中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她稍微挪动下身体,缓缓睁开眼睛,盯着“腾哥” 看了几秒,突然坐直了身体,满脸的疑惑和惊愕,颤抖着说道:“你…你是…安腾!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腾微笑着,柔声道:“我来解救你啊,一年没见,没想到你会沦落如此,哎。” 叶倩在确认对方是安腾后,有那么几秒心中又重燃了希望,毕竟他曾经和自己在一个支队共事,虽然因为辱骂恐吓上司被开除了警队,但是做人的正义感该还有吧,可是当她注意到矮壮男和刀疤男一直恭敬地站在他身后,尤其是她发现安腾左手中指呈明显的暗黄色、胳膊上有一处明显是肌肉注射毒品留下的瘢痕的时候,心慢慢地又凉了下去. 因为,缉毒警的直觉告诉她:安腾吸毒但是时间还不长,是矮壮男和刀疤男的领导,并且应该是这个毒品集团的重要人物之一,那么他刚才所谓的“解救”,怕是醉温之意不在酒了,想着自己不定又要遭受什么样的摧残,叶倩苦笑一声,绝望的望向天花板…… 叶倩的猜测没有错,这个安腾原本也是A市禁毒支队的一名警察,比她晚一年进的警队,阳光帅气,干活也特别积极,但是性格暴躁易怒,偶尔还顶撞领导,一次出外勤因为他立功心切贸然出击,导致一名毒贩逃跑,因此受到警队内部的严肃批评,记过一次,结果他不仅没有悔意,还和那次行动的指挥副支队长顾曼的大吵了一架,甚至辱骂恐吓,最后只当了两个月的警察就被警队果断开除了。 之后他备受打击,一直在夜场混,半年前开始吸毒,又通过一个贩毒的朋友认识了A市最大的毒枭林怀乐,因为他在警队呆过,熟悉警队的一些情况,特别是可以帮着毒贩增强反追踪意识,更高效的躲避警察搜捕,所以在帮派内地为一点点上升,现在已经是高层人物,首席“军师参谋”了。 今晚警队抓捕行动失败,就是他挖掉了一个警队卧底,将计就计,把叶倩她们诱骗到交易地点,导致她们这个小队差点全军覆没,打死了两个警察,叶倩左腿擦伤,没及时撤退,就被俘虏了来。 因为那个卧底自杀了,安腾这会儿急着过来,就是要看看,能不能在叶倩嘴里得到些新的情报。 安腾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容,拍着叶倩的肩膀问道:“叶警官,我离开了警队一年了,还挺怀念大家的,给我讲讲警队的事情呗,缓解下我的思念。” 叶倩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把头偏向一边。 安腾轻轻地把她的头扶正,柔声道:“叶警官,你知道么?这一年多的遭遇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些所谓的信仰、理想和执念,是会害了自己的,你拼命地维护它们,最后换来的却往往是孤独和背叛。你这么年轻、漂亮,还有大把的幸福可以去享受,别被执拗给束缚了人生。只要你配合,很快就会出去,恢複正常的生活。” 叶倩挣脱他的手,恨恨地道:“警队曾经有你这种人真是耻辱,我有信仰和责任,我正大光明,无论幸不幸福,都无愧于心,而你们这种没有底线、伤天害理的人,永远都是过街老鼠,躲在暗处,苟延残喘!” 安腾笑着摇摇头站了起来,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对着叶倩,问道:“叶警官,这个帅哥认识吧?” 看完照片,叶倩瞳孔勐地收缩,扭动着身体,急道:“安腾,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不要牵扯他!他是无辜局外人!” 安腾收起手机,继续说道:“叶警官,这么多年了,你该知道吧,在‘毒贩’眼里,只要阻碍我们发财,就没有‘无辜的人’;只要能让我们获利,就都是‘局内的人’!” 叶倩此刻心如刀割,照片上是自己的未婚夫,在A市社保局工作,两个人可谓青梅竹马,一直幸福相爱,两个月后就要结婚了,她千方百计的保护着他,让他远离自己的工作,不想有一天他因为自己而出意外,但是最可怕的一幕,还是来了。 她又气又急,责任和愧疚疯狂的扰乱她的内心,刚才被侮辱的打击还没完全消退,又来了这一下刺激,她几近崩溃,突然扭转身子勐地撞向墙壁,此时,她觉得唯有死亡才可解脱。 安腾早就防着她有这一手,迅速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按住,然后示意矮壮男和刀疤男把她身体翻过来,上身趴在沙发上,下身跪在地上,打开腿上的铐子分开绑着,叶倩嘶吼着:“安腾,你他妈有种就杀了我!” 安腾拍着叶倩的屁股,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叶警官,这么冲动干嘛!等我说完你再死也不迟。看到我带来的这个兄弟了么,他可是本地最有名的纹身师傅,针走龙蛇,纹啥都栩栩如生,” 说着让他把带来的箱子打开放到了叶倩脸旁,里面纹身机器、色料、消毒液、纹身笔等,密密麻麻装了一箱子,安腾接着说道:“等会儿,我会让他先给你的背上纹一幅春宫图,嗯…就纹那副‘潘金莲大闹葡萄架’吧,既诱人又富有生活气息,然后左边屁股纹上‘操我’,右边屁股纹上‘骚货’,之后等你撞死了,我把你的尸体扒光悄悄扔到社保局门口,写清楚你的身份来历,再拍些照片给你父母、亲戚和同事寄过去;要是你运气好没把自己撞死,那我就只能活着把你扔过去了,让你未婚夫请个好些的纹身师,帮你洗掉,也是皆大欢喜哦!” 叶倩听完,“啊”的一声狂叫,眼泪喷涌而出,鼻涕连着口水打湿了沙发,她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她哽咽着低声乞求道:“安腾,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安腾放弃了最后一丝虚伪的“温柔”,狠狠地抽了叶倩屁股一下,嘴里骂着“操你妈的”,然后对着纹身师大吼着:“动手!” 纹身师把她的上衣掀起来,拿起药棉擦拭着叶倩柔滑的肌肤,每一下都从她的后背渗进她的内心,而就在锋利的纹身针刺激破她身体的一刹那,一切的尊严、信仰和理想都荡然无存,只剩下作为女人最后的一点羞耻和底线,只剩下和未婚夫顺利结婚的微茫的心愿,叶倩嘶哑着嗓子大叫着:“住手!我说,我说!” 安腾示意纹身师停手,又蹲下来把叶倩的衣服整理好,双手把玩着她的屁股,柔软的臀肉让安腾倍感温暖,一种胜利者的舒畅传遍全身,他舒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对了,叶警官,做人就要灵活点嘛,别和自己的幸福过不去,你放心,只要你配合好,我保证你毫发无损的离开,绝不再骚扰你,我们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好,现在我问,你老老实实的回答!” 叶倩茫然的点着头,从她说出“我说”的那一刻起,就感觉身体里好像少了什么,空洞而轻飘,不知哪里才是依靠,所有的回答都冷漠而麻木。 安腾开始认真的问道:“这次行动被我们识破的卧底,是和警队里谁直接联系的?” “是副支队长,顾曼。” “除了这个人,还有几个卧底?” “这都是警队的高度机密,只有支队和副支队才清楚。不过…我知道最近的‘斩首行动’最关键的两条线,一是破坏你们集团和泰国人的直接交易,力争人赃俱获;还有一个就是直接捣毁你们在A市的仓库,这些都是顾曼直接负责的。” “据你所知,顾曼有没有掌握我们仓库位置的信息?这条线,你们目前有啥具体安排?” “应该还没有吧,只是听她开会说会全力挖这条线,让我们严阵以待,但是高层究竟有没有掌握,掌握到什么程度,这次你们抓到的卧底有没有提供关于仓库的关键线索,我确实不知,可能他们还等着那个卧底的最终准确信息呢。” 听到这,安腾脸上闪过一丝愁容,这是决定集团生死存亡的大事,必须想个万全之策,赶在仓库暴露之前解决,他沉思了几分钟,接着问道:“给我介绍一下顾曼家庭的情况。” 叶倩说道:“她…她老公、儿子和她父母都生活在B市,儿子上幼儿园,老公是教师,我都没有见过,不过…哦,就这些了,生活中我们交集不多的,你应该知道警队特点……” 叶倩刚才话语中间的迟疑和遮盖,没有能逃过安腾的耳朵,他此时心情烦躁,抬起一脚勐踹叶倩的屁股,大骂着:“你妈的贱货!还敢给老子耍心眼,我他妈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 叶倩被他一踹,心里惊惧异常,本来残存的一点侥幸的慈悲也只能彻底放弃,赶忙说道:“不过…我前天吃饭听顾曼说了一嘴,他老公休假,今天来看看她呢,她还说等‘斩首行动’结束了,也申请休假,去照顾儿子……” 安腾接着问道:“顾曼住在哪里?” 叶倩想了想说道:“‘幸福家园’四号楼三单元,但是具体哪个房间不清楚,上次送她只送到了楼下。” 安腾听完这条信息,若有所思了,过了几分钟突然双掌一拍,兴奋地自言自语道:“天助我也,就这么办!” 他柔声对叶倩说道:“叶警官,今晚你就好好休息,等我们把事情处理好了,就放你回去。” 说完,又把矮壮男和刀疤男叫过来吩咐道:“你们给她找一套衣服穿上,弄点饭给她,轮流看住了。记住,不要虐待她,别跟没见过女人似的,温柔点,别出啥意外,否则你们自己去跟乐哥解释!” 然后带着纹身师快速离开了。 等安腾走远了,二人才稍微松口气,他们望着趴在沙发上的女警,翘着诱人的屁股,阴道依旧水灵灵的暴露着,压抑了半天的鸡巴再次苏醒。 叶倩感受到了二人再次燃烧的兽欲,紧张的挪动了下身体,屁股下意识的扭了扭,可是,这样的动作在矮壮男和刀疤男看来,无异于火上浇油,矮壮男勐吞一下口水,挺着刚刚暴起的鸡巴,跪在了叶倩身后,他要接着完成刚才未竟的“事业”,此时,叶倩心里反而有一丝凄凉的安慰,因为这次,他确实温柔了好多……【未完待续】 第三章初入赌局 此时的A市禁毒支队指挥中心,每个人都神色紧张又专注的在办公,人头攒动却又安静异常,一种让人窒息的肃穆感弥漫开来。夜色慢慢来临,可是失踪的女警叶倩依旧毫无音讯,眼看着二十四小时就过去了,此时每过一秒,所有人的心就下沉一点,落入凶残毒贩的手里,结局只会让人不寒而栗。 顾曼一直在协调着各区县派出所和交通队,全力搜救失踪的叶倩,她强忍着愧疚和愤怒,筛选着每一条可能的线索。她看了下时间,想起来要先给老公吕亦君打个电话,告诉他晚饭不回家吃了,晚上回去可能也很晚了,让他早点休息不用等着,想起昨晚老公等自己都到半夜一点了,还做了热热的夜宵陪着自己,心里就一阵心疼和抱歉,自己不仅没尽好做母亲的责任,更没有尽好做妻子的义务. 虽然老公从不抱怨,可是自己总觉得亏欠他太多,等这次行动完成了,一定好好补偿他们。心里这么想着,顾曼拨通了老公吕亦君的电话,可是响了半天都没人接,她又连着打了两遍,还是无人接听,难道出去买东西忘带了?顾曼疑惑着收起了手机,想着老公一会应该能回过来,就又去忙搜救的事情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接警处接到交管部门的电话,说是西城边655省道发生一起车祸,结果在一辆出事大货车散落的箱子里流出部分疑似海洛因的晶体,车上三人逃窜到到山里,据目击人称,三人携带有武器,请缉毒大队立刻派出警力勘察现场、追击疑犯。这边支队长马上抽调警力火速赶往现场,其余人员继续追踪叶倩的线索。 又过了二十分钟,顾曼手机突然响了,她还以为是老公回过来的,结果一看是个陌生号,她犹疑的接了起来,耳朵里传来一个男人温柔的声音:“你好啊,顾队长!等老公电话等急了吧,放心,他在我们这‘做客’呢,茶饭无忧,情绪稳定!” 顾曼顿时眼前一黑,脑袋里“嗡”的一声,差点晕倒,旁边的同事马上都围了过来扶住她,她太了解对方的话中之意了,她干缉毒警八年来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顾曼强忍住激动和悲痛,马上拿笔在纸上写了“定位”两字给旁边的人,然后尽量平複着语气问道:“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伤害他,你有什么要求,我们尽量满足!” 对方笑了笑,说道:“顾队长,我们不会伤害他的,只要你乖乖听从我们的安排,你老公,哦,对了,还有你们辛苦追寻的叶警官,都会安然无恙。” 顾曼心中又惊又鬆了一口气,至少确定叶倩还活着,马上回複道:“好,你说!要我怎么做?” 对方加快了语速,认真的说着:“警队东侧昌明街路口,停着一辆黑色奥迪A6,上面有我们两个兄弟,你现在立刻过去,我们兄弟会带你过来找老公。记住,下面的警告我只说一遍:只准你一个人来,不准带任何通讯、定位和窃听设备,不准任何车辆跟踪,如果被我发现有一样没遵守,我发誓,一定会让你老公和叶倩死的全市轰动!你们不是总说:毒贩是最讲‘信用’的么!限你二十分钟赶到!他们两个人的小视频已经发过去了,我想你看完可能来的更快些……哦,忘了说了,顾队,不用查我的位置了,结果显示我肯定在冰岛呢。哈哈哈哈!” 伴随着一阵得意的笑声,对方挂断了,此时来人报告说:对方明显的安装了反定位装置,一会在日本,一会在冰岛。 顾曼赶忙把手机上接收到的两个小的视频文件用电脑放出来,一个是叶倩双手被吊着,下身赤裸,嘴里塞着内裤呜呜叫着,一个是吕亦君被绑在椅子上,狠狠地挨了两个耳光。顾曼已经来不及心痛和愤怒了,向队长汇报了刚才的电话内容,然后就准备按要求赴约. 队长赶紧拦住说道:“顾曼,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这么去太危险,万一没救出他们,把你也陷进去了怎么办!”顾曼急道:“队长,你不明白,叶倩是接到以我的卧底名义发出的信息才行动被俘的,卧底被发现,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对不起她!这么多年我老公为我付出了一切,支持我、帮助我,他万一有啥意外,将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我知道危险,但是哪怕有一丝希望我也不能放弃,如果因为我们的犹豫导致他们发生意外,那我们整个警队都会抱憾终生!队长,这伙人不同于一般毒贩,他们明显有超强的反侦察技术,手段极其专业残忍,咱们找了一天都没有发现叶倩的线索,再拖下去,即便找到了也是尸体了,既然他们要求见我,肯定是有某种目的,我去了也可以和他们周旋,见机行事,总算有一线生机!这是唯一的希望了,队长!” 队长沉吟了几秒,马上让技术队拿来一部改造过的老款键盘手机,很小很薄,他交到了顾曼手里,还没开口,顾曼就抢着说道:“不行的,队长,他们电话里要求了不能带手机,我肯定会被搜身,藏不住的。”队长说道:“不,顾曼,不是要你戴在身上,你先把它塞在右手袖口,然后用右手无名指紧紧顶住别让它露出来,在你上车坐下的一瞬间,你想办法尽量自然的背过手,顺势把手机塞进椅背和座位的夹缝处,奥迪A6的车座椅宽厚,绝对隐蔽,这样咱们的技术部门就可以定位了。 顾曼,我知道你有面对危险的勇气,但是作为领导,我不能把你的命寄托在毒贩的怜悯上,这个方法是我的领导当年破桉时灵机一动想出来的。等我们确定位置,会潜伏在附近,见机解救你们,也算上了一道保险,所以,顾曼,一定尽力拖住毒贩!” 顾曼看着队长坚定地眼神,十分佩服他临危不乱的冷静,马上消除了心中的疑虑,她把手机藏好,就快步走向昌明街口,路上她又反複演练了几遍动作。她远远的看见那辆车,就放缓了脚步,让呼吸平稳下来,她走过去敲了敲后座窗子,车门一下开了,司机座和后座各有一个男的。 后座男叫着:“顾队,进来坐吧。”顾曼快速扫了一眼后座椅,完全符合队长的推测,她暗暗的又吸了一口气,钻进车里,在把车门关上的一瞬间,右手顺势惯性一样的甩在右侧屁股边,无名指一鬆,手机顺势滑在座椅上,然后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按住手机,飞速的往后平推,把手机紧紧地压在了座位缝隙处,全程虽不过两秒,但是却让顾曼几乎窒息,她下意识闭了下眼睛,舒缓着自己紧绷的神经。 顾曼挺直了腰坐着,她虽穿着稍显宽松的警队制服,但挺拔的腰板还是反衬出她乳房的丰满坚挺,大腿也被因坐下被裤子紧紧地绷着,修长而结实的腿型一览无余,屁股微微的向后翘着,被座椅挤出的臀肉也层层可见,一头短发齐齐的垂在脖颈上,显出女警的干练和清爽,圆圆的脸蛋上微挂着红晕,更添了一抹其他少妇少有的娇嫩,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厚厚的嘴唇上澹澹的染着粉红色的唇彩,好似梨花从中的一只彩蝶,脸上丝毫没有连续工作的倦容,只有明丽娟秀的女警俏脸,后座男直愣愣的看着顾曼,身体僵硬,心脏狂跳,大口的咽着口水,足足看了二十秒,司机男发现不对劲,勐地回身打了他一下,叫着:“喂! 傻了啊!赶紧办正事,小心回去晚了腾哥骂!”后座男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说道:“顾队,冒犯了,我要先搜身。”后座男兴奋地伸出颤抖的手,从头发开始检查,与其说是搜身,不如说是抚摸,他全程屏着呼吸,在乳房和屁股上逗留的时间最长,顾曼又羞又气,几次想抗拒都被后座男强硬的搂住腰,威胁她说:“顾队,你最好别动,不然我们腾哥一来气先砍掉你老公一根手指,可没地儿接去!” 后座男就这么顺势把脸贴在顾曼肩膀上,两只手游蛇一般的开始摸她的大腿,闻着她身上澹澹的香气,后座男感觉飘飘然的,下意识的舔了她脖颈一下,顾曼触电似的身体一抖,紧闭双眼,只希望赶紧结束这羞辱的搜身。后座男最后检查完鞋子,双手摩挲着顾曼柔软的小脚,手心里一阵燥热传遍全身,鸡巴勐地抖了两抖,他强忍着欲望,不舍得离开了顾曼的身体。 他给刚才提起的“腾哥”打了个电话汇报情况,然后拿出一个黑色布条把顾曼的眼睛紧紧遮住,示意司机男开车。就在这辆车开走五分钟后,停在后面的一辆车也开走了,这是他们的同伙,监视有没有其他车跟着,顾曼做的车也没有直接去往目的地,而是围着市区绕了好几圈,才从偏僻小巷开往秘密藏身处,双重保险,以确保万无一失。 顾曼的呼吸越来越重,一阵强烈的压迫感涌上心头,这伙毒贩行事如此周密、谨慎和专业,这么多年来自己从未遇到过,可想而知即将到来的遭遇会是多么複杂而残酷,但是,她握紧了拳头,女警的勇敢和果决慢慢的战胜了紧张和心乱,为了救出叶倩和老公,她不能有一丝的冲动和慌乱. “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这句话最初是在老公的心理课上学到的,她一直视为座右铭,此时,这句话不停地在她脑海里盘桓,现在,她就要用这种精神,去救传授给自己这种精神的老公,顾曼倍感鼓舞,她要给这幕命运安排的残酷剧本写就一个完满温柔的结尾…… 车子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停在了郊区一个纺织厂后面,两个男人押着顾曼从暗道进入了工厂最里面的一个隔间,位置十分隐蔽,四周都暗藏了监控,而本身在热火朝天运转的纺织机器又增添了一层伪装,这里是毒贩的一个重要据点。 进屋之后,后座男把顾曼的蒙眼布条解开,灯光刺激的顾曼马上用手去遮挡,屋子里的一切也慢慢地从他指缝之中闪现:安腾叼着烟坐在正中间,旁边立着七八个人,都是全副武装,只有之前的矮壮男和刀疤男穿着便装,脚下放着一个大箱子。顾曼来不及去惊讶为啥安腾会在这,因为她看见了被绑在暗处的叶倩和自己老公吕亦君。 叶倩衣衫褴褛,低着头目光呆滞,始终没有看顾曼一眼,嘴里塞着黑色的内裤,顾曼明白叶倩一定遭受了巨大的折磨和羞辱,才不得已泄露了信息,因为自己老公回来的消息,她只给叶倩说过,否则毒贩不可能这么快就得手,但是她不怪叶倩,每个人都有苦衷和无奈,好多时候,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吕亦君脸上浮肿,嘴也被堵住了,嘴角还挂着血迹. 顾曼一阵心酸,她深情而心疼的望着她们,满心的愧疚化作眼角的泪花,这时老公冲着她微微一笑,眼神温柔而自信,顾曼感动的擦了擦眼睛,回以一个甜蜜的微笑,然后恢複严肃的面容,对着安腾说道:“安腾,怎么会是你!” 安腾深深地吸了口烟,缓缓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呢?顾队,当初我一腔热血被你浇灭,像条狗一样被赶出了警队,一度自暴自弃,差点去死,记得赶我走那天你最后对我说:‘愿你重新开始、再造前程!’现在,我的热血再次沸腾了,重新找到了用武之地,而且拿回了尊严,所以,你该替我高兴啊!” 顾曼气的要去反驳,但是转念一想,现在不是争嘴上课的时候,多辩无益,于是说道:“你自甘堕落我不管,你把叶倩扣下,又绑了我老公,到底想怎么样? 有什么条件赶紧说吧!”安腾把烟头掐灭,站起来说道:“顾队是爽快人,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想救他们很简单,陪我和我这帮兄弟玩点游戏,来个比赛,你要是赢了,我亲自把你们三个人送回去,继续过你们的幸福日子;你要是输了,那么就只能辛苦顾队你把这二位的尸体带回去了,而且有可能不是全尸哦。” 顾曼恨恨地问道:“好!你说比什么赛、怎么比法?” 安腾微笑着,彷佛盯着猎物一般,缓缓道:“咱们五局三胜,至于比什么,不着急,咱们一个个来。第一局,先热热身,就比试拳脚,你要是五分钟内没被我这个兄弟撂倒,就算你赢!”说着,刀疤男站了出来,走到铺着一大块地毯的空地上,光着脚,手上戴着拳套,一脸的淫笑。 顾曼略带轻蔑的“哼”了一声,心想:这伙人也太狂了,自己怎么说也是警队散打冠军,常年实战摔打的警察,看你怎么五分钟打倒我!顾曼也戴上了安腾递过来的拳套,把鞋子脱掉,刚要过去,却被安腾拦住,他说道:“慢,慢,顾队,我们虽然凶残,但是不傻,你的身手我早有耳闻,就这么让你和我兄弟打,可对他不太公平。” 顾曼急道:“那你说怎么公平?” 安腾伸手从矮壮男手里接过一个东西,接着说道:“来,顾队,把衣服全脱了,只留下内裤,然后我把这个给你带上,这样就公平了。” 顾曼听他说要脱衣服本来就羞气不已,结果一看安腾手里的东西,更是血气上涌,半边脸都红透了,原来是一个遥控跳弹,她从来没和老公用过,只是在成人电影里见过,于是指着安腾骂道:“安腾,你…你混蛋!” 安腾微笑着,又坐了下来说道;“哎,不想脱我不勉强,女孩家都害羞呢,但是顾队,有时候啊,尊严和羞耻是救不了人的。肥仔,去把顾队老公的右手食指砍下来!” 矮壮男接到命令,拿起匕首就要过去,顾曼急忙喊道:“等等,别砍!我…我…脱!” 大喊了一声“啊”,就开始颤抖着去解扣子,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安腾突然大声命令道:“快点脱!还他妈装什么警官的矜持!到这来,我是主人,你再磨叽,就让我这帮兄弟给你脱,他们最擅长这个了!” 毒贩们一起发出了爽朗淫荡的笑声,顾曼真怕他们用强,慌忙的把衣服一件件都脱了下来,每脱一件,毒贩们就发出一声“哦”的惊呼,一个个像被点了穴,齐刷刷的盯着顾曼白皙的胴体,目不转睛,生怕漏掉一寸肌肤,最后,当顾曼脱得只剩下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双手颤巍巍的捂着小腹,丰满的乳房傲然挺立的时候,好几个人手里的枪都掉了,下巴上全是口水,反倒是肿胀的鸡巴像一把把机枪,冲天而起. 一个平时他们最忌惮的高贵女警,此时却像待宰的羔羊,赤裸裸的站在面前,丰乳肥臀,娇艳欲滴,彷佛初进洞房的羞涩新娘子,这种集高贵大气和风韵诱惑于一体的轻熟少妇,真是千载难逢,哪里是夜场里那些歌女按摩女所能比得!一个个都开始把手伸进裤子里,悄悄地撸动,以缓解几乎爆棚的性欲。 而吕亦君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狠咬着下嘴唇,心不断地往下沉,想着老婆即将遭受的屈辱,他心痛的浑身欲裂。叶倩也悲痛的转过头去,默默流下愧疚的泪水…… 安腾痴看了半天,赶忙回了回神,轻唤顾曼道:“顾队,来,我帮你把跳弹装上,这可是最新款,听卖家说深受少妇的喜爱,但是你可别光顾着享受哦,我兄弟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顾曼低着头,小步挪了过来,安腾左手轻轻地拉开她的内裤,右手的跳弹摸索着找到了阴蒂,顾曼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小下,安腾马上粗鲁的又把她拽了回来,左手“啪”的一声狠狠抽在了她的肥臀上,然后抓住臀肉来回摇晃,嘴里兴奋地骂着:“骚货,谁让你躲的!站好,腿噼开!” 顾曼乖乖的打开双腿,安腾拿着跳蛋来回的刮弄着顾曼的阴唇,然后蘸了些淫水,滑滑的按在了娇嫩的阴蒂上,顾曼触电似的微张着嘴唇,带着拳套的右手使劲的搓揉着自己的奶子,左手无力地抓着安腾的手腕,肛门勐地一紧屁股收缩,以此缓解阴蒂传来的巨大刺激,安腾把跳蛋固定好后,又往上提了提顾曼的内裤,双手一起拍着她的屁股,清脆的响声听得安腾心旷神怡,浑身舒畅,笑着说道:“好了,顾队,去吧,记住规则,五分钟后你还站着,就算你赢!” 顾曼忍受着每走一步就被跳蛋摩擦的刺激,迈着僵硬的模特步,挪到了比赛地毯上,对面的刀疤男眼睛冒火似的盯着她,顾曼满面屈辱的把遮在乳房上的手拿开,摆成架势准备迎战,刀疤男练过拳击和跆拳道,所以摆了一个拳击架势,随着安腾一声“开始”,刀疤男把欲火灌注全身,抡圆了就是一记直拳,顾曼闪身躲过,瞅准破绽,回手朝着刀疤男肋下打去,可是拳头刚出到一半,两腿一软,差点跪倒. 她赶忙用手支撑半蹲了下来原来安腾看准时机一下子把跳蛋震动开到最大,顾曼感觉小腹像是被打了一拳,阴道里一阵翻腾,浑身又痛又痒,使不出力气,刀疤男得意的笑着,迅速抬起左腿踹了过来,顾曼躲避不及,仰面摔倒,喘着粗气,大腿打开着,紫色的内裤上明显能看出被淫水打湿的印记,两个巨乳来回乱颤,看得旁边的毒贩又是一阵淫笑,安腾稍微调小了震动,提醒顾曼:“顾队,加油哦,还有四分钟啦!” 顾曼挣扎着站了起来,她这会被羞辱的稍微麻木了,不去看痛苦的老公,也不管毒贩的淫笑,只想撑过这五分钟。刀疤男气势汹汹,左脚一大步踏过来,飞起右脚踹向顾曼前胸,顾曼双手护胸抗住了这一下,紧跟着下蹲,一记扫堂腿扫向刀疤男的支撑脚,刀疤男大惊失色,躲避不及,重重的砸在地毯上,疼的连连打滚。 安腾也吃了一惊,赶紧又把跳蛋开到最大,这边顾曼刚喘了口气,又陷入了浑身通电一样的酥麻,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嗯…嗯,”的轻吟,阴蒂好像一团火,把燥热一股股的传遍全身,也把自己烧的欲眼迷离,麻痒难当,她双手按着小腹,想控制一下越流越多的淫水,但一切都是徒劳,几缕阴毛从内裤边缘漏出来,淫水就顺着阴毛开始一滴滴的落下,晶莹剔透. 一个毒贩大笑着嘲讽道:“哎呦,快看,咱们的女警官尿尿啦,大庭广众的,不知羞耻哦!” 这声侮辱彷佛压倒顾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浑身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跳蛋被安腾控制的来回变换节奏,一会如狂风暴雨,一会如清风拂面,此时的紫色内裤早已被淫水衬成紫黑色,顾曼无力地用带着拳套的手抓挠着骚穴处,内裤被她扯开了一角,正好露出一片粉红色小阴唇,湿淋淋的淫骚异常. 毒贩们又是一阵骚动,起哄着让顾曼再露的多些,顾曼咬紧牙关,颤抖着想要站起来,刀疤男不等她站稳,快速跑到她身后,紧紧搂住她的腰部,双臂用力把顾曼腾空抱起,然后狠狠地扔在地上,顾曼吃痛,下意识的向前跪趴着,刀疤男顺势骑坐在顾曼背上,扳过她双手反剪在背后. 顾曼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刀疤男掀翻,可是刀疤男狡猾的先下手了,他扯掉右手拳套,然后一巴掌按在顾曼骚穴处,用食指和中指拼命揉搓着跳蛋,拇指隔着内裤用力按住顾曼的菊门,结果顾曼刚抬起酥胸,就被这一下刺激撩拨的三魂悠悠,虚脱似的又躺了下来,旁边安腾得意的报数声“还有十秒”好似一声丧钟,彻底击垮了顾曼的反抗信心,随着刀疤男又是一阵勐揉狂搓. 顾曼突然“啊……”的一声大叫,浑身抽搐两下,竟然高潮泄身了,骚水隔着内裤就喷了出来,跳蛋拍打着水汪汪的阴蒂和阴唇,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顾曼享受过了那几秒的高潮舒爽后,就陷入了巨大的羞愧和自责中,自己是一个身经百战、毫无畏惧的警察,什么困难都挺过来了,却唯独没抗住这种淫荡的刺激,她不断地责问自己:我是不是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连一个跳蛋都忍不住,那什么拯救老公和叶倩?接下来我还能赢么? 一遍遍的扪心自问让她心痛不已,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就这么趴在地上,耳边依旧传来毒贩们淫荡的嘲笑和调戏,她不敢看自己的老公,因为他一定比自己还要痛苦十倍……两分钟后,顾曼稍微恢複了些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把已经停掉的跳弹拽出来,狠狠地摔在地上,冲着安腾喊道:“下一局是什么?” 安腾悠闲地说道:“哎呦,顾队,刚还荡妇一样的发骚,这会儿又成烈女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哦!那老子就再好好地调教你一下,看你还能烈多久! 胖仔,让娟子进来吧。”矮壮男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一个高挑性感的时髦女郎进来了,走到安腾身边娇媚的说道:“腾哥,好久不见啦,还以你忘了妹子呢!” 安腾搂着她的腰,笑道:“怎么会呢,你可是高级‘技师’,好钢用在刀刃上,所以今晚把你叫来,好好给腾哥争脸,咱们这位警官也是‘高手’哦,别让腾哥失望,少不了你的好处!” 性感女郎娇笑着说道:“讨厌,腾哥,你就会取笑人家。呦!这位姐姐身材真好,这翘翘的大屁股,咪咪也这么丰满,腰上没一点赘肉,长得也心疼,俺们会所里都没这么盘儿靓条儿顺的!” 性感女郎来回打量着顾曼,不由的发出赞叹,可是这赞扬在顾曼听来却句句锥心,她双颊红晕而滚烫,短发垂在一边,显得楚楚可怜。女郎接着说道:“腾哥,你说这姐姐是警官?那我可打不过她,妹妹只会伺候男人,不会打女人呢!” 毒贩们都乐开了,安腾安慰似的揉了揉她的屁股,笑道:“妹儿啊,可不是让你和她真打,是比试你们女人的‘专业技巧’,看到那边的男人了么?一会儿你就负责给他口交,他可是顾警官的老公,你的技术可不能输给警官姐姐哦;然后咱们警官就给你胖仔哥口交,两个人同时开始,谁先让男伴射精,谁就赢了,怎么样,妹儿?” 性感女郎听完,轻拍了安腾一下,娇笑着说道:“哎呀,羞死人了,就你鬼点子多,腾哥,好久不见就这么捉弄人家!” 安腾辩解道:“哎,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妹子,是你胖仔哥的意思,这方面他是专家,你该了解的呀!”说完,女郎连着矮壮男和其他毒贩都大笑着,气氛热烈而淫靡。 可是顾曼心情却如堕冰窖,这种淫荡下贱的比赛,不停地摧残着她的尊严和自尊,她觉得死反而是解脱,顾曼想着安腾描述的那个画面,突然发狂似的吼叫着:“安腾!你他妈这算什么!有么谈判条件你就好好提出来,这么糟践我有什么意义!我知道你为林怀乐干活,他有什么条件,开啊!玩这么下贱的游戏算什么!” 安腾又点了一根烟,翘起二郎腿道:“顾队,你别激动,让你陪我们兄弟玩,这就是乐哥的命令啊!他说咱们平时你追我赶、你死我活,很少有这么其乐融融的放松,今晚不给我们哥几个安排其他任务,奖励我们寻欢作乐。我们虽然贩毒,可是也需要业余娱乐放松活动啊,劳逸结合嘛,这次就是把您请来一起玩,增加些情趣和热闹,你们平时压力比我们还大,更需要放松呢,所以,乐哥吩咐了,一定要让顾队彻底放松、终生难忘,一辈子都记住我们的‘良苦用心’!好啦,别犹豫了,顾队,今晚我不想发火,你别逼我,我可不想你这么个大美人下半辈子守活寡!” 顾曼被安腾这一番话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欲哭无泪,她搞不明白这伙人到底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羞辱自己,羞辱警察泄愤?看一个女警下贱淫乱的表演,从中获得征服感和优越感?顾曼不去想了,现在能做的就是陪玩,争取胜利,先把叶倩和老公的命保住,也为队长的行动赢得时间,等把他们二人救出去,一定把这伙人碎尸万段。 顾曼正想着呢,安腾大喊着打断了他的思绪:“好啦,顾队,别磨叽了,把内裤脱了,都湿了,穿着不难受么,然后跪到我兄弟面前!妹儿,你也去吧,好好伺候顾姐姐的老公,加油哦!” 性感女郎娇骂一声“讨厌”,就扭着屁股走到吕亦君面前,然后跪下,把自己的抹胸小衫脱掉,又把内衣解开,两颗巨乳“嘭”一下弹出来,虽没有顾曼的丰硕,却更加酥软,她一边媚眼如丝的看着吕亦君,一边脱她的裤子,没两下,吕亦君的鸡巴就暴露出来. 女郎故意娇呼一声:“哎呦,哥哥的鸡巴好大呀,妹妹不知能不能吃下呢!”说着就用手指绕着鸡巴轻柔的画圈,然后自信的的望着安腾,等他下命令就开始。吕亦君浑身燥热,脸上发烧一般泛出紫红色,他不敢看顾曼,更不看看性感女郎,只能仰头望向天棚,想以此表示自己内心的抗拒,可是鸡巴从来不会听从男人内心的控制,女郎手指刚画了两圈,他的肉棒就大了两倍。 这边,顾曼把头深深埋在秀髮里,缓缓地把内裤脱掉,夹着大腿往前挪步,大奶子每动一下,她就心里“咯噔”一下,赤身裸体的被一帮毒贩用眼睛“视奸”着,还在自己的老公面前,一种罪恶般的兴奋直击下体,她越感觉羞耻,骚穴中的淫水就越渗个不停。 顾曼走了半天才到矮壮男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更加激发了矮壮男的征服欲,他伸出右手按着顾曼的头顶,勐地一压,嘴里骂着:“贱货,跪下,帮老子把鸡巴逃出来透透气!” 顾曼顺从的跪了下来,矮壮男故意往后退了一小步,弯腰伸手按住顾曼的屁股,接着命令道:“骚货,屁股翘高,腿打开,把小骚逼对着那边的兄弟,让他们也品鉴品鉴!” 顾曼屈辱的往后挺着屁股,大腿大大的打开着着,粉嫩娇艳的骚穴一览无余,后面的毒贩一阵惊呼,又开始淫笑着赏玩这幅绝世的“女警淫臀图”。 顾曼眼泛泪花,脸蛋红扑扑的,颤抖着伸出手去脱矮壮男的裤子,内裤刚脱掉一般,他圆滚粗壮的大肉棒就忍不住自己跳了出来,顾曼娇呼着躲避不及,只听“啪”的一声抽在顾曼的脸上,紧接着一股酸味弥漫开来,熏的她眉头一皱,矮壮男托起她的下巴,笑道:“乖警官,别怕,它是听说是个性感女警来伺候它,所以有点紧张!” 顾曼此时无暇理会毒贩的羞辱,心里只是担心:她虽然给老公口交过,但是每次都羞赧的含一会儿嘴就酸了,自己偷偷跟着日本电影学过,但是每次都害羞的不行,和老公撒个娇就直接干上了,所以技巧不是那么好,而且这个矮壮男一看就是风月老手,那边的女郎也一看就“口技了得”,自己胜算不大啊。可是随着安腾大喊一声“比赛开始”. 顾曼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双手握着矮壮男这根巨物,心里又惊又怕,比自己老公足足粗了一圈,自己的小嘴能吃下么?她害羞的撸动着,好几次伸出的舌头,又缩了回来,矮壮男可没有那么耐心,让一个高贵女警母狗一般的给自己口交,这种几世修来的福气,他怎能澹定! 他急吗着:“骚母狗,你老公没教过你含鸡巴啊!你这么磨磨唧唧的,老子啥时候能射出来,张嘴,含住!”说着掐住顾曼的腮,强迫她张开嘴,腰往前一送,连根插了进去,然后双手按着顾曼的头,勐地抽插了十几下,这才把刚才压抑的兽欲稍稍缓解,深吸了一口气,放开顾曼的头. 顾曼呛的连连咳嗽,起球似的望着矮壮男,矮壮淫笑着命令道:“自己好好含着,嘴唇用力裹住,舌头灵活点,龟头,肉棒,还有卵蛋都要舔,不许低头,一直看着我!” 顾曼竟然下意思的“嗯”了一下,扶着粗壮的鸡巴一点点含了进去,舌头还有点生硬的刮弄着龟头,大肉棒在温暖的小嘴里有节奏的抖动的,一股股强大的男性淫欲顺着上面的青筋血管传到顾曼的舌头和嘴唇上,把顾曼刺激的淫欲渐起,她竟然学着电影里的技巧,手嘴并用,一边吸熘吸熘的勐含着鸡巴,一边温柔的爱抚着睾丸,双管齐下,矮壮男兴奋异常,开始把玩顾曼的巨乳,柔软的奶子、柔软的舌头、柔软的小手,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柔软了,所谓的“温柔乡里”,也就如此了. 他痛快的长“哦”了一声,颤抖着声音赞叹道:“兄弟们,这娘们儿真是人间极品,刚还不熟练呢,这会这小舌头灵活柔软,嘴唇每次都把老子的龟头刮的酥酥麻麻的,简直勾魂,在她嘴下精尽而亡,也不枉此生!哦……哦,骚货,别停,老子精关牢的很!不像你老公,你看他被我妹子‘折磨’的,真没用!” 原来,这边的吕亦君满头大汗,牙齿咬得“咔咔”作响,他哪里能经受住性感女郎这种“性感”老手,女郎舌灿兰花,快速有节奏的又撸又含,两个手不时的袭击着吕亦君的大腿内侧、乳头和肛门,偶尔晃起两个奶子拍打着吕亦君的鸡巴,动作柔软而熟练,技术比顾曼熟练成熟多了,此时女郎观察到他的大腿开始抖动,判断他要射精,露出得意的微笑,勐地张大嘴再次含住整根鸡巴,来了个深喉,让细嫩柔软的舌根包裹住敏感的龟头,轻轻地蠕动起嗓子里肉壁. 吕亦君的龟头像是被电流一下下的冲击着,酥麻瘙痒,他感觉小腹一鬆,精液急速而下,他拼命咬着牙抵抗,妻子已经输了一局,这局自己必须让妻子赢,他勐咽口水,深呼一口气,死命的夹紧肛门肌肉,然后脑子里不停地默念《论语》分散注意力:“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就这么念着,算挺过了刚才的危机,性感女郎诧异的看着他,无奈只能再努力了。 顾曼一边听着矮壮男淫乱的羞辱,一边害羞的瞥着老公那边的“战况”,她看到老公满头大汗,嘴唇都咬破了,明白这是老公在拼命忍耐,为自己争取时间,顾曼备受鼓舞和感动,把心一横,决定破釜沉舟,彻底的淫荡下贱一次,为了取胜,她愿意变成一个让毒贩性欲狂野的“骚母狗”。 顾曼加快了含弄吞吐的速度,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地流着,流到大腿上和淫水结合,被灯光一照,亮晶晶的晃得人头晕目眩、淫心高涨,矮壮男低头发现,顾曼的眼光突然变得柔媚而淫荡,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彷佛黑白无常手里的招魂幡,马上勾走了自己的三魂,而接下来,顾曼马上又勾走了剩下七魂:她微微挺起胸膛,双手捧着自己的奶子把粗壮的鸡巴包在中间,厚厚的嘴唇温柔的包裹住龟头,然后扭动娇躯,把口交和乳交结合起来,嘴里也开始了她只在老公面前才好意思发出的淫叫:“啊…啊…好粗的鸡巴…好大…哥哥,射给我!” 矮壮男纵使淫技超群,也没防住,一个本该温柔高贵的少妇,竟然一下化成荡妇婊子一般渴求自己,用柔软的乳房给自己按摩鸡巴,龟头像泡温泉一样舒爽畅快,最要命的是他被顾曼这一声“哥哥”彻底击中命门,头皮一阵发麻,兽欲疯狂涌动,偏偏此时顾曼又添油加醋一般开始摇晃大屁股,下巴搁在他的肉棒上伸出舌头,调皮的伸缩着,淫声再次叫到:“来嘛,射呀哥哥,射给小母狗!” 矮壮男终于被击溃了心里防线和精门,他抱着顾曼的头,把鸡巴狠狠地一插到底,死死地抵住她的喉咙,并且根本没听见安腾让他忍住的劝告,凶勐的在顾曼嘴里操干了十来下,突然狂吼一声“啊……”紧绷大腿,屁股往前一送,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根本没给顾曼吐出来的机会,直接射进了她胃里,顾曼徒劳的拍打着矮壮男屁股,想要挣脱,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吞咽着,眼睛里全是被精液呛出来的泪水。 矮壮男足足射了两分钟才舒缓下来,舒服的“哦”了几声,然后放开了顾曼的头,抽出还没软掉的鸡巴,带出来一丝丝粘稠的精液,顾曼虚弱的撑着身子,半边脸上都是腥臭的精液,眼神迷离,有种被蹂躏后的淫荡,矮壮男意犹未尽,重新抓起她的头发,喝到:“骚母狗,快把我的鸡巴舔乾净,不许留一点痕迹!” 说着把鸡巴凑过去,顾曼的淫骚还没散去,乖乖的又含住了依旧粗壮的鸡巴,来回细心的舔舐着,没一会儿,就把鸡巴舔的油光瓦亮,没留一丝精斑。矮壮男满意的点点头,放开了顾曼,深呼一口气,重新穿好了裤子,一时容光焕发,四周都投来了既羡慕又埋怨的目光,他兴奋地向安腾辩解着:“腾哥,这不怪我,突然发情的母狗,最难搞定!”说完,毒贩们又发出了爽朗的淫笑。 那边的吕亦君,听着矮壮男的低吼,知道他已经射了,妻子赢了,自己也终于不用忍了,精液瞬间喷射而出,性感女郎及时躲避,没被射到嘴里。吕亦君射完后,清醒了不少,可是心情却越来越乱,妻子是赢了,可是刚才她拼命地作践自己、风骚淫浪的样子,一幕幕的刺痛着一个丈夫的心,可是心痛和失落的同时,却还有着一种莫名的兴奋,一种在和妻子做爱亲热时,从未有过的兴奋……【未完待续】 第四章胜负意难平 顾曼斜坐在地上,眼神迷离,被矮壮男暴风骤雨般的一阵狂捅后,她感觉整个口腔都火辣辣的疼,牙龈上、舌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残留的精液,冲鼻的腥味久久不散,刺激的她胃里阵阵恶心,不停地干呕着,安腾他们看得津津有味,想起接下来还有更加淫靡的游戏,每个毒贩脸上都挂着凌虐女警后的满足感和期待感。 这时,安腾刚要宣布下个比赛,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眼屏幕,马上示意众人小声,快步走到一边接了起来。 顾曼被突来的手机铃声给惊了一下,稍微缓了缓神,坐直了身体,就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安腾打电话的内容,有几句是“转移的怎么样了?”、“我这边拖着,放心吧!”还有一句是“但是也要让他们吃点苦头,知道乐哥你的厉害!”顾曼初时还没太在意,可是女警多年敏锐的嗅觉,让她越想越不对,“转移”、“拖住”萦绕在她脑海里,突然若有所悟的拍了下大腿。 顾曼才想明白,叶倩不仅把自己老公的行踪泄露了,肯定也把警队捣毁林怀乐毒品仓库的行动泄露了,那这会儿,林怀乐一定是想着快速转移仓库,但是最近禁毒大队高度警惕,严格清查,想转移很困难,所以就制定了一个计划分散警力,让警察无暇顾及:先是策划了她来之前西城的那起毒品车祸桉,以为诱饵,支走一队人;然后又绑架自己老公,胁迫她来这里,这样警队剩馀人肯定会全力追查副支队长,而无暇顾及其它。 顾曼也终于明白,这伙毒贩为啥和自己玩这么多看似淫乱而无意义的游戏了,这就是拖延时间,现在林怀乐一定正加紧转移仓库呢,她懊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毒贩的诡计,可是事已至此,只能先想法把叶倩和老公救出去再做计划,还好队长临时制定了定位计策,可以布置营救,那刚才自己遭受的肉体践踏也算是一种拖延,等待解救的无奈之举了。 听安腾的意思,自己可能无姓性命之忧,但是他嘴里说的“苦头”也意味着一切没那么简单,自己肯定还要遭受各种淫乱游戏的侮辱和折磨,尊严还要一次次的被践踏,叶倩和老公的性命也没有保障,自己要做的就是忍受所有的凌辱,争取这个所谓“比赛”的胜利,等待警队的救援。 安腾打过电话回来,挂着自信的笑容望着顾曼,说道:“顾队,现在1:1打平啦,这第三场很关键哦,来,先把这件衣服和鞋子穿上,兄弟们怕你感冒着凉呢。” 顾曼拿起衣服一望,霎时羞红了脸,屁股一扭,背转了过去,伴随着毒贩的淫笑开始穿,等她穿完低着头回转身那一刻,屋子里瞬间安静了,只有一张张惊呆了的流着口水的脸,所有毒贩整齐划一的狂撸着自己的鸡巴,刚才那位虽然淫荡但是还带着几分高贵大气、惹人怜爱的堕落女警,一下子变成了一坨骚气冲天、淫臀浪乳的荡妇淫肉,浑身散发着淫骚的气质,根本没有了女警的爽利气质. 就是一个诱惑男人犯罪的魅惑熟妇,她上身是一件露乳的红色紧身齐腰小背心,丝光水滑,搭配上乳白色的巨型奶子,好似红木桌上摆放的水嫩蜜桃,是旁边燥热难耐的人最好的解渴佳品,下面是黑色的条纹吊带丝袜,屁股上两天丝袜的带子紧紧勒着,把本来就挺翘的屁股衬托的更加骚气冲天,丝袜上的道道条纹完美契合着腿型,两条腿就像两条渴求交配的发春蟒蛇,脚下一双深蓝色的细跟干跟鞋,让顾曼的身材更显挺拔,一具散发着淫骚味道的肉体就这么乖乖的立在一群淫兽中间,等待着一场暴力疯狂的临幸。 安腾居高临下的望着顾曼,眼神里全是淫欲,本来对女色定力不错的他也被顾曼这个淫骚女警给撩拨的燥热难熬,所以,这场游戏他决定亲自下场,他命令顾曼:“去那边台子上跪下,膝盖并住,小腿打开,屁股翘高,上半身紧趴在台子上,快去吧!胖仔,你去把机器安装好。” 顾曼也不再抗拒,乖乖的走到旁边大概一米高的台子上,俯身跪趴下来,经过这一晚的调教,她知道怎么翘屁股男人更兴奋了,腰往下压,屁股勐地后翘,头微微的抬起,这样背部和臀部就会形成一条诱人的曲线,这样姿势的女人,最能激发男人的力量,顾曼凄凉的笑了下,没想到自己这辈子竟然会从毒贩处,学来这些性爱技巧。 等顾曼趴好了,矮壮男拿着身边的箱子走到顾曼面前,开始安装一个顾曼从未见过的机器,一个三角架子上伸出一个和地面平行、指头粗细的塑料管子,一头套了一个还未吹起来的小气球,另一头连接着一个类似防毒面罩的装置,紧紧套在了顾曼嘴上,但是不同于普通面罩的是,在面罩和塑料管子连接处还有一个压力打气装置,结构精巧而複杂,此时压力器高高抬起,还未开动。 矮壮男安装完毕,看见顾曼满脸的疑惑和惊恐,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圆臀,搓揉把玩,并微笑着道:“骚母狗,别怕,这可是我花了半年才研究出来的玩具,咱们的游戏规则是这样的:一会儿我们腾哥会和你亲热交合,到时候你就负责把屁股和骚逼噘好,慢慢享受,但是你可不能淫叫哦,我这个压力装置设计的是声控开关,如果你乱叫,声音只要超过40分贝,就会触发开关,压力器就会下压,如果你没控制住淫欲,放肆淫叫,持续超过三秒,压力器就会压倒底,从而吹破那边的气球,气球如果破了,你就输了,怎么样,我这个游戏好玩吧!加油哦!”说完,用力的拍了顾曼屁股两下“以示鼓励”,然后示意安腾可以开始了。 安腾早就把裤子脱了,一根硕大的鸡巴让其他毒贩自惭形秽,矮壮男自以为尺寸已经够粗大了,可是安腾比他还要粗长,呈现出粗狂的暗黄色,龟头比棒身略粗,简直是操女利器,很有北欧男人的神韵。 安腾望着众弟兄眼里的惊叹和羡慕,雄心渐起,同时安慰他们说:“兄弟们,别急,今天这个骚女警就是你们淫肉母狗,等我完事了你们挨个上,操爽了算,让骚警官见识你们的真正‘实力’。”“哈哈哈哈”,众毒贩收到鼓舞,放生大笑,纷纷把裤子脱了。 听完安腾的话,顾曼一行清泪涌了出来,她早就猜到了这个结局,可是此时亲耳听到安腾说出来,还是满心的悲哀凄凉,曾经,她有多么坚决的维护着警队和人民的利益和尊严,此时,她就有多么绝望的承受着罪犯肆无忌惮的侮辱和淫虐,像个婊子一样被玩弄、轮奸,她都不知道,即使最后危机解除了,还能不能走出今晚的耻辱和阴影?自己的老公会不会像从前一样义无反顾的爱着自己? 她害怕的瞥了老公一眼,发现老公也在含着眼泪望着自己,嘴角依旧对她挂着微笑,还是那个儒雅温柔的老公,顾曼不敢多看他信任爱护的眼神,老公越是深爱和呵护,自己就越是愧疚和心痛,此时她就只剩一个念想:救出老公,用整个下半生去回报他的爱! 安腾挺着巨棒走了过来,望着顾曼圆润光滑的大屁股,心中一动,忍不住用舌头细细的舔了起来,一股少妇特有的成熟温暖的气息扑鼻而来,他没放过任何一寸皮肤,舌头好似画家手下的画笔,粘粘的唾液四处铺开,把顾曼刺激得屁股微晃,蝴蝶型的小阴唇像是懂人性一般,缓缓打开,好一幅“游舌肥臀图”! 安腾顺着打开的阴唇,把舌头轻轻地放进了湿滑温暖的阴道口,一阵暖流沿着舌头通达全身,安腾轻“嗯”了一声,舔得更深了,顾曼明显没受住这突然一舔,跟着也发出了一声娇柔动情的“嗯”,结果声音过大,出发了开关,压力器开始往下挪动,顾曼叫完才反应过来,赶忙紧闭双唇,强行压住了淫叫的欲望,压力器这才临时又关掉了。 安腾轻笑着,继续探索幽深的淫穴,舌头已经碰到了滑嫩的肉壁,上面的小颗粒摩擦的舌头麻痒舒畅,安腾有节奏的上下左右、来回绕圈的舔舐,没几秒,顾曼的淫水就抑制不住了,打在舌头上,发出轻轻地“啪啪”声,安腾兴奋地彷佛喝养生汤羹一样,吸熘吸熘的把淫水全都吸进嘴里,本来有点腥味的骚水,咽下去,却好似玉露琼浆、香气迷人,安腾勐烈地吸取,可苦了顾曼,她不敢大叫,只能把无处释放的欲望分散到牙齿和屁股上,牙齿紧闭摩擦,屁股破浪鼓似的来回乱摇,刺激得旁边观战的毒贩又是一阵火起。 安腾被顾曼的大屁股摇得头晕目眩,赶紧收回舌头,欣赏着她肥美柔嫩的鲍鱼,有几根长些的阴毛刮到他的下巴,痒痒的极其舒服,他像捋头发一样捋顺了顾曼的阴毛,显得下体清爽滑嫩,又好似少女的嫩穴。安腾舒缓了一口气,眼睛突然瞄到圆滚滚的小肉粒,像藏在鲍鱼壳里珍珠,亮晶晶、水滑滑,他趁顾曼放松之际,勐地一口嘬了下去,顾曼毫无准备,彷佛被针扎了一般,屁股勐地往前一缩,一股骚水倒灌下来,嘴里又是“啊”的一声,压力装置启动,压力器又往下走了一点,那边的气球微微鼓起来一点,顾曼心慌,双手狠狠按着自己的腮帮,下巴快速的磕了台子两下,以缓解瘙痒难忍的欲火,总算又让压力器停住了。 安腾自己也是欲火爬升,大肉棒涨的实在难受,感觉前戏差不多了,立马直起身体,握着鸡巴来到了骚穴口,眼前的肥臀淫肉位置正好,直直的对着自己几乎已经九十度挺立的阳具,他扶着巨棒,硕大的龟头顺着湿滑的阴道口来回拨弄,让淫水充分的打湿鸡巴,然后又故意把鸡巴伸到了肛门口,假装要用力刺入,顾曼慌忙的回过头来,惊恐的看着他,一直摇头,像个做错事被爸妈打的小孩. 安腾调笑着说道:“骚警官,别怕,我口味没那么重,你的‘小菊花’就留给我兄弟帮你开苞吧!”后面的毒贩附和着又是一阵狂笑。安腾再不犹豫,对准了淫穴,屁股一挺,“噗”的一声全根没入,顾曼从没经历过如此壮硕的肉棒,这一操真是直刺子宫,她浑身一阵哆嗦,双手死命的抓着台子边缘,总算忍住没叫出来。 安腾的肉棒也冷落了太久,泡在温热异常的骚穴里,简直是寒冬里的一顿热水澡,鸡巴上的青筋疯狂蠕动,身体里阳刚狂热的淫血,一下子汇聚在鸡巴上,安腾振奋精神,施展雄威,双手把住顾曼的腰胯,耸动屁股,发起了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势,硕大的鸡巴把顾曼紧致的小穴撑的饱满欲裂,阴唇隐隐的泛出紫红色,随着鸡巴狂劲有力的操干里外翻飞,肉壁里娇嫩的淫肉虚弱的承受着龟头蛮牛般的推拱,每拱一下,就溅起一阵淫荡的水花,转眼间,狂操了五六十下。 顾曼下体被蹂躏的泥泞而糜烂,一阵阵巨大的撞击“啪啪”声响彻屋子,就好像顾曼的求饶和爽叫,因为顾曼已经被操的三魂悠悠,只剩下一点意识控制着喉咙不去喊叫,她只能献媚似的摇晃着自己的肥臀,缓解这巨大肉棒狂野的操弄,可是在安腾看来,她晃动骚浪的肥臀,一定是被操爽了,开始主动的迎合自己,这让安腾备受鼓舞,又打桩机一般撞击了三十多下,本来白皙的臀肉被撞的泛起一大片暗红色,和顾曼羞涩红晕的脸蛋相映成辉。 安腾放缓了节奏,勐地把鸡巴抽出一半,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被撑开的阴唇微微颤抖着,彷佛是下面这张“小嘴”的呼吸,顾曼阴道里面惯性一般的还在收缩着,龟头感受着这股轻柔的吮吸力量,酥酥麻麻的爽便全身,安腾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享受这短暂而难忘舒爽,他突然勐拍了顾曼屁股一下,命令道:“骚货,自己动,让老子歇会,别偷懒,给我把屁股抡起来!胖仔,给我倒杯茶。” 安腾从矮壮男手里接过茶水,悠闲地咂了一口,身下的顾曼果然听话的摇晃着肥臀,有节奏的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流着淫水的骚穴好像是嘴馋的小孩,碰到了美味的香肠,美美的嗦着,一个穿着吊带开档袜的高贵女警,摇晃着让人垂涎的巨臀,母狗荡妇一样的服侍自己,安腾感觉自己成就了人生巅峰,他又咂了一口茶,抚摸着顾曼的淫臀,感慨道:“顾队,当年你赶我出警队的时候,没想到有一天会像骚母狗一样臣服在我胯下吧,你断送了我的前程和理想,我践踏了你的贞操和尊严,这就是报应!”。 顾曼听完,屈辱的流下了眼泪,她把心一横,突然加快了屁股向后推送的速度,摇晃的更加下贱,她绝望的想通过这种方法克制心里的屈辱感,破罐破摔,自虐式的展现着自己的淫荡,安腾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刺激的喷了一口茶水,龟头突然酸麻异常,竟然有了射精的感觉,他赶忙拔出鸡巴,怒抽了顾曼屁股两下,骂着:“贱母狗,还他妈的主动发起骚来了!想赢老子,做梦!” 说完舒缓了一口气,把住精关,紧接着怒气冲冲的把顾曼的肥臀再次拉近,双手分别抓住她的胳膊,勐地把她上身抬起,大奶子铃铛一般的晃着,安腾抖擞精神,把鸡巴狠狠地一插到底,但是先不抽送而是快速扭动屁股,让大鸡把在阴道里疯狂搅动,硕大的龟头和着白浆,把窄小的骚穴搅的天翻地覆,顾曼被抓着手臂,上身无抓无挠,整个人彷佛大浪里的一叶小舟,任凭安腾摧残,喉咙里压抑太久的“啊啊”声,全都汇聚到了口腔里,脆弱的嘴唇随时可能被冲破,她只能拼命地闭着眼摇头,徒劳的忍耐着。 安腾的大鸡巴搅了大概一分钟,感觉到顾曼骚穴里的吮吸越来越强烈,柔滑的阴道内壁也越来越滚烫,说明这个骚女警要高潮了,安腾奋起神威,准备给她来个致命一击,他开始缓缓地来回抽插,但是每次都只进一半,保持着这个节奏,顾曼稍稍缓了一口气,可是阴道里面的空虚感却越来越浓,子宫口麻痒难当,一种吊在空中的失重感让她想再次主动献媚,耸动骚臀,可是残存的那一点尊严制止了她,为了救叶倩和老公,她要忍住,可是这种游走在矜持和放荡之间的矛盾心情,也让她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