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去吧,去跟你的女儿做爱,让她变成跟我一样,永远不能在母亲面前抬起
头来。让她一生一世,也痛恨你这父亲。」 小莲的话像一枚最清澈的镜,使我看到自己所做的事是有多丑陋。在每一次
藉着雪怡肉体发泄欲望的同时,我没理会这是多么伤害女儿的一件事。小莲受到
父亲侵犯,同样地我亦一直在侵犯雪怡。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小莲…对不起…雪怡…」 内疚和自责使我没法对做过的事作出狡辩,我甚至不敢正视小莲,像是逃避
自己的罪行背靠墙壁躲避。女孩没有放过我的步步进逼,我退无可退,绕着房间
转了一周,最后失足跌倒在她的睡床上。 「去折磨吧,去折磨你的女儿,就像我的父亲折磨我一样。」 「别这样,小莲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请不要再说这种说话。」 「怎么了?这件事不是你做梦也想的吗?反正女儿是妓女,当爸爸的当然也
应该要分一杯羹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小莲!」 「原来世伯也会后悔和内疚的啊,那让我来替你解脱吧,跟我的爸爸一样,
用死来救赎自己犯过的罪!」 小莲眼睛瞪大,神情可怕,她伸出双手用力捏在我的脖子上,使我一瞬间无
法呼吸。 「呜!」 小莲的手捏得很紧,是紧得可以把我杀死。我没有反抗,我体会女孩的痛,
是一种被至亲背叛的痛。如果死可以补偿我伤害过女儿的罪,我是愿意用自己的
生命来作偿还。 「去死吧…你这种禽兽给我去死吧!」 小莲捏了一段很长时间,我在大脑缺氧下开始失去意识,眼前变成空白一片,
只朦朦胧胧地看到妻子和女儿的笑脸,彷彿死神已经来到面前。 「秀娟…雪怡…」 天旋地转间,小莲松开了她的手,我如从悬崖边被拉回来,整个人但觉金星
四冒,眩晕下视觉逐渐恢复。只见面前女孩泪流满脸,盯着我的不动一动。 「嗄…嗄……小…小莲?」 「爸爸…」小莲的眼神散漫,像是无法聚焦的凌乱不堪:「为什么你要离开
我?你不是说很爱小莲的吗?」 我对女孩的态度突变感到意外,小莲自言自语般咽呜着道:「我知道你自杀
并不是因为畏罪,你不想我们的事情被公开,不想我接受警察盘问,不想世人知
道我曾跟自己的父亲乱伦。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为了保护我,你放弃了自己的性
命。但你这样做小莲一点也不会感动,我只要我的爸爸留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事
都不重要。」 「妈妈根本没有资格批判你,她自己早有外遇,总说你是穷画家,后悔嫁给
一个没用的男人。」小莲的泪水自眼眶溢下,落在嘴角再滴到我的身上:「但我
不会介意的,无论怎样你也是我的爸爸,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你的女儿都会陪在
你身边。」 小莲的眼泪如泉水般长流不绝,犹如抑压的情绪爆发,陷入了一种神智不清
的失控状态:「你不是说希望女儿是大学生的吗?我考上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我成年了,有多么想你看到你的女儿变成一个怎样的大人。有多么想向你诉
说这段日子受过的委屈,为什么你要离我而去?你不是说过会永远爱我的吗?「 「小莲…」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不了解他俩父女过往的关系,亦不了解小莲有多依赖她
的父亲,但从小莲此刻的表现,让我感觉到女孩是原谅父亲对自己做过的事,甚
至产生了一种男女间的…情意。 「爸爸,我爱你啊!小莲很爱你啊!你回来好吗?爸爸…爸爸…」 小莲伏在我的胸前哭成泪人,那悲痛欲绝的凄泣声使我亦一同伤心起来。我
的心很乱,不知道可以怎样安慰她,更不知道能以一种怎样的身份安慰,只有默
默看着这可怜女孩以眼泪发泄她的情绪。 「爸爸…爸爸…爸爸……」 眼泪洒满我的胸膛,力竭声嘶地哭了好一会儿,小莲的泣声在疲惫下逐渐平
稳下来,仍滴着晶莹泪光的她抬起头来向我问道:「爸爸,你爱小莲吗?」 看着这哭得凄楚的可怜女孩,我心早已被其溶化,不自觉地点头答说:「爸
爸当然爱小莲,有小莲这样的一个女儿,是爸爸的几生修到。」 「爸爸…」小莲听到此话,本来已经乾起的眼眶瞬时又注满泪水。她慢慢攀
上前来,深深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没有拒绝,迎着她的柔软双唇。这个女孩我吻
过几遍,每次都是有着不同味道,但总不会像此刻,是在经过眼泪洗涤后的五味
杂陈。 「啜…」 本以为安抚的一吻彷彿刺激了小莲的情感,她流露着陶醉表情,搭在我脸颊
的手久久没有放开,就连整个身子亦微微颤抖。 两唇分开后,女孩脸泛春情的道:「爸爸,我们做爱好吗?以前小莲什么不
懂,现在可以好好服侍爸爸。」 这说话使我大出意外,连随手忙脚乱地制止她:「小莲,你冷静一点,我不
是你爸爸,我是马世伯!」 小莲从幻梦中被敲醒一样,她发呆一刻,神情哀伤的望着我说:「我知道,
我的爸爸已经死了,你可以当一会我的爸爸吗?世伯…」 「小莲…」我猛抽一口气,她叫我世伯,小莲知道现在自己做的是什么。我
终于理解女孩这阵子所做的事情,对于其父亲,小莲是有一种又爱又恨的矛盾感
情,而这段时间她就是把这种感情投射在同学的父亲身上。 「一会便好,我真的…很想给爸爸抱…」 那凝聚眼眸的哀伤泪光,叫任何人都找不到拒绝余地,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一
件应该做的事,但只要可以安抚眼前这个女孩,即使再错的事,仍是愿意承担后
果。 「小莲…」 我牢牢抱紧女孩,彷若无骨的娇躯仍在打震,柔弱有如受伤小鸟叫人怜惜。 轻抚那苍白中带着微红的脸蛋,感觉怀里的是另一个女儿。 「爸爸…」 论样貌小莲不及雪怡标緻,却另有一种典雅成熟的迷人气质。一双把说话藏
在眼里的明眸,秀气挺直的鼻梁,加上妩媚多姿的樱唇落在嫩白的脸蛋上,构成
叫人看得舒服的一张纯美脸孔。 我默默替小莲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身肌肤雪白,洁净得好比水中芙蕖,
出于污泥而不染。 「好美…」我深深叹一口气,这副胴体并非初次得见,但哪有像此刻般细心
欣赏。拨起乌黑秀发,秀滑柔嫩的肩膀下,傲立着一双大小恰宜的高耸乳房。白
里透红的玉峰上,点缀着两颗粉嫩无比的樱红双梅。线条优美的细巧纤腰,把娇
美臀部衬托得份外圆浑挺翘。直落而下是比雪怡更修长白皙的美腿,滑溜均称,
苗条笔直。连玉足上的十跟脚趾也纤细嫩滑,整个人无一处不是极緻秀丽。 我如欣赏艺术品般逐寸品味,每一分都爱不释手。小莲当日在派对上的傲人
气势早不复见,而是乖巧地让我好好欣赏过够。这种落差和把我逼至绝境的恶魔
相比简直是变成了天使,是那么的温驯善良,是那么的细腻动人。 「太漂亮了…」来到女性私密之处。整齐端正的芳草下,是叫人讚叹的桃源
仙洞。小莲做着援交之事,阴部却保持宛如处子般幼嫩,两片薄薄的唇瓣色泽柔
和,形状优美,洽似其主人高贵典雅。稍稍掰开狭窄门户,里面红粉般嫩,清香
润泽。肉壁上的皱褶重重叠叠,层峦叠章,好一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销魂名器。 此时女孩经已动情,潮水泛滥,渗出刺激男人性欲的女性优香。我以指头轻
探,触碰之处粘稠一片,心中的欲火亦迅速被燃点起来,忍不住要品味甘霖,两
手把小莲的一双大腿掰至最大,埋头就是直接以舌头舔吃。 「唷!」女孩让我仔细研究,却没料到我会突然进攻,登时娇呼一声,本能
地想把双腿合上。我在沙漠中找到清泉,当然不肯放开。经过沐浴后小屄没有半
点骚鹹,都是甘醇可口。我在滑腻无比的阴唇瓣上舔弄,清清溪水潺潺而下,小
莲被我吃得浑身发颤,爱液横流,嘴角间不住发出呻吟:「啊…啊啊……」 这种销魂语音好比小鸟轻啼,撩动人心,我更是加把劲地直捣黄龙,舌头钻
入秘道之内。这可苦了小莲,像被千虫蚁咬的痕痒不堪,整个人如岸上活鱼般纤
腰猛摆,娇喘连连:「哎!这样太深了,别这样!别这样!」 其时我的舌头有三分二进了阴道,舌根如搅拌般在窄壁中驰骋疆场,肉壁的
柔软触感无比可拟。势如江缺的河水源源不绝,于是顺势地大口喝着蜜汁。逐渐
小莲也放弃了反抗,放软手脚地享受着父亲对自己的抚慰:「爸爸怎么都不停下
来…这样好痒…哎…里面也痒…舌头再进里面一点…呀呀…好舒服……」 没有一件事比听到女儿愉悦的声音更可使父亲快乐,我用心地品嚐美味女孩,
像要把当中的爱液都要喝乾,小莲给吃得星眸陶醉,时而眉头紧蹙,时而表情舒
爽,看来相当受用。好一会儿更主动要投桃报李,娇声说道:「爸爸,我来给你
吃。」 「这不大好吧?」我脸露忸怩,小莲坚持道:「我不是说要服待爸爸的吗? 你这样不行哦。「 虽然态度和蔼,但说话出自小莲的口总是有种威严,我推辞不过,只有让躺
着的女孩爬到自己身上。小莲温柔地替我解开裤钮,我突然想起跑了一天,肉棒
自然又腥又臭,连忙道:「不如先给爸爸洗澡吧。」 小莲已经把肉棒掏出,挨近鼻子闻了一下,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这里总
是那么尿骚。」我尴尬不已,女孩换个表情柔声道:「不过我喜欢,因为这是爸
爸的味道。」说完俏脸嫣红,眼带妩媚地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住。那温热感觉使我
不禁轻响半句:「啊…」 和雪怡以舌头拍打肉棒的方法不一样,小莲的口交是以吸吮为主,舌头一面
磨擦龟头,口腔一面发出吸力,温柔之中不失刚劲,动作简单却技巧高超。我但
觉无比畅快,肉棒在强烈快感下完全勃起,小莲把阳具吐出,以指头在马眼上打
圈道:「好大…爸爸人好坏,小弟弟老是不乖。」 「哈哈,爸爸是人老心不老。」我自嘲道,接着小莲伸出舌尖,沿着龟头棱
沟徐徐舔舐,肉棒在刺激下硬得青筋暴现,小莲一面舔着,一面抬头问道:「小
莲吃得好一点,还是雪怡好一点?」 「这种事很难比较吧?」我想胡混过去,小莲以舌根卷在伞盖,再一次向我
问道:「这样呢?谁好一点?」 温暖香舌缠得心神摇晃,我早骚得软了,再没犹豫道:「你好一点…是小莲
好一点…」 「哼。」小莲这才骄傲地轻哼一声,然后给我奖励般小嘴张成圆型把肉棒纳
入口中,以舌根和舌背轮流在龟头伞边翻卷滑动。那种感觉又酥又麻,加上口腔
里的炙热湿润,为官能带来无比刺激。 在我逐渐适应后吸着肉棒的红唇开始吞吐,动作不徐不疾,恰到好处,就连
舌头的节奏也一致配合地轻扫龟头,令整支肉棒都得到快感。 「太舒服了…」我不知道现在年轻女孩的舌头是否都是如此灵活,雪怡当日
的口技已经叫我讚叹,小莲这下更是使人惊艳,和家里糟糠之妻的平凡技巧不可
同日而语。 「嗦嗦…嗦嗦……」到了激烈之时,小莲更把肉棒吃得嗦嗦有声。头颅不断
转换角度使吞吐的方向改变,从四方八面一起冲击龟头。然而急速一轮后,动作
又忽然缓和下来,慢慢把整根阳具吞噬口里。 『居然可以整根含进去…』我自问不是天负异禀,但也难以想像如此一张樱
桃小嘴,是可以把整根阳具完全容纳。我的阴毛贴着小莲鼻头,龟头亦感觉顶在
对方喉咙,这么小的一个姑娘,竟然懂得深喉的技巧。 「这样顶着不会想吐吧?小莲。」我替女孩担心,只见她一双眼珠儿朝上牢
牢盯着我,眼神风骚入骨,白嫩的脸庞突然凹陷下去,一阵颱风般的吸力在那小
小的黑洞中展开:「嗦!」 「啊…好…好紧…!」我没想到可以有这一招,龟头在受到挤压下快感一息
间被提至顶点。小莲吸了一下,迅速把肉棒退出,再立刻含至最深,形容一个吞
吐幅度甚大的套弄动作。 「嗦…嗦…嗦嗦…」 我没法抵抗这种吸力,像被带动着般不自觉地抽动屁股,把嘴巴当成小屄抽
插。小莲没有半点惧怕,反而熟练地配合节奏让我操她的嘴,一时间睡房里充满
着男人粗野的喘气和女孩娇柔的鼻息。 「呼…呼呼…吼吼……」 我是完全忘我,甚至不懂得怜香惜玉,疯狂地操着女孩的红唇。小莲舌头没
一刻停下来地翻弄龟头,直把连绵不绝的快感带到高峰,持续高扬的兴奋令肌肉
收缩,进入了即将要爆发的亢奋状态。每个男人到达此阶段都无可避免地要一泄
而快,喷射那欲望的溶浆。可是小莲却没有让我痛快到底,在就要引爆的时候她
立刻吐出肉棒,以手指围成一圈握在阳具根部,牢牢用力一捏,本已没法制止的
射精在发射前一刻被强行中止。 「呜…呜呜…」高涨的性欲被痛感快速减退,坚硬肉棒软了半截。小莲温柔
地替我按摩阴囊,我知道这是延迟射精的方法,说来跟女孩的几次接触,每次都
是早早弃甲曳兵,今天如果不是小莲放我一马,又要成了早泄大王。 想到这里我有种无地自容的惭愧,小莲聪明慧黠,立刻知我内心所想,和睦
说道:「没事,爸爸你这个年纪可以连续做三次,已经很不错。」 听到这话我心更惊,文蔚连这事也告诉了小莲?女孩不说也猜到,摇头道:
「蔚蔚没有说,是我从你俩的QQ对话上看到的。」 小莲说得不错,我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 待肉棒平息下来,小莲垂一口唾液在龟头上,又重新以手掌握着肉棒转动,
酥麻感觉令欲火再次燃起。她一手替我手淫,一手逐颗钮扣地替我解开上衣,伸
出那玲珑巧舌在我的乳头上细心舔逗,这一连动作有若行云流水,流畅自然。 「啜啜…啜啜……」小莲亲吻乳头的技巧也是一绝,我被亲得酥痒,乳头在
中年发福的胸肌上如女人的奶子般勃起。小莲像婴儿吃奶的用力吸吮,再以牙齿
轻咬乳头根部,我在又酸又痛下感到莫名快感,血脉更是奋贲张,禁不住伸手抚
弄那双随着俯身而垂如吊钟的娇嫩乳房。 在这个姿势下一对颤巍巍的乳肉份外丰盈,握在手里柔软细嫩,腻滑无比。 我很自然地又搓又揉,那本来软糖般的樱桃迅速在指间充实起来。 『好美的一双奶子…』垂挂着的果实最叫人有一饱口福的心动,我摸着两团
摇摇晃晃的白嫩乳肉,有多想一嚐岭上双梅的美味。小莲知道爸爸馋嘴,主动跨
前让我可以亲到自己的奶子。我不客气地摘吃乳果,粉嫩葡萄含在嘴里口感一流,
令人忍不住大快朵颐。 「啜啜…嗦嗦……」吃奶是男人的天性的,我吃得忘形,手口并用地交互把
两只酥胸搓揉舔舐。从乳房蔓延全身的快感使小莲浑身酸软,娇颜酡红,小嘴喷
出淡淡温暖气息,荡漾着春情勃发的醉人秋波。 「噢…好舒服…爸爸亲得小莲心都软了…」红唇欲滴,谁也知道是短兵相接
的时候,我放下乳房往溪涧一探,湿如泽国。加上握着肉棒的手儿肉紧非常,是
女人动情时的讯号,于是柔声向女孩问道:「小莲,给爸爸好吗?」 小莲乖巧地点一点头,主动从我的身上跨起,粉脸俏红的道:「今天爸爸在
上面。」 此话使我想起之前几次交合都是由小莲骑在我身上,今天乖女儿终于给爸爸
骑了啊。 接着小莲姿态优雅地安躺床上,玉体横陈,美不胜收,我自行把身上碍事的
衣物脱下,翻跨身子欣赏这一副绝色美境。手落在光洁平滑的小腹上轻轻揉搓,
逐渐移到芳草下的沟壑幽谷,稍稍翻开洞口,里面泛滥的春潮闪着银光,晶莹剔
透。中指往蜜屄轻轻一挖,都是滑溜一片,春情毕露的小莲迎着我的指头插入。 随着搅动的水声响起,女孩的鼻息亦开始沉重起来。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手指的抚慰从来是撩动女性兴奋的最佳前戏,比阳具更灵敏的骨节懂得挑起
对手性欲,从而令交合倍添情趣。小莲被我的手指抽插得全身打颤,不住向上攀
升的粉臀诉说着阴道深处的空虚寂寞,互相磨蹭的双腿亦显示女孩不堪难过,渴
望能得到更大满足。 「啊…啊啊…爸爸别吊人胃口了…给我…给我一个痛快…」 小莲发出欲求不满的哀声呢喃,我把手指拔出,湿漉漉的好比浸淫在清泉之
中。也不再折磨女孩的提起硬如铁石的肉棒,把龟头置在粉嫩湿滑的肉缝上。双
眼牢牢望着小莲,她的眼神亦没一刻离开过我。抬起白晢右腿放在肩膀,使闭起
的屄口向两旁张开,然后慢慢把肉棒推进。 「啊…啊啊啊……」和过往的每一次插入相比,这次小莲的反应都更为强烈,
明明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明明已经试过几次,今天却竟特别紧窄,甚至有点把我
夹痛。在整根尽没后我彷彿找到一个全新天地,狭道尽头是美满天堂,温暖和煦,
叫人飘飘欲仙。 「呼…」我爽极下长叹一声,眼前女孩娇靥如玉,颊泛红晕,语带谐和的问
道:「舒服吗?爸爸。」 「舒服,是很舒服。」 「小莲也很舒服。」女孩双眼轻瞇,和善说道,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答案,
我忍不住扑向小莲面上,紧紧地亲她一遍:「小莲!」 同一个对手,不一样的态度和环境感觉可以千差万别。此刻怀里小莲不再留
半点邪恶,只有真诚美善。我感既万千,抱起纤巧细腰,开始逐下抽插在娇嫩的
肉屄上。 「来了…是这种感觉…小莲的确是一个名器…」 重重叠叠的百种交缠牢牢包裹肉棒,阴道壁上层峦叠章的皱褶一试难忘。我
有过经验,这次可以尽情享受披荆斩棘的刺激痛快,速度由最初的缓慢沉重,加
大力道成激昂怒进,直把整张床榻亦摇得勒勒作响。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肉与肉的激烈碰撞加上挤压而出的水声连连,一时间睡房内充满着男女交合
的淫荡气氛。小莲的反应比我更强烈,双手牢牢抱着我背,嘴角发出畅快呻吟,
两条悬在半空的小腿如风中杨柳摆过不停。 「啊!啊!好舒服!好深啊!爸爸你插得好深!」 「舒服吗?爸爸这样操你舒服吗?」我喘着粗气问道,小莲在猛力冲击下勉
强点头。操了一会我把架在肩上的小腿放下向左一翻,小莲整个人以我的肉棒为
支点作个大翻身换成后入,是名乎其实的老汉推车。 「噢!这样更深了,是太深了,都到花心去了!」小莲的呻吟更是高昂,我
扶着她的挺翘美臀,肌肤雪白弹滑,连小菊花也粉嫩细緻. 当下欲火更盛,拼了
命的猛插狂操,把半透明的爱液都搅成白糊,两瓣圆润饱满的股肉在剧烈的活塞
运动下掀起片片臀花。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小莲要美死了…」 「吼吼!吼吼!」野兽般疯狂抽插了几百下,我再一次把小莲转过来,这时
她已脸如红枣,晕霞满布,那得到肉棒滋润后的表情格外性感,惹人怜爱。 看到我满头是汗,气喘如牛,小莲娇笑说:「都说爸爸年纪不轻了,还要这
般冲动。」说着把我推倒床上,跨开两脚坐在我的大腿上,给我以缓慢的手法套
弄肉棒,每次向上一推,总有透明露水冒在马眼,女孩奸滑问我:「爸爸很想射
呢,你想我用手给你弄出来,还是射在小莲里面?」 这种问题大慨只有一个答案,我气喘吁吁道:「随便吧…就里面好了…」 「坏爸爸。」小莲早知答案的笑道,然后支起小腿,攀上我的身上把龟头对
准屄口,屁股慢慢沉下,肉棒像是硬生生撑开小屄的被吞噬到阴道里去。 「噗唧!」 那是非笔墨能形容的一流享受,由小莲作主导,我就只是坐享其成,毋须费
力已经可以得到最大快乐。小莲的技巧毋庸置疑,她以脚掌勾在背脊,犹如进行
柔软体操般把盘骨前后摆动。这个动作让我清楚看到两人器官的紧密结合,包括
幼嫩唇瓣随着抽插被翻来翻去也一览无遗,加上坐着姿势,那一对形状姣好的乳
房亦更显挺秀,无论视觉触觉都是最佳享受。 「呀呀…这种感觉简直只应天上有…」我是完全臣服于小莲的巧妙下,她这
种柔和的吞吐只令使我感到舒适而不会失火,我可以毫无压力地放心享受。之后
她更用手撑在我的小腿以作借力,自己的一双长腿则屈起搭在我的胸口,以脚趾
挑逗乳头,期间肉屄的套弄一直没有停下,现在的大学生对做爱这种事到底精进
到什么地步? 「这样舒服吗?爸爸…」小莲以脚趾夹起我的乳头问道,这种服务无疑是非
常好受,但便少了刚才那一种佔领别人的心理满足,我有种欠了什么的道:「爸
爸还是比较喜欢刚才那种。」 大慨这一招在此之前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抗拒,小莲对我的答案感到意外,带
点赌气的道:「原来是不舒服吗?那这样呢?」 说着套弄下体的速度忽地加快,肉棒所感受的快感亦立刻倍增,我正享受柔
和慢曲,忽然变成雄浑激情,顿时没法适应的手忙脚乱:「小莲你先慢下来,别
这样!」 小莲没有理我,继续加快速度,她腰力和腿力甚好,重覆进行着同一动作也
不觉累,小屄以九十度角的直上直下,完全不给予肉棒有喘息空间,在强烈刺激
下输精管快有爆发的预兆,我顾不了长辈面子求饶道:「好女儿,你再这样爸爸
就要射了!」 这一句话才终于叫停了小莲,她坐在我身上傲骄地扬起眉毛,这个大方得体
的女孩也有淘气一面。 「乖小莲,总算留给爸爸一点面子。」我犹有余悸道,小莲戏谑说:「我不
是说了,我要的话十秒可以把你夹出来。」 「十秒也太夸张了吧…」我咕咕噜噜,但也真不敢跟小莲争论什么,抱起身
轻如燕的女孩,换回最初的传教士姿势,以最正常的体位完成这次的交合。 「呀…」一直坚硬翘直的肉棒插入阴道,小莲每一口呻吟仍是那么迷人,这
一次以射精为目的,我没顾忌地放胆抽插,阴道中的皱褶把龟头刮得无比舒服,
湿碌碌的小屄响起噗唧噗唧的水声,加上小莲娇滴滴的浪叫呻吟,构成最美妙的
交响乐曲。 「呀…呀呀…好美…好舒服…爸爸…小莲好舒服…」 「爸爸也很舒服…我要射了…射给小莲好吗?」 「射进去!小莲是爸爸的,全部都是爸爸的,我给你怀孕,给你生孩子!」 一口气连插百多下没有中断,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我抱着小莲的臂膀,她伸
手弯着我的颈项,两个人眼里都只有对方,一起迎接高潮的来临。 「呼…呼呼…要射了…真的要射了…小莲…」 「我也来了…要…丢出来了…爸…爸爸…爸爸!!」 强烈快感以势不可挡的姿态直冲过来,我也没有抑制,任由欲望发泄到底。 在进入最后冲刺的时候,我感觉到小莲的阴道壁像有种强力挤压阳具的抽搐,
令人无可反抗的即时发射。 「呜!射!要射!」 「啊!好烫!是精液!是爸爸的精液!到了!小莲也要到了!」 我不知道如小莲般的女孩,在假装的技巧上是否亦同样高超,但这一秒,我
真的觉得我和她是一起达到了高潮。 《待续》 《六十》 「嗯…嗯嗯…好舒服…爸爸用力…再深一点……」 在小莲家里的浴室内,我和女孩进行着今天第三次的交合。不知是否意识着
我跟文蔚的对话,小莲总不给我喘息机会,才刚完一次已经来下一回合的挑逗,
表情风骚入魂,叫人无法抗拒。而面对一位如斯甜美的人儿,我亦是有着比平日
更旺盛的精力,彷彿回到往年的青春时代,梅开三度仍足以应付。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我俩以站立姿势挨靠浴缸,小莲白晢的大腿被我抬起,双手按着墙壁给我从
后插入。经过长时间的交合小屄的爱液已经不像之前潺潺而流,但仍足够润滑肉
棒的抽插。男人对性的持久力不及女人,一口气连射两次,肉棒感觉已经较前麻
木,反而小莲的兴致不但没有减退,更像进入状态变得极为敏感,梦呓般的陶醉
呻吟不绝于耳。 「啊…啊啊…又…又要来了…别停下…继续给我…人家快要去了……」 听着女孩悦耳的娇吟,我也乐于让她尽情享受。娇嫩的屄口早被操成一个小
圆洞,搅成白浆的淫水和精液使浴室充斥着情欲气味。我在猛力抽插间忽然停了
下来,肉棒全根尽没在屄里,伸手往女孩胯下以指头按摩那早已冒出包皮的嫩红
阴蒂。 「爸爸你怎么不动了,这样好难受…啊!别摸小豆豆,那里太敏感了,别这
样摸,小莲受不了的!」 我当然没停下来,速度更是加快,小莲最敏感处受到强烈刺激,拼命扭动屁
股作出挣扎,我牢牢把女孩抱住不给她挣脱半分,指头继续快速磨擦阴蒂。 「不要!真的不要!快尿出来了!」 犹如巨浪般的快感连绵不绝地冲击阴蒂,小莲整个人的肌肉绷紧颤抖,像被
拉至最大的弓弦扩张至最大限界,突然弦线一放,弓上的箭被急激射出,蓦地冲
破了不能自控的范围。 「啊!啊啊!要来!要来了!啊啊啊……!!」 终于一股热流从小屄倾泻而出,分不清是失禁还是高潮。沿着她的大腿而下
直流到我的小腿上,是又暖又骚的一股清流。 「沙沙沙………」 「嗄…嗄…嗄……」泄过后的小莲犹如给溶化一样虚软无力,靠在墙边急喘
着气,我也停下动作让她好好休息,肉棒仍是插在小屄没有抽出。小莲喘定了气
回过头来,有气无力的小声说:「爸爸,亲我…」 我毫无犹豫,吻在那微微张开的檀口上,女儿家发情时的气息扑鼻而来,芳
香醇美得好比陈年佳酿,令人禁不住仔细品嚐。我的舌头侵入女孩口腔,两个沉
醉在欲望里的男女一次又一次地交换温柔。 「啜…啜啜……」 湿吻间我抱着小莲的手放到她的胸脯上,细意搓揉一双香滑酥胸,摘下那岭
上的鲜嫩樱桃,这时候女孩身上任何一个器官都是性感带,轻轻一摸,乳头已经
硬成红豆。我欲火大盛,插在阴道中的肉棒很自然地再次开动,由慢至快地逐下
抽插。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嗯…嗯嗯……」小莲被我封闭的嘴巴哼不出声来,从鼻头泄出的音调更显
骚闷,销魂削骨。我禁不住加大抽插力度,小莲在透不过气下憋得满脸通红,只
能依靠鼻孔释出微弱气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这一个吻维持了好几分钟,甫一甩开小莲嘴巴,她立刻猛吸一口气,呼叫出
被强自抑压的淫荡呻吟:「嗄!好舒服!爸爸你操得女儿好舒服!」 「有这么好吗?小莲有那么喜欢给爸爸操?」 「好喜欢!爸爸好会干!操得小莲美死了…啊…用力操…不要停…还要…小
莲还要……」 我俩一直维持后入姿势,小莲高佻的长腿向两旁分开,牢牢缠在我的脚背。
如吟似泣的娇吟,把浴室里的淫靡气氛昇华至忘我境界:「呀!呀!好利害!小
莲又要给爸爸操出高潮来了!呀!用力!不要停!要到了!小莲又要到了!」 淫声浪叫令人没法停下,我没有留力地疯狂抽动,肆意肏着这个年纪跟女儿
相若的女孩。挥洒着水珠的秀发在激烈动作下曳摇舞动,直接受到撞击的雪白美
臀被操得啪啪作响,吞吐着肉棒的小屄在猛烈活塞下亦充血至亢奋状态。 「到了!到了!又要到了!唷!唷唷!!」 随着小莲高潮下忘形的尖叫,我的兴奋同样提至顶点,我死命抽送,抓住胸
脯的双手激动下在雪白乳肉上留下两个红印,阳具的海绵体反射性地肌肉收缩,
把精液通过尿道喷射出去,直接轰在女孩柔润腻滑的阴道之内。 「呜!呜呜!!」 射出来了!我一连打了数个冷颤,享受射精一刻的独有快感,小莲的反应跟
我一样强烈,她耸起香臀迎接我的内射,浑身像痉挛般连续抽搐好几遍。 「喔!喔喔……」 高潮的余韵令人回味,我不愿放手,直至肉棒萎缩才依依不舍离开小莲身体。 人届中年精液的贮存量远不及年少时,三度射出份量理应不会太多,但当从
小屄抽出,还是看到粘稠的白液从阴道口徐徐流出。 「嗄…嗄…」 浴室里只余两个人热烫的喘息,我紧紧抱着小莲身躯,感受激情过后一刻的
温存,淋漓汗水交融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 小莲酥软地靠在墙壁休息一会,气息稍定,含羞答答的回头向我问道:「你
刚才舒服吗?爸爸。」 那娇羞模样异常可爱,弄得我也像个小伙子般傻呼呼不懂反应:「舒服…当
然十分舒服…」 「那太好了,十分舒服,即是很满意…」小莲扬起嘴角笑问:「那这么精彩
的演出,你打算给我多少打赏?」 「什么?」我料不到小莲会说这种话,登时错愕当场。女孩态度一改,语气
间带着不屑道:「嘿,满口仁义道德,换过玩法,还不是乖乖给我上钓。」 「小莲你说什么?演出…难道…难道你还是在装假?」 小莲把我抱着她的手推开,转个身来露出奸黠笑容:「当然了,既然世伯你
大费周章到助养院调查我,我随便打发也太不给你面子。我不是说过我是个很有
职业道德的妓女,客人想玩什么也会尽量迎合。你爱玩侦探游戏我会给你惊险刺
激,你爱苦情戏嘛,我也一样可以孤苦伶仃。」 「你!」知道又是着了小莲道儿,我怒从心起,小莲轻松说道:「别生气,
男人嫖妓是为了一时之快,世伯你刚才不是也玩得很痛快?我是很称职吧。」 得悉真相,一刻间的温馨旖旎荡然无存,我脸有愠色质问道:「你刚才说的
话都是假的?」 小莲漫不经心的耸耸肩膀:「这有关系吗?只是一场交易,其他的事都不重
要吧。」 我对再一次被愚弄愤慨不己,立刻走出浴室回到睡房,从地上拾起衣服穿上
不想久留。小莲跟了上来,一丝不挂坐在木椅,气定神闲的伸手来:「你这个人,
怎么总爱嫖妓不给钱,干完拍拍屁股便想走了吗?」 我强忍怒气问道:「多少?」 「随便你。」 我从钱包拿出三张一千纸币,女孩啧一声道:「这么小器?连干三炮,有眼
泪有汗水,七情上面才值这个价钱?」 这个女人根本一直视作游戏,我不想跟她纠缠,多拿两张。小莲一手把钱包
抢到手里,逐张细数:「才只有八千,连参加派对的钱也不够,你一个大男人就
这样寒酸。」 「派对!」听见这个名字我心里一惊,刚才被小莲迷惑,竟然忘记这么重要
的事,望一望钟,已经九点,雪怡她们不会开始了吧? 「嘿,终于想起宝贝女了吗?你这个没良心的老爸,看你今天娱乐得我不错,
我也不难为你,放心吧,今天不会有派对。」小莲把钱包里的纸币全取,一手抛
回给我。 「不会有派对?」我又是一愣,难道连派对也是谎话,这女孩从一开始便在
骗我? 小莲没有故弄玄虚,直接了当道:「本来是有的,连酒店房间也准备好了,
但客人都是由我通知和确认,刚才跟世伯玩得开心没有回覆他们,没客人,派对
自然也办不成。」 为了证明小莲把案头上的手提电话抛给我看,的确有很多未阅讯息,有的是
嫖客,有的是由雪怡她们发出。 「还是世伯打算当我们今晚唯一的客人,一个人玩尽我们四个?」小莲淫邪
笑道:「但恐怕你已经有心无力了吧。」 我没心情跟她开玩笑,哼着问道:「那没有派对,雪怡她们会去哪里?」 小莲故意嘲讽我道:「我怎知道,连最亲的爸爸也猜不到女儿的心,难道我
这个同学会知道吗?那么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吧。」 女孩说话轻佻,但的确是最直接方法,我跟雪怡经常通电话,拨个电话总不
会怀疑什么,于是也真的按照小莲说话致电雪怡。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知道派对没有进行,我的心是平稳得多。隔
了好一会女儿才接听,电话筒里的音乐声非常大,几乎震耳欲聋,我连忙把电话
转为扬声器,才勉强听到雪怡说话:「喂,是爸爸吗?…呃!」 「雪怡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吵耳?」 「在除夕派对啊…呃!这里的音乐有点大…呃!」 派对?不是说不会有?我望向小莲,她脸上的表情跟我同样讶异。 「你的声音怎么了?」我狐疑问道,雪怡回答说:「没啦,只是有点打噎嗝
…呃!」 「打噎嗝?」 「嗯嗯,多喝水便没事,我们玩得很开心…呃!小莲她们也在…爸爸不用担
心…呃!跟妈妈有个温馨的除夕夜吧…呃!这里听不清楚,先挂了…呃!我今晚
晚点回来,不用等门…呃!爸爸亲一个…呃!」 声浪太大说不到几句,雪怡便把电话挂断了线,我固然是大出意外,就是小
莲也不明所以。我向女孩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莲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她说跟我一起,即是不知道我在你旁边,这也
要算在我的头上?」 女孩狡黠奸滑,但从她的反应这事应该不是由她策划。小莲皱起眉头道:
「听雪怡的声音她是喝醉了。」 「喝醉了?」想起来刚才女儿的声线十分飘浮,像是精神恍惚。那不是打噎
嗝,而是喝得醉呼呼的样子。 小莲拿起手机把上面的讯息查阅一遍,致电同伴问过究竟:「喂,咏珊吗?
我是小莲,你们在哪里了?」 对面传来女孩抱怨的声音:「是我问你去哪里了!电话和讯息也不回覆!」 「抱歉,出了点意外,今晚的派对要取消。」 「半天找不到你都猜到了,这里太吵听不到说话,我到外面再打电话给你。」 小莲应了一声把电话挂断,两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是咏珊回电。 「你们在哪里了?」 「还不是万豪酒店,等了你大半天不见人,于是和蔚蔚她们到酒店下面的士
高玩,刚好碰到东尼。我们说今天本来开面具派对,他听了说很有意思,就即兴
在这里办了。」 小莲听了,显得有点动气:「东尼?我不是说不要和那个人打交道,你们怎
么都不听?那时候受的教训还不够吗!」 「不怕,只是在这里跳跳舞,不会有事。」 小莲生气说:「不会有事?雪怡已经喝醉了吧?你没跟她一起?」 「雪怡醉了?你怎知道?这里人很多,大家玩着都分散了。」 「那别多说,快点去找她们,万事小心。」小莲叮嘱两句挂断了线,我担心
女儿,急忙问道:「那个东尼是谁?」 小莲气仍未下的道:「他是的士高老闆,派对大多在那酒店进行,混多了跟
里面的人算是熟稔。那个东尼知道我们是援交女,多次说要参加派对,但我一直
没让他参加。」 「为什么不让他参加?」 「我不想跟夜店的人打交道,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小莲…」我沉吟了半刻道:「你刚才说那时候的教训,是怎么一回事?」 《六十 下》 「小莲…」我沉吟了半刻道:「你刚才说那时候的教训,是怎么一回事?」 小莲被我这问题愕了一下,不到半秒立刻回复表情:「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我明白这个女孩不能硬来,加上当前更重要的是如今雪怡状况,也便先不追究
下去,转个话题问道:「好吧,你不想答我不强迫你,那现在怎么办?」 小莲反问我说:「什么怎么办?女儿这么大了,去除夕派对爸爸有权管吗?」 「但你知道那个东尼不是好人吧?难道就眼白白看着好朋友有难袖手旁观?」 小莲赌气般道:「有什么问题?今天本来就有派对,早打算跟男人上床,现在
只是做同一件事吧。我也不是大家的保姆,没可能控制她们跟什么人上床,她们那
么喜欢玩就随便她们吧,我管不了多少!」 「你真心这样想吗?安排派对是因为你要过滤客人,监控各人的QQ对话也是
为了知道她们跟什么人来往,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保护她们。」 「别把我说得这样伟大,我只是闲着…哈嚏!」 我从衣架拿起外套披在小莲赤裸的肩膀上,没好气说:「感冒没好就不要光着
身子,虽然世伯很喜欢看。」 小莲满脸通红的白我一眼,我平静说道:「你说是演戏,但我知道你刚才所说
的全部都是真话,是你的真情流露。」 「你凭什么这样说!」小莲嚷叫道,我坚定不移说:「你不必逞强,即使演技
再好,装假的话是绝不会流到一地是水!」 女孩狠狠一掌掴在我脸上。 小莲口硬心软,在同样担心各人的情况下再次拨起咏珊电话,响了几遍空号,
挂线后再打给雪怡和文蔚,全部没有接听。 「应该是场里声浪太大听不到,又或是玩疯了…」小莲沉声挂断了线,我执起
女孩的手央求道:「那不要再等,立刻去带她们离开吧。」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哈嚏!」 感冒,的确很难令一个人保持气势。 女孩嘴巴虽硬,最终还是没法按捺决定去走一趟。看到我打算随她而行,小莲
哼着问我:「你去哪里?」 「这还用问,当然是一起去!」我理所当然说,小莲不屑道:「你想让雪怡知
道你发现她跟男人乱搞的事?」 「我明白,但这种时候没可能乾着等吧?」我进退两难,小莲哼了一声,从衣
橱的暗格中拿出一件长外套着我换上。 「这是什么?」我不明问道,小莲没好气说:「你一定要去,那很想你的宝贝
女一眼便看出英雄救美的是自己父亲吗?」 我心想有理,也便按女孩说话穿上长衣,小莲替我翻好衣领,警告我道:「小
心点穿,这是爸爸的遗物,连妈妈也不知道我藏在这里。」 我小心翼翼,从衣服尺码看来小莲父亲比我瘦削,还幸这种外套比较松动,身
形稍胖也总算合身。 「你的爸爸身材还不错。」我讨好女孩道,小莲不留情说:「当然!比你高,
比你俊,比你利害多了!」 小姑娘,我根本不是说这个。 除夕夜街道人多车多,好不容易截了一辆计程车。上车后我致电妻子,抱歉这
种日子让她在家里独守空房:「秀娟,我这边出了点事故,晚上回来再跟你说。」 「嗯,晚饭煮好了,办完事早点回来吃。」 「好的,对不起,老婆。」 挂线后,坐在旁边的小莲冷笑道:「好男人,怎么不跟妻子说刚刚花光了钱包
里的钱去嫖玩女生,还十分尽兴地做了三次?」 我懊恼道:「早晚有天我会向秀娟负荆请罪,坦诚认错。」 「这么难为情的事让我来帮忙吧,下次我们在你老婆的身边做爱,还可以把蔚
蔚一起叫来。」小莲像个妖精挨过来嘲弄我,我慌张把其推开:「别来乱,司机都
在看,这样会出车祸!」 在路上我考虑虽然穿上长衣,但始终容易被雪怡识破,到时应该怎向女儿解释
知道她在那里和怎么跟小莲一起? 「的士高在办面具派对,进场时戴上面具,加上里面光线不足,雪怡又喝得那
么醉,只要你不做声应该不会给识破。」小莲着我道:「万一被看出的话就交给我
来办,雪怡跟她的爸爸一样头脑简单,随便找个藉口也可以骗得过去,她只怕给你
知道她在援交,其他的事都好应付。」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话,我俩父女的确十分好骗。 「明白,但大家戴着面具,我可以怎样认出她来?」 小莲叱责道:「每天对着的女儿也认不出,你这种无能父亲就别说自己有多爱
雪怡!」 「只是问一句吧…」我自觉无辜,雪怡的体态我当然不会忘记,但正如小莲所
说的士高里灯光昏暗,年轻女生又大都身材相若,要一时三刻找到女儿是有难度。 「别只顾找雪怡,看到蔚蔚和咏珊也通知我,里面声浪太大听不到电话铃声,
手机调较震动拿在手里,什么事也可以即时找到对方。」小莲心思慎密,每一件事
都考虑周到。 来到目的地万豪酒店,的士高设在酒店二楼,门外侍应表示当晚为除夕夜面具
派对,男仕入场收费一千,女仕则半费招待。我拿起钱包空无一文,最后的零钱都
用作付计程车了。 「废物!」小莲一个瞧不起人的表情,从小手袋拿出纸币支付入场,我自觉是
甚为冤枉。 接着我俩把侍应交给我们的面具戴上,这种面具并非遮盖整个脸孔,而是露出
嘴巴,这更令我担心会否被雪怡认出,但情况危急,也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反正
小莲说得不错,以大学生来说我家女儿是归纳于比较蠢的类别,以小莲智慧即使穿
帮亦不难瞒过去。 准备妥当,我俩推门进场,为了不骚扰酒店住客,的士高的门都是用上隔音物
料,才刚推开,那吵杂不堪的音乐便震慑耳朵。 「好吵耳,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我烦嚣不堪,小莲也不跟我解释,提起我
的手搭在自己胸脯之上:「现在知道有什么好玩没有?」 虽然这对奶子今天已经玩上半天,但软玉在手,男人本能还是很自然地搓揉两
把,小莲笑道:「尽管摸吧,你的宝贝女也在里面给嫖客搓胸摸屄。」 我登时咬牙切齿,淫人妻女和妻女被淫的心情果然是差天共地。 想到雪怡境况我不敢怠慢,把手机拿在手里跟小莲兵分两路。的士高里人头涌
涌,大都集中在舞池中载歌载舞,两旁的吧枱反而不是太挤拥。我今天比雪怡早出
门,不知道她身穿什么衣服,只能凭发型身高和印像中女儿曾穿过的装扮去找。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雪怡没这么好身材…」场内少说也有数佰人,
要逐个找出女儿是相当困难的事,走了大半句钟算是全部看了一遍,非但没有找到
雪怡,就是文蔚和咏珊也没有影踪。 我担心不已,刚才雪怡接电话时听她声音已经醉了七分,应该没有力气在舞池
跳舞,加上小莲说这里的老闆早看上她们,好不容易等到这机会,一定不会轻易放
过,说不定已经给带到别处地方去尽情凌辱。 想到这里我心更惊,想致电小莲问她那边有否发现,但因为场内声浪太大没法
通话,于是跑到厕所比较安静的地方,怎料看到男厕挂上维修中的告示,并用两只
木条架成交叉型封在门外。 「这种时间厕所不能用?」啤酒有利尿作用,在这种客人最多的时间修理厕所
简直是恶作剧。我有种奇怪预感,把耳伏在木门倾听,隐约听到里面有人,是男人
的笑声。 「难道…」我吸一口气,拿走木条,不动声色扭开木门,静稍稍望向里面,只
见两个男人蹲在地上围着一名昏倒女子,看来是正在享用他们的美食。 「嘿嘿,幸好老大是个萝莉控,看上那幼齿小妞,不然我们也分不到这极品美
女。」 「就是,我也觉得这个才是一等好货,不但样貌娇俏,看,奶子又嫩又白,肌
肤滑不溜手,靠,连小屄都是鲜嫩粉红,今晚超级饱了。」 两人笑声猥琐,我怕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当看到丢在一旁的那件绣着
米老鼠图案的粉蓝外套,我是即时疯了。 『哗!这衣服好漂亮,谢谢爸爸妈妈!』 那是今年雪怡生日时,秀娟给她挑的礼物。 雪怡!那是雪怡!是我的女儿! 「吼!」我的理智在一秒间断路,整个人失去理智,也不理后果如何,只用力
推开木门,冲上去疯狂地从后拉扯两人的衣领,再一人一拳地轰向他们的后脑。 「碰!碰!」 两人正对雪怡上下其手,冷不防受到偷袭,连反应也来不及已经吃我几拳,本
能以手护着头颅。我从没有过如此勇悍,拳打脚踢在他们身上,其他一个勉强反抗
,嚷着大叫:「喂!你是谁?我们是东尼哥的手下!」 「我是这女孩的父亲!!」我怒吼着声。 「父亲?」 以一敌二认真打的话我肯定不是两人对手,但小脚色也不敢在人客最多的日子
在老闆场里搞大事情,加上捡尸属性侵罪一种,听到我是自己正要奸淫女孩的父亲
也就没跟我纠缠下去:「操你去死,管不好女儿在打人,有胆别跑,我拉马来活生
生打死你!」 两人落慌而逃后我回头望向女孩,没错是雪怡,她喝得酩酊大醉失去意识,衣
衫不整地挨在墙边。上衣被拉至露出胸脯,下身长裙掀起,连内裤也被脱至膝盖。 「雪怡…」看到女儿惨况我心痛不己,但及时赶到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为怕
两人回头寻仇,也便不作久留急急忙忙替雪怡整理衣物,立刻揹着她离开厕所。 「呼…呼…」外面仍是人山人海,我没有考虑,先把女儿揹出的士高来到酒店
大堂,确定男人们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生事的环境拨通小莲电话。 「喂,小莲吗?我找到了雪怡,现在在酒店大堂。」 「你找到了她?」 小莲也是立刻跑出来,看到雪怡醉过不省人事,担心问道:「她没有事吧?」 「还好刚好赶上,但我听他们说东尼挟了另一个女孩,我想是蔚蔚。」 「蔚蔚?」小莲大吃一惊,随即稳定说:「不怕,我知道东尼爱在自己的休息
室搞女人,刚才看到他在场里打点,应该还没有时间碰她,我现在去带她走。」 「你去?没有问题吧?」 「没事,我经常在这里订房间,跟经理很熟稔,他们也不想酒店发生这种麻烦
事。」 「那蔚蔚拜託你了,剩下咏珊怎么办?」 「咏珊酒量最好,没那么容易喝醉,刚才通电话时也很清醒,我想不会有事,
待会我拜託经理帮忙一起找。」 「好吧,那我先带雪怡回家。」此地不宜久留,我打算先带女儿离去,小莲不
同意道:「她现在醉成这样子伯母会怀疑,而且可以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她知道你来
过。」说着把一张酒店房卡递给我:「你把她带到房间休息,待找到蔚蔚后我会上
来善后。」 「那…」我看着昏睡女儿,明白给妻子看到是很难解释,于是接受小莲提议,
女孩叮嘱我道:「放下她便立刻离开,别要在里面耽误。」 「好的。」到这时候我是完全相信小莲,确信她不会加害雪怡。揹起女儿跑到
升降机,按下房卡楼层。其他住客看我戴着面具,揹起一个醉醺醺的妙龄少女指指
点点,确实这情况很难相信我俩是父女关系。 「805…805号房…是这间…」这个房号在梦中曾见过一次,我居然做那种无
耻的梦。小莲没有骂错,我是一只视女儿为玩物的禽兽。 擦过房卡推门进去,空无一人,我松一口气。虽然说相信小莲,但这女孩真心
不好猜,搞不好又弄个惊天大阴谋来教训我这人渣父亲。 进了房后把雪怡放在偌大睡床,我也拿下面具透一透气。女儿睡得香甜,完全
不知道爸爸和同学为她奔走。 「不会喝就别喝成这样子吧。」望着那酒醉后的绯红脸蛋,呼呼地喷出悠扬鼻
息,本来责她不懂保护自己的怒气也气不上头。雪怡经已成年,我不会完全不许她
喝酒,但醉得连内裤给脱下了也不知道,还真是叫父母担心。 「呼…」吸一口气正打算离开,睡得正香的女孩喉头忽然「咕呜」一声像要呕
吐,我怕她被呕吐物噎住呼吸道,连忙扶正身体拍抚其背脊让她呼吸畅顺,稍稍用
力拍了几下,听「咕噜」的吐出一口憋气这才放心下来。 小莲叫我别要耽误,但女儿这副模样我怎放心留她独个离去,一方面也担心文
蔚境况。看到雪怡脸上全是汗珠,到洗手间打了一条热毛巾敷在她额头。然后到窗
户观看路上情况,心里为着小莲能否救出文蔚忐忑不安。 她们都是援交女孩,但并不代表愿意在失去理智下受到侵犯。人尽可夫,也总
有视为心肝宝贝爱她的人。 然而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身后女孩叫我吓一大跳,睡得安宁的雪怡突然醒过
来,迷迷糊糊从睡床起身站到地上,胡言乱语地发着酒疯。 「咦?我在哪里了?好哥哥不是说给飞雪妹妹玩疯的吗?怎么都静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连忙转身把塞在外套袋中的面具戴上不被女儿看到是谁,正想逃
离房间,却被雪怡从后扑上缠着:「哈哈,捉到你了,我知道你是大鸡巴哥哥。」 『雪怡…别…』我想挣脱女儿,但又不敢用力,雪怡体态轻盈,可这样被缠着
还是不好脱身。女儿像跟我玩耍一样傻笑傻叫,弄得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招架。 「我们来玩吧,别怕啊,飞雪妹妹是援交女,是做鸡的!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
干我,我最爱跟大鸡巴哥哥肏屄,今晚给你们干一个晚上。」 神志迷乱的雪怡满口酒气,脚步浮浮。整个人无力地攀附在我的身上,这令我
更难把她甩开,左闪右避不让她看到我的正面。女儿却伸手穿过腋下往我的裤裆探
索:「让我看看好哥哥的鸡巴大不大,能不能满足飞雪妹妹,飞雪妹妹很淫乱,要
很大的鸡巴才能肏得我舒服。」 『雪怡,别乱,我是爸爸,别这样乱来!』我有口难言,酒气喷到鼻里又臭又
浓,把我也薰得头晕欲呕。雪怡乱摸下一手隔着抓住阳具,兴奋得呱呱大叫:「好
大的一根,飞雪妹妹爱死了!快给我止痒,人家的小屄要大鸡巴止痒!」 我思绪凌乱不堪,肉棒给雪怡摸得在裤裆间撑起一个帐篷来。这种情况下居然
有生理反应,我自觉惭愧无比,可愈是想摆脱女儿她便捉得我愈紧,终于忍无可忍
下冲口而出怒吼了一句。 「别乱了!雪怡!」 吵闹的空间一秒中安静下来,雪怡的酒醉彷彿一刹那被噢醒,她停下动作,呆
呆地不懂反应。 「你叫我…雪怡?」 『糟了…』我亦是不知所措,知道自己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两个人像定格般停
住了一会,雪怡慢慢把我转身来。我惊心动魄,完全不会反抗,汗水自额头滴下,
直到整个人完全转到女儿面前。 「嗄…」 雪怡伸手抚摸我的下巴,像是不可置信地细看我的鬚根,是每天对着父亲的脸
形轮廓。 「这…」 她的小嘴逐渐张开,是震惊下无法接受的讶异。两只手一起提高,把我架在耳
朵的橡皮圈拉开,慢慢将面具拿下。 我没有制止,因为我知道,已经什么都不能制止。 那段时间很长,像是慢镜头一样逐秒过去。我的心跳得好快,无言地让雪怡一
点一点地把面具移动,直至我的脸孔完全暴露在她的眼球之下。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女儿的表情,是被世界上一种最可怕事物吓着的表情。 「你是…爸爸…?」 「雪怡…」 《待续》 《六十一》 「你是…爸爸…?」 雪怡的眼睛瞪得很大,喉咙抖颤使声线显得沙哑,原来通红的脸颊变成青白,
醺醉的酒意在极度惊吓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 「雪怡…」 我俩之后再没发一言,只目不转睛地望着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没什么
可以说,只盼望是一场恶作剧般的噩梦。但那过份真实的感觉,让人清楚一切都
是现实。 「卡擦。」就在天地万物都彷彿静止下来之际,外面响起房卡擦过的声音,
房间大门被推开,是小莲和咏珊。她们合力扶着醉得脚步浮浮的文蔚,看到房里
的光境一同错愕起来。 「你们…」 我的视线片刻被她们摄住,看到三个女孩都平安无事松一口气。然而就在注
意力稍一分心的瞬间,呆若木鸡的雪怡突然向着门口拔足狂奔,强行推开门前的
三人逃离现场。 「呜!」 「雪怡!」我本能地追了上去,雪怡没有等候升降机,直接跑到走廊尽头推
开防烟门从楼梯逃跑。我走到去楼梯口时她已经下了两三层,我没有再追,因为
我知道即使给我追到,也只会把女儿赶上绝路。 踏着颓然脚步回到房间,把文蔚安放在睡床上的小莲上前质问我:「我叫你
别要在这里耽误,为什么你都不听?」 「对不起…」我垂下头,知道自己坏了事,小莲继续问道:「你有没对她说
过什么?我想办法圆个谎话。」 我沉声道:「我什么也没有说,但雪怡发酒疯,说了自己是援交女…」 「这…」这个答案无疑是超过了小莲的预期,即使聪明如她,也没法在如此
情况下找到合理解释化解。女孩想了一想,回头去追雪怡:「我试试去路上截她!」 到小莲也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两个女孩。文蔚仍在床上昏睡,咏珊
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垂头跟我道歉:「对不起…世伯…」 「没,这不是你的责任…」我走到沙发坐下,尽力平复心情。看看錶,已经
是十一点,即使给小莲找到雪怡,两人大慨亦不会回来这里。为了不让妻子独个
在家里忧心,我再次站起,向咏珊交带好好看着文蔚便先行离开酒店。 「咏珊,蔚蔚拜託你了。」 「嗯,世伯…」 路上我的心没一刻安静下来,这三个多月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当雪怡发
现我知道她援交后会有什么举动,我是从来不敢想像。 那秀娟呢?我是否应该告诉她女儿援交一事?作为雪怡的母亲,秀娟是有权
知道,我一直瞒着她是对她的一种不忠。如果早点跟妻子商量,她以同性身份去
开解雪怡,也许事情不会落至如此田地,我因为害怕被揭穿曾跟女儿做那龌龊的
事,犹豫不决而坏了大事。 很自私,我实在很自私。 回到家里,秀娟早已在等,她未知道事态严重,特地把煲好的鸡汤给我煮热,
我愧对妻子,苦涩着脸向她道歉:「对不起,秀娟…」 妻子笑着摇一摇头,把热汤递给我,没有过问我今天到过什么地方,我禁不
住反过来问她:「你怎么不问我今天在干什么?」 秀娟取笑我道:「这个还用问?可以令我家爸爸这么紧张的,世界上只有一
个人。」 「秀娟…」 「我有没猜错?那天你听见雪怡说去除夕派对心情变得那么差,我已经知道
是怎么回事。」妻子坐在沙发上眯起双眼说:「我不是一个精明女人,但女人的
直觉还是有一点,我发觉你最近看雪怡的眼光,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看雪怡的眼光跟以前不一样?」我心惊肉跳,几乎连手上的汤碗都拿不
住。 「雪怡长得那么标緻,你就是怕女儿给别人骗走了吧?」秀娟笑着说,我松
一口气,原来还是在乱猜,老婆绝对没有女人的直觉。 「这怪不得我,谁个做父母的不担心子女。」我叹口气道,妻子笑得更为开
朗:「放开一点,我当年也是被坏人骗走,现在还不是过得不错?所以你不用太
过担心女儿。」 「被坏人骗走?你是说我骗你?」我抗议道,秀娟吃吃笑说:「不是吗?你
敢说你没骗过我?」 「不敢…」 「哦,那即是做过很多亏心事了,快给我如实招来。」秀娟威胁我道。我跟
小莲说过的话没法做到,我的确是不敢坦诚认错,看来找天真的要她和文蔚睡在
老婆旁边,才可以负荆请罪。 「雪怡大了,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我相信我们的女儿
不会走歪路。」听到秀娟对雪怡充满信任的话,我实在难以想像当她知道真相时
的反应。 「怎样?还在担心女儿吗?今天她说可能玩通宵,有人一定睡不着的了,要
不要老婆陪你看电影?爱情片、动作片、还是恐怖片?」妻子翻开几只影碟,我
苦恼问道:「有没亲情片?」 「有,这一套,『我的母亲是我的杀父仇人』。」 「看别的,拜託,看别的…」 结果这个晚上我盼望的事情没有发生,女儿没有回家,就连小莲也没有来电
告诉我已经找到雪怡。我和妻子坐在沙发上对着萤光幕,直到电影播完也一直呆
望空白画面。 秀娟没看一半已经挨在我旁边睡着,这个曾答应过要让她一生幸福的女人,
我真的不想告诉她其实并不幸福。即使让全世界知道真相残酷,也唯有妻子是希
望骗她一世。 我一夜未眠,到了早上八点,身边的妻子才迷迷糊糊醒过来,捽一捽眼问道:
「老公,几点了?」 「八点…」我尽量保持笑容,秀娟从沙发望向里面:「雪怡没有回来吗?」 我苦涩摇头,妻子举起手打呵欠说:「这有点过份了,待她回来要好好教训
一下。」 「对,是要好好教训…」 「你没睡好吗?要不要回房睡一会?」 「不用了,老婆…」 这个时候我心里只想,只要女儿平安回来,便什么也都不再重要。 我到洗手间洗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看着睡眠不足的通红双眼和乌黑眼圈,
脸容憔悴,彷彿一个晚上老了几年。 回到外面秀娟正准备早餐,新年第一天没有半点迎新的喜悦,三个人的家欠
了一个,原来感觉是可以差天共地。 雪怡不要有事,女儿你一定不能有事。 好不容易煞到中午,小莲终于来电。我急不及待接下电话,答案还是叫人失
望。 「小莲,找到了雪怡没有?」 「没有,她的电话一直关机。」 「没有…」 「世伯有空吗?我在你家附近。」 「可以,我过来找你。」 来到相约的公园,小莲穿着一条淡绿长裙,表情疲惫,看来是为雪怡奔走了
一个晚上。 「蔚蔚没事嘛?」 女孩摇摇头道:「没事,只是喝多了,今早醒来已经送了她回家。」 「那太好了,不过你和咏珊两个可以从东尼手上带走她真不简单,不会有什
么问题吧?」我担心问道,小莲着我放心说:「不怕,昨天是酒店总经理出面要
人,她是蔚蔚契爷,听到她出事几乎要把的士高翻转了。还警告东尼敢碰我们一
条汗毛,的士高以后也不想要跟酒店续约。」 「蔚蔚有契爷?」我好奇问道,小莲白我一眼说:「你们这些老男人不是最
喜欢认上过床的女孩子作乾女儿?我们经常在那酒店流连,经理看上蔚蔚成了熟
客,一星期总要睡她一次。」 我的头有点痛,原来这是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朝。 无论如何知道各人平安,总算放下心头大石,现在只有剩下雪怡。 「你放心吧,雪怡不会有事,你的女儿比你想像中的更要坚强。」小莲两手
搭在围桿远眺着海面,目光若有若无的不知道望着哪一方向:「昨天一时情急,
我也担心她会想不开自杀,但连最难过的日子都煞过去了,我相信没有其他事雪
怡是跨不过去。」 「最难过的日子?」我紧张起来,重覆昨日的问题:「小莲,你们之间到底
发生了什么事?昨天你说这段日子受过的委屈和教训,是怎么的一回事?」 小莲没有直接回答,把话题转到另一边:「那时候设计你去派对,目的当然
是要折磨你。你是一个没有勇气的废物,我知道以你的性格,是一定不敢走到雪
怡面前。」然后望着我幽幽的道:「但我也有一刻会想,万一真的给雪怡发现,
也许不是一件坏事。事情总要有结束的一天,雪怡在世界就只剩下你和伯母,父
母的爱,或许可以带她走出迷宫。」 「小莲…」 「不说太多了,别以为我跟你很好,在我眼中你仍是禽兽不如的男人。」小
莲扬起眉毛,脸上摆着一副轻蔑表情。 「对,而你在我眼中,永远是善良的小莲。」我慨叹道。 小莲不理睬我,自顾自转头离开,留下我独个望着茫茫大海。 「雪怡…」 这个下午雪怡没有回来,我甚至有种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女儿的恐惧,每分
每刻,脑里都是她的脸影。 整天杳无音讯,本来没怎在意的秀娟亦开始担心起来,拨过好几次女儿电话
也没有接通。终于晚上九点,等了几个世纪的门铃才响起得救般的铃声。我从没
有过如此急躁,冲上去打开家门,期待那并不是一个令人落空的愿望。 「我回来了,爸爸…」 是垂着头的雪怡,看到女儿,我的眼眶一瞬间注满泪水。 「你回来了…雪怡…」 每个曾有子女出走经验的父母都会知道,孩子平安回家已经是最好结局,你
不会责怪半句,甚至不敢过问他到过哪里,生怕触动年轻人纤细的情感。特别当
对方是女孩子,这种问题便更难开口。 雪怡身上穿着的仍是昨天的米老鼠粉蓝外套和丝质长裙,沾上污泥的裙边显
示昨夜她也许是在街头渡过,我心痛不已,连忙着她往沙发上休息。 「吃过晚饭没有?昨天的汤我翻热给你好不好?」秀娟态度和善问道,雪怡
没有回答,像个木偶娃娃的坐在沙发上不作一声。我想逗她说话,又怕刺激到她
的情绪,儿女走了歪路,有时候父母是比他本人更诚惶诚恐。 「汤可以了,小心热。」不久妻子把鸡汤奉来,雪怡没有做声接过汤碗,放
在青白的嘴边呷了一口,忽然一条眼泪从眼角涌出,直流在乾燥的脸蛋上。 「没事吧?太热烫到了吗?」妻子大吃一惊问道,雪怡猛力摇头,继续一口
一口喝着热汤,眼睛泪水没有停地不断流下。她没有拭抹,只让眼泪滑过脸颊,
滴落在身上米老鼠的图案上。 「雪怡,你没有事嘛?」不知就里的秀娟看到女儿这个样子比我更担心,雪
怡把汤全部喝完,抬起头把汤碗递给母亲时,那滚滚而流的眼泪更是有如雨下:
「对不起,妈妈…」 「你干么道歉了?别吓妈妈啊,雪怡你没事吧?昨天发生什么事了?」秀娟
被女儿这个不寻常的表现吓得手忙脚乱,雪怡看了母亲一会,把目光又放在我脸
上,几秒后,咽呜地说:「女儿不孝,有负爸妈期望,这一年多里…我…我…我
在做援交……」 「援…援交…」妻子听到这个词语目定口呆,几乎不能站稳。我也是吃惊不
已,如何没有想到雪怡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向我俩告白。 「对不起…爸爸…妈妈…你们还会认我是女吗…你们还会原谅我吗…对不起
…爸爸…妈妈……」 雪怡泣不成声,而我和秀娟则只有发呆,一时间没法接受这既成事实。 这天是我家最伤心的日子,妻子没再说什么,连安慰雪怡的话也没有半句,
把碗筷收拾好便独个回到睡房。我明白她的心情,如果不是早知道实情,大慨我
的反应会比她更强烈。女儿是援交女,世界上没有几个父母能以平常心去接受。 「洗个澡便好好睡,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叮嘱女孩一遍,回房安抚秀娟,
和猜想一样妻子在床上以泪洗脸,我上前去坐到床边,搭着她的手默语无言。 「援交女,是不是跟男人上床那些?」秀娟明知故问的向我问道,我苦涩点
一点头,妻子忍不住放声大哭:「那不即是妓女?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生一
个当妓女的女儿。我以为她至多在外面偷偷认识男朋友,怎知道是去卖淫。」 我尽力安慰道:「你别激动,先冷静下来,雪怡现在的情绪很不稳,不要让
她知道你在哭。」 「别激动?知道女儿卖淫哪一个做母亲的可以不激动?昨天才说相信她不会
走歪路,今天就告诉我她在做鸡了,我家有亏待她吗?有缺少钱她花吗?为什么
要做出这种有辱家门的事?我要去打死她!」 秀娟愈说愈激动,从床上站起想要冲到女儿房间。我赶紧按停妻子不让她走
出睡房,她从案头拿起闹钟杂物抛向房门,嘶声大叫:「你滚!立刻给我滚出去!
马家没有这样一个败坏家声的女儿!」 我用力按着妻子肩膀吼叫:「冷静!别让一时冲动坏事,你舍得失去雪怡吗?
那是我们唯一的女儿!」 母爱比天高,口里冲动,其实最伤心的便是她,秀娟听到我的话整个人软了
下来,无力地挨着我饮泣:「呜呜…那怎么办?老公,我们以后怎么办?」 「没事的,我相信雪怡,她一定是有苦衷,她是我们女儿,我们要相信她…」 我强忍眼泪说。 秀娟声泪俱下哭了一段很长时间,到筋疲力尽,我把她安放床上盖好被单,
摸摸额头微烫,看来是太激动至有点发烧了。 到客厅倒一杯开水放在床头,总算暂时平伏。我轻步来到雪怡房间之前,木
门半掩,静稍稍推开几分,女儿躺在床上,藉着窗外月光倒影,看到那一双明亮
的眼睛仍是张开。我放轻力度,轻轻拍门问道:「可以进来吗?雪怡。」 雪怡身体给被单盖着,手臂搭在被单之上,她缓缓点了一下头,我吸一口气,
收拾心情步进女儿房间。 「妈妈…很生气吧?」雪怡的语气毫无抑扬顿挫,我叹息道:「伤心当然有,
毕竟是叫人吃惊的事情。」 「爸爸,昨天你为什么在哪里?」雪怡继续向我问道,这是进来前预料之内
的问题,我坐在女儿的木椅上回答说:「昨天在助养院碰到小莲,下了一场大雨
她感冒了,我送她回家。后来打电话给你,听你声音好像喝醉有点担心,于是和
她去的士高看看情况。」 「小莲…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 「爸爸…」雪怡顿了一会,再问道:「你是不是很久之前…已经知道…我在
援交?」 「雪怡…」女儿这个问题叫我很难为,我不知道这是否坦诚一切的好时机。
万一反过来刺激了她的情绪,恐怕变成弄巧成拙。 「为什么这样问?」我没有回答,把问题抛回给她,雪怡淡淡然说:「我觉
得爸爸你的反应很冷静,好像不感到意外。」接着从床上爬起来望着我说:「是
不是小莲告诉了你什么?」 「没有,小莲真的什么也没说。我也很意外,但当时的情况你和蔚蔚的安全
更重要,其他的事都没心情去多想。」 「是这样吗?」雪怡没有在这问题上追究,幽幽的转问道:「你是不是对我
很失望?」 「失望…应该说是心痛。」我面向雪怡,认真道:「你是我女儿,我很清楚
你的性格,你不会为物质出卖身体,到底是什么原因?雪怡,我是你父亲,无论
发生什么事我都是站在你一边,告诉我好吗?让家人一起帮助你解决问题。」 「对不起…爸爸,雪怡叫你失望了…」 从郁结语气我明白雪怡不会告诉我什么,也许今天亦不是时候,我没有勉强,
祥和说道:「没有失望,马雪怡永远是我家的骄傲,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再
大的问题也有解决方法。」 「晚安,爸爸…」 「千万别做傻事,爸爸妈妈永远支持你。」 「我不会的,放心,爸爸,我爱你和妈妈…」 「我也爱你,雪怡。」 我站起来替雪怡把被盖到肩膀,女儿合上眼帘,结束这晚父女的对话。 回到自己睡房,我轻叹一声坐在床上,心情纠结非常。正如小莲所说,事情
总要有结束的一天,把问题放到桌面上也许不是坏事,早一天公开,女儿便早一
天可以脱离火海。但雪怡的忧郁表情却令我觉得于心不忍,甚至有种即使知道了
也不一定能够拯救她的想法。 『雪怡在世界就只剩下你和伯母,父母的爱,或许可以带她走出迷宫。』 迷宫,到底一个怎样的迷宫?我发觉这才是最难猜的一个谜。 之后一天因为是元旦补假,雪怡不用上课,我和妻子亦毋须上班,三个人聚
在一个家里,却有种不知道怎样面对其他人的隔阂。秀娟在厨房煮早饭,我在沙
发看报,雪怡仍在房里没有出来。大家都没有交谈,过往热闹闹的家庭静得不自
然。 「可以了。」秀娟把三个人份的早餐放在餐桌,平日爱吃的馋嘴女儿没有蹦
蹦跳跳地出来。我知道妻子心情仍未平伏,刻意想让她们母女有交谈机会:「你
拿给雪怡吧。」 秀娟像小孩子般甩过头去:「不拿!怎么妈妈煮早餐还要送到面前?」 「别小孩子气,去逗逗女儿。」 「不要,错的又不是我。」 妻子想法很正常,女儿援交如何是错,反过来要父母安抚无疑是不合情理。
我自问是个心软爸爸,也便不怕失去父亲尊严地把餐送上。 「雪怡,起床没有?早餐煮好了。」我拍拍掩的木门,雪怡经已醒来,侧着
头呆望窗外风景,我微笑道:「精神有没好一点?」 「没事了…」 「那来吃早餐吧,是你最爱的芝士香肠和煎双蛋,卡路里是高了一点,但饿
了半天吃多点也没关系。」 「我…不饿…」 「别这样子,妈妈一番心意,不吃完也吃一点。」 「爸爸,替我向妈妈道歉好吗?」 「没事,已经道了很多遍,连爸爸的一份也搭单原谅了,哈哈。」 「谢谢你,爸爸…」 「父女一场别客气,来吃吧,要不要爸爸喂你?」 「不用了,谢谢爸爸。」 「干么老是谢谢,我可是带你来这个世界的男人,当然有义务让你吃得饱。
来,香肠凉了芝士便不香,味道差远了。」 结果又哄又宠,雪怡还是没吃一口,看我原封不动把碟子拿出去,秀娟面色
明显变差,不发一声把所有食物都丢掉在垃圾堆里。 之后一整天情况都没改变,看到女儿情况我十分担心,放下生果和清水在睡
床旁边,几小时下来才喝了一小口。 「我忍无可忍了!到底现在是谁做错,还要给我面色看,这么利害就以后不
要吃我煮的东西,一世躲在房间连厕所也不要上!」妻子是温驯女人,但女儿援
交的打击加上冷淡态度,令多年不曾生气的她怒气沖天。我很明白她心情,在两
面不是人的情况下只有各自讨好,希望雪怡可以早日复原。 接着一天我俩都要上班,知道雪怡应该没心情上学也没打扰她,只说一声便
让她好好休息。 下来的日子没有改善,雪怡每天只吃一份水果和喝一杯水,从早到晚不发一
言,情况令人担忧。我以为这将会令妻子的怒气到达临界点,没想到她却意外地
态度软化。 「明天去台湾一星期?」我对秀娟在这种时候提出离家始料不及,妻子郁闷
着说:「对,公司有个展览会要去台湾,本来是由其他同事负责,我申请跟她对
调了一下。」 「为什么要这样?现在是家里最需要你的时候。」我不明问道。 「你错了,现在应该是我需要回避的时候,我知道雪怡是听到我那天说要赶
她走的话所以生我气。你说得不错,她一直是个孝顺女,不会无缘无故去做那种
事,一定是有苦衷,我做妈妈的没去了解便说那种话是很伤她心。所以我应离开
一下,让你可以跟她好好谈谈。」秀娟心软下来,替女儿作出解释。 「老婆,这种事还是由女人来比较合适吧。」 「你这个爸爸跟女儿的感情一向比我好,我想她会肯跟你说。」 「但这样也太委屈你了吧。」 秀娟叹一口气说:「谁叫我们就只一个女儿,看着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就是我的全部,为了雪怡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你太伟大了,秀娟!」我感动地抱着妻子,她反来揶揄我道:「你不是吗? 二十四孝好爸爸,为了女儿你还不是命都可以不理。「 「这个当然,但你说什么也可以不要,那老公呢?」 秀娟没好气说:「这个当然更不用考虑!如果一个老公可以换回一个女儿,
我立刻买飞机票送你走,不会有半点留恋。」 「好绝情啊,老婆。」 「这是事实,为了女儿,就是把你分一半给别人也没所谓。」 「喂,说到哪里去了,太过份了吧,老公在你心里真是一毛钱也不值了?」 「五分都还要想呢。」 「你太看小人了。」 「这是合理价钱!」 秀娟主动让步,我虽然知道是委屈了她,但为了女儿总算是无可奈何中的一
个尝试。当晚替她收拾行李,说来结婚多年,这还是妻子首次独个远行。我在整
理旅游证件时问道:「这么仓猝,来得及拿入台证吗?」 秀娟作个眩晕的表情:「老公啊,枉你是公务员,免签台证多少年了?你连
这个也不知道吗?」 我腼腆道:「有这样的事?我也太久没去台湾了。」 秀娟扭我耳朵说:「不是太久没去台湾,是太久什么地方也没去,我们一家
人上次出国是哪时候了?」 我算算指头,吞吞吐吐道:「没多久吧…不就是刚去过番禺的动物园吗?」 「番禺?那是雪怡高一时的事,都几年了?」 「有、有这么久吗?日子过得真快啊…」 「你这个人老是忙忙忙,家人的福利也没怎理过。」妻子抱怨说:「雪怡说
了几次想去日本旅游,你计划一下,过阵子她情况转好,我们一起出外散心。」 「老婆,你真的很爱雪怡。」我感慨道:「她一定会没事,到时候我们一家
人开开心心去游行。」 「那女儿交给你了,老公。」 「我会尽力的,老婆…」 牢牢抱着秀娟,我一生人没做过几件值得自豪的事,最正确的,就是娶了这
位贤妻。 离愁别绪,虽说只是几天分别,但对每天相对了二十多年的夫妇来说仍是很
不习惯,这个晚上我和妻子相拥而睡,以互相的身体温暖对方,希望回程之日,
已经是雨过天青之时。 次晨秀娟早上七点便出门去机场,我替她把行李搬到楼下搭计程车,临出门
前雪怡突然从睡房步出,一脸愧色的向母亲说:「对不起,妈妈,一路顺风,到
步后给我和爸爸发讯息。」 这是一星期来首次看到女儿步出房间,秀娟错愕之余瞬间双眼通红,点头说
道:「没事,我会给你们带手信,保重身体,好好休息。」 送了妻子上车,我打算找小莲几个帮忙开解雪怡,始终她们做着同一件事,
可以说的话肯定比我要多很多,能够说服女儿的机会亦比较大。 可是在我致电小莲的时候,她表示这几天她们在下课后都有探望雪怡,但聊
的话始终不多,看来这件事对女儿的打击是比想像中大。 父女独处,我希望能给雪怡剖开心靡,但女儿并没因为母亲不在而改变态度,
还是一整天呆在房里。我明白她并不是怪责当日妈妈的话,而是无法面对我这个
爸爸。 「雪怡,这是爸爸亲自下厨,有超过二十年没进过厨房了,给点面子试试爸
爸的味道。」晚上下班我特别到市场去买菜,有了秀娟这位贤内座我从不须为三
餐操心,已有多年没有买菜煮饭。这天为了女儿跑进厨房,一试是否宝刀未老。 我把小桌搬进雪怡房间,铺好热腾腾的饭菜,率先嚐第一道菜:「对爸爸没
信心吗?好吧,我来证明味道不差,好好看,色香味美,惹…呜…怎么苦的?」 我吃了一口,发觉根本不能下咽,不服气挟另一味,靠,臭的! 「这个喂猫也不吃啊…浪费食物了…」我自谑式的苦笑道:「以前爸爸总说
你是地狱厨神,原来我才是暗黑将军。」 换了平日女儿听这种烂笑话已经笑破肚皮,但这天雪怡面无表情,只呆呆地
问我:「爸爸,听到我那天的话,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装傻地把苦味菜挟着口道:「那天的话?没什么,年青人玩疯了很平常,
爸爸妈妈那个时候说的更过份。」 「你…会不会觉得雪怡是个很贱的女人?」 「怎么会?都说你永远是我家的心肝宝贝,而且那时候是喝醉了吧?酒后之
言又怎可以当真?爸爸醉了也说带你去火星探险,结果还不是骗人的话。」我努
力安慰,雪怡没再说什么,只垂着头颅不语。 亲自下厨的菜色无功而回,雪怡连一口也没有吃,算了,其实我也只是吃了
两口,之后还呕心地全部吐在马桶里。 从雪怡的话我知道不可急躁,要慢慢开导。女儿对那天的事仍耿耿于怀,一
时没法接受是可以理解。在父亲面前表现淫乱一面,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羞耻
的一件事。相较不认识的嫖客,家人才是最难过的一关。 晚上我独个睡在床上,少了妻子温暖,一个人份外寂寥。想着雪怡的事便更
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地在床榻上转来转去,始终没法进入梦乡。 「不知道雪怡有没盖好被。」孤枕难眠,挂念女儿情况,步出睡房看看雪怡
是否睡得安宁。然而在经过小走廊的时候听到一种微弱声音,起初以为女儿身体
不适,慌忙想跑进去,但听清楚,那并不是痛苦的喊叫,相反是一种女性欢愉的
音韵。 『不会吧…』我心房猛跳,屏息静气来到雪怡房前,细心倾听,那声音更为
清晰,没错,这是女人在缠绵时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我不敢相信听到的声音,女儿的私隐我知道不能侵犯,但无比欲望叫我没法
抑压好奇。静悄悄地推开没有关上的木门几分,偷望房间里动静。 藉着一弯明月,可以看到女孩躺在睡床,湖水蓝的被单只盖着双脚,身上穿
着的居家睡裙随着磨蹭动作变得凌乱。一只手略带激动地扶着床沿,另一只手则
伸到下体。睡裙裙摆被掀至小腹位置,暴露出那印上小熊图案的纯绵内裤。当中
隆起的形状显示右手正插在里面,并有规律地上下跳动。 「啊…啊啊…嗯…嗯嗯……」 毫无疑问每个成年人都会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举动,女儿在自慰。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雪怡…」 《待续》 秀娟姨姨:这是把我调走,让父女可以大爽特爽的节奏么?不如直接写我飞
机撞山,以后不阻他们嬉戏吧,反正你们男人最爱死老婆!(鄙视) 小鸡汤:不错的提议…(抄下的) 《六十二 上》 『雪怡在自慰…』 在确定女儿是在进行什么行为的时候,我内心感到一种强烈懊悔。自慰是一
个人最私人的空间,即使身为父母亦不应该侵犯。在雪怡处于这种心理状况下如
果被她知道,无疑是一种承受不了的双重打击。 要走!我明白要立刻离开,不能让雪怡知道父亲所看到的事情。但愈想不动
声色地离去,蹦紧的腿却愈是不敢提起。这个晚上很宁静,只一点声音已经足够
让女孩察觉门外有人,我甚至害怕刚才经过小走廊时的脚步声已经被她发现。 我不敢再望向房间里面,只静寂挨在门外等待机会。雪怡的呻吟好比黄莺出
谷般动听,但我没有心情欣赏这悦耳歌声,只惭愧自己一次又一次伤害女儿的举
动。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雪怡做这最私密的事,过往在视频中亦曾目睹她自慰。
粉嫩小屄的形状至今历历在目。那是身为人父最可耻的一件事情,我看着女儿的
性器射出精液,完全把她视为一种发泄工具。 我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更可悲是明明这是一件最丑陋的事,肉棒
却在呻吟声所催化下开始勃起,我竟然感到兴奋,明知道这将会把女儿毁掉,却
仍不顾后果地继续放任。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雪怡的呻吟愈见激烈,凄迷婉转之声不住从喉咙泄出。静谧的环境中除了她
的叫声,彷彿还能听到内裤中搅拌的水声。纤细指头插入在细嫩的肉壁里撩动挑
逗,并以指肚磨擦阴蒂,让那珍珠般的肉芽亮出充血下的通透光泽。 那一个通过想像的光境在脑内描绘使我不能自拔,欲望随着窥听到的呻吟逐
渐提高,肉棒的硬度亦达到顶点,在无法安抚的情况下感觉难受。然而我知道这
是必须压制,我默默等待时机,在雪怡的叫声开始失控、陶醉在高潮前最刺激一
刻的时候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难想像一个年轻女孩的情欲是高涨到如此地步,记得最初搬进来这房子
时我和妻子曾认真研究,夜间的夫妻房事会否被日渐长大的女儿听见,当时还特
地作实验,确定关上房门不会传到她的耳边,但即使如此妻子也从来不愿呻吟。 那在这种情况下,雪怡有否想过没关上的房门是否会把私隐泄漏,还是沉醉
在欲望里的她已经没有心情考虑?无论如何,藉通肉体上的放松来宣泄憋着的郁
闷不是坏事,相较在派对上的疯狂,谁都情愿女儿用自我慰藉的方法来舒发欲望。 好不容易回到睡房,挺立的肉棒仍是未能平息,我苦叹一声,不可以,那个
是女儿,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我还把她视作泄欲对象是禽兽不如,我已经做错
太多的事,不可以重蹈覆辙。 强行压制欲望,脑海却无法消去过往与女儿的种种荒淫。如被毒蛇缠着的禁
忌果实一样,在心里发芽成长。 这个晚上我不敢再踏出房间半步,叫人意外是接着一天早上起来时,看到雪
怡在客厅吃着三明治。 「雪怡…」我呆住半刻,那是过往平常不已的场面,今天却成为最使我惊喜
的事情。 「爸爸早晨,你的一份也给你做了,快点吃吧。」雪怡神色自若,我求之不
得地坐到餐桌,抢起那份女儿亲手做的火腿三明治:「好、立刻吃,爸爸立刻吃!」 简简单单的早餐,令人激动得彷要落泪,吃了一口,战战兢兢向女儿问道:
「你精神好了一点吗?」 雪怡淡淡然答道:「差不多了,翘课多天,快要追不上去。」 听到女儿准备上学,我更是喜出望外,雪怡脸有愧色道:「妈妈这样为我,
我也希望不想令她担心下去。」 「太好了,秀娟听到一定很感动。」我欢喜道,雪怡摇头说:「事情是我弄
出来的,你们原谅我已经很好,不值得去感动。」 「傻孩子,谁没有错的时候,迷途知返才是最重要。」我安慰说,雪怡脸上
一红,吃完自己一份便进房间拿起书包上学:「爸爸我先出去了。」 「路上小心,爸爸今晚早点回来给你煮丰富晚餐。」 「拜託别浪费地球资源,我俩父女煮的东西都是不能吃,妈妈回来前不要再
碰煮食炉。」雪怡叮嘱我道。 这天我心情极美,犹在迷雾中找到希望。雪怡没事了,小莲说得不错,女儿
是比我们想像中的更要坚强。 下班立刻回家,雪怡跟以前一样坐在沙发吃着薯片看电视,才十天没见的光
境,彷如隔世般的喜悦。 「去外面吃吧,你想吃什么?」 「随便好了,不过是爸爸请客。」 「哪一餐不是爸爸请客?」 平凡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和女儿共进晚餐,一个普通客饭也可口无比,
更胜珍馐百味。饱餐一顿后更到便利店买冰淇淋当饭后甜品,这种挑挑那种选选,
乐得中年发福的我也不理再长几磅脂肪,一口气连吃两大杯。 「都说这种甜吃不能吃太多,肚子都长出来了。」我摸着肚皮抱怨,女儿笑
着说:「谁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了,爸爸不算胖唷,我觉得是刚刚好。」 「刚刚好?医生都说超标了。」 「你就不要把标准拿得太高,中年人来说爸爸算是蛮俊俏,走在一起也不会
失礼。」雪怡边行边说,我被逗得飘飘然道:「今天这么孝顺,懂得奉承老爹。」 雪怡给我甜头道:「没有奉承啦,连蔚蔚也说羡慕我有个英俊爸爸。」 我满意点头:「蔚蔚果然好眼光。」 雪怡作个鬼脸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啰,蔚蔚是提起马世伯都摇头
叹息呢。」 我不满说:「喂,别一下子从天堂掉进地狱,想要摔死爸爸吗?」 忽然女儿捉弄我道:「对了,难得没妈妈在身边管着,爸爸会不会趁机找老
情人?父女一场,就给你保守秘密好了。」 我为自己辩护说:「哪有什么老情人,别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么孤单,就让雪怡当个小老婆来陪你吧!」 说完女儿笑哈哈地绕起我的手,我腼腆道:「别老捉弄爸爸,明明是女儿,
什么小老婆。」 雪怡知道自己的话有语病,连忙纠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年纪很小的
老婆,不是那种小老婆。」 「这还不是一样!」 两父女嘻嘻闹闹也是一种乐趣,看到雪怡已经完全变回平日鬼灵精怪的她,
我如释重负。回到家后本想立刻向秀娟报告女儿情况转好的喜讯,但又不想她误
会雪怡是因为她不在才心情变佳,女人的情感比较複杂,这种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过天青,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
来最高兴的一晚,虽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发现援交一事后雪怡是
如何不会再做,对我来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个多月前我第一时间跟女儿摊牌,便不会弄出后来那么多事来。 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装神弄鬼,最终只会作茧自缚。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宁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是手
上抱着软枕的雪怡。 「什么事,还不睡吗?」我惊奇问道。女儿调皮地伸伸舌头说:「嘻,不是
说了今晚陪爸爸的吗?我可是很认真啊。」 「喂,我认输了,拜託别闹好吗?」我无奈道。 「有什么不妥?我是亲女儿,难道怕你会搞我吗?咦~爸爸你的想法很噁耶。」 雪怡作个厌恶表情,不理我的把枕头放在旁边然后钻入被窝。女儿刁蛮,我
这个父亲总是没她办法。还幸我和妻子的主人床算是宽敞,一人一边也不会有太
多的身体接触,雪怡乖巧的说了一声「爸爸晚安」,便惯性地蜷缩身体侧向另一
边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无杂念是不会有问题。雪怡睡姿一向不佳,总爱把被单蹬
下床,睡在旁边,晚上也可以给她盖被。 对女儿来说,我感觉她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父亲就是父亲,是一
种很特殊的关系,没有性别的拘泥。 得到女儿信赖当然值得喜悦,可是当想起曾多次把她视作性的对象,那惭愧
感便更觉强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视作一个女人吗?我自问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 「呼…呼…」很快旁边响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来,睡得好至少表示没有
大烦恼,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发现援交的打击,回复昔日那个开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个跟女儿妻子温馨过日的香
甜美梦。然而共枕的房间静了半晌,在我也渐渐进入梦乡,意识开始朦胧之际,
身边响起彷彿抑压着的微弱声线。 「嗯…嗯嗯…嗯嗯……」 那有点熟悉的声调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点不相信的缓缓张开眼睛,微亮的
床灯光线映照着身边的女儿。只见她额角略显湿润,双眼闭起,半张的小嘴悠悠
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声。 「嗯…嗯…嗯…嗯嗯……」 那声音很小,即使睡在旁边,也比一般的打鼻鼾为安静。但有过昨天这微弱
声音却有着无比魔力,我无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儿换成仰躺姿势,虽然
因为给被单盖着看不到实际,但从身体蠕动和其鼻音,谁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
但她明明已经入睡,即是在做着…春梦? 年少精力旺盛的时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样有过梦遗的经验,好几次晚上
做了春情跃动的淫梦,早上起来时便发觉内裤中一滩令人难为情的精液。我一直
以为这种生理现象是只会发生于男性身上,没想到原来女性在入睡后也会有性冲
动。 「嗯嗯…呜…呜呜……」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雪怡眉头紧绷,表情肉紧,连呻吟声也渐见高昂。这样
近距离目睹女儿的性反应我又是尴尬,又是心痒。我心知需要回避,但近在咫尺
无路可逃,只有侧身到另一边,装作睡着没有听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籁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韵。愈是想去躲避,心里的欲念便愈被撩起,
有多么想亲眼欣赏女儿陶醉时的美态。终于无比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再次翻过身
来朝向雪怡方向,看着那被掩盖在绵被里的娇美身体,心房有如虫爬蚁咬般痕痒
难耐。 『雪怡睡着了,没事的,只看一眼便好…』 慢慢掀开身上的被单,女儿动人的娇躯出现眼前,睡裙裙摆跟昨天一样掀至
小腹位置,右手插在被压下半截的内裤中有规律地搓揉性器,几条乌黑亮泽的毛
发调皮地自粉色的内裤边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没有毛孔的肌肤上份外夺目。 「骨碌…」我猛吞一口唾液,本打算只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诱
惑无比的情境。从这个距离连把内裤撑起的指节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随按摩小
屄的节奏一起跳动。快要喷出火来的眼彷彿看穿那一块薄薄的布料,和指头一起
搅动着女儿的屄口。 「滋滋…滋滋…」阴唇张合下唧出的水声,彷彿带着女性发情气味刺激着我
的官能,肉棒当然是无可避免地迅速勃起。强行被抑压的理性倾刻粉碎,为了可
以更清楚窥探当中秘密,甚至不自觉地弓起身子靠近下体,粗重的呼吸自鼻头喷
出,像贪婪的观众,渴望欣赏到女神的全部。 『看到了…好香…是雪怡的小屄…』 可是当那柔和节奏忽然停下,我顿觉再次被撕开面具的恐怖涌上心头。朝向
女儿方向望去,本来闭起的双眼不知何时张开,是那惊讶中带着震颤的目光。 「雪怡…」 没有人可以清楚说明,当一个家长看到其子女进行自渎时,到底是父亲还是
女儿更难堪,我只可以肯定的说,那是没有一个人想要面对的光境。 雪怡的脸颊变得很红,在微暗的灯光中呈现紫色。我相较被抓着当场的羞愧,
更多的是后悔自责,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伤害女儿,却总把她逼到没有退路。 「对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喉头打震地向女儿道歉,害
怕触动她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雪怡没有答话,只无言地咬着下唇,牢牢盯着我,
然后两手颤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内裤之内。 《六十二 下》 「对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喉头打震地向女儿道歉,害
怕触动她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雪怡没有答话,只无言地咬着下唇,牢牢盯着我,
然后两手颤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内裤之内。 「雪怡…」 我完全不敢相信雪怡会有这样的举动,也无法理解她的用意,只是当手指触
碰到娇嫩阴阜上那顺滑如细丝的阴毛时,我是再没思考余地,脑袋只余一片空白。
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对父女不能做的事,但我和雪怡都没有制止,她提着我的手继
续向下伸展,逐渐指头感到一阵带着潮湿的温热。即使没有直接触碰,那热意仍
像燃烧的火炎般炽热着我的官感。 是女儿的小屄… 那毫无疑问不是一个父亲应该触碰的部位,不,正因为是她的父亲,更是比
谁都不可触碰的部位。但试问世间上有哪个男人能通过这种试炼?这根本是不可
能的任务,当一个最美丽的器官就在面前,谁可以抵抗她的魔力?我的中指不能
自控地慢慢向内弯曲,徐徐落在阴户中央的凹陷处上。 碰到了!是直接摸在雪怡的屄口上! 「啊!」真正接触的一秒,我和雪怡同时像被电流通过的响了一声,是超越
了底线的接触。指肚的外皮神经告诉我那是一条隐闭肉缝,如重叠的花瓣紧紧闭
起,感觉柔软娇嫩,纤巧精致。女人的阴唇比身体的任何一吋肌肤都要细腻,那
独有的触感无可比拟,亦没法以任何一种事物来形容。 我闭起眼睛亦能想起这个纯美性器的形状,那曾朝思暮想的小屄终于得碰,
心里万分激动。望向雪怡她双目微闭,脸泛红晕,不知道是羞涩还是享受。我心
里一动,指头试探性地往上勾入,那本来闭起的双唇微微向两边裂开,轻轻一挖,
挑出一潭滑溜爱液。 很湿,是湿得不成样子,显示女儿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我受到暖液滋润,
有一种渴望让雪怡得到满足的鼓舞,胆子也大起来再向上一挖。这下比刚才更深,
把两片肉唇扒开直接挖在屄壁上,一江泛滥的春水即时沿着指节潺潺流出。 「啊哦!」 这一挖对雪怡是相当受用,她整个人猛地一颤,俏脸仰起,流露出欣悦神色。 我看到女儿这个享受表情心也醉了,像是要带给她更大快乐的再连挖几下,
指头在缝上滑过,雪怡登时浑身发软地向前倾倒,双手靠按在我的肩膀上。 「呜…」 爱液横流,我的手这时湿如从水里捞起,给雪怡喘定几口气,柔声问道:
「爸爸有没…弄痛你?」 女儿无力地抬起头,羞涩的摇了两下,眼里呈着春情荡漾,娇嗲的道:「爸
…我…好敏感…再给我…好吗…」 「好…」到这时候我是再没顾虑,一心只想满足女儿,伸出左手环抱着雪怡
乏力的纤腰,插在屄口的指头缓缓向里面推进。 「唧…唧…」 我感觉小屄虽湿,阴道还是相当紧緻,跟小莲的层峦叠章相比没有那么多皱
褶,但就丰腴饱满,压迫感特别强烈。而雪怡被手指插入,亦像快感从阴道里蔓
延的不自觉僵硬起来,犹如一把被拉开的弓变得绷紧。 「啊…啊啊…」 如果不是在派对上亲眼目睹女儿的淫乱,我一定不会相信这样密不透风的小
屄能够容纳男人那庞然巨物。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女儿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当日
看到的只是一场虚假的梦境。 「嗄…嗄嗄……」直到中指全根尽没,雪怡从绷紧中喘起一口充实的叹息。
我被女儿最紧密的地方包围,也是有种说不出的暖意。舒服吗?雪怡,爸爸这样
令你舒服吗?我很想询问雪怡,然而从她目眩神驰的眼神已经什么也不必再问,
父女间的心彷彿连成一线。透过插在雪怡身体的指节,我可以得到她的相同感受。 那是平静如水的一刻,但我知道女儿是需要另一种快感,是那热浪狂潮的巨
大快感。在雪怡气息变得均衡后我开始把手指向后退,大量爱液一同倾吐而出。
抽至一半再次全部插入,连续重覆几次,变成有规律的抽插动作。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受到磨擦的快感使雪怡的喘气加速,女儿张开小嘴哼出美妙音符,腰肢
亦迎着我的动作慢慢挺起。这不是我首次听到雪怡呻吟,却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
爱抚而呻吟。手指虽然不会跟肉棒一样从抽插间获得快感,但内心所感到那份喜
悦,却是比任何一次的真正做爱都要真实。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怡在叫,身为父亲的我正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驰骋而令她得到快感,我在替
她手淫,以一个男人的身分,让女儿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并没有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得松弛,每一下的推进仍是觉得紧窄。伴随着
抽动挥洒的爱液令一直没有脱下的内裤泥泞一片,被我掌心压着的阴毛亦湿得像
海里的芳草,散发出浓郁的淫靡气味。 「啊…啊啊……」 雪怡的身体在我的臂弯里蠕动,没有佩带胸罩的乳房在睡裙上耸立两个明显
的突起。我没有抚摸女儿的胸脯,也不敢抚摸她的胸脯。没有雪怡的许可,我是
不敢触碰她身上别个部位。我没打算要淫辱她,只希望满足她,自己的欲望并不
重要,只要女儿快乐,我便一同快乐。 「啊…啊哦……啊哦……哦哦……」 雪怡的浪叫愈发提高,我知道是要为她带来第二波浪潮的时候,一直按在阴
阜上没有活动的姆指屈起,准确地落在凹陷的中央位置。被手指扒开的屄口早把
隐蔽在包皮里的阴蒂出卖,我毋须以肉眼确认,已经找到那比阴道更敏感的器官。 「啊!」 姆指压在花蕊的同时,雪怡发出一声比之前都要夸张的喊叫,充实的触感显
示红豆早已勃起,我一面没有停下中指的抽插,一面把姆指加入按摩,这把雪怡
打成岸上鱼儿,在我怀里跳过不停。 「啊!啊!啊啊!爸别要!这样太刺激!啊…啊啊…好…好舒服……」 布满神经末梢的器官受到直接侵袭,那酥麻快感是连绵不绝,雪怡表情迷醉,
畅快地享受被冲击的快感。但我知道这是还未足够,女儿对性的渴求是比我认识
的都要强烈。我没有停下来立刻进行第三波,本来单向插入的中指以翻旋动作在
屄里搅拌,无名指压在会阴把屄口张大,好让食指亦有空间插入阴道。 「噢!啊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的同时进攻把雪怡的快感一口气提升,我的动作已经不是抽插,而
是向四方八面探索的在屄里挖掘。我不奢望第一次接触雪怡小屄便找到她的G点,
仍是尽力找寻令她快感更上一层的方法。在幽壁里如芭蕾舞般回旋之间,强烈的
快感不断高涨,忽然一处令女儿强烈打震,小屄的爱液在一瞬间大量分泌,是有
如潮涌的注满阴道。 「啊!啊啊!这里别要!这里不可以!啊!啊!!」 我兴奋不已,朝着那个位置继续发掘,「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过不停。
难以遏抑的痛快冲击把雪怡抛进大海,被巨大海啸所吞噬,那是一种享受,也是
一种折磨。女儿雪藕般的修长小腿难过地踢过不停,呻吟变成哭泣,双手在乱拍
乱打,终于一下落在我的裤档,抓紧那涨硬的肉棒,像是狂潮下的把手牢牢握住
不放。 「爸爸不要!人家快受不了!啊!哦!真的受不了!」 看一个女孩高潮和令一个女孩高潮从来是两回事,我的心情跟雪怡一同高扬,
房间里充满着女儿发情的骚香,热血沸腾下一直没有停过的手指丝毫不觉疲惫,
继续把源源不绝的快感输进女儿身体。这时候我把挖弄的节奏变回抽插,以高速
磨擦肉壁来令快感突破高峰。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指头抽插的水声响遍睡房,雪怡颤抖的呻吟销魂入骨,终于注入过量电流的
容器到了承受不了的界限,轰隆一声器皿爆破,贮存已久的澎湃快感汹涌而出。 「啊!停!要去了!雪怡要去了!爸爸!!」 猛烈的爆发把绷紧的神经碰然轰碎,雪怡高声尖叫, 白晢的身躯由颤抖变
成抽搐,虽然和派对上以巨大肉棒征服有所不及,但总算达到了某个高潮。娇躯
一连挺动了几下,尽情地把快感痛快泄出。 「啊!啊啊!!」 太美了,我的女儿实在太美了。 畅快淋漓后,雪怡软瘫软地倒在我胸前,插在屄里的指头缓缓拔出,晶莹的
淫水被搅拌成半透明白液。我看着手上的一片粘稠,仍未能相信一分钟前所做的
事。 这不是眼泪,不是鼻涕,也不是口水,是一个女孩子身体最私人的液体,是
比鲜血更不想被父亲看到的液体。 「嗄…」我呼一口气,没有惊动女儿,只安静地让她休息。过一会儿,忽然
伏在怀里的身体微微抖颤,一阵温暖的热流沾湿我的睡衣:「呜…呜呜……」 女儿在哭,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落泪,吃惊问道:「雪怡,怎么了?」 雪怡抬起头来,那迷乱目光变得清醒,泪流满脸道:「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怎么要向我道歉?」我不知所措,女儿咽呜着说:「你是我爸,
我却和你做这种事,我实在太不要脸。」 「这…这不是你的责任…刚、刚才爸爸也是情不自禁…」 雪怡摇着头哀伤道:「不,我是故意引诱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慰…
当时我很羞耻…但同时却觉得很兴奋…很想给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虽然
知道不可以…今天还是…做出这种事…」 「雪怡…」我错愕不已,雪怡继续哭着说:「我是想男人想得疯了…连亲爸
爸也这样…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会看不起你?」 「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是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孩…玩疯了的时候甚
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谁也不会看得起这种女人…」 「雪怡,你别这样说,爸爸从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妈妈都很伤心,伤心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从开始和男
人上床一刻我便放弃了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样看我,唯独是不想你们失望,我
一直戴着假面具,一直装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终还是被摘下来了,试问我以后怎
样面对你们?」雪怡泣不成声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给我死吗?」 「死…雪怡你怎么乱说话?你不是答应过爸爸不会胡思乱想的吗?事情已经
解决了,爸妈没放在心里,你是我俩唯一的希望,你死了爸妈以后的日子怎样过?
这种事连想也不能想!」听到雪怡有寻死念头我惊慌失措。雪怡滴着泪说:「但
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你们,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叫你们一声爸爸妈妈
…你说我可以怎样做…你教我可以怎样做…爸爸…」 「雪怡…」女儿的话使我明白她的伤口是从未平复,我以最恶劣的方法摘下
她隐瞒我俩的面具,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插上一刀。 「我很贱,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孩,我没有面目做你们的女儿…」 我的心很乱,一时间想不出安慰雪怡的话,被父亲发现援交秘密从而对妓女
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恶以及对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抛弃的恐惧使女儿陷入崩溃边
沿。 我居然相信这样大的打击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别多想,我们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过什么我们都会原谅你。」
我尽力劝导女儿,但始终无法平伏她的情绪。 「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每个说去和同学打桥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个说去
同学家里温习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还试过跟不只一个男人做爱,像一头最
下贱的母狗向他们摇尾乞怜。」 雪怡哭得很惨,她没有保留地说出自己做过的错事,我知道她的罪恶感很重,
是重到无法原谅自己。我的心很痛,同时亦很自责,我犯的罪不会比女儿少,如
果她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那我亦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扶起女儿的肩,安慰说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责,你听我说,这个
家里最无耻的并不是你…爸爸比你…更无耻一百倍…」 为了减低女儿的罪恶感,又或是要减低自己的罪恶感,我把这段日子做过的
事向雪怡坦白。这段时间所做的事对我来说何尝不是重担,女儿哭着说:「爸爸
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会得到原谅,但我是在出卖身体,这根本是两回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呢?」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说:
「你欺骗了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骗了我的女儿。」 听到这话雪怡定住了眼,无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没有动摇地望着女儿,坦诚
的说:「你前阵子不是认识一个嫖客叫…伯伯?」 女儿对我说出这个名字片刻呆住,我顿一顿,咬着牙道:「我,就是伯伯。」 雪怡瞪大双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为震惊。 「爸爸是…伯伯…?」 一时冲动的说话,把我和女儿的关系,驱赶至一个不能回头的地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