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正义之师 汪思涵是我的前女友。她有着艺人般精致的脸蛋,胸形非常漂亮,腰部体态又相当纤细。我们交往的时候,她虽然表示她喜欢美丽的包包首饰,但从不跟我要。某一天她的生日,我买了一个名牌包送给她,她笑得灿烂,那晚,她把自己送给我。她说,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她相信我对他是真心的。男人最快乐的,莫过于同时得到女人的身体与心。在那之后,每我送了许多礼物给她,她都会献出自己的身体来回报我,我于是陷入她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那时的她在我眼中看起来是那么纯真美好。然而,其实她在认识我之前,早就当了我父亲的情妇。她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虚荣之故。最后,我父亲揭穿了她的面具,我愤而跟她分手。没想到这女的不知道灌了我父亲什么迷汤,没几年竟然嫁给了我父亲,当了我后妈,而我自此不相信女人。
汪思涵知道现在她的处境是因为她背叛我之后遭受我的报复。一开始我就跟汪思涵说过了:她的小穴一天要被数十偶尔上百人插入,如果她的阴道松了,我会毫不犹豫把她丢进缅因猫的絭栏当个母猫养。她相信我真的会把她丢进猫舍当缅因猫的交配对象,一旦被成年缅因猫那根三只手指并指粗又带着倒钩的阴茎穿刺,阴道会流血,人可能会死,但我可能会狂喜。为了不让自己落到这个田地,她每天努力作着凯格尔运动。我昨天才嚐过她,她的阴道不但紧致地像处女,插进去的时候还会紧紧夹住,相当舒服。就性爱的体验而言,我确实是不太舍得弄死她。
凯格尔运动是个怎么样的运动呢?具体来说,就是男性收缩肛门一带的肌肉,把血液集中在阴茎,使它变得更坚挺。每个男人自慰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进行这个运动,只是他不一定有察觉。而女性也是一样,收缩肛门一代的肌肉,使得阴道变得紧实。女性则是忍尿的时候,会有机会去练习这里的肌肉。
这个凯格尔运动二个人要如何搭配呢?简单地解释就是男人把阴茎硬挺起,女人慢慢将它推进阴道,夹起。性爱是会以较快的速度律动,凯格尔运动则极慢,一个抽差过程约 20 秒,一分钟三次。这个过程相当乏味,也不刺激,更不会有射精与高潮的快感。但是威斯多夫却每天都会陪汪思涵每天做二次,每次做半小时到一小时,用一句妓女常用的话术来形容,汪思涵跟威斯多夫的身体「很合得来」。他们在做这样的运动的时候,彼此都感到舒服愉悦。
威斯多夫.基利南斯,全名威斯多夫.尼古拉耶维奇.基利南斯,有个中文名字叫做王金南。他现在正抱着汪思涵的腰,缓慢上下起伏着,那东亚人的小穴紧紧夹着俄罗斯人的巨大阴茎,汪思涵满脸通红。威斯多夫相当壮硕,身为白人有着白皙但微微透红的皮肤,身高 192 非常壮硕,有着格斗家的体态。
威斯多夫的上一份工作是清道夫。这个清道夫并非每天会去人行道扫街的那种,而是黑社会对收尸善后职业的一种称呼。当我们计划捕捉沙红姬时,威斯多夫每天都会带一个皮箱以及亲信的几个手下,有时一人,有时三人,去我们计划捕捉警察的地方。皮箱里面放着屋子的平面图,平面图上面横跨几条皮绳固定非常多的透明容器,每个容器中都有用一个像指甲油一样大小但更软的微型毛刷。威斯多夫按照屋子的地图,把不同地方的灰尘刷进容器,并且收纳在对应的位置。几个男人就这么用指甲油一样小的工具,从大门开始,把整个屋子的灰尘刷得一尘不染。
我们抓走沙红姬以及附赠的张艾可后,威斯多夫再度指挥他的手下,用一种灯具把屋内的血迹与汗渍、毛发照成萤光色,仔细地用溶剂清洁那些萤光,再把毛发用夹子夹走,擦掉所有指纹,从屋子的最里面,拿出收集灰尘的小瓶接上一种推挤会吹气的小球,将灰尘抛到空气中均匀散步落下,洒满整个屋子乃至大门后离开。警方循线赶到时,屋子不但人去楼空,市警局的监识科来检验时,判断这个小屋久无人迹,并非犯罪现场。
从各处寻访的证言证据显示,沙红姬跟张艾可离开公寓后,发现可疑人物并且展开追逐。当她们追到这荒楼时,楼梯间还可见新旧尘烟与脚印,但是到了某一个楼层,那些迹象却突然消失不见,彷佛人就这么蒸发一样。既然找不到现场,警察开始盯哨,沿途注意各种可疑人物。当警察在市区大肆侦蒐的同时,沙红姬跟张艾可人正在郊区的一栋建筑隐藏设施里面,被不同的男人在她们身上轮番抽插,把精液射进子宫里面。
沙红姬消失的一个月后,当我正在跟叶灵竹三母女纵情狂欢的同时,市警局内,一位年约五十几岁,穿着齐整的警察制服,看起来相当位高权重的人物,正当着市警局第一侦搜大队、第一刑事大队、监识组的面,指着市警局长的鼻子破口大骂。
「无能!」他怒骂。「你当现在是十八世纪?你现在在非洲蛮荒地带?关堂!二十一世纪谁写得出这种报告!」说完,他把整本报告摔在关堂脸上,部下想过来捡,关堂伸手拦住,警察局长跪在地上安安分分地把报告整理拣好,捏在手上才站起来。「二个中队轮流盯哨,盯到二个同仁消失不见!关堂,给你二个月破案,再二个月没有把人找出来、把歹徒抓到,我就把你的警徽摘了!」骂人的警察叫做张兴国,是即将退休的中央警政署长。张兴国二十年前左右曾任市警局长,创下单月破案率最高以及最年轻升任警政署的纪录。他平常个性严谨、公正不阿,赏罚分明,警界都敬佩他这号人物。今天在这里怒吼是因为他错估了情势。根据市警局的报告,二名员警简直是人间蒸发,在他过去办案的经验,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的事。他认定此次犯案的疑犯是一般的帮派歹徒,最多也就是银狼这样程度的疑犯,而市警局就像是那些乡间的小派出所一样敷衍了事。但这里是市警大队,负责守护数十万人的生命财产安全,竟然交出二个员警就此消失无踪的报告,这让张兴国怒不可当。张兴国桃李满门,市警局的现任局长关堂也是他的徒弟,恩师在前,也只能唯唯称是,喝令同仁扩大范围,加紧蒐证。
关堂是张兴国手把手带起来的刑警,市刑大出身。他担任刑警时,张兴国正是他的队长。他清楚张兴国的个性公私分明,也明白他怒吼的原因:恨铁不成钢。他恼怒自己用心训练出来的竟是一个草包,而关堂治下的市警局破案率一直不错,办事绝不怠慢,只是这次的案情确实不一般。但是他的属下可不这么想。张兴国不是别人,正是那张艾可的父亲,沙红姬更是他关门弟子。他们为自己的局长叫屈,认为张兴国假公济私,趁机修理局长。
关堂是明白人。张兴国在带他的时候,常告诫他:当刑警的自己跟家人随时都会面对生命安全的威胁,但是国家安全在前,个人与家族安危不算什么。张兴国说的是心理话。过去有场械斗,张兴国带头冲锋受了伤,但他一心不乱,最后将歹徒绳之以法,只是把他扎扎实实地按在地上,没有攻击歹徒泄愤。像这样的人,绝不会因为自己身为警察的徒弟或女儿受到伤害而惊惶迁怒,他怒的,是警察没有按照标准流程走,导致同仁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却想敷衍了事。张兴国过去也面对过各种奸险歹徒,但他从来没有一次不是严谨办案。面对恩师的怒火,关堂有苦难言,只是不停点头。
张兴国没有在这里逗留很久。他对关堂怒骂一阵之后便离开了。他离开以后,关堂重组专案小组,没几天,中央的人马也来了。
市刑事大队长陈荣景看着中央的人马纷纷驱车进驻,他的属下在旁边问他。
「他们是来干嘛的?」
「那边那车,是来监督的。」陈荣景一边看着下车的人。「张署长觉得我们在打混,关局长被留校察看,他们是来监视我们的。那边那组,是调查局的人,他们是来帮我们的。也可以说,他们是来抢我们的功劳。等一下他们上来马上就会叫我们把所有证据交出来,由他们移管。而那边那组,是中央监识科的。嗯?怎么还有?」陈荣景看着最后一车,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王探长也来了!我们可算是出名了。」陈荣景惨笑着。
「王探长是谁啊?」
「王探长是着名国际刑警啊!难道我们市里有跨国犯罪组织?」陈荣景看着下车的人马。王探长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微笑地下车,回头看了跟班一眼,就迳自走进市警局大厅,然后保母车尽数开走。「看来张署长是铁了心要破案。」陈荣景双眼一眯。「只差重案组,整个中央警政署菁英人马可就到齐了。」他嘿嘿一笑,离开玻璃墙。
(十八)欲望警察 「大队长好!」
「欸!」
「大队长慢走!」
「欸!」
市警局刑事大队长陈荣景,甩着一件浅咖啡色的大风衣,往警局门口走着,路上的员警纷纷跟他敬礼,他一一回了随手礼。警察就是警察,中央来的警察,对待警察也像是在铐问犯人一样。市警队钜细靡遗地描述调查经过、提供监识报告,把所知完整托出,就事实而言,其实跟没说一样。中央情报官陈梅桦,是一个妖媚的美女,眼下有颗痣,更增添了她瓜子脸的娇媚。显眼的胸部撑起警衫,每个警察经过都不得不多看一眼。情报官带着三个女警,各个貌美如花,但一开口却毒利如蛇,把市警局的警察像对犯人一样彻头彻尾地问了一遍。陈荣景首当其冲,被折腾了一整晚,这才刚从警讯室被放出来。
「可以下班了,随时候传?啧!」陈荣景啧了一声。「当我交保啊?」他喃喃自语,离开市警局。
此时,正值晚间九点半。陈荣景打开一台银色私家车的房门上了车,钥匙一转,车辆缓缓驶出。没有多久,市警局停车场另外一台黑色轿车也亮了灯,远远地跟在陈荣景后面。陈荣景不疾不徐地驾着车,免持装置响起铃声,没有多久,电话那头传来甜美的声音。
「家乐诊所。」陈荣景一边环顾四周,检视着行人。多年来刑警的训练,使他随时随地都在警戒四周。「我要挂号。」他说。
「好的,请问是哪位?」
陈荣景利索地报出姓名与年纪,完成电话挂号手续,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来。他扭开收音机,警察广播电台的声音响起,等候绿灯,驶出。彷佛是预料到陈荣景会在这里停红灯,陈荣景驶出后,后方的房车才从转角出现。陈荣景的车速并不快,转过几个街角,他终于到了目的地,这里是一间家医诊所,陈荣景进去办完报到手续,在旁边等候。他是今晚的最后一个客人。
诊所里除了他,还有一对母女跟一个青年,分别在不同角落坐着。陈荣景眯着眼扫过柜台的二个护士。
太年轻了。年轻又漂亮。
他盯着那二个护士看,其中一个察觉他的眼光抬头,对他灿烂一笑。
「啧!」陈荣景再度不屑地转头。
诊所在夜中像是个透明的灯箱,里面诊客的一举一动,从透明玻璃可清楚看见。黑色轿车时从对街对向驶出,停在诊所门口。
先是那个青年,然后是那对母女。当母女离开的时候,他先前在柜台对眼的女护士,拿着他的病历走出走廊喊他。「陈先生!里面请!」陈荣景起身,甩着浅咖啡色及膝的长风衣,走向诊疗室。他经过那护士身旁的时候,突然伸手一抓她衣襟外翻,往她胸口一看。那护士袍下有一件白色蕾丝内衣包覆着呼之欲出的乳房,陈荣景一皱眉,把手放开,呈投降状。护士受了冒犯,双手快速将胸部遮住。「先生请您住手!我要叫警察罗!」「我住手了!还有,我就是警察!」那护士似不知如何应对,纠结了一下快速地走进诊疗间,把病历放在医生桌上,站在旁边伺候。
「陈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一阵温软甜腻的声音响起,美女医师姣好的身材裹在白袍下,静静地坐着。梁华瑄也没翻开病例,只是看着电脑。她正在玩电脑系统附带的小游戏,也不在乎陈荣景的病例。
「你那人妖主人到这里来了?」陈荣景一八六的伟岸身高往美女医师面前一站,也不坐下,双眼往下直盯盯地望着眼前的美女。「没有,怎么了吗?」梁华瑄似笑非笑地看着陈荣景。
「想骗我!」陈荣景双手伸向梁华瑄,抓住她的衣领往外一翻,白色医师袍敞开,露出一对雪肩美乳。「你的主人不在身边你会这么浪!」梁华瑄荡笑,伸手解开衣领之下的钮扣,里面均空无一物,直到医师袍对半全开,赤裸的胴体在其下显露无遗,跨间垂摆着一颗钢珠,那是缩阴球。
「我有了新的男人,我的男人不准我在医师袍底下穿东西,我每天都只能把这袍子放车里,光着身子回家。」梁华瑄委屈地说。
「只有我,没有她们,真的只是这样而已。」陈荣景仔细地看着梁华瑄的表情,没有看出破绽。他把手往她跨间一探,手一湿,淫水已经在大腿间湿润一片。陈荣景拉住她的衣襟,把她往上拉,梁华瑄被拉得腾空。陈荣景在几乎要碰到她鼻子的地方,轻声问。「你上次的药,还有吗?」梁华瑄突然从按住陈荣景大腿的地方松手,此时陈荣景才注意到,梁华瑄已经在他风衣插手的口袋放了东西。他把梁华瑄放开,手伸进口袋,赫然是一罐圆盖透明小罐,里面装满了黄色的胶囊。
梁华瑄被陈荣景抓着衣领提起,全身放松像飘在水中一样,甜溺地笑着。陈荣景松手,她顺势跪在陈荣景脚边。
「诊所关了,快回家。陈警官今晚没有来过。」她说完,上身立挺舔向陈荣景的裤子。二个小护士如梦初醒,快速地处理完手边事务,将前台关门,关灯,留下诊疗间的灯没关,快速地离开诊所了。
陈荣景一边打开瓶盖,倒出二颗胶囊,吞下去,看着小护士关门。「真的不甘他们的事?」陈荣景看见其中一个身材较为丰满的护士,迷你裙依稀可见三角裤的痕迹,内心的怀疑稍减。
「真的没有她们的事。」梁华瑄舔着陈荣景的裤子,陈荣景突然脱下皮带,把梁华瑄的双手捆起来,拉到背后。他把她跨间的缩阴求粗鲁地扯出,把她推到病床上,倒卧在她胸间吸舔,梁华瑄双手高举,放荡地呻吟着。
「你知道我吃了这药会怎样?」他一边吸舔她的胸部,一边问。
「我今晚都不用睡了。」她一边挺起胸部,一边回答。
「你今晚没回家你男人不介意?」他又问。
「他希望我被你玩到底,明天回家告诉他你是怎么玩我的,他也会吃一颗,然后我明晚也不用睡了。」梁华瑄的回答确实刺激到了陈荣景。他脱下他的内裤,将硬挺的阴茎插进那湿润的小穴里,然后用力地蹂躏她。「啊哈嗯~好大!我被陈警官的警棒粗鲁地插了!」梁华瑄像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不停地说着下流的话。她的下体不断流水,陈荣景粗暴的动作惹得她更兴奋。
「啊哈昂~顶到了!太大了!我要夹不住了!」梁华瑄用夸张的话语逗得陈荣景更加放肆,他用警官强健的身体用力地撞击梁华瑄的腰,而梁华瑄更蛇魅地双脚交叉紧紧勾住陈荣景的腰,脚跟有意无意地勾压陈荣景的肛门,导致他挺进时更加用力。
他粗暴地侵犯着梁华瑄,梁华瑄诱引他更加粗暴。
诊所外,黑色轿车内,后座。一位女警双脚大开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女警前胸钮扣敞开,胸部裸露在外,竟然没有穿内衣,而下体的迷你裙被掀到腰际,圆桃曲线毕露,迷你裙之下,也是空无一物。银狼的爱奴是不被允许穿着内衣裤的,似乎这个女警也是银狼的爱奴之一。男人的肉棒跟女人的穴连结在一起。当诊所内一对男女正在放肆纵欲的时候,诊所外也同时春色无边。男人的美貌犹胜女子,他搓揉挑逗着女人的胸部,女人用大腿膝盖的力量上下抽插,二人呼吸急促,车内弥漫着热气,空调似乎没什么作用。
那男人正是银狼,而那女人,却是陈梅桦带来的美女手下之一。
「中央来了人马,王元军坐镇指挥。最近风声很紧,不要打草惊蛇。」「我想要招待你跟你的姊妹们去地下宫殿住几个晚上。」银狼一边搓揉着女警的胸部,一边冷冷地说道。
「包括我?」她问。
「你害怕?」银狼又问。
「我等不及了!」她兴奋地笑着。
银狼的女奴们早就将生命都交给银狼。他对女人的控制权是绝对的,让她们用最痛苦的方式自杀,她们还会笑着。
我坐在椅子上,双脚大开,双手抱着跨间汪思涵的头,看着梁华瑄挑逗男人,感受到刺激,更加粗鲁地摇晃着汪思涵的头。
(十九)性爱难舍 这一个案子与我无关,我们至今也没有碰过面。没有碰过面的主因,是因为她的营业时间太过于飘忽无定,我这种性起就干的个性,跟她那种需要预约等待的习惯完全不搭。之所以我想写她,只是因为我曾有过一阵子,透过摄影机对她有着一种迷恋的情感,像是演员的粉丝一样。那情感很快就被更加狂野的纵情掩盖过去了,但是观察她与对她迷恋的短短几天中,还是有些记忆我想写下来。
时间转到三个月前,金龙跟银狼分组的那天之后,金龙很快地就开始洒网。她是金龙挑选的第一批对象。当我们在疯狂奸淫陈曦儿的时候,金龙已经锁定上她。当金龙开始行动的时候,出于好奇,我观察着金龙的动静。
她叫周亚青,光名字就能感受到一种高贵的文雅气息,本人如是。她年仅 16 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她是现任市长亲戚,从小虽然娇生惯养,但对于礼教也毫不松懈。由于长期接受多种才艺训练,她会多国语言、多种乐器、舞蹈,绘画等艺术方面表现相当出众,还有创业技能。她不只才华出众,人也相当美。她有着瓜子脸、柳月眉、弯月眼、细槽鼻、樱桃嘴,宛如诗经中被传颂千年的淑女。她是金字塔顶端的菁英子女,那种书中的人物。
像这样出众的女子,为了希望能独立生活的愿望从隔壁市搬出来时,我们当然百般欢迎。她的母亲为她打点了一切:指定她住在女性警卫单身楼层、帮她雇用新的才艺、商业课程教师,且教师清一色女性。虽然需求多元,但她的生活不算紧凑。每天下课一堂才艺课、周末三堂,周日下午休息。一开始,母亲每天都会来关注,渐渐地放心了之后,改由每个月有一周,周亚青会在周末回家的作息。
金龙从一开始就布局了。周亚青的母亲并不知道,她雇用的每一个女教师都是金龙的手下。在她逐步放心的同时,金龙早已全面接管周亚青的生活。
改变是从她母亲不再来访时就开始了。周亚青逐渐跟家庭教师熟识,发现其中有二个教师都在玩某款社交游戏。逐渐地,生活孤单且枯燥的周亚青,对社交软体感到好奇,于是在其中一个教师的推荐下,周亚青也安装了同一个软体。
那是个纯粹聊天赚积分的软体。这个软体的功能是媒合不同的陌生人,让许多人偶遇并短暂闲聊、抒发。如果对此人有兴趣,可以加对方为好友,固定闲聊。
一开始,周亚青偶尔上线。她透过这个软体去偶遇交朋友。然而,她却不知道,她的手机软体早就被修改过,她始终都是遇到同一个人。一开始,她觉得很巧,后来她发现,这个人跟她有许多地方兴趣都相同,然后她们互加好友。让她觉得惊奇的是,这个人非常懂她,越聊越深,渐渐地,感情也渐渐滋长。
如果她知道,这个在网路上跟她偶遇的人其实是个每天轮班监视她的小组,她可能一点都不觉得有趣。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们之间的关系快速增温,最后,周亚青同意了对方提出见面的请求。
金龙挑选了一个最年轻、帅气、斯文的手下,当作她的网友跟她见面。他们有许多共同话题,能说中她许多心事,有些话还没开口,对方似乎已经知道她的感受。周亚青觉得很幸运。她觉得,她遇到了真命天子。
没有多久他们就交往了。一开始,他们周末见面,后来,他们周末在周亚青家里见面,然后做爱。
这个男人不但善解人意,做爱技巧也很高超。未经人事的周亚青与他的性爱经验非常舒适而愉悦,她觉得性爱非常美好。再过一周左右,男人开始在她家过夜,然后,每天晚上她们都会做爱。
周亚青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同时也爱上了性爱体验。他们作着各种大胆的事,性爱逐渐变得狂野,直到有一天,男人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请求。
他想看周亚青跟另外一个男人做爱。这个请求让周亚青震惊了很久,然而,出于对于男人的依恋,她终于还是答应了男人。接下来,不同的男人每天都会来跟周亚青做爱,跟男人不同的是,他们有时候并不尊敬周亚青,男人始终都会带着保险套,但那些陌生的男人总是不戴套,有的会直接射在体内,带给周亚青莫大的恐惧,但最后都被男人安抚了下来。男人看了周亚青跟别的男人做爱之后总是很兴奋,在他们离开之后会再跟她做一次爱,让她体会那源源不绝的高潮,最终,周亚青在男友的安抚下,终于习惯了不同的男人。
一场粗糙的假车祸,以及一场没有尸体的假丧礼,男人永远地离开了周亚青。周亚青曾以为她的恋情会长久下去,然而却像过眼云烟一样,船过水无痕。那些陌生的男子断续来拜访她,都被他回绝了。然而,对于性欲欢愉的欲望,却不停地困扰着她。
「纵欲并没有错。」她的其中一位小提琴导师,也跟她关系很亲密。有一天发现周亚青心不在焉,细细关心下,知道她经历了一段丧偶之痛。她说到她的欲望、孤单时,她的导师说,她也没有男友,当她想要的时候,就会透过一个应用去登记,并且去服务对方,结束后,她会得到一笔钱。
「那不是卖淫吗?」她本能地抗拒着。
「你打算靠卖淫过一生吗?」她问。「你只是在寂寞空虚的时候,找个男人来陪你,没有必要把这当事业不是吗?」导师把那个应用安装在她的手机上,把选择权交给她,之后就再没提这件事。某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当周亚青想起那个跟她有心电感应的男友,又想起那段无棒不欢荒淫的日子,终于寂寞难耐,点开了应用。
「连想要个男人都有点难呢。」点开应用操作了一阵子之后,周亚青无语地看着那个应用。原来这个应用并不是像叫鸡一样随叫随到的服务,而是必须把时程预约起来,有愿意付钱的人预约了那个时段,才能进行媒合,价高者得。而且不能预约当天的行程,而每次使用后,都会有整整七天间隔不能再使用。
周亚青仍选了一个时段,把自己的时间交给一群她不认识的人去支配。
「这不是卖淫,对吧?」她对自己说。
周亚青开始上线的那段时间,刚好是我注意到她的时间。第一,她上线的时间很短,第二,她卖淫的方式很特殊。对方必须先拥抱、亲吻、爱抚她,直到她点头的时候,才能解开她的衣服,直到她点头的时候,才能做爱。如果要她口交必须询问她的意见,如果她不愿意则不可强迫。周亚青把这些限制写在自己的档案介绍上,与那些性奴不同,周雅清像是一个女友,真正的女友,与她欢愉的过程必须取悦她,以换取相对的服务。结束后,周亚青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飘然地离去。即使是这样,男人享受过服务后还是得付钱,但有不少男人抢着要预约周亚青,造成一时洛阳纸贵的现象。
这个案子算是让我领教到金龙的本领。当周亚青的调教进行时,金龙手上也有许多的女性调教在同步进行。他的方法并不像我跟银狼学来的那样简单粗暴,她的性爱余韵却渊远流长,只是看着就让人心生向往。
(二十)闭门会议 汪先生符合我们理想客户的描述。
单身,在外商任职,工作之余,就在家里阅读、料理,当他需要的时候,会去夜店等地寻欢。他偶而也会看成人影片。这天,他觉得自己感冒了。他像平常一样结束工作之后回到宿舍时,就去梁华瑄的家庭诊所挂号。当他进入诊所时,眼尖地认出眼前的护士,竟是前几天看成人影片的女主角。他干咳一声,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当护士叫唤他的名字,汪先生进入诊间时,他更确认了这一点。梁华瑄是个少见的美女,在镜头前虽样貌微略地横涨了些,但眼前这女人就是数天前在成人电影中看见的女人。诊所的场景也非常熟悉,汪先生越发确认数天前他看的成人电影就在此地拍摄,眼前的医生是当时的女主角之一。
汪先生不由自主地望向梁华瑄的衣领间。她上半部粉嫩的酥胸毫无遮蔽地展露出来,他遐想梁华瑄的大长袍下像前几天他看过的那部成人影片一样一丝不挂。
「汪先生,请问哪里不舒服呢?」
梁华瑄当然没有错过汪先生跨间的硬挺,她在他面前大胆地交换了翘着的脚。她的脚高高地抬起,抬到汪先生胸口那么高,私处那粉嫩的裂缝也毫无遮掩地对他张开,最近距离的汪先生当然没有错过任何一丝的细节,甚至看见了梁华瑄私处的湿润。
汪先生本就有猎艳的习惯,被梁华瑄这么一激,随即把梁压在椅子上,医师袍下摆大开,一个淫靡的美人双脚大开地对着汪先生。
「三分钟。」梁华瑄对汪先生笑着说。「你还有三分钟可以对我撒野,然后我就要叫下一个病人了。」汪先生一听,立刻把梁华瑄的医师袍左右一拉,发现里面果然一丝不挂。他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插入梁华瑄的嫩穴里,一边搓揉梁华瑄的胸部,不停亲吻她的胸部跟脖子。梁华瑄也没有闲着。摇晃中,她手拿听筒摇摇晃晃地贴着汪先生的胸口,用听诊器就着汪先生的喘息声探索着。
三分钟一到,梁华瑄软腻地把他推开。「时间到了。」她笑道。「你可以去拿药了。」汪先生停止腰部的动作,慢慢调息,收起激情。他跟梁华瑄分别整理衣物,到柜台领药去了。
领药的时候,护士的医嘱跟平常没什么二样,只是吩咐汪先生要仔细看处方签。汪先生此时还沉浸在温柔乡中,回味着梁华瑄身体的余韵。他将药领回家后,发现处方签跟平常不一样。那是一张纸条,写着一道密码,并注明要在某个电视频道输入。汪先生打开电视,转到对应的频道时,萤幕只是在等候着输入。他按照纸条输入密码后,画面中突然出现这幢公寓的简图。他操作遥控,选了几个颜色不一样的单位,发现红色的写着无法预约、蓝色的写着可预约并且标示价钱,绿色的写着服务中。给他的药,除了感冒药以外,还有一小包特殊的金色胶囊。药单也把这个金色胶囊的用途写得很清楚 : 寻欢前服用,一夜不倒。
他这才知道,原来他住的大楼是一个奇大无比的应召场所。于是,汪先生开始挑选他喜欢类型的女孩,用那不倒的金枪狂往她体内戳。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诊所中热情放荡的梁华瑄。
张荣景的直觉跟判断并没有错。当他进入诊所的时候,护士们早已换成普通的护士员工。当他翻开领子而看见胸罩时,再看着那小护士的反应后,他相信他认错人了。他之所以没有抓到梁华瑄的马脚,是因为有人跟在他后面通风报信。
这个女人,是中央跟着陈梅桦被派来监督的一员。她在跟银狼云雨一阵后,等银狼下了车,她便悄声将车开走。张荣景正趴在梁华瑄身上放肆进出的同时,他正在追寻的野兽,正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双手插着口袋,晃着刚插过女阴沾着湿润体液的阴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走进公寓。
当男人发泄一整晚,终于疲累离去的时候,此时在街道上跟他擦肩而过的,是穿着便服、未穿内衣裤的护校实习生,来开店了。而这个猎鹰般的男人,此时却因为狂欢整夜而疲累,没有注意到二个年轻小姐的异样,上了车启动,开车回家准备呼呼大睡。
这天,第一个访问诊所的客人即是汪先生。他今天的身分并不是病人,而是一位寻欢的住户。汪先生提出了预约,在护士从诊间出来召唤他的时候,兴奋地上前将她推进诊间,急忙地将她衣服钮扣扭开,抬在诊疗桌上,把她的双脚分开,用手指插入穴里开始玩弄起来。诊所的游戏规则很简单:每天分三个时段,如果没有病人,则可以对诊所中的任何女性以不用道具的方式自由做爱。如果有病人就必须中断。客人也可以等到病人离开后继续他的淫戏,直到时间截止。
这个游戏很受欢迎,虽然有在预约的时候就必须付费,而若病人排满也不会退费的规矩,但诊所一天三个时段,天天都被预约。
当猎鹰归巢,淫户狂欢,我们正在检讨本月的营业状况。我、银狼、金龙、威斯多夫聚在一起。
金龙是矜持的。他的手抱着一个女人,抚摸着她的屁股,但衣着完整。我从来没有看过金龙放浪地对女人下手。威斯多夫则只有裤裆拉开,穿着衣服抱着赤裸的汪思涵,二人的性器官胶合在一起。银狼则全身赤裸,二脚大开,二个穿着半剥状态的洋装的女孩跪在他跨间,一边用手指插着她们湿润的花园,一边舔弄着银狼的肉棒。而我则是直接对陈曦儿来个背后座位。
卖淫的女人们与买欢的男人们化做一个个令我们兴奋的数字。四个男人欢呼举杯,享受着美好成果的一刻。我们大口喝酒,然后我抱着陈曦儿的腰上下摇动,尽情地侵犯着她。陈曦儿发出甜美的声音,任由我摆弄着。
自从陈曦儿驯服后又过了二个月,现在她已经很习惯当我的性奴。她是我的抱枕、闹钟、自慰杯,负责在我睡觉的时候用私处收纳我的阴茎、早上舔我的肉棒叫我起床,当我在看监视器因调教戏码而兴奋时,趴在桌上让我一边看着监视器一边挺进,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现在我已经不用奖励她了。不管我怎么玩,陈曦儿都柔顺乖巧地像是个宠物一样。
四个人一阵庆祝之后,梁华瑄在诊所休息时间也上来了。她穿着那唯一的一件医师长袍,进来的时候,精液从她的私处里滑下大腿。她来报告张荣景的情报,银狼也跟着分享他那个陈梅桦身边的女人的情报。
「那个王英杰不简单。」银狼说。「国际破案英雄盯着我。」「陈梅桦也很棘手。」金龙说。「能在中央高进的人,绝对不是靠脸蛋而已。陈梅桦 23 岁进警局以来成绩彪炳, 28 岁成为最年轻警司,根本就是强化版沙红姬。现在还有王英杰在背后筹画,最好不要招惹他们。」「我还想请中央那个姊姊来喝茶呢。」银狼笑道。
「说得容易。真要把那姊姊请来,我们恐怕就要散了。」金龙回答。「然后马上又再聚首,直到执行死刑为止。」「那个陈荣景呢?」我问。
「陈荣景也很危险。」梁华瑄答。「他的嗅觉很敏锐,是个凶猛的猎犬。」「你被猎犬上整晚精神倒好。」我贪婪地看着梁华瑄半裸的酥胸。
「我是越被上精神越好。」梁华瑄挤胸迎向我的眼神。「要上吗?」「别人的精液还在里面,我没兴趣上你。但是玩你就无所谓。」说完,我抬脚,脚趾摸进她湿滑的下体,拨弄着她的阴唇跟阴蒂,梁华瑄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现在警察全面盯上我们了?」我又问。
「没有。」威斯多夫开口了。「警察最多是提高警觉,他们的目标是银狼,其他人还没曝光。」「所以,我们可以故技重施吗?」我笑了。「像是捕捉沙红姬一样,抓个警察来玩玩?」我看着梁华瑄淫浪的表情,脚趾动作故意放大。「像是上次那样的物业,我倒是还有几个。不过地下宫殿就那么一个了。」我说。
「可以。」银狼淫笑着,因为兴奋,他抱着舔弄他阴茎女性的头部,用力压住。抓警察来玩这个主意让他兴奋莫名。「我不介意多露脸几次。」「不行。」金龙说。「王英杰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们最好等他离开再走。他也不是什么闲云野鹤,我们不露马脚,她没多久就会离开。」「他真的这么厉害?」看着金龙慎重的表情,我再问,手机查询着王英杰警探这个人。网路上对这个人着墨不多,大约知道是个稍有名气的国际刑警。
「凡是他经手的案子,没有破不了的。沙红姬是他的学生,她抓银狼跟抓纸屑一样简单。」金龙回答,银狼不悦地皱了一下眉,但以他好强的个性,却也没有回嘴。「银狼既然有门路,我们不妨静观其变。有机会再抓那几个女警回来玩玩。」他说。
「那就这样吧。」我拍案。「待在家里玩女人。」我站起来,转向挂满监视器萤幕的墙。
「虽然现在已经逐渐熟悉怎么玩女人了,没玩过的女人倒是玩不腻。」我笑道。
(二十一)脑内破坏 我拿起当初倒进叶家三母女嘴里的透明液体试管,问梁华瑄。「你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梁华瑄露出当一个医生被他人询问她独门配方时的骄傲笑容。
「这样吧,我们找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我们现场解释。带上你的人。」梁华瑄往我的手上一握,一阵温暖柔腻的触感传递过来,她接走我手上的试管,从我的床上起身。我看着她的美背与丰臀立起,套上她那医生长袍,也随之起身。「就她了。」她随意地指着一个少女。
我带了三个男人跟梁华瑄,从隐密处的施工电梯出来,进了维修通道,走到某个单位外待命。单位内的人看起来是个 未成年的女性,单身,一个人住。她是个学生,有着俐落的短发,五官相当精致,腰身非常苗条削瘦,胸部不大。现在她正在看电视。我们透过闭路摄影机掌握了她的动向,悄悄地进入单位内。
家里突然出现四个男人,没有一个未成年女孩不惊惶的。但她没有来得及反应,一个大男人上去捂住她的嘴,一个抓住她的双手往上压,一个抓住她的裙摆,把她的内裤跟裙子一并拉下,她的私处与上方黑色微略稀疏的阴毛随即崭露在空气中。脱裙子的男人跟捂住她嘴巴的男人一左一右合力把她的双脚分开,女人像是坐在妇科椅一样。我抓住早就硬挺的阴茎,慢慢逼近她。她垂泪挣扎,但是这个姿势再怎么扭动,也无法阻止我的龟头慢慢陷入她的私处,直到整个插进去。鲜血从她的私处内缓慢滴落,是个处女。
「慢慢地感受。往最里面伸进去。」梁华瑄在旁边指挥着,我跟着把腰部往前挺。虽然说我对我 25 公分的阴茎相当自豪,但是女性的私处还是有她的弹性。直到我们二人的阴部紧贴,我仍然没有感受到阴道的终点。
「等等,」我闭上眼睛,全身感官都集中在阴茎上说道。「好像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我非常缓慢地扭腰前推,那个硬物抵着龟头的感受逐渐清晰。最终,我可以确认我推到最深处时,确实有个硬物在里面。
「好,不要动。」梁华瑄说道。「把她的嘴打开。」女性摇头,但我接过手,把她的双脚推开,二个大汉捏住她的下巴,扣住她的上齿,用力地把她的嘴扳开。她趁机尖叫,但无法阻止梁华瑄把一个透明试管的液体倒进她嘴里。她继续尖叫,但二个大汉迅速把她的嘴捂上,随即变成闷哼。
大约三十秒不到,女性的状态开始变化。她的眼神朦胧,身体温度升高了一些,整个人像是紧绷的气球突然泄气一样软下来。更加神奇的是,她的私处也有了变化。我可以感受到她私处深处的硬物逐渐软化,变成一个柔软的花苞般包覆着我的阴茎,这种感受真是妙不可言。我再试着摆动腰部,女性开始呻吟,似乎已经不在意这个强奸的情势,能从我的抽送得到强烈的快感。
「放开她吧。」三个大汉同时放手,此时我挺送腰部,不停地抽插她,她只是不断地呻吟浪叫,彷佛失去了理智。
再一次看见这个转变,我仍觉得不可思议。她轻颤发抖,像是高潮后的余韵一样,我越抽插她就越露出舒服的表情,根本不像是个未成年的处女。
「女性的下视丘会分泌性腺释放刺激素,脑下垂体收到刺激后,会分别释放滤泡刺激素、黄体化刺激素,然后卵巢开始排卵,这个周期大约 12 天。女性的子宫在这期间会像绽开的花苞一样,把子宫颈前伸并且软化,此时你将阴茎插入的时候,子宫颈就会有机会包覆你的龟头--如果你够长的话。此时女性会受到与平常不同的刺激,搔痒难耐。我们给她 100 多倍的刺激素,让子宫立刻对你绽开。我还加入了高浓度多巴胺、血清素、催产素和脑内啡,这几个就是让大脑快乐的激素。其中,高潮的时候会释放催产素和脑内啡。她刚才没有经过性爱,只是喝下我给她的催产素,立刻就高潮了。而高浓度的脑内啡,让她现在感觉不到任何痛楚。这些激素都可以穿越细胞壁,直接透过神经传递到身体每一个地方。你只要倒进她嘴哩,她吞不吞下去都会被细胞吸收。人的大脑一次只会分泌 3~7 微升,而她刚才摄取了整整 2ml 这种东西。200 倍于高潮的刺激素,可以把她的任何理智溶化。」梁华瑄拎着透明的试管摇晃并嫣然一笑。「这里面可是 100% 的刺激素呢。高浓度的性腺释放刺激素消退会对下视丘造成干扰,误判刺激素浓度不足,导致下视丘不停分泌性腺释放刺激素,这女孩就会不停发情。就这样,她玩完了。」
我在她体内射精后,用她的嘴巴清洁我阴茎上的脏污跟初血,我带来的其他男人,把她压在床上继续。四个男人轮奸着一个小女孩,这女孩只是因为我对梁华瑄问了一个问题,就遭受被轮奸的命运。但是这女孩看起来跟叶灵竹三母女一样,陷入性欲的流沙里,灵魂已然窒息。
她像是个本能的动物,对性爱有着最原始的饥渴。当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过后,她躺在床上喘着喘着,又突然坐爬起来巴着男人腰间的裤管索要。这个性爱的场景已经不是轮奸,女孩在我们四个人身上索求着,释放着,最后满足地睡着。
我们并不在乎这女孩日后会如何,我们直接把这女孩视为调教过,禁欲二周后开放预约。这些被强喂试管的女人大脑已经被药物掌控。这些激素告诉她的大脑:你现在只想要性爱。她平常会像正常人一样去上课,当她在家时,那些预约她的男人会登堂入室操她几小时,而她会获得满足。她们跟金龙诱来的女人不同。男人付钱给我们,进去强奸她,她会欢欣接受这个状况,我们却不会给她分毫。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卖了。性爱,就是她现在唯一所追求的事物。
「你知道这些药物对女人的作用吧?」回到我的寓所时,我问梁华瑄。
「当然知道。我可是第一个试用的人。」梁华瑄露出一个媚笑,拿起一个试管扭开直接喝掉,她也被那过量的激素弄得当场高潮。「上我!」她双手向我张开,我则随便拿一个玩具戳进她体内,激烈地刺激她绽开的花苞,让她呻吟连连。「早上上过了。」我回答她。
她现在陷入激情中,我让威斯多夫的人帮她解决,「回来之后,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然后我离开她,回我的事务所。
「A市河边案子怎样了?」负责人被我叫到,起身。她是个刚毕业的长发美女,抱着她的建案过来。我把她拉过来,背对我,翻起她的迷你裙,把她的内裤拉下来,丢到垃圾桶。我解开腰带,站起来,插进她的蜜穴里。
「就这样看。」我抽插着她,把建案摊平,但也没认真去看。我们明目张胆地在事务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性爱着。我的事务所里所有员工早已全换成我的金丝雀们。现在所有的员工都是那金丝雀大楼的住户。她们许多都有着专精的技能,但是也有像是这位 23 岁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她最少还需要 10 年的实习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设计师,现阶段只是作为我的玩物而支撑着。
她的欲望也很强烈。她是最早被银狼强灌试管的住户之一。合成刺激素跟人体刺激素没有二样,它们在人体中 24 小时内就会代谢完毕,最快的 3 小时就会退散,但它造成的影响却是一生的。她们的脑不停地释放性腺释放刺激素,她们的子宫颈一直都是绽开的。她们打扮自己以吸引异性,因此除了天生丽质外,她们平常也很性感有魅力。
这个女孩被我玩弄着,她也心不在焉。她专注地享受着我的挺进,呻吟着。我们解决了性欲后,设计稿早已一蹋糊涂。
「再重新来过吧。」我下令。
「是。」女孩脸红耳赤地卷起建筑稿离开。
其实我在玩弄她之前,早已看出她的设计稿有好几个地方有不适合的设计。我故意用这种方式退她稿,是为了满足我对她们身体支配欲。接下来我认真地看了几个稿,在指点的时候玩弄了该稿的负责人,然后飒爽地离开。
即便如此,当我回到寓所时,也已日暮西垂。寓所里充满了腥味,梁华瑄赤裸地躺在地毯上,浑身沾满了精液而喘息着。
「你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我看着地上的梁华瑄,对她说。「你也一样。」她笑了。
我看着汪思涵,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眼神跟我对到,随即错开而去。汪思涵全身赤裸着,下半身泛着透明的液体,显见才刚与威斯多夫做完凯格尔运动。这个女人在我眼中,又污秽又具有魅力。
我本来想探索梁华瑄,但此时看着汪思涵,我好像有点懂了。
「如果所有人都被强暴,被强暴就不是什么坏事了,对吗?」我问梁华瑄。
「是坏事哦!」她微笑回答。「只是所有人都是坏人。」她笑着回我。「如果她们不是坏人,我就让她们坏掉。」
(二十二)天才极客(1)
基本方针定调之后,我们就在自己的公寓玩女人,一队人马专门去地下宫殿招呼那二位警察,确保她们天天吃饱穿暖被强暴,日子还算窝心。
这天,我把陈曦儿压在桌上,让她趴着,肆意地撞击她的小穴。
「嗯,嗯~嗯....」
陈曦儿发出与成年人不同的呻吟声。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撞击压迫着腹部而发出的闷哼。
性奴也是有功课的。为了主人的欢愉,性奴必须天天做凯格尔运动缩阴。陈曦儿跟汪思涵不同,梁华瑄为她订制了儿童大小的缩阴球,让她每天在没有性交的时候无时无刻戴着。缩阴球是一种钢珠连着钢珠的装置,一颗放进阴道,一颗垂吊着,钢珠的重力拉扯着阴道内的钢珠,女人会不知不觉地收缩阴道。看见这个东西的妙用后,我送了一颗连着二个钢珠的给许芃。
汪思涵是不被允许用这种省力的装置来收缩阴道。她每天都必须跟真人练习,而且练习强度不断增强,现在已经来到了一天 6 次,每次半小时的强度了。
即使她这么努力,她的阴道紧实度还是不如陈曦儿。根据梁华瑄告诉我们的知识,女人的阴道紧实度从 17 岁到 77 岁都没有太大的差别,而且恢复很快。汪思涵的阴道较为松弛,主要的原因还是"操"劳过度。她虽然每天坚持 6 次凯格尔运动,但是每天也会被轮奸 2 次,每次不低于 10 人。这是我们采取"在家"作业后,为汪思涵订的特别活动。每天汪思涵除了睡前的沐浴、早午餐跟晚餐二餐外,就是不停地做爱跟凯格尔运动。
我就只想看这女人何时崩溃,但汪思涵每天泪眼汪汪又摇摇欲坠地,还是硬是挺了过来。
这天,我一边肏着陈曦儿,一边欣赏萤幕中,汪思涵在员工休息室被轮奸的画面,突然全部的萤幕一起变成一片黑。我仔细一看,萤幕不是完全黑,所有的画面都一样,最左上角都有一个相同的大于字元符号,并且符号旁边有一竖游标正在闪烁。
看见异状,我的抽送当然也停下来了。我拔出来,看向俄罗斯人,他是我的系统安管,然而,他对我耸耸肩,表示不是他做的。
萤幕旁的电话响起,我按下扩音。电话的那一端金龙的声音响起。「我的萤幕全黑了!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回答他。
萤幕闪烁的游标突然显示英文字元。"我控制了你的电脑。"「这个人是谁?」我看着威斯多夫。
"我来自暗网。我对你在这里做的事很有兴趣。人类养殖场。"威斯多夫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回答你了"。
「他怎么知道我的事?」我问威斯多夫。
「你的招募启示。」
「你能听得到我说的话?」我转头看着萤幕。威斯多夫警觉性比我高许多,我现在才发现异状发生之后他从未说话,也没转头,躲在镜头死角。我突然警觉,我似乎也该这样做,但我已经来不及了。我左顾右盼,我头上的镜头肯定辨识了我是谁。
「当然可以。」
「你想要干嘛?」我问。
「我想要加入你们。」
「当然。我相信你会有兴趣。」我笑了。「但我不接受隐匿在网路上的人。你得到这里来,住在中控室,就像他们一样成为我的伙伴。」这样大概可以阻挡所谓的骇客。那些骇客始终不会露面,这个让他们抛头露面的建议,足以让他们打退堂鼓。
「可以。」
什么?
萤幕突然还原,我面前充满了各室男女淫秽的性交画面。骇客中断了通讯。
「通常来说,他们是自我主义者。自由只是自我主义的其中一种表现。」威斯多夫此时突然说出不太符合一个清道夫身分的话语来。
「当然,」我说。「就像你们俄国人每个都是文豪一样。」「不尽然。」他敲打着键盘,尝试找出防火墙的漏洞,企图修补骇客入侵的路径,然而,搞了半天却毫无所获。威斯多夫双手一推。
「这人的技术比我高出许多,比现在公开的技术都高出许多。我甚至没有概念他是如何入侵的。」威斯多夫放弃了抵抗,把汪思涵拉过来怀里,二个人做起了凯格尔运动,或其实只是打算肏她,二者并没有什么分别。
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候着这位神秘的访客,然而,这一天骇客并没有到来。我们轮班守夜,始终没有动静。第二天也没有动静。到了第三天,我们正寻思这位骇客到底会不会出现时,突然我单位的门被打开。一位女生,年约 14 、 15 岁,身高矮小,大约 145 公分,长发,穿着运动外套、洋装,背着与身分不太相衬的一个笔电包,手上拿着一只智慧型手机。此时威斯多夫不在,汪思涵正在跟他的部下做凯格尔运动,陈曦儿正跪舔我的阴茎,室内一副乱交的画面,似乎让这个女生不知所措。
我推开陈曦儿,站起来,顶着昂扬的阴茎,问她。
「你怎么开门的?」
我这栋大楼使用最高等级的防盗锁,除了电子卡片外还要使用指纹才能开门。
那女孩似乎被话语打到般缩了一下,才怯怯地说出与身体并不相衬,充满自信的话语。「我....世界上没有挡得住我的锁。」她的声音纤细,相当好听。
我跟手下对视,此时我才想起三天前那个事件。
「你是暗网来的?」
「嗯....嗯。」她怯生生地点头。
「进来之前,我得把你脱光,像她们一样,知道吗?」我走向她,伸手开始拨开她的衣服。她还站在门外,周围毫无遮掩,任何人走进走廊都会看见她。然而,我就这样有恃无恐地开着门。不为别的,这附近只有被调教过的女人,她们即使看见我正在对她做什么,以及房内淫糜的活动,也不会报警。
她的反应非常奇怪。明明很害怕畏缩,却没有任何抵抗。我伸手拉住她的运动外套往左右拨开,她双手自然垂下,我伸到她背后,拉下她的洋装拉链,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你不怕?」我好奇了。
「我怕。」她说。
「你做过吗?」边问,我边把她的洋装往双肩推,她的洋装跟外套就一起落地。她并没有穿内衣,看不出来胸部还挺有料,下半身穿着白色棉质内裤,这便是她最后的衣物了。
「没有。」她回答。
我双手分别伸出食指,从腰的内侧伸进内裤,左右向外勾住侧边的窄边,往下拉,露出她微毛的下体。
「那你为什么想加入我们?」她非常配合,三两下衣服就被我脱光。我把她往后推,把地上的衣服直接踢到楼梯下。
「我看到你对待那些女人,很兴奋。」她的右手举到嘴边,像是拿着麦克风一样,上半身前倾,像一个孩子看到兴奋东西的姿势眉飞色舞地说着。「我想要像她们一样被轮奸。」她说。
我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她大腿间,她的穴潮湿,水量不多,但大腿根部已经沾湿了一些。
「你对我们有什么用?」我一边问,手指一边不安分地刮弄着她的阴唇,绕着她的阴蒂二圈,然后手指往前探向阴户,老实不客气地钻进去。
她深呼吸后退,靠在墙边,闭上眼睛,轻轻说着。「进去了....」她用一种像是完成了什么伟大成就的口吻说道。
「我说你对我们有什么用?」我逼近她,食指更深地向内探入。
「我很有用!你可以用我来发泄欲望,就像那个女孩一样。」「这种玩具我很多不是吗?」我把手指伸出来,食指上沾满了液体,我放在眼前看一看,就把手指伸进她嘴里乱搅。
「我可以帮你打造国防级防火墙。」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继续说。「我可以帮你骇进这个国家任一个资料库,让你看你想看的东西。」「哦?」这样一个变态小女孩有这么神通广大?
「如果说,是市警局的监视器呢?」我又问。
「我可以!」她回答。她的下体不自然地扭着,微微靠向我。
「喂!别骗人?」我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这要是骇得进去闭路就不叫闭路了。」「真的!我可以!只要你帮我把这个插在警局有连接闭路装置的任何一个插槽....咳....我拿给你!」我放开她,赤裸的骇客小姐蹲下来,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USB。
「只要装上去之后交给我吧。」她自信满满地说道,站起来把这个USB递给我。
「进来吧!那衣服不用捡了,清扫人员会收拾掉,你不需要。」我说。
她快速捡起她的其他家当,跟着我进房间。
「你这里有个闲置但很好用的装置,知道吗?」她一边挂着笔电包包,一边跟着我,一边说。
「什么装置?」我疑惑。
「暗示信号发送装置。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她回答。
「有这种东西?」我更疑惑了。
「有。我来演示一下。来!拨 112 报警!」她拿起桌上的无线话筒,递给我。
「这有什么难?」我好奇,然而,当我接过话筒,按下 11 时,却按不下 2 。
「呵哈哈....」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这栋大楼的所有人都有报警障碍,我干的。」我大惊,站起来转头看她,手下们也全神戒备。
「你....什么时候干的?」我紧张地问。
「一开始。」她说。「一个叫金龙,一个叫银狐,对吗?」她笑了。「我才是你天字第一号员工。你叫我黑猫吧!」知道自己被操纵,我急了。我本来想抓她衣襟,但她身上已无一物,于是我转而掐她脖子。这时我发现我虽然能掐她脖子,但却按不下去。我背脊发凉。我无法掐死她。这时候,我才对她的神通广大有了真实感,产生了敬畏之心。我把手缓缓放开。
「你对我....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我害怕而后退,抓个椅子坐下问道。
「很多,足够保护我不会被你们杀死。我还让你们充满了强奸女性的欲望。」她笑了。「你也可以强奸我,这部分我没有对自己作保护。毕竟,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她笑着。
「你....你这个疯子!」
「懂太多的人,都有点神经不正常,不是吗?」她笑得更灿烂了。「操控人类多好玩哪?」黑猫走过去,在陈曦儿的床位躺下。
「不然,你今天的抱枕就用我好了。」她说。
(二十三)天才极客(2) 「诊所就在一楼,你去那里作体检。就这样下去吧。」「好啊!」她笑着站起来。
「你真的要这样走出去?你为何可以做到这个程度?」我问她为何可以做到这个程度。「我们不是合作伙伴吗?合伙人之间就是要坦诚相见啊~」她笑着说。
「批上!我们走。」反而是我退缩了。我拿一件汪思涵的外套给她穿。但既然她很疯,我也跟着大胆。除了这件外套,我没有给她其他的衣物。
「好啊!」她继续灿笑,转过来接过我的外套,我们一起搭电梯去梁华瑄的家庭医学诊所。
『黑猫』本名鎌仓薫,父亲鎌仓晶,母亲是乌克兰人 Marie Sadish Claine, 有个日本名叫春野和纱,都是高级骇客。她的年龄 14 岁,不曾念过书。
鎌仓薫的故事没有什么惊涛骇浪,她父母不是什么性虐狂还是疯狂杀人犯,事实上,她跟所有孩子一样,围绕在父母周遭成长。她跟普通人的不同,在于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上过学,她第一个学的语言是程式语言,从来也没有有系统地学习口语,她从小接触的就是没有筛网的网路:暗网。她的性启发,对于性的好奇,都来自于那些黑暗角落。父母亲把她们的知识技术全都教给这个孩子。于是,当她在暗网上知道了我的存在,就从那时候开始,收集所有我的网路活动,没多久就骇进来了。对于性爱,她的观念非常原始:想要,就做爱。她的生活只有父母,以及,她监视着的我们。随着影像不停的传递,她开始认识我们所有人,包括我们跟住户,直到她觉得对我们的熟悉像是她生活周遭的人一样,这才冒头,把自己送到这里来。
「这里有我想要的性爱。」她说。「很多的粗暴的那种。」她的长相相当东方,混血儿血统隐约藏在脸上,但不太明显。她身体身高 142.5, 体重 37 公斤,身材纤细苗条,胸部圆润而坚挺,32C 罩杯。奶头是深皮肤色,穴是粉红色,处女。
毕竟是生意,我们对女性还是有底线。我们有一张表,记录每个女性的各种性爱接受度。
女性可以任意勾选她可以接受的玩法,如果她没勾,有玩家越线,我们就会立刻传简讯警告他,并且,下次的费用加倍。这个惩罚并不总是很有效,总有人嫌钱多,但是,没有人可以负担连续加倍后的价格。 2 的 10 次方, 是 1024 , 但 11 次方。可就是 2048 了。面对天文数字,那个玩家必须付费去守规矩玩一场正常的性爱,下次才会回到标准价格。最终,客户选择遵守规则,或是钻这个系统的漏洞,摇摆在越矩跟不越矩之间。
「不用选了,全打勾吧。」
「你知道这表里有什么吗?」梁华瑄问她。
「我不只想选表里有的,肛交、口交?那都是小事。我还想选表里没有的。想拿针刺我、拿电击棒电我吗?用火烧、用水淹,都可以。把我手脚都锯断,变成那种活生生的性爱人柱?我全选了。」她说。「我特别想当那种手脚被锯断的玩具,你们有这个选项吗?」我跟梁华瑄听着这个与她年龄完全不相称的描述,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气,对看一眼。
她继续说。「就直接把阴茎插进来我的处女穴,再拿针插进我的指甲里吧!用大钩子穿过我的背,把我吊起来。眼睛插针怎么样?你看,我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每天都有保养,细皮嫩肉的。把这样的美女玩坏,你不兴奋吗?」她在说什么?她是来自地狱的人吗?然而,梁华瑄披着稍短的白色医师长袍,淫水已经流到长袍外,她兴奋极了。
「好玩,好玩。自我毁灭的偏差性人格。」她说。「说得我都想试看看了。」「我有很多这方面的影片,我可以给你。」黑猫说。
「等下拿下来。」她给她一个随身碟。
她们脑袋都有洞吗?
「什么?你说把我做成人柱?才不是!我是想把她作成人柱。」梁华瑄解释。「不过很可惜我不是什么外科医生,我这里没有那种设备。 2 周以内不会复原的伤口、造成肢体永久性残缺的生意我们也不做。检查结果出来要 2 周,你回去等结果吧。」「好啊!」她顿了顿,望着我。
「我带你回去吧。」虽然我想跟梁华瑄说话,但是因为她并没有带她的工具下来,只能靠我的电磁卡片跟指纹才能回单位,于是,我不多逗留,带着黑猫回到我们的单位。
「所以你要强奸我了吗?」在电梯里,她问我。
「还没有。我们等健康报告出来再说。」我答。
「没做过爱的人会得性病吗?」她笑问。「就像电脑病毒会透过人跟人传染一样?」
「我们还有事情没有解决。」我答。「我们的系统漏洞跟那个暗示装置的问题。」
「系统漏洞我可以处理。」
电梯门开了,她走出去。「但我不会教你。」「暗示装置呢?我们有这样的东西?建设大楼的时候我装了一个实验性的催眠装置在每个单位,你是指那个?」「哈!你那个 "催眠装置" 充其量就是个玩具!我使用的方法你绝对没有听说过,也不会教你!」她笑着说。
我拿出电子钥匙,按指纹开门。
我们交谈后,像是什么都没有谈。我转移话题。「你真的想当人柱?你不怕痛吗?」「我痛但我快乐。」她说。「被残忍地虐待跟需求,是我追求的性爱。」黑猫没有浪费时间,她拿出她的笔电,在没有连线到任何无线网路的状态下,把我们的系统再度关掉。金龙跟银狼现在也在这里,我们都对这个女孩充满好奇。
黑猫穿着汪思涵的外套,胸部随性地敞开着,她并脚曲着,外套被推到腰部以上,小穴毫无遮掩地裸露着,然而,这些都不影响她的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
「这是我们这栋大楼的灯光,这是麦克风,这是电视。」她用骇客的速度解释着每一个飞快转动的文字视窗。在骇客的世界里,文字指令完成所有操作,不需要图片,不需要动画,萤幕上只有一行又一行的文字。「你们的系统漏洞百出,我可以找到至少一千种方法骇进这里。」她说。「一千种,我保证。少一种我脱一件,脱光了我就裸一辈子。」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外套,意味着只要少一种入侵方法,她这辈子就是全裸。
「你看。系统漏洞 1129 。」她指着某个视窗底下的数字。
我看向威斯多夫,他再次摇头耸肩。
这就是骇客的世界吗?
「我来把它修补修补。」她说。「这会花掉好几个月的时间,毕竟是这么大的大厦。」她笑了。「不过呢,有些漏洞会变成我专属的通道,你们没有意见吧?」「即使反对也没有用吧?」
「那还用说?」她笑了。「我可不想为了打开你们这些门多带一张卡。」这就是天才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二十四)鹰眼神探 黑猫的微型硬碟已经被银狼带去,交给他的性奴去渗透警局。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黑猫的微型硬碟是最新的 USB 3.0 介面。警局的设备大多老旧,像这样的设备,全市任何一个警局可能都不会有一台,更何况是要接闭路的设备。
「换一个介面?别别别千万不要,如果不是 USB 3.0 的装置你一插进去警报立刻响,我的后门系统立刻曝光,那可就不好玩了。」于是,警官小姐持续地在搜寻适合的介面装置。
在检疫的二周内,黑猫过着索然无味的日子。她跟陈曦儿一起睡在我床上,但我什么都没有对她作。她看着陈曦儿起床舔弄着我的阴茎直到我醒来,看着我把陈曦儿压在桌子上,猛力地从背后挺进并且射精,看着我出去玩弄女性,又看着我回来,跟陈曦儿一起洗澡,刷牙,把挺硬的阴茎插在她的小穴里睡觉。
黑猫穿着我给她的运动外套,没有换洗,逐渐发出体臭味。她不洗澡,不洗头,不刷牙,饿了随便找东西吃,去厕所随地撒尿便溺,过着像个动物一样的生活。这只动物,每天躺在我的床上,唯一跟动物有差别的是,她便溺会擦屁股尿道。
「你不臭吗?」过了几天,我终于受不了而问她。
「臭。」她笑着回答。
「不痒吗?」
「痒,全身内外都痒。」
「你在家也是这样吗?」
「没有,我在家可是有好好地清洁保养,你看我白皙透亮的皮肤跟乌溜溜光泽的头发。」「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是猫嘛,」她挑眉。「你不帮我洗澡,我怎么会干净?」她坐起来,用一种非常感兴趣的眼神看着我。「你帮我洗澡,帮我吹头发,摸到受不了的时候,上我。」她笑着说。
然而,我只是对汪思涵使个眼色,她照顾的「猫」便多了一只。
汪思涵带着她进厕所,听见她说:好了好了我来我自己来!真是的,我一点也不想要被阿姨服务!
梳洗过后,黑猫恢复了干净整洁的模样,百般聊赖地躺在床上。
「我可真是廉价,脱光放在男人面前都没有人要。」她又突然坐起来,抱着她的笔电,霹雳啪啦地敲击着键盘。敲了一阵子,似乎是确认了什么事,又把笔电往床上一放,摊在床上。我跟威斯多夫对她这种无常的习性不知道该说什么。
终于,梁华瑄的报告出来了,黑猫的检疫结果正常,她没有任何先天或后天性病。
「除非我爸妈得梅毒爱滋,一个处女怎么可能会有性病?」报告交给黑猫时,黑猫看都不看,把健康报告随意地扔在桌上。「我的健康报告很简单,鎌仓薰, 14 岁,处女,健康,以上。」她躺在床上,百般聊赖地盯着天花板的纹路。
「我们来谈谈你的事吧。」我看着她的报告。无论如何,也让她憋了二周。既然她不断这么希望,我想是时候让她舍弃处女了。「关于你的初夜,你想怎么做?」她突然坐起来,媚笑地看着我。她像是有着精神分裂,身体内同时有一个幼稚与性感的灵魂存在,无论是幼稚还是性感的灵魂,都跟她现在的年纪相差极远。她现在崭露出的是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妖媚表情,然后开口说着让人不敢相信的话语。
「我要你,你开始,然后很多个人,我的嘴巴,小穴,肛门的初体验都要是你的阴茎。你干完,射完以后,干另外一个穴,然后其他人跟着插你用过的穴,就这样轮奸我。我要你尽情地用巴掌打我,打你喜欢的地方。脸跟屁股一定要打。我不要爱抚,直接插入。如果里面是干的,你就用力地戳。听说这样会痛到整个脑袋都麻掉。从哪里开始都可以,但我建议嘴巴最后面。这样我可以吃到你硬塞进我嘴巴的处女血跟便。我要录影。我下次被轮奸的时候想同时看我这次被你们玩得有多惨。」她用一种像是脑海里有个美好画面,在想像飘落的樱花那样的柔软语气,边看着虚无的空中,一边沉醉地把这样的话说完,彷佛她梦想了一辈子,终于看到了什么奇景一般。
「这种快乐最好不要太快过去,如果我求饶,」她笑着说。「那你们最起码搞完10小时以上的轮奸,再放过我。」她看着陈曦儿。「不够。你上次被轮奸12小时,我要你的二倍,24小时。我要你带人轮奸我24小时,然后录起来。」她看着我。「我要你第五分钟就把我弄哭,让我哭到最后。」再一次地,黑猫散发出让人有点毛骨悚然的淫媚气质。
来自地狱的人。
我内心不自觉响起这段文字。
「可以,再给我二周。」我对她说。
「又等?」那个妖媚的灵魂消失了,现在跟我对话的是急着想吃糖的幼稚灵魂。「为~什么?!」她加重语气地问。
「我让他们休息二周。」我说。「然后我们全部的男人轮你一个。我们会对你拳打脚踢,做好心理准备。」她笑了,那个妖媚灵魂的她笑得灿烂。「可以呀,我等。」「在此之前,我们想办法对付警察那边吧。」我对她说。
「合理~」
她愉悦地像是中了彩票,开开心心地抱起笔电,此起彼落地敲击着键盘。
市警局。
一个白板,上面贴着几个人物的脸。沙红姬、张艾可、葛伦。
然后,是三个场所。金丝雀大楼的单位、早餐店、二人消失的废楼。
「这个线索太短了。」张兴国眯着眼说道。不尽然。」王元军再拿出二张照片。陈曦儿、陈曦儿的家。
「三个消失的人,都跟这个大厦有关系。」王元军说道。
「大厦的负责人查问过没有?」
「负责人?」张兴国转头,关堂从后面迅速拿出一张照片。
他拿的是我的照片。
「这个人是个建筑师,未婚。他的父亲年前过世,此后他就深居简出。案发的时候他都有不在场证明,同时他也没有动机。所以,我们把他的嫌疑排除在外。」关堂说明。
「排除在外?依我看,这人肯定涉案。」王元军说。
「老师,您的意思是....」
「如果陈曦儿是他抓的,那警察在这里查案,对谁的威胁最大?」关堂望向我的照片。
「如果沙红姬跟张艾可在这里被抓,那谁的嫌疑最大?」张兴国也望向我的照片。
「老人,您的意思是....」王元军比张兴国大约十岁,是张兴国在警界的前辈。但二人在国内外警界合作多年,交情匪浅。他称呼王元军为老人,实是老友之间的昵称。
「依我看,如果不是这个人有问题,那就是葛伦的老巢在这。」王元军淡淡地说。
「但是王探长,我们没有证据他涉案搜索令是不会下来的。」关堂说。
「再一次住进去。我们安排警察卧底住在这里,调查这里。」王元军说。「如果葛伦不出现,我们就在这里持续调查。如果葛伦再次出现,就代表这里一定有问题。」「是,探长。」
全数的员警聚精会神地听着王元军的分析。王探长在说话的同时,也仔细观察着在场的众人。银狼的属下,拿着随身硬碟的美女警察陈仙也在场,她对于王元军的猜测之准确暗暗吃惊。会议室内,多数的员警都带着似懂非懂的表情,只有陈仙是惊讶的表情,虽然只在那一瞬,但王元军没有漏掉那珍贵的一瞬。
难道葛伦在中央警局里有内奸?
王元军扫视众人,暗暗盘算着。
此时,会议门打开,三个美丽的小女警跟着陈梅桦进入会议室。
「听说您在找寄宿的卧底?」她问王元军。
(二十五)灭证 市警局内。
王元军盯上陈仙的同时,陈仙正盯上陈荣景,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状态,而陈仙并不知晓王元军已经盯上她。她在会议后,继续她的秘密任务:盯哨陈荣景。她发现陈荣景在警局内的档案室会无故消失,她好奇他会在哪里。这天,陈荣景鬼鬼祟祟地走到档案室,打开一间废弃不用的仓库室,没多久就出来。陈仙躲在暗处,等陈荣景离开之后,跟上去扭转仓库室的门锁,被锁上了。
「....一间弃而不用的仓库,为什么要上锁?」陈仙一边扭转门锁,一边自问。
这个锁是警局常用的多段锁,若没有钥匙难以破解,但陈仙是有备而来,她取出放在仓库室管理员的备用钥匙,一个一个试,没想到竟然没有一个适合。
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在警局里把锁给换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既然进不去,陈仙迅速安静地离开现场。
陈梅桦的小女警按照计划搬进金丝雀公寓,进入了我们的眼帘。她们进接待中心的时候让我们眼前一亮。三个成熟女人不只是脸蛋漂亮,胸部也很饱满,身材经过训练结实饱满又没有赘肉,身材以普通女生来说虽然稍微壮了一点,但健美的形象为她们加了不少分。
「这种运动型的我们没有!太棒了!让她们住进来!」她们立刻就受到我的青睐,顺利地住进金丝雀公寓。
我们全员正为了黑猫的破处大典,所有工作人员,包括我,都被召回且禁欲二周中,当她们住进来时,我们看着美貌的三人简直是垂延三尺,恨不得立刻把她们玩坏。此时,我还不知道这三人是女警的卧底,兴奋地跟威斯多夫商量着怎么处理这三个性感尤物。
「这三个是警察的卧底,王元军已经怀疑到你头上。」我们的话题正在兴头上,银狼阴柔的声线突然响起。
「什么?」我讶异地抬起头来看监视器。「警察注意到我了?怎么会的?」我正构思我们的犯罪到底哪里有漏洞时,银狼给出了解答。
「关联性。王元军没有证据,但是按照关联性推理,他推测你跟这事脱不了关系。他也推测我就在这大楼里,二个都猜对了。」「那我们怎么办?」我抬头问银狼。
「....。」
这个城市的治安很好,因为前有张兴国,后有关堂,二人都是破案能手。虽然国内生活和平,但也不到歌舞昇平的地步,贫富不均,犯罪还是有的。张兴国与关堂是师徒,新闻常常报导,二人联手冲破了国内的破案率,使得本市的治安为国内第一。即便如此,张兴国跟关堂还是有破不了的案,其中一件是我们犯的。
王元军才来没多久,他的推理就直中红星,虽然没有证据,但方向已经是正确的了。从现在开始,我们的犯行无时无刻都有可能被曝光出来。沙红姬抓了银狼多次,这个王元军教导出来的高徒就是他的克星。如今他的老师来处理他的案子了,银狼也束手无策。
「可能,我要再进去坐一阵子了吧。我会做得像是我单独犯案一样,不会牵扯你们进来。」银狼说。
「有了有了!!」黑猫突然坐起来,我们全部的监视器画面瞬间被黑猫抢走。
「看!市警局的闭路影像!」她骄傲地说。
「那个警察成功了?」我讶异地看着黑猫。「她在哪里?」「诺。」她用下巴一抬。「看来,她曝光了。」陈仙在数十台监视器下,的确是很显眼的。她双手被铐在桌上,身上的警察制服扣子被解开,露出胸部,迷你裙被往上拉,露出私处。银狼的性奴们是没有穿内衣裤的,我没有想到她们连在警局当差都严守这个规矩。一个男人在她身上肆虐着,跨间的巨龙不停地拔插着她的私处。
那个纵欲的男人,正是陈荣景。
「怎么回事?」
「猎犬。」银狼只回了二个字。
「猎犬?你说的是这男人?」
「陈仙曝光了。但她在曝光之前,帮我们接上了市警局闭路,就是这样。她其实很期待现在的下场吧?」黑猫笑着说。
「我们的棋子被拔了,有什么好笑?」
「也就是一颗棋子。这颗棋子走到了底帮我们换了一个皇后回来哦。」她笑了。「你看这棋子多么的愉悦!」萤幕上,陈荣景跟陈仙激烈地交合着。二人侧对着监视器,陈荣景不停地在说话。黑猫的双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突然间,陈荣景跟陈仙的头上各出现了一个绿框,陈荣景说的话变成了字幕出现在下方。
『你早臼市个滥屄,贝我肏是英垓的巴?』
我回头看黑猫,她耸肩。「机器学习也有极限。电脑知道他发什么音,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每个字只是一般地选那个音笔画最少的显示。教你最简单的方式:照着念。你看不懂,但他听得懂。」黑猫指着威斯多夫。
我跟威斯多夫对望一眼,威斯多夫不带表情地开始念起来。
『你它吗的没友夹侄』
「你他妈的没有价值」
说也奇怪,若是不看字幕,听威斯多夫念出来,我真能马上理解。
「照着念,快!」金龙找了一个监视器,对讲机那边传来不同的声音。银狼那边也开始有了骚动。
「我们继续。」我看着威斯多夫。
「你到底要怎样?」听起来这句是陈仙的话语。
「我知道你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妹妹,把她送给我当性奴,至于你,只是我的自慰棒,随传随到,我想用就用,没问题吧?」不同人的话语从同一个人口中念出来,一时间还真有点奇怪。但比起那凌乱的字幕,听懂话语倒是真的简单很多。
「我来接手吧。」黑猫把二人的话语分别用男性跟女性声音显示出来,搭配萤幕顿时让人有种身历其境的感觉。
「你不是有一个比你漂亮的妹妹,把她送给我爽,至于你,随传随到,不用多说吧」「你,嗯嗯嗯啊啊啊」
「难道比起妹妹的贞操,你宁愿吃牢饭,好啊,我就送你一程」「等一下,等一下,我答应你,嗯嗯嗯啊啊啊」听着机械音仿着做爱的话语,感觉有点滑稽,但是这个情境相当冲击,让人笑不出来。
陈仙被威胁了,甚至连累了她的妹妹。如果她不照做,陈荣景就会把她的身份揭露出来。
「难道他不打算揭露她的身分?」
「不,他打算上了他的妹妹,再接露她的身分,再以减刑求情为幌子,持续强奸她妹妹。」银狼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这种警察不可能会为了老二跟罪犯同伙。不管陈仙答不答应,她都玩完了。她知道她是弃子。」银狼冷冷地说。
「她会把我们供出来吗?」
「她不会。」
「就这样?你不打算救她?」
「怎么救?我们早就知道了。黑猫说得没错,陈仙现在是挺高兴的。这个肮脏交易,她很乐意。还有陈羽,她的妹妹,对各种形式的性爱也都很乐意。她们之所以选择这样的生活,是因为她们喜欢这种危险的生活,没有人逼她们。」银狼说。「我可没有拿刀下药去要她们做什么。」「我以为....」
「我强奸了她们,把她们调教成性奴,对。但是进警局当卧底?我拿什么去跟她交易?我的精液?」银狼淡淡地说。「她当我的卧底是她自愿的,因为她是个被虐狂,服从我的指令而遭遇危险会让她觉得很刺激。除此之外,可能有些其它的缘由,但都不是主要的原因。她喜欢被惩处,特别是这种方式的惩处。」「我也喜欢这样。」黑猫盯着萤幕里被虐奸的陈仙。「好像很爽。」「我想你们该注意这一边。」金龙说话了。
「王元军刚下令对这个建筑做全面性的侦查。」「我早就准备好了。」我笑着说。「都没有人发现银狼人早就不在大厦里了吗?」「嗯。」银狼附和着我。
「从上次结论出来时,我就让他们把加药设备都卸下来,恢复成正常管路。加药设备一开始就设计成好装卸的设备,只花了三个礼拜,九百户的设备就更新完毕。感谢我们的人手够多。接下来我也要把我的总部转移到别的地方。至于你们,」我冷冷地看着汪思涵。「你放心,我准备的是放人的行李箱,有呼吸的空间。」我指着放在仓库角落的三个大型行李箱。
「有三个?」黑猫好奇地看着我。
「一个是装她,一个是装她,还有一个是装你。」我看着黑猫。
「好耶!有我!」她看起来很高兴。
「各位,我们准备撤了。」
「其实我知道银狼已经撤离了。」金龙说。
「先躲过这场侦查再说吧。」我说。
威斯多夫跟银狼的手下都来帮我们进行搬运。我们用非常多的方式,有的是宅急便,有的上货车,有的上轿车,把我单位里数百个萤幕以相当低调的方式运出,女人是最后搬的。
汪思涵被赤裸地,双手铐在背后,戴上圆手套,双脚也铐起来,嘴巴被戴上特制的封口器,先让牙齿咬合后,往后扣紧,压紧下巴,让她无法说话,又封上胶带,防得严严实实。我们特别注意她的鼻孔是否呼吸畅通,才把她侧身之字形放进大型行李箱中。行李箱是特制的,左右垫了乳胶,留下一个人形的位置,人躺进去全身难以动弹,但不至于不舒服。陈曦儿也被以相同的方式装箱,她害怕地看着我,但我一边插进她的体内,一边温柔地帮她上牙箍,一样铐好手脚之后把她侧着放进去。
黑猫蹦蹦跳跳地跑到我面前,非常顺从地让我也把她五花大绑,抬进箱子里。
直到要上车的最后一刻,我才分别把三个箱子盖上。行李箱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一出电梯直线上车,运到目的地马上把箱子打开,全部过程约一个小时。我满怀紧张情绪地打开箱子,生怕有人被闷死,好在三个女人都活着。我分别把三个女人的手铐跟牙箍解开,让她们恢复自由。
三个女孩看到新的居所各有不同反应。汪思涵难以接受,陈曦儿紧紧抱着我的大腿,黑猫兴奋不已。
她们一出行李箱,发现伸手不见五指,我让她们戴上夜视镜,这才看见东西。这里早就有二个住人,一个是沙红姬,一个是张艾可。她们在这里已经住了三个月,过着吃饱奸,奸完睡,睡饱吃的生活,精神濒临崩溃。
「每个人选一间,你们要选哪一间?」
陈曦儿的眼泪滑落,频频摇头,黑猫指着其中一间说:「我要那一间!」「开玩笑的。行李箱会在这里被解体,我们要进去下一层。」我跟威斯多夫、他的手下,与三个女人进入电梯。几个西装毕挺的男人跟赤裸的女人挤同一台电梯,倒是挺有意思。
无光监狱的下层,充满了灯照。虽然仍是地下室,但这里跟监狱相反,明亮且几乎没有隔间,是一个用二层楼空间造成的全层挑高建筑,中间是大泳池,用通天的玻璃把泳池跟外面完全隔开,天花板有个相当精美的吊灯。房间围绕着泳池搭建,室内有楼梯通往二楼。最特别的是,这里的设计是开放式的。并非用玻璃隔间的那种开放,是应当为门的那一侧,连墙都没有,整个建筑设计得很像洋娃娃的小屋一样。而这里的墙跟二楼地板,都是玻璃作的,从泳池中可望向单位里所有的房间,一览无遗。唯一有完整的玻璃隔间在角落,是用二个房间的空间隔成的,猫的居所跟游戏室。
「这就是浴室。」我指着泳池。「想上厕所吗?」我看着陈曦儿,她点头。「这就是马桶,抱着脖子才能上哦。」我指着紧贴着泳池外,一排排的玻璃天鹅。每一个玻璃天鹅都有一个玻璃隔间,进去可以关门,但门也是透明的。
这里的马桶设计也充满了巧思,或者说是恶意。马桶是特制的一个天鹅形状的透明尿壶,尾部半截黏在墙上,由于没有给脚放的空间,所以便溺必须抱着天鹅脖子。天鹅脖子底部的造型是个凸透镜,跨间会被底部放大,在泳池里的人可以看见被特写的私处。
天鹅的脖颈处有温水不停地往下流淌,便溺在排出后会立刻被排到底下的卫生处理区域,而不像普通的冲水马桶。这是因为马桶的位置在地下空间,为了不让秽物跟空气接触,产生恶臭的设计。
陈曦儿尿完后,我请她按脚边的按钮,突然从翅膀侧跟尾侧有水流冲刷她的尿道跟肛门。这是感应式的,人离开后水才会停止。
这个设计有如罗马时代的辉煌建筑,陈曦儿不知道她的私处被众人大大地观赏过,只觉得这个马桶舒适、新奇又好玩。
马桶作在房间跟泳池浅水区中间,乍看之下是很奇怪的设计,我蹲下来,在浅水区的防水面板上按几下,玻璃墙内,泳池的一侧,天鹅嘴突然开始吐水,从外侧看相当赏心悦目。
「整个泳池跟卫生设备都是水循环再生设备。我们去看实际上有在使用的人们过得怎么样。」我带着三人,又进电梯往下。
在我的单位下方,银狼跟他的工作人员都在这里,男女混居。银狼的女工作人员都是他调教出来的性奴,但是在这个混居的空间,竟然没有人在作爱。全部的人遵守着禁欲的命令,直到二周期满为止。从决定低调躲避警察开始,银狼的团队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周,每天除了例行的送餐跟轮奸女警之外,当然也在这里开过乱交趴,直到禁欲命令下来。跟想像中不同,我们刚下来的时候分别有三个男女在不同的天鹅上便溺,冲洗中,虽然这里住了将近六十个人,但空气的味道却相当清新。银狼正在最接近电梯门口的房间,跟二个工作人员看着萤幕不停对话。我再带她们往下看,有三层地下楼已经住满人。
「我是建筑师,让我的寓所美轮美奂,兼良好生活机能是我的荣幸。我们家还很空旷,所以我请威斯多夫跟他的人跟我们住在一起。没意见吧?」虽然像是商量一样,但其实没人能有意见。
这个地下空间,最上层是监狱,中间是居住环境,下方是仓库。之所以会这样设计,是因为承重关系,越下方梁柱越粗,无法作挑高跟玻璃隔间设计之故。
我带着三人回到我们的寓所,用指纹上锁,除了我跟工作人员以外,没有其他人能启动电梯。汪思涵仔细地看着我的每一个操作,我看见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逃不了,对吗?」我看着她笑着,她望着我。
「我在最下方的梁柱上动了手脚,一旦事发,我就把大楼炸了。大楼会垂直塌下来,到时候没人逃得了。话说回来,比起死亡,坐牢好像还好一些。」我笑了,但汪思涵露出害怕的表情。
「你看看你,婊子。」我的食指绕着她的下巴,滑向她的锁骨。「当初你就不应该玩弄我。我没有打算对你宣泄我的欲望跟怒气,这样它们就不会轻易消失。你看看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很伟大,不是吗?」我话锋一转。「别想逃,我一定会先弄死你,就算要同归于尽,懂吗?」看着汪思涵绝望着点头,我满意地笑着离开。当电梯关上时,我在最后一刻仍盯着汪思涵。
我将回到事务所,跟我的公寓,而所有活的证据都会在这座地下宫殿生活着。
(二十六)诱饵 国内首屈一指的学府坐落在本市,有门新兴的系所,叫做现代语言学。内容很古典:从符号到口语,讲述现代人们如何传达思考意念。一位 19 岁的大一生坐在课堂上认真地听课,她有着乌黑披肩的长发,清灵的弯月眉,一对杏眼明眸水汪汪地,细致的鼻头,加上白皙的皮肤与红唇。她的身材也不差,有着 D 罩杯坚挺的美乳,加上 23 寸细腰、美腿,简直是每个女生梦寐以求的样貌。这个女孩的名字彷佛来自这个系所 : 陈语。陈语的穿着相当保守,无论夏冬,她身上总是除了上衣外还会搭一件外套,而裙子短的过膝,长的及踝,穿着十足的典雅气息。
陈语不只人美,待人也和气,说话声特别轻柔,总是带着迷人笑容。她的记忆力更好,有些同学只是开学面识跟她打招呼过,隔一阵子相见她也能立刻叫出对方的名字,更能小心翼翼地观察到每个人的个性,话语间总是让着对方个性尖锐的部分。这样一个人美又好相处的女孩,即使是最善妒的女孩也拿她没气。陈语非常特别,她在上课的时段,任何一个,那怕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男人邀约她共进午餐,她从来没有拒绝过对方。如果她已经约了一个餐会,又有人邀约她,她会说明她已经跟谁邀约了,但是对方仍然可以一起来。但是,下课钟响过后,任何的约会她都婉拒。从来没有人跟她逛过街,看过电影。
她的追求者也不乏多金、狂热爱好者。有人盯哨她的下课时间,发现她只是直接回家,然后就再也没有出门。偶而,她会独自去治装、买化妆品跟日常生活饮食、用品。然而,她也不是独居。在很罕见的时候,盯哨者发现她会跟另外一个穿着女警制服的美女一起出门。这样的深居简出,似乎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放学后约不到,上课时又从不推托,于是,这群猪哥们想尽办法预约陈语每个上课日的午餐时间,每到中午时都有一群男人等在她的教室外,正如这堂课一样。
但是,这一天与平常不同。一位穿着长大衣的男人站在这群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后面,看着有如闹剧般的画面,悠闲地叼着没点着的菸。
下课了,陈语一如往常地离开教室,走进前后拥簇的人群中。男人一看见陈语现身,捏下口中的烟塞进烟盒,挡住她的去路。
「打扰一下,请问是陈语小姐吗?」
「你谁啊!」她身边的男孩,有一个看起来像是相当有钱脾气又暴躁的贵公子,看见有人不识相地挡在他的女神面前,立刻表现出他的男子气概,希望可以在女神面前拿点印象分数。
「滚开!老不死!」小伙子们接连开口。
男人不慌不忙地从口袋掏出警徽。「我是市刑大队长陈荣景,有公务事要找陈语小姐。那一个想要因为妨碍公务跟我进警局走走的,来,再说一句。」陈荣景插着腰,露出他的配枪跟手铐,现场叫嚣的人莫不噤声。
这个陈大队长前些日子才因为带队冲锋击杀随机杀人犯上过新闻,群众印象相当崇高,这群知识分子认出来人后,那气焰也收敛了下去。虽然没人上前陪笑讨好,但逐渐把路让开。
「好的,陈警官。」陈语笑着点头,走在陈大队长旁边。
「您有个姐姐叫做陈仙吧?」陈荣景刻意压低声量。
「是的,怎么了吗?」陈语灿笑着回答。
「详细状况上车再谈。」陈荣景看着她的笑脸,不自觉脸上也堆起笑容。
「好的。」陈语的眼睛笑得眯成弯月,好不迷人。陈荣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陈语闲聊,而她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护花使者亦步亦趋跟着二人拥簇在后,直到陈语上了警官的车,看着烟尘扬长而去。
一上车,关门踩油门,陈荣景就毫不客气地掀开陈语的及膝百褶裙,开口。「还没被发现?」他问。陈语的百褶裙掀起可见她柔软的阴毛,微微一欠身更可见到她的阴唇,就这么裸露着。他更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把扣子扯掉几颗,从拉开的衣襟往内可看见肉红色的奶头。
银狼的性奴。
虽然没明说,但双方都有默契。陈语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听我说。」陈荣景开口,随即不自然地闷哼一声。陈语也伸手过来解开他的裤头,然后就探头下去,闭着眼睛吸吮他的肉棒。
虽然没明说,但双方都有默契。陈语更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甚至不用等到他开口。既然不需说话,那她就用嘴做点别的事。
「把奶子露出来。」陈荣景说。陈语吐出那昂扬的肉棒,把外套解开,胸部挺向他。「我力气不够。」她笑着说。
陈荣景转身撕开她的衬衫,钮扣绷绷绷地全部弹开,现在她的衬衫衣边上没有一颗钮扣,双乳清晰可见。陈语就维持着这个诱人的姿态,再度弯身下去吸吮陈荣景的肉棒,即使车辆行驶在市区中。
陈荣景一路驶向郊区。他没有意料到这个美女竟然这么主动,现在是中午时分,警车是没有任何反光保护的,任何人靠近这台车他都会看出状况,而这不是他要的。他看了看周遭,连忙把车驶进废弃大楼,车子停在空旷废弃的广场,他把衣不蔽体的陈语拉进无人的警卫室内休息房间,这里有一张充满灰尘的床,他也不顾脏乱,把陈语往床上一丢,跪在她双脚间,腰一沉,二人就结合在一起。
「嗯哼嗯~」陈语深深地吸一口气,轻声地娇喘着,然后迎向陈荣景贴过来的唇舌,二人交缠着。这个高材生兼气质美人,热烈地迎合着素未蒙面的男人。她的双脚大开,随着陈荣景的挺进在空中晃动。
「你可真浪!」陈荣景笑着。「所以我爱咬着银狼不放,他掉下的肉太好吃。」陈荣景舔着陈语的脖子,跨间不停进出,肆意地品尝着她的身体,良久,一阵呻吟下,将精液释放在她体内。
陈语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任由白精在跨间滑落。她知道有的男人喜欢看,特别是像陈荣景这种权威的男人。
「本来我想说点什么,看来不用了。以后我来找你就跟我走,知道吗?」陈荣景站起来一边系上腰带,一边说。
「好的,陈警官。你刚才好威猛。」陈语抚媚地坐起来。「这里有钥匙,你可以拿去。你知道我家吗?我不告诉你。但如果你知道了,那我可就挡不住你了。」她灿烂地笑着说。
陈荣景接过钥匙,头也不回地离开,上了车,把陈语的书跟皮包随意地丢在地上,开车走了。陈语默默地仰着头,看向某个位置。那个位置有个灯具,看起来像是新装的。陈语走到广场,拿起里面的手机跟蓝芽耳机,挂上。
「做得好。」镜头的另一边,银狼冷冷地望着现场。
「应该的。」陈语笑着说。
他们欢爱的废弃大楼,正是银狼所在的地下宫殿上方。上面的楼层已无人迹,由于网路上有人谣传着这幢楼闹鬼,除了少数的探险少年以外没有人会接近这幢大楼。这个谣言当然是我有意无意散布出去的。毕竟,越少人关注这里对我最有利。
陈语一直坐在原地,直到银狼的人手进入废弃的保全室,她才开始换穿衣服。她并没有尝试去擦陈荣景的精液-银狼从不允许-即使大腿间流着精液,表面上她仍需维持着女神形象。她跟银狼的人手笑着道谢,然后去捡她的书跟包包,抱着书漫步走回学校。
陈荣景一边开车,一边头皮发麻。他直觉地感觉到危险。陈语并不是那种被逼迫,无可奈何下献出身体的无助女孩,相对的,她非常主动且没有情绪,享受着突如其来的性爱。这代表她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身体,更代表着她也许在盘算些什么。他想到陈仙,觉得麻烦。也许是时候该抽手了。陈荣景的嗅觉非常准,他的贪心给了银狼一个机会,把色欲带进市警局内。
「这次也许是我们把市警局连根拔起。」我透过平板,也同步看着这段画面。「一个陈荣景不算什么。如果更多警察踏进色欲陷阱,也许我们可以让这群鹰犬株连下台。这样,就没人追着我们了。」「市刑大没这么腐败。」银狼阴柔的声音传来。「没动到张兴国跟关堂,我们就只能处理陈荣景。」「其实我们动到了。」金龙粗旷的声音响起。「猜猜看张兴国的独生女儿叫什么?张艾可。」「好耳熟,她是我们的住客?」
「真无情,你是她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次高潮也给了你,你竟然忘了她。张艾可就是沙红姬旁边那个警校毕业生,现在在我们楼上。」「不是吧?张兴国那张国字脸,生得出这种女儿?我印象中那个女人挺漂亮的啊!」我说。
「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是事实。」黑猫稚嫩的声音传来。「沙红姬跟张艾可二人一起在同一个案子被标为 MIA 。这三个月只有这二个 MIA ,她的照片对人也没错。」我都忘了我们这里还有一个不世天才,而这位不世天才正用管理员权限翻阅着市警局的资料。
「看来,你得出手了。」我对银狼说。「有把握让张艾可站在我们这边吗?」「嗯。」银狼避而不答。
「好,见一步拆一招,我们想办法染指市警局。」我下结论。「如果连张兴国跟关堂都弄倒,只剩王元军也不能干什么。解散。」三个人的声音消失,我在金丝雀大楼,自己的住所中,突然只剩我自己,跟我的缅因猫,想起先前这里热闹的样子,不免有些空虚。
「如果你是曦儿就好了。」我笑着抚摸躺在我大腿上的小公缅因猫,然后把牠的玻璃门打开,示意牠进去 …喵叫了一声,俐落地钻进牠的家。
(二十七)卧底行动 假日,一阵门铃响起,我去应门。
「嗨你好!我是刚搬过来的邻居,来跟你打个招呼!」一开门我眼前一亮,三位美女穿着暴露的晚礼服站在面前,最前面一个捧着小蛋糕,软语呢喃的声线传进耳内,让人不自觉露出微笑。我这大楼的住户每户都经过筛选,美女的颜容身材都相当不错,久而久之,不免有些审美疲劳。饶是如此,眼前的三位美女美颜身段仍是相当令人赞赏。
「你好,你们好!」我露出灿烂微笑。
「哇,你家好漂亮!」站在最前面的美女,越过看着我的单位,眼神汪汪地看着我。「请问你想邀请我们进去参观吗?」「当然,当然好!请进!」
我还没让开,美女们便鱼贯而入,由于我站在门边,她身后的丰满女孩甚至把胸部往我胸膛毫不避讳蹭地蹭过。当她的胸部贴在我身上时,她对我露出抚媚又害羞的微笑,然后转身进房。最后的女孩穿着交叉晚礼服,背后完全是空的。她的晚礼服有一面甚至完全没有布料,仅靠几条绳线包着。侧面可以看见她的嫩臀以及让人肾上腺素激增的讯号-她的腰侧与腋下都是缕空的,没有穿内衣与内裤的痕迹。当然她有可能穿C字裤跟隐形胸罩,但这一瞥已足以让我的阴茎昂然立起。我吞了吞口水,关上门。
美女们仰望,眼睛不停在屋内探索,嘴巴上不断发出赞叹的声音,似乎我屋内的每件事物都非常新奇。
「哇~~天花板是完全的石材吗?」
「哇~好漂亮的落地窗!你看这雕花!」
「哇~~这电视跟音响很贵吧?」
赞叹声此起彼落,让我的虚荣顿时高涨了许多。
「你很有钱啊?」那声线软媚的女子,一边把蛋糕放在茶几上,一边问。「房子怎么这么漂亮!」「大部分的钱都是我爸留给我的。」我耸肩。「不过这里之所以漂亮,主要还是因为我是这里的设计师。」「这间房子是你设计的?」那位穿着缕空性感的女子问道。
「没错,不只是这个房子,这栋大楼都是我设计的。」我说完,拿起玄关上的名片,递给她。她们三个女孩都凑过来看着那张小小的卡片。
「真了不起!」又一个赞叹声响起。
「一般来说,厕所会是透明的吗?」丰满的女子指着我的厕所问道。
「洗澡的时候,水雾会把玻璃雾化,阻挡视线。至于上厕所的时候,我没预料到有人会来这里借厕所。如果你想上,我可以转过头去。」我俏皮地回答。
「那你可不能转过来啊?不好意思忘了介绍,我姓陈。」那丰满的女子对我伸出手来。
「你好。」我伸出手来跟她一握,旋即放开。
「我姓林。」那软语呢喃的女子说道。
「我姓江。」那衣着暴露的女子说道。
「陈,林,江,我记住了。」我微笑。
「楼上是什么?」陈小姐往楼梯探过去。
「我的床,我的制图桌,以及另外一间厕所。」「至少我知道可以借哪里的厕所。楼上应该不是透明玻璃了吧?」她从楼梯往上探头望。
「事实上,楼上厕所连门都没有。我重视空间感,喜欢在浴厕也可以感受看见宽阔的空间。」我笑着说。
「很有空间感,我感受到了。你家这么大,还没有隔间,看起来真的超大的。」陈小姐没有往上,步下楼梯。
「那是?老虎吗?」江小姐望着我的缅因猫。
「那是缅因猫。」我介绍。
「国内合法吗?」她讶异地问。
「嘘!不要去检举!他是我唯一的家人!」我露出苦恼的表情。
「不会的。我们该走罗!谢谢你让我来参观你家。我们就住隔壁,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敲敲我们的门。大家是邻居,互相关照。」「我会的。」我走到门边,开门。
这次我让开一点,三个女孩鱼贯而出,转头对我微笑,走到隔壁单位。我站在门边看她们开门进去单位,才关上门。
我戴上耳机。
「女警。中央来的卧底。」金龙的声音。
「我知道。」我回应。
「她们现在正把收音器对着你。放心,她们只会听到我想让她们听到的声音。」这次是黑猫。
「怎么处理好?」我问。
「不需要处理,放着就好。你处理过我之后,我可以把她们三个送你。」黑猫笑着说。
「我上你跟她们有什么关系?」我疑惑。
「你上我需要时间,而我处理她们也需要时间。」黑猫年轻而稚嫩的声音说道,「这就是共通点。」「我很期待。」我笑着说。「下周洗干净脖子好好等着。」「不是洗干净子宫等你吗?哈哈哈哈~」
一面跟黑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一面拿起手机,点开应用,看着隔壁的单位。
女孩们纷纷把那晚礼服随意地抛在地上,穿着普通的内衣裤在监听我。她们各自在身上,腰上,大腿上分别绑着枪,没想到我刚才竟然跟三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待在同一个房间里而浑然不觉危险,想想真是大胆。
「其实你不用搞些小手段也行,」我对黑猫说。「她们监听我,我监视她们,很有趣。」「那可不行,我还得利用那些监听工具做事呢!」黑猫笑着说。「你越来越不能没有我了。说爱我?」「没看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
「哈哈哈哈哈哈....」
(二十八)疯狂 「抽签抽好了吗?前 20 个跟我过来。」
20 个黑衣男子,一半跟随我进电梯, 另一半等候另一台电梯。电梯是 15 人设计,不算拥挤。
随着时间过去,跟黑猫约定的时间终于到来。
我再次进入地下宫殿,将下层的男人找了 20 个过来。我们出电梯时,黑猫正在调整一个三轴脚架,上面夹着一个手机,我走向她,她看着另外一台电梯打开。
「我们开始吧。」我走向黑猫,却被她推开。
「只有这几个?」她问,又看看旁边的俄罗斯人与他的手下,现场大约三十个男人。「能找来的都找来呀?」「轮奸你最多同时 2、3 个人,其他人都看戏,都找来干嘛?」我狐疑地问。
「别罗嗦,都找来就对了。」
黑猫不停地走来走去,确认她的手机始终接在电源上。我跟威斯多夫对望一眼,回头招了招手,银狼的手下就回去找人了。
电梯把男人一厢一厢运来,包括银狼在内,都上来黑猫的生活空间,算了算,多达 150 人。平面层站不下去,到楼上去围观,还有人直接站到游泳池里面。
「我要先募集一组摄影师。」黑猫笑着对我说。「把你手下最会摄影的找过来。」我狐疑地望着她,回头看银狼。银狼简单地分别指着几个人,那几个人从他的位置上过来前面。
「你开始吧!」黑猫把三轴摄影手机推给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壮的男人。「你们轮班,拍到最后,不要中断,知道吗?」她说。「可以开始拍了。我要先说些话。」那男人操作手机,对黑猫点点头。
黑猫笑着。她身上穿着那唯一的一件运动外套,里面完全赤裸。
「我叫鎌仓薰, 14 岁,处女。」她笑着说。「我正在准备我的成年大礼。看!这么多男人!我破处的第一天性经验人数就破百!疯狂吧?可能,也不会破百。我要找一些男人,就在你们这些人里面。」「首先,是你。这整个计划的主持人。」黑猫走过来我面前。「我要你帮我结束处女的日子,小穴,肛门,嘴巴!」她邪媚地笑着。
「严格来说,女人只有阴道有处女膜。」梁华瑄在旁边补充道。
「不管。我没跟男人接吻过,也没让任何男人的阴茎碰过我的下体,前后穴。我要我全身的第一次都是男人的肉棒,我要把我的初吻刻印在你这根肉棒上。兴奋了吗?」不可否认,黑猫的这段话确实让人兴奋。
「你们之中有人对女性动不了手吗?我说的是真正的暴力。有的话可以回去了。」她笑着说。「我会哀嚎的,我也会惨叫。你们之中有人不喜欢听的吗?有的话也可以回去了。」那些男人望着银狼,银狼点头。男人们开始陆续回到他们的居住层去。
难怪她要把人都找上来。有将近 1/2 的男人打退了堂鼓,现场剩下约 80 人。
黑猫抚摸着我的脸。「你应该是这些人里面嗜虐心最强的。我培养了你很久哦!」她笑着说。「想想看,你对女性总是这么粗暴,为什么呢?」她在我耳边说。「我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对你加诸了恶魔的咒语。」她笑着舔我的手。
「相信我,你等下会很粗暴的,而且你会乐在其中。」「你对我干了什么?」我看着她。
「拷问我呀!」她笑着。「在我的指甲里插针,把我埋进水里,我说不定会告诉你哦!」她走回到空旷的位子。
「再来,是游戏规则。不准爱抚,性爱跟暴力都是必要。第一个性接触就是插入。打我耳光,揍我肚子,踩我的脸。一下就要打到脸红,揍肚子要揍到在地上打滚。不准用那些爱抚挑逗的温柔动作,谁敢,我就咬谁。」她邪笑地说。「我会把你们的脸咬下一块肉,或是把耳朵咬下来,如果敢吻我,我就把他的舌头咬断。我是认真的。粗暴,我要非常粗暴。如果插在我嘴里的是肉棒,我就把它整根吞下去,保证牙齿不怎么碰到。」「那支手机并不只是在录影,它在直播。它被我连上了暗网。嗨!镜头前的朋友!你们好呀!我叫鎌仓薰,我喜欢强奸的快感,欢迎你们来强奸我哦!跟我做爱不用徵得我同意,不用戴套,如果你们不想要射在我的体内,请把精液直接灌进我的食道!」这番宣言说得众人头皮发麻。地狱来的少女。再一次地,这句话在我内心浮现。
「好啦!你该做事啦!到我失去意识为止,不要停下来哦!疯狂强奸!」一股熟悉的怒火无名燃起,那种感觉跟对汪思涵的愤怒相同,那种无止尽的恨意。
「你....从什么时候就在了?!」我的情绪突然高涨起来,掐着黑猫的脖子。
「哈...啊....呃....」她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我愤怒地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她随即痛得弯下腰,没多久就吐了出来。
她笑着。非场烂。「就是这样!这就是我要的!」我走过去抓起她的头发,用力给她一个耳光,把她甩在地上,她却哈哈大笑。「好爽哦!」她笑着说。
然后,我像是反应般动作,过去将她踢倒,跪下来,掏出生硬的肉棒,直接塞进她的阴道里。没想到她的阴道已经半湿滑,刚才的暴力给了她性欲的快感。
「你这疯子!」我将她的头发抓起来,再给她一个耳光,然后猛烈挺进。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不不啊啊啊太爽了!!停停停啊啊啊!哦不!!!」没想到,才将我的阴茎插进 3/4 根,她就高潮了。
她的快感并不来自性爱,是来自痛楚。我抱着她的屁股,把阴茎拔出来,然后在毫无润滑的状态下,用力塞向她的肛门。龟头顶着肛门,不停磨蹭,终于那封闭的窄洞慢慢张开,突然我的肉棒又插半根进去。
「咿咿呀啊啊啊啊!!!」不知何时,黑猫早已泪流满面,双眼无神。我阴茎插进她肛门后,她又激烈颤抖,再次高潮。
我站起来,抓住她的头把她的脸仰起,肉棒塞她的嘴哩,然后用力压着她的头,一点一点地穿进喉咙里。粗大的喉咙不只穿进她的食道,也压迫着她的气管,黑猫流着泪,眼睛逐渐翻白。
突然我被人拉开,是梁华瑄。「快醒醒!她要死了!」我突然惊醒,往后倒在地上。
那股愤怒跟冲动突然退下,我身上像是有股暖流渐渐变成寒意。「我刚怎么了?」我躺在地上喘气,刚才的行径历历在目,彷佛照着黑猫早就写好的剧本,先把她打弯腰,又直接插入她的三穴,夺走她全身的初体验。我差点把她弄死,看着这一切发生,有知觉记忆,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高级暗示。」银狼说。「接下来交给我们吧。你在这里太危险了。」银狼蹲下来抓起黑猫的头发。「我保证把你虐得浑身舒畅。」黑猫笑了。「求你,拜托!刚才真的好爽!」
梁华瑄把我的衣服还给我,牵着我的手带我进电梯,银狼正啪啪地打着她耳光,并示意两名壮汉前后两穴贯通她的阴道跟直肠。我们搭电梯回到地上。
「去我诊所,我帮你检查。」我跟着梁华瑄上车。
「她对我施了什么魔法?」我冷汗直流。
「不知道。」她担心地看着我。「如果是药物,我知道有几种药能达成刚才的效果。但如果不是药物反应,就麻烦了。催眠,我担心真是这个。」「催眠不能解除吗?」我问她。
「我不懂催眠。」梁华瑄说道。
车辆驶出废弃大楼,我坐在车中看着自己的双手。
刚才....好爽。
回到梁华瑄诊所,今天值班的小护士是一般的实习生,用来掩护事业的正常人。两个小女孩中有一个发育比较好,梁华瑄进诊间时,我跟在她后面,敲一下诊所柜台的桌子。
二个小女生看向我,我对那胸部明显较为丰满的女孩,指着诊间,说:
「梁医师请你进去一下。」然后,我从走廊也进了诊间。
「嗯?」梁华瑄看到小护士进来诊间,正意外,我突然把小护士拉过来压在床上,手压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我掐她的脖子,打她一耳光。「不准叫,不然我掐死你。」小护士点头。
我伸进她的迷你裙,把她的内裤拉下来,再把裤子拉下来,露出半沾血渍的阴茎,往那小护士腰间一塞,她痛得掉泪。
「呜....呜呜呜....!!」
那小穴的紧致度从龟头、棒体传来,感觉是个处女。我直接摆动腰肢,狂干。
好爽。真的好爽。
小护士的脖子被我掐住,流着泪,两脚大开,不停地挣扎,小穴被我的肉棒不断戳弄。我没有其他爱抚,就只是不断插入,良久,我在她体内尽情地释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激情释放过后,我松开手,她的喉咙已经被我捏得红一片。
梁华瑄在旁边看着,我浑身无力地经过她,离开诊所,不发一语。小护士还躺在那边。梁华瑄没说什么,从她的长袍里拿出一根试管,走过去捏起小护士的嘴巴,把试管里面的液体慢慢倒进去。小护士跨间流着白浊的液体,突然喝进液体狂高潮起来,把精液喷溅在梁华瑄脸上。
「其实这样也挺不错的,不是吗?」梁华瑄微笑,看着手上的试管液体慢慢地滑进小护士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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