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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5-6)作者:a8

2025-04-07 11:29:27

【骚货必须肏死】 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之五:用肏屄对抗绝望

  本集关键提示:当面自慰、轮奸幻想、屎尿排放、失禁+高潮。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五集正文开始

  妈沉默良久,低声说:“我……我过好几天没来了!我一直特准。”

  我心里格登一惊。

  妈离绝经还远。常在水边走,哪能不湿鞋。

  妈看出我脸僵硬,柔声说:“别怕,所以我今天叫你爸过来……”

  临走,我给她插导尿管。下边接一大长方体的白塑料紧口瓶。

  饮水机在最近的地方。

  我拿起外套披上,嘱咐说:“接水别烫着啊。”

  妈舍不得地问:“明儿你再走吧?”

  我说:“我也想在您这儿过夜,可我那边儿还一大堆事儿呢。下次吧。”

  妈说:“行那你走吧,先忙你的。”

  她又把脚探出被子,按动遥控器按钮。

  出门,外边雪下大了,风裹雪渣子抽脸上挺疼的。

  路上,我心里头来回来去狂翻腾。

  我妈太依靠我。我也太惯着她。

  很多时候,我觉得她比我小,她又是这种情况,我不惯着她谁惯着她?

  她外表柔弱,心里更脆,逆来顺受,情商不高,有时候傻乎乎的,不听话,气人。

  结果惯坏了。上月我们激情燃烧,她反对我戴套,我一算日子,说不行,她歇斯底里。

  我说怀上咋办,她说那就生!

  最后我妥协。

  男的都是禽兽。

  肉屄当前,更是禽兽。

  湿湿热屄叼住硬龟往里嘬,哪头牲口还讲原则?

  妈妈怀了我的孩子,生不生?

  做掉?对妈身体影响不好。

  如果爸爸怀疑了怎办?

  他知道他俩月不咋来,他知道怀一孩子不那么容易,他知道是我天天来照顾我妈。

  如果他非要去做亲子鉴定怎办?

  生下来的话他得管我妈叫妈,管我爸叫爸,管我叫哥哥。

  可我妈不是他奶奶是他妈、我不是他哥是他爸!

  另外如果生下来的话谁养他?

  我爸在外宅正滋润呢肯定不养这孽障。

  只能我和我妈养活他。

  我和我妈拉扯他成长的岁月,我还得一如既往伺候我妈,难免败露蛛丝马迹。

  等他长大,发觉受了愚弄,会不会恨我们?

  乱基因遗传不?

  我是我妈所生,我跟我妈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也是我妈所生,他会不会也那啥?弄不好再变本加厉?遗传突变?

  我心乱如麻,烦透了。

  妈有残疾,爸又不在身边,生活上离不开我、心里边依赖我。

  允许我给她洗澡搓背、弄大小便什么的、对她身体为所欲为也是想借此把我拴牢。

  【别看现在慕残者那么多,真让他们丫天天倒屎端尿擦地做饭洗衣服,他们能坚持几天?——a8注】接着说女人。

  我一直在考虑一可能性:我妈背叛了我爸,怎不能背叛我?

  这玩意儿食髓知味,绝对上瘾。

  理智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

  女人开了口,身体官能占上风。

  背叛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妈是这样,我公寓里那小骚货也一样。

  世上不忠的女人全是骚货。疯骚的闷骚的都该肏死。

  地铁车厢。

  连日盘肠大战,加上车摇来晃去如摇篮,我昏昏欲睡。

  刚眯瞪着,感觉小骚货贴上我的身体。不对呀,小骚货在家呀。

  我猛睁开眼,看一女的贴我身上,头靠我肩膀上,三十出头,看似极困倦。

  我赶紧摸兜。还都在。

  车厢大把空位,她非靠我身上。

  地铁里这屄什么意思?下岗女工?圈套?

  我警惕地扫视车厢里其他乘客。十个有八个在闭目养神,一个看手机短信傻笑,一个看报纸。

  一片祥和,不似联合圈套。

  我看女的,分成两种,一是我想肏的,一是我不想肏的。

  当然女的本身又分两组,能被我肏的,和不能被我肏的。

  想肏而能肏,周瑜搞黄盖,情投意合者也。

  想肏而始终不能肏,单相思也。

  送货上门而没肏,终致后悔,肠子发青(曾有一块粉屄摆你面前,你没珍惜……)。

  不能肏的愣给肏了,聂氏大昏招,纯图一时败火,却引火烧身,事后麻烦无数,星星之火,燎你身败名裂。

  江湖险恶,不得不防

  进了门,小骚货躺床上睁开眼睛,坐起来,欢欢喜喜跳下床,光着脚丫就冲过来,一下蹿我身上,双手勒住我脖子。

  她长发散乱,亲热地说:“你咋才回来……”

  我把她抱到床边,扔床上,说:“我去洗手。”

  她摽着我不撒手:“洗手重要还是我重要?”

  她这两条长胳膊真缠人!让我一下还不太适应。我妈那边让我烦透了,我进了门她都不让我喘口气。

  我沉着脸对她说:“别惹我。”

  说完去洗手。

  洗完手,走过来,坐她身边,看着她。

  她正举一镜子让我看镜子里我的脸。铁青。不好看。

  她说:“我爸对我发脾气的时候,我特难受,觉得天都快踏了。”

  我问:“你晚上吃的啥?”

  她说:“出去吃的。你这小区外头有一兰州拉面,肉给挺多的。”

  我摸着她的细嫩胳膊。

  她问:“你妈病了?”

  我说:“你妈才病了呢!”说完意识到言多必失。

  她平静地说:“我妈没了。你有,好好珍惜吧,行孝要趁早。”

  她特有主意,有时比我妈还成熟。

  我叹口气说:“是这话,可有时候,尽孝很烦人的。我家有特殊情况,我得天天去。”

  她光脚坐床上,慢慢亲我嘴唇。

  我不往下说,她就不追问。我最喜欢她这点。

  刨根问底的女的让我没法容忍。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我的薄T恤,罩她身上显特长,大腿都遮住,短裙似的。

  我打开电暖器,烤手。

  我打量着她。

  我烤暖了手,拿起她的手,闻闻,微潮,有骚腥气。

  她脸红,躲我目光,看上去好像马上就要尿裤子。

  我问:“我回来的时候你干吗呢?”

  她再次脸红,目光下垂,说:“我……正……”

  我摸她屄。屄滚烫,湿的。

  我问:“孤单?”

  她反问:“谁不?”

  我野蛮地揉她娇嫩豆豆。她忽然滋出一股热尿,但立马收住。

  我把满手尿抹她屁股上,望着她。

  她说:“你不让我以后都给你憋着留着么?我从你走到现在一直憋憋。”

  我拿一旧褥子垫她屁股底下,说:“真乖。继续憋。”

  我扒掉她T恤,看见一光光的人鱼小姐。人鱼乳房朝上挺立,粉色奶头在迅速变硬。

  我大胆用祈使句对她说:“手淫。”

  她开始揉阴蒂,问我:“你怎么老让我手淫?”

  我说:“就觉特刺激。”

  她说:“可我爸好像不喜欢。”

  我说:“也许他也特喜欢,就没告诉你……”

  她轻车熟路,很快提速,咬着下嘴唇,指关节绷紧、发白。

  为强化语言刺激,我说:“摸你屄!使劲摸你脏屄!”

  她在我眼前手淫着,如一朵肉感大花,开放,怪异,神秘,敏感,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议。

  花苞怒放,蛤蜊巨蜗排出粘液,大腿紧绷,脚趾一屈一伸,如磕头虫。

  我非常兴奋,她马上就要在我的注视下,不知羞耻地收缩痉挛。

  我摸着她脸蛋低声说:“来吧,宝贝,放出来。尿吧,乖,都尿出来。”

  她全身发硬,在冲顶,所有肌肉筋骨都较上劲,喘息声被憋住。

  我用最低的嗓音说:“快看呀~~臭不要脸的小骚屄手淫啦~~要尿床啦~~”

  她忽然放声呻吟,屄屄猛力收缩,同时排出尿液。

  在我鼓励下,她小便失禁了,滋尿高潮圆满成功。

  尿滋出很远,射出了旧褥子,直接射到床尾。

  她把热脸埋我脸和肩膀之间的窝里,浑身抽搐。

  我残忍地按她膀胱,助纣为虐说:“看看这小贱屄!大家都来看看~~”

  她呼呼地喘息,不停地尿着、高朝着、悸动痉挛、放肆地享受着。

  高潮余波未平,骚货已拉我手到她外阴。

  我手淫她,手淫这贱屄。

  她爬我身上,头朝我脚,摸我鸡巴,光屁股朝我脸撅着。我抠她骚屄骚屁眼。

  我们采用69姿势,互相手淫。

  我用手指玩弄她凹屄里的肉眼儿。

  凹眼儿还在泌出粘乎乎的水,也不知道是阴道分泌的粘液还是尿。很快,我的手指就滑润了。

  我摸她尿道,挑逗她。

  她摸我屁眼。我为她叉开大腿,方便她摸。

  我俩各自哼着梦呓般的呻吟。嗯……唔……噢……啊……哦……喔……

  我俩各自喘着粗气、摆弄对方生殖器,陶醉在赤裸裸的坦诚里。

  她玩我。我玩她。到底谁玩谁?知不道。互相玩吧?

  灿烂星空下,广袤大地上,两个小可怜互相慰籍着。

  其实人都特可怜。

  终日奔波苦,苦苦找啊找,找啥呢?找一球友,能练球、练对攻。

  好不容易找到了,还吵架闹别扭分手分居打离婚。

  倏忽之间,青春不再,我们随流水老去。

  我玩着玩着她阴屄,好像看见我手背上冒出老年斑。

  找到球友,就是缘分。

  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我珍惜。

  她趴不住了,累了,改平躺。

  我亲她。

  她冲我扒开阴唇,凶狠展露她的烂屄。

  她外阴可真丑,看上去又悲惨又不幸。

  也可能跟天气有关。

  我今天忽然觉得她从心理到生理都不正常!也许明天我的看法会改变?

  我说:“天哪你可真美!”

  忽然她抬起屁股,毫无预警就噗叽噗叽开始拉屎,屁眼咕唧咕唧吐出不成形的软屎。

  让人恶心的震撼的美!

  她真脏。

  脏得令人发指。

  直率得让我心痛。

  她闭着眼睛呻吟发出叹息,像苦苦抗着众匪徒的非人折磨。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无助、哀伤。

  我亲吻她奶头。

  她问:“你觉得我恶心么?”

  我说:“不。不恶心。”

  她说:“我肚子不太舒服。”

  我揉她肚子。

  她带我手来到她光腿之间,说,“玩我吧。”

  我轻柔抚摸她湿润屄缝。她叹息着钻心快感。我叹息着她的叹息。

  我爱抚她一塌糊涂的肮脏屁股,就着她刚排出来的温热的软屎揉她屁眼,直到她被弄到高潮。

  我抬起手,用满是软屎的手,激动地抚摸她脸蛋。

  她年轻的脸蛋很快被糊抹了她自己的屎。

  性的峰顶让她晕眩。她还迷失在晕眩里,从肺底下发出悲哀的呼嚎。

  高潮过后,她翻过身,膝肘撑床上,冲我摇摆肮脏的屁股,说:“肏我……我里边想要你!”

  我用手指调戏她的肛门,俯身舔她耳朵,问:“你想要鸡巴?”

  她无力地回答说:“对~~我要大鸡巴……大鸡巴进来吧。肏我……”

  我把手指插进她滑不出溜的肛门,活塞状肏她屁眼。

  她向后挺动屁股,对我入侵她肠道的手指曲意逢迎我在她耳边低沉地说:“你这骚货!荡妇!小脏屄!”

  她说:“嗯!对……来肏小骚货吧……来肏臭臭!”

  我一边指奸她屁眼一边说:“我现在要出门,出去找几个男的回来。”

  她激动地搭腔:“找几个男的回来干吗呀?”

  我说:“我让他们干你、轮流干你、可劲干你、干死你这臭屄。”

  她颤音呻吟:“嗯喔~~别……”肉体已经冒烟,理智还在装蒜。

  我继续说:“等他们干完,我把你带出去,带到……”

  我还没想好。带到哪儿呢?

  我顺口说:“带到公园厕所。”

  她气声惊呼:“唔!……”

  她自己的手指情不自禁再次揉搓发骚的凹屄。

  我继续调戏她说:“我把你绑暖气上,你叉开大腿,冲门口撅着屁股,我站外收钱。”

  她已完全入戏,半哭着搭腔说:“唔……不要……”

  我说:“早锻炼的人排着队来干你。”

  她兴奋地哼着:“唔……那还不肏死小臭臭了?”

  我摸她屄,然后把湿淋淋的手送到她鼻子下边,强迫她闻,并往她脸蛋上抹她自己的分泌物。

  她闻着自己的骚臭,沉浸在怪异的放纵和头脑中构架的情境里。

  我说:“骚货,你的屄已经湿透了,全是粘液,拉着丝往下淌。你这发情母狗。”

  她如高热病人,闭着眼睛喘气:“嗯!是……”

  我说:“母狗发情就你这样,臭屄不停地往下流骚水,散着骚味公狗们闻了鸡巴就硬,就爬胯,就狠狠肏.”

  她呻吟变调:“唔……我喜欢……公狗狠肏我!”

  我觉察到她即将再次高潮,干脆跟上两句落井下石。

  我说:“外边排队的人开始加塞儿了!两个黑人闯进来,抓你屁股就插。另一个插你屄屄。”

  她自慰的手指高频舞动,如蜂鸟振翅。

  她的换气节奏突然加快。我插她肛门的手指也相应加速加力。

  我说:“你马上就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可你忍着,你舍不得到。”

  她的脚趾已经勾起来,痉挛即将开始!

  我说:“突然!爸爸夹着作业本下班进来,捏起你的脸,看着你挨肏的惨相,冷冷说,你们往死里肏她!甭心疼她!她是大骚屄!她从小就欠肏她最喜欢挨肏你们肏死她肏碎她!”

  她咬着牙,自慰的手指运动达到峰值,声音飘忽地沙哑低叫:“你们肏烂我吧!!”

  喊完口号,反动派枪声响起。她眼前一黑。潮头劈来。高潮轰然而至。

  我沉着应对,车马未动,略施小计,她已梅开三度。

  我拽她起来去洗澡。

  洗完澡,我亲吻她,问:“肚子好些么?”

  她说:“唔,拉完好多了。”

  我说:“坐我鸡巴上自己肏.”

  她蹲我身上,屁股下降,滚烫的热屄裹住我大鸡巴。

  我攥住她肉屁股。烂屄开始自己动。

  快感如漩涡,猛烈,野蛮,牢牢捉住我俩。

  我们用肏屄对抗绝望,心在绝望中爆发,炫如礼花。

  突然,她停住动作,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

  各位看官会发现俺文中主角不上网、不打手机、不看A片。

  没错。上网、手机、短信、A片、电话做爱、聊天室都被写得够不够的了。滥了。

  另外俺也不喜欢给女的下药迷奸这种下三烂情节。就是不喜欢。

  骚货必须肏死之六:蝼蚁流亡

  本集关键提示:异物插入、轮奸幻想、公共场所、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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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六集正文开始

  我们用肏屄对抗绝望,心在绝望中爆发,炫如礼花。

  突然,她停住动作,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

  我看着她,用目光默许她。

  小骚货起身离开我,下地到餐桌上拿一东西,攥手里,跑回来,蹿上床。

  我看着她。

  她激动地喘息,神采奕奕望着我。

  我说:“啥玩意儿?”

  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

  掌心有一李子。

  我俩同时微笑。

  我问:“超市买的?”

  她说:“没花钱。”

  说完诡异坏笑。

  她不接着说,我也懒得问。

  无非是找探头盲区死角占公家便宜。

  商场呢民脂民膏也刮不少了,丢几个李子不至于倒闭。

  她躺好,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

  我看那李子,比乒乓球可大,略硬,紫红色,外形圆润丰满。

  我起身,把她俩腿举起来,凶狠弯曲,直到她膝盖杵她耳边。

  我拿过那枚李子放她屄口,蘸着屄汁塞进去。

  她说:“唔……”

  我提枪再插她屄。我俩都能感受到里边那圆滚滚的凉东西。

  鸡巴顶李子,李子顶她子宫颈,把她子宫往里推。

  她说:“喔!顶这么深~~真舒服~~”

  我要把那李子肏烂!要把这骚肏烂!

  我如雄兽,绝望地撞。

  她迎合着我,使劲地扭。

  本来不想再射(已经淋过沙拉了),结果最后没忍住,还是射了。

  射完退出鸡巴,抠出满是粘液的烂李子,举到她眼前。

  烂李子带出她阴道酸腥味和我鸡巴腥香,上面粘粘的汁液拉着丝往她眼皮上掉。

  她赶紧躲开。

  我一把按住她脑袋,把烂李子塞她嘴里。

  她吃进去,用牙齿舌头分开果肉和果核,咽下汁液和果肉、吐出果核。

  我接了果核扔掉。

  她长长久久地望着我,眼睛里有千言万语。

  她要起身去洗下边。我没让。

  外边北风怪叫。屋里电暖器旁边的软床上,我抱着她,脸蹭她脸,脚蹭她脚。

  我说:“解放前呀,有一大地主,每天都把一丫环揪过来,扒了裤子。”

  她问:“干啥呀?”

  我说:“拿几颗大红枣塞进去泡着,第二天早起抠出来吃掉。”

  她问:“补身子呀?”

  我说:“对啊。他活九十九呢。”

  她说:“把枣塞进去多疼啊?枣核尖尖的。”

  我说:“好办呀。你哥这儿有没核的呀。”

  我下地,用电磁炉煮仨鸡蛋。

  等鸡蛋的功夫,找了一袋以前买的去核大杏脯,拿四、五片塞她粘乎乎的屄里。

  白水鸡蛋煮熟,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滑润的小屄里。

  再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屄里。

  又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屄里。

  她轻声说:“坏蛋,你想烫/胀死我呀?”

  我没听清她说的是“烫死”还是“胀死”。

  管她!

  人生自古谁无死?

  俩人交股睡去。一夜无话。

  早上,睁开眼睛,看她正趴我身边,焦急地请求:“胀死了,能不能弄出来啊?”

  我想起昨晚的游戏,令她起床蹲餐桌上,用力挤。

  她一边用力,我一边亲吻她,问:“啥感觉?”

  她脸红红地说:“昨这一宿胀死了。把人家里边都撑大了。”

  她一张一弛,把屄里浸泡一宿的早餐拉盘子里。

  仨白水煮鸡蛋很容易就被挤出来了,上面沾着她的粘液和我昨射的精液,滑极了,一个个出溜出溜蹿出盘子,我赶紧用手捂住。

  那几片杏脯费了半天劲也出不来。

  我伸手进去抠,早摸到了,在里面连捅带推,故意皱眉作惊慌失措状。

  她问:“咋了?”

  我说:“坏了!坏了!怎么回事?”

  她焦虑,问:“出不来啦?那可咋办?”

  我严肃地说:“赶紧穿衣服,咱得上医院。”

  她一听就急了:“上医院让大夫抠?我怎么说呀?”

  我说:“别怕别怕。你就说,我男朋友不学好呗。”

  她还在设想无影灯下的尴尬场面,脸上真慌了。

  我不忍再吓唬她,嘴角翘上去。

  她明白了是我在逗她。

  杏脯抠出来一看,都浸白了,变大了,同样沾着好多我俩的粘液。

  她下了桌子,坐椅子上,套上秋衣秋裤。

  我夹起早点喂她,她嬉笑着吃掉。

  她嚼着甜蜜温乎的早餐,看着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懵了。

  我说的话多了!

  她又给我提词儿:“你说我是你女朋友?”

  我张着嘴,眨眼睛,舌头发硬嘴发麻,头皮犯紧腿拽筋。

  我不愿意明确承认。

  她说:“看把你吓的!逗你呐!谁稀罕你呀!”

  我如释重负,忽然发现我是如此猥琐。

  我说:“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说……我是想说……”

  她安慰我:“放心,我记得咱俩的约定,不纠缠。”

  我摸她光脚丫。冰凉。我给她左脚穿上袜子。

  她自言自语:“我不是你什么人。你也不是我什么人。”

  我给她右脚套上棉袜。

  她长出一口气,说:“有一天你回来,会发现我已经走了……”

  我问:“你要上哪儿?”

  她说:“别问。别纠缠……今天好好待我。”

  我说好。

  她下一步要去哪儿,我真不知道。

  她哪天会离开我,我也不知道。

  我下一步要做什么?也没想过。

  我俩都在拿每天当最后一天过。

  都预料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降临,但是谁都不碰这话题。

  闪着小星星的美丽童话在上演,但上头悬着一个腐烂噩咒。

  谁下的咒?咒的是谁?懒得去琢磨。

  她在流亡,我也在流亡,瑟瑟抖着,惺惺相遇。

  其实,每对夫妻(包括同居的)都是一蝼蚁跟另一蝼蚁偶然钻进同一屋檐下。

  吃完早饭,我说今天想早点去我妈妈那儿。

  她没说什么。

  我妈还没倒霉。

  导尿管下边接的那个大白瓶已经满了。

  我拔出导尿管,把瓶子里的黄尿倒掉。

  暖气半死不活,摸上去如死了一个小时的兔子,微微温乎。

  我打开电暖器,自言自语:“暖气根本不热!这帮他妈杂东肏的!”

  妈鼻腔哼一声,表示共鸣。

  我给妈洗了澡、给狗洗了澡,做好午饭,就回来了。

  回了家,带小骚货出门逛街。

  这是一个身材苗条的精灵。

  带着她逛街,受她感染,我感觉我也年轻了。

  我给她买了一双旅游鞋。

  她死说活说不要,拉着我往外拽,嫌贵。

  我说不行,穿布鞋过冬会得病。

  最后我坚持给她买下一双。

  她当场换上,欢欢喜喜,拎起换下的布鞋就要走。

  我说:“放垃圾桶里。”

  她特诧异:“干吗?还且能穿呢!”

  我说等开春再给买新布鞋,她说我败家子儿。

  我说我家邪气够多的了。她终于听话把旧鞋扔了。

  出了商店,她对我说:“谢谢你。你真好。可花你钱我还是不舒服。”

  我说:“钱是啥?钱是王八蛋。挣钱是为了啥?是为了吃饱穿暖。”

  晚饭后,我带她到公园散步。

  公园里阴冷阴冷的,基本没什么人,显得荒凉衰败。

  四周全黑,脚灯低矮昏黄,十个得坏八个。

  我俩肩并肩往前走,我点燃一支香烟,我一口她一口。

  她低头跟着我的步伐,叨唠着一些趣事。

  溜达到一处怪异的建筑物前。我勉强能认出门口挂着公厕标牌,问她:“上厕所么?”

  她说:“啊,不,我没有。”

  我仔细观察四周,注意到门口值班室黑着灯、里边没人、大粗链子锁锁着门。

  我贴她耳朵上,低声提醒:“公园、厕所!”

  她还不解:“啊,怎么了?我不想去。你去么?”

  我说:“不,我不去。记得那天给你讲的故事么?”

  她微笑了,随后立马警惕起来,收起笑容,紧盯着我问:“你不是要来真格的吧?”

  我不由分说攥她胳膊把她揪进男厕所。

  她挣扎着低声说:“别这样!里边有人怎办呀?!”

  我并不答话,强行把她抓进男厕。

  男厕里还算干净,没啥气味,灯光昏暗,一只黄灯泡充其量也就十五瓦。

  这男厕是隔断式的,有六个小隔间。

  我揪着她往里走,挨个拉开门,检查里头。都没人。

  她脸色都变了。看得出她是真紧张,表情跟图书馆那次截然不同。

  到最里边,暖气旁边,我“呲啦”撕开她上衣尼龙拉锁。

  她扭头盯着门口,睁大眼睛看看旁边看看我。

  我解开她裤带。

  她指着一小隔间颤抖着问我:“咱进去好么?”

  我说:“不好。就这儿弄!”

  黄灯泡下,我拿出常备的铐子,把她铐暖气管子上。

  我把她裤子褪到她脚面,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我摸她肉屁股,玩她屁眼。

  紧张恐惧,加上裤子被我扒掉,她浑身微颤。

  我用手指刮着她肉缝,说:“第一个进来的是一水暖工……”

  我看她反应不激烈,就一带而过:“第二个进来的是一中年教授。”

  她来感觉了:“唔!教授……”

  我说:“这教授专门喜欢搞屁眼。”

  她喘粗气:“唔!噢!”

  我捻她细皮嫩肉的奶头。

  “他开始插你软屁眼了。他问你,喜欢鸡巴搞你后边吗?你回答说——”

  我停下讲述,给她留下空白去“填空”。

  她应声说:“唔……我喜欢……”

  我问:“老教授又问你,屁眼挨肏舒服吗?你回答说——”

  她说:“嗯……舒服……我喜欢……肏我屁股!……肏我屁眼!肏我!!”

  我解开裤子,亮出暴怒大龟,插进她的屁眼。

  我立她身后,往后揪她头发,令她头向后仰,脖子充分裸露。

  灯光下,她脖子曲线真美,脖子表面浮起细碎的鸡皮疙瘩。

  我用我龟头去探索,去感觉她神秘肠壁。

  她喘息着,低声感叹:“唉哟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感觉钢筋更硬了。

  她哑嘶:“你再这样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嗯!!!!!”

  她的肛肠好像比阴道敏感得多,可能因为被开发得早吧。

  想到她爸弄了她一年、每天夜里都摸她、可能还插她屁眼,我更禽兽了。

  我决心比她爸还禽兽……

  忍无可忍,刚要射,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过来。

  来人了!

  奶奶的!早不来晚不来!

  我赶紧停下抽动、拔出鸡巴,打开铐子,把她连推带搡弄进最近一个小隔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我俩气喘吁吁躲进小隔间里,带上门,找插销想插上,这才发现也不哪王八蛋把销头拿家去了!

  门虚掩着,没法锁。脚步声进来了、进男厕所来了。

  换别的隔间已经来不及了!

  我抱着她,手指死死揪住空插销。

  我俩都喘息未定,惊恐万状,竖着耳朵听外边脚步声。

  那脚步声听上去很沉重。估计这男的又高又胖。

  动静里夹杂着嘶喽嘶喽的喉声。

  这家伙还有哮喘。

  他没没进小隔间。我们直接听见解皮带扒拉裤子的声音。

  好啊。撒尿好。时间不会长。一会儿他就走。

  等了半天半天,小便声音才响起来。

  尿液哗哗滋陶瓷小便器上,时断时续,不知道是前列腺炎还是老尿歪。

  终于收尾,快尿完了。

  安静。

  刹那间绝对的静音。

  好像仨人全屏息憋气,如在水下。

  我俩是憋着不敢喘粗气,他憋啥呢?

  突然——

  bú~~~~~~~~~~~~~~~~

  老东西挤出蔫蔫一屁,曲调一波三折拐着弯儿,怪阴险的。

  她哑然嘿嘿乐。我赶紧捂她嘴。

  这口气还挺长,凄惨婉转,如《兰花花》。

  她缩着脖子,默默乐,眼睛笑弯弯,浑身剧烈抖,即将爆发、随时可能喷出大笑。

  回想上学那会儿在课堂上,其实没啥特搞笑的玩意儿,但限定情形把细微笑料变形放大。

  那家伙终于走了。

  我的鸡鸡全软。

  回了家,添酒回灯重开宴。

  我的硬鸡穿着她的屎道,紧密摩擦、拳拳到肉。

  她揉着阴蒂,“嗯、嗯”喘气。

  我用硬鸡狠搓她肠道热膜。

  她喘着,左手帮我扒开屁股蛋,右手手指在屄表面和豆豆上狂搓。

  几滴半清亮的逼汤拉着丝滴下来。

  我从她屎眼抽出鸡巴,喘着粗气对她说:“嘬我!骚货!嘬我鸡巴!”

  她转过来,掉头冲我,叼住我脏鸡巴,一边手淫一边嘬我。

  我攥她后脑勺,屁股狂送,死命往她胃里顶。感觉鸡巴进了更深一层皱皱溶洞。

  她胸腔痉挛,开始干呕。

  鸡巴被舔干净了。

  我攥她脚腕子,把鸡巴狠狠埋进她粘乎乎的热屄,咕叽咕叽搅动。

  她抚弄奶子,呼着淫荡热气。

  我亲她嘴,闻见她唇边、嘴里和她呼出的气臭臭的。

  这臭味更刺激了我。

  我更猖獗蠕动,如原始人,浑不吝。

  快射的时候,我从她热湿眼儿里抽出乌紫钢条,晾到半软,插她嘴里。

  跟她成家的念头,如灵光乍现,曾划过我大脑沟回。

  夜里,梦见和她在一丘陵农场过日子,我俩眯着眼睛看日落,眷养悍犬在我俩身边转,蹭我腿。

  她问:“你有兄弟姐妹么?”

  我说:“没。”

  她问:“咱爸妈身体好么?”

  我说:“好。他们俩分居。”

  她问:“咱俩啥事都做了,可你不会娶我,对么?”

  我说:“对。我不想再娶任何人。”

  她问:“那大坏蛋想亲我么?”

  我亲她太阳味的脸……

  醒来之后,心软软的,颤颤的,心尖竟还在弱挺,如发情豆芽。

  以前跟任何女人来往,都没有过这么放松、这么彻底默契的感觉。

  前妻刁钻刻薄市侩保守,七宗罪,不细说。

  跟老妈毕竟不敢这么逛街这么嚣张地胡说八道搂搂抱抱。

  唯独这小骚货,让我这么阳光,这么解脱。

  可她不是本地的。

  这有点麻烦。

  而且我现在刚从“围城”越狱,伤痕累累,正舔伤口疗养呢,真的没准备好再进“围城”。

  妈妈怀孕的事还是困扰着我。

  我烦极了。

  第二天我单独上街,上药店买了试纸。

  (牌子就甭说了,要不太广告了)

  去看妈妈。

  进了门,还没容我拿出试纸,就看妈妈在用脚趾捏笔在一文件上签字。

  我走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我脑袋直冒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