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女人的人生(尔欲吾爱)】(第一部 11-20) 作者:水色流苏
. 【平凡女人的人生(尔欲吾爱)】 作者:水色流苏 ------------------------ 第一部 第11章 茗卓? (一) 公路两旁各种了一排高大的梧桐树,繁密的叶子遮住了秋日薄薄的月光,更增几分暖和。 “好美。”尤单羽不禁轻叹,这还是他第一次这麽认真地看着这所城市。 繁华的都市,美好的就像一座海市蜃楼,不管怎麽走,就是在一个别人的舞台中跳舞。 没错,因为他怎麽扑腾,都离不开原来的框架,他原就不属于这个城市。 “是啊,真的好美。”银灰色的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从后座的车窗望出去,只能看到一团浓郁的青绿色,绵延不绝,即使隔了一扇玻璃,依旧能感受到这所城市奔腾不息的生机。 “我们就这样在出租车看风景吧?”眼角微微上调,尤单羽提议。 “会不会太浪费钱了?”毕竟花的是他的钱。 “没事,不缺钱。”语气熟稔得就像相爱已久的恋人,逗笑了犹豫中的从云。 不等她回应,尤单羽头身向前座,“师傅,车开到郊区去,喊你停再停。” 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从云转过头去,正好迎上男孩温柔如水的眼睛,轻轻地,静静地。 手上的温度如此真实,真实得不像真的,扭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她轻轻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着一身的月光,这样的月夜,让人熏熏然地沈醉在盈盈的月光下,26岁的心,不禁在心里暗暗祈祷:“时间,请你走得慢一点,让我一点,一点地赶上你的脚步。” 好像是旧日的老电影,一幕一幕的在头脑中回放,任凭时光,也无法擦拭。 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那个初冬的早晨,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突兀的闯入了她的视线里,然后慢慢的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她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做暗恋。 所有的爱情都像一台戏,都会有两个主角,但是这种感情却永远地,只有她一个主角,自编自演,无人喝彩,无人回应,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淡淡的哀伤和无际的苦涩。 甜蜜或悲伤的,终究是自己。 雾气蒙蒙,一片明朗的天空,就这麽毫无预兆地下起蒙蒙细雨来。 远处的灯光便恍恍惚惚起来,找不准方向,灯光慌乱而朦胧的散射着。 从云伸出手指,犹豫了半天,在车窗旁,一笔一划写下何驰的名字,认真的,或者顽皮的,窗外的风景再度清晰起来,可她却看见,何驰的名字,在流泪。 “何驰是谁?”这是他第二次看她心心念着这个名字,这个女人,也有喜欢的人? “何驰。”从云闭上眼睛,似乎累极,却没有半滴泪,“他是一个梦。” 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尤单羽试图蠕动了几下嘴唇,却不知道怎麽说,如何说。 什麽样的梦,让一个女人出现这麽复杂的表情。 这个女人,远没有他想像的简单。 何驰是别人的何驰,却不是她的何驰,他那麽痴情地爱着一个叫“谢玲”的女孩,正如她如此固执地爱着一个叫何驰的男孩。 是的,那个初冬的早晨,她看见那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快速地穿梭在拥拥挤挤的人流中,一个跳跃,投篮。 周围的掌声如雷般响起来。 那个男孩,回过头,视线对着她的方向,咧嘴一笑。 落日余晖照在那个人身上在后面的榕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从云的视线被光影变幻惊扰,她抬起头,在层层堆叠的空隙中,男生那眼里满满的深情依稀可见,一双如玉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心像是被飞鸟穿过云层,划过了一条很深很清晰的缝隙。 后来她才知道,他看的是她后面的女孩,那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叶玲,除了比从云瘦点,却也并不比她好看。 一个人的生命会因为本身的回忆而变得很长,也会变得很短。 当她再回首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半生是怎麽度过的,反倒是那些片段都有相同的脚注,都叫做寻找。 她隐匿在何驰的粉丝群里面,希望能将所有跟他有关的片段牢牢地记在心里,看着他的满腔笑颜只为一人绽放,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金钱美色所诱惑,那麽美好的只为一人绽放的柔情,成了她一生中的向往。 没有嫉妒,没有心痛,只有向往。 可是过去了这麽多年,有些记忆还是随着时间慢慢流失掉了,就像金字塔上的棱角,在岁月中渐渐被磨去了尖锐的棱角。 她才知道,原来,她爱的,不是那个叫何驰的男孩,而是一个叫何驰的影子。 她甚至不记得,何驰,长的是什麽样子,应该是什麽样子?可是那个名字深刻得像是一刀一刀刻在心上一样,每一根线条都清晰无比。 寻寻觅觅,五年的青春就这样,从她的身上流淌过去,寂寞的感觉始终陪伴着她,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她没有等到属于她一个人的何驰,这个世上,真的有第二个何驰吗? 她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心不应该承担太多的等待,等待原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不管如何,她总是要生活的啊…… 那天晚上,她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过,因为早在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她就摁了关机。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享受着夜色带来的美好。 (二) 深夜两点半。 幽暗的夜色里,安谧的星空下,一个硕大的招牌在黑暗无际的夜色里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很是打眼。 名门club,一楼是慢摇吧,二楼是ktv包厢。 入口处是黑沈沈的大理石地板,纯净的墨色浓得几乎化不开,静寂深邃,沈淀出几分复古的气息。 可是没有人注意这些,所有的目光指向的,是舞台上跳着妖豔舞蹈的钢管女郎,就连坐在最前排的一群男女也不例外。 里面的光线很昏暗,一双双眼睛在幽暗的内室熠熠发光,是猎人的眼睛。 “那女的搞定没有?”啜了口红酒,一身穿着奢华的男孩率先开口道,因为一楼的音响声音实在太大,男孩只能凑到另一名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的男孩身边。 悠闲地晃着右腿,把双手背到脑后,尤单羽并没有看向等着答案的赵子文,笑着说,“明天,等你的五万。” “什麽五万,什麽女的?子文,怎麽回事?”一旁被冷落的李梦玉好奇地问,他们又在拿别的女孩子做赌注了吗? “还记得上次那个图书馆的八婆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提到那个正经的女人,李梦玉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上次的图书馆事件令她好一段时间都不敢走出宿舍的大门。 “她害得你每天这麽担惊受怕,你放心,我会让她十倍偿还。”赵子文斩钉截铁地说,他绝不容许梦玉遭受一点点的伤害。 “不用这样吧,人家也不容易,毕竟她做的是分内之事。”再说,她更不想阿羽跟子文为了她去伤害那些女孩子。 “女孩子就是这样,优柔寡断!”转向身旁的辣妹,尤单羽奖赏性地给她一个吻,“还是你合我的味。” 一双温润的眸子悄无声息的黯了下来,她永远达不成阿羽的标准,他喜欢的是热情豪放的美女。 坐在角落的几个人事不关己地做着自己的事,有的兴致勃勃地看着上面的热舞,有的旁若无人地跟身旁的女伴调情。 只有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盯着灯红酒绿的各色人们,毫无焦距。 那个男孩,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 (三) 第二天中午,还没走近校门,从云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尤单羽。 是,总有那麽一人,即使亿万人中间,你也可毫不费力,一眼看见。 也许是阳光太耀眼,她被照花了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近,竟觉得,自己在一步一步地远离他。 “你来了。”阳光下,男孩的笑容异常灿烂。 “是啊,我来了。”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现在离你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咱们先四处逛逛吧。” “好。”从云点头微笑。 斜阳拖着长长的影子徘徊在林荫道上,两人走到教学楼的角落,却被突然出现的“程咬金”拦住。 几个打扮异类的少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其中一个走在最前头的女孩左手傲慢地摩挲着下巴打量着从云,长长的指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像只血爪。一手夹着一只烟,烟灰不时落在地上。 “三八,钱拿来。“ 从云递钱给她,她看见一旁的男孩好整以暇地看着。 心,顿时冷得毫无温度。 “怎麽只有100?”她凶狠地走到从云后面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猛地一拉,狠狠拉住她的头发往后拖,划了道圆弧扔到角落。 “只有这麽多了。”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有些人有些事,就像不易变形的弹簧垫。 “哈哈!”女孩阴森森地笑了,忽然伸出脚,踩在从云的肚子上,然后向上勒,脱掉她的外衣,皮肤在高跟鞋的重刮下,出现一道深深的红痕。 “每个星期一,老娘不管你是偷是抢,给我把500块带来,听见没有!”女孩俯下身,脚又往上移了些,鞋子的尖根,重重踩在从云的右胸上,她伸出一只手,掐住从云的左乳,长长的指甲,手指掐在她的胸上,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在上面掐出了五个血印。 尤单羽慵懒地靠在墙上,坏坏一笑,“把下面也脱了。” 从云的脚下意识地一缩,她甚至怀疑刚才自己听到的,是幻觉。 女孩一愣,转过头,“四哥。”这个女人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要这麽赶尽杀绝。 脸色一沈,左耳上的砖石十字架耳钉在阳光下发出了奇异的光芒,锐利的眼神射向唯唯诺诺的女孩,“夏瑶,你是越混越回去了。” 女孩不自然地笑了笑,“要是这个女的自杀,赵子文脱不了干系,警察……” 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面容,尤单羽勾唇一笑,“赵子文?他算个什麽东西。” 两人的谈话没有继续下去,因为一个电话,尤单羽的电话。 “阿羽,我是肖任,你看见夏瑶没有?” “她是你女朋友,我怎麽知道她在哪。”尤单羽伸手将打在眼前的碎发勾在耳后,漫不经心地回答。 “哦,那算了,茗卓这小子,又闯祸了。” “什麽祸?” “不清楚,听子文说是又去找谁干架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待会去找你。” 合上手机盖,尤单羽似笑非笑地说,“又是一个痴情种。”眼睛却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小太妹。 因为逆光,从云只能微微地眯起眼瞳,正好看到悠悠地向她走来的尤单羽,他的手脚修长,穿着洗得发旧的牛仔裤,套着一件高档的连帽立领男式夹克。 蹲下身子,尤单羽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用吟唱般的轻柔语调很轻很轻的对从云说着话,“就这样,还敢喜欢我吗?”说话的同时,夹着烟的那只手很轻很轻地游离在从云的脸上,胳膊上,然后蔓延到她光着上身的胸部上。 *** *** *** *** 第12章 不是处女 扔掉手中的烟蒂,尤单羽哧地一声,一只手粗暴的扯掉从云的下裳,扯脱了她红色的内裤。 周围传来更多的口哨声,从云甚至不敢去看她们看好戏的表情,“叶从云,你在矫情什麽,这幅身体不知已经被多少男人看过。” 脸上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从云下意识地睁开眼,对上的,是尤单羽嬉笑的双眼。她恍惚觉得,刚才看到的那对死气沈沈的眼睛只是她的错觉。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跟我做爱?”语气一转,“还是……你是处女?” “我先来检查看看,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人是不是个老处女。” 说着压制住从云欲逃开的双腿,趴在她两腿间仔细地看她的穴,她的大阴唇非常的厚,而小阴唇又有点长是黑褐色的,穴显得又大又长,阴阜很肥地高耸着,上边有一小丛的阴毛,不是很多。 尤单羽扒开她的穴时发现她的阴道口已经张开了,透明的液体已经慢慢地从她那里流出来,眯眼一笑,“被我看着有快感,还是被这麽多人看着更有快感?” 从云看向他戏弄的表情,“求你,让她们离开好吗?”她真的忍受不了那麽多双看好戏的眼睛,就像一根根刺毫不留情地射向她的身上。 抓住压制在她腿上的手,缓缓地移向稍微湿润的私处,“这里的水,都是为你流的。”眼神真挚而诚恳。 看着她,男孩黑亮无暇的眼眸如同夜晚的大海般深沈,在短短的一瞬里闪过错综复杂的微光,却又极快地淡去。 “是吗?你想告诉我你是处女?” “我十七岁的时候,被人强暴过。”眼皮慢慢垂下,遮住了她落寞的眼神。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像一头丛林中野生的猎豹,尤单羽一双黑眸灼灼闪亮,漆黑的眼眸却冷得仿佛要射穿她。 咬紧了下唇,从云抬头望向他,无声地笑,“别的人我不管,我只希望你相信。”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太会说谎就是…… 一道清脆好听的音乐声从男孩的牛仔裤后袋传来,尤单羽定定地看着她,丝毫不理会身后的音乐。 “四哥,电话。” 一旁被当作空气的夏瑶按捺不住,提醒他。老四做事真的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她每天胆战心惊的,日子越过越不是滋味。 “全都给我转过身去!” 声音变得低沈沙哑,尤单羽不耐地吼过去,无形的不安使得他更加烦躁。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顿时,周遭静得只剩下悉悉索索,衣物在空气中转动的声音,夹杂着锲而不舍的音乐声。 一掸眼间,从云只注意到一双眸子,宛如一池春水安然于人群之中,不提防间撞了一下她的心。 毫无设防地,尤单羽不由分说地覆上她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舐着她的红唇和齿龈,又吸住她的香舌轻咬着。 她的舌头习惯性地往口腔里面缩,对于接吻,她根本没有多少经验,甚至有些莫名地排斥。 他的右掌固定住她的下巴,眼神倏地变冷,就像看着一只在自己狼爪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怎麽?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 突然觉得,他的眼睛就像一只变色龙,阴晴不定。 怕他误会,从云赶紧主动伸出舌头跟他纠缠,尤单羽加大力气,用舌尖饥渴地勾舔着她的小舌,贪婪地吞食着她的津液。 尤单羽的舌尖从她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舔吮下去,无形的欲火在两人之间上升,他一边吻着她,同时手指肆无忌惮地滑到她的胸前,一把捏住了她丰盈的乳房。 技巧性地把手指罩在她的乳房周围,紧夹着她的乳头,来回逗弄,滚烫的肌肤紧贴着从云丰满的乳房,不停搓揉玩弄。 “嗯……” 从云嘤咛出声,不敢发出大的声响,四周都是一群个性叛逆的少女,更让她无所适从。 敏感的乳尖有一种湿湿的、温暖的感觉,同时传来被人吮舔的快感,从云低下头,底下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照耀下,黄的近乎发白,才发现不知道何时男孩已经埋首在她的胸部周围辗转吸吮。 “你的声音好听!不要咬住,再多叫几声来听听。”尤单羽一边抚摸着她柔软的胸脯,感觉着她椒乳的绝妙弹性,一边尽情地攻击她的两个乳尖。 不停的大力揉动,女人的乳肉在男孩的指掌间变形,他含着从云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渐渐地,从云的乳头在他的嘴内硬胀起来。 他的口离开从云的乳房,改作埋首她的双乳间,舔掉上面猩红的血印,那是刚才夏瑶抓破的伤口。不停咬扯从云的乳肉,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齿印,手指则来回弹动着女人刚挺起的乳头。 “啊……”从云惊喘一声,大力地扭动起来,舌尖转动着乳尖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她渐渐沈醉在他温热强韧的唇舌中。 “嘴巴张开!” 游离在思绪之外的从云没听清他的话,茫然地看向他。 又不听话?尤单羽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两边的颊骨。 “唔……” 晒棒子有点痛,从云下意思听话地张开嘴吧。 “这才乖嘛!舌头也要伸出来!”尤单羽大声的斥喝。 被他的手捏得有点痛,从云怯生生的吐出濡湿的嫩舌,洁白可爱的贝齿和粉红香滑的嫩舌引起尤单羽强烈的欲望,他喘着气低下头、双唇对着从云那性感的嘴压下去。 “唔……”男孩先用舌头轻轻的舔着从云的嫩舌,她红润的舌头上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尤单羽意犹未尽的舔遍了整条舌头后,进一步将她那条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 “嗯……” 男孩上上下下的吸吮着她的舌头,好象永远都不会吃腻似的。 折磨了一阵子,男孩终于松开她的舌头,她激动的想大口的呼气吸气,但是尤单羽并没给她机会,他再度占据住她的嘴唇,这次是直接吸住柔软的双唇,舌头顶开她洁净的齿床,深深的搅入香软的口腔内。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男孩深处滑溜的舌头,边舔着嘴角残留的津液,边用意犹未尽的语调问她。 “喜欢。”这是个很让人缠绵的吻。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牵起嘴角,尤单羽调笑着问,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 从云无声地叹息,这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她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麽可以吸引他流连的,更甚着,那些围成一圈的女孩子随便抓出一个身材皮肤都比她好。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得不到答案,男孩不甘心的问,一只手不着痕迹地下滑,经过小腹、肚脐眼,滑入她夹得紧紧的大腿……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见他动作越来越轻佻,从云开始害怕起来,近乎乞求地看着他,这里随便有人进来的啊。 她不懂,他为什麽这麽喜欢明知故问,这样的问话,似乎并不像是床前的调情话语,从云心中的疑云一闪而过。 无视她的哀求,尤单羽双手将她的身体扳躺在地上,伸手握起她饱满的玉乳,手指挑弄着峰顶那两颗娇豔的樱桃,“想不想?嗯?” 不敢迟疑,从云忙脱口而出道:“想。” 嘴角卷起一抹极致的讽刺,尤单羽出乎意料的起身落定,嘲笑着说:“可惜了,我对你这个老女人不感兴趣。” 说完,便带着那群小太妹扬长而去,只留给从云一个决绝的背影。 *** *** *** *** 第13章 在金钱面前 当天晚上。 她忘不了男孩离开之前的笑,眼中的志在必得让她心中一颤,就好像有什麽事即将发生似的。 “骚女人,又在想什麽?嗯?”身侧的男人见她又一别神游太虚的模样,皱了皱眉头。 “我在想你刚才,好棒。”收回思绪,从云虚弱地转过身,浑身像被碾过一样酸痛无力。 “你以为我是你那些不中用的客人?这麽好糊弄?”压低了声音在从云的耳旁,邬岑希冷笑着。 那种目光是怎样的一种目光啊,在对视的时候就好像是被一根针刺着自己的瞳孔。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连人上也总是阴沈沈地挂着阴郁之色,让她甚至连平常那些信口拈来的谎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深吸一口气,从云强扯着面皮笑道:“没……没,我真的没这麽想。” 两眼眯成一条缝,就像是老鹰盯着自己爪下的兔子,邬岑希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射向女人略显颤抖的眼皮。 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从云忍住转开脸的冲动,温驯地看着他。 是的,在金钱面前,骨气能做什麽?能让她活下去吗?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如戴着面具般的表情,邬岑希满意地放开手,他就喜欢这个女人凡事顺从的样子,不像外面那些高傲的妓女,也不像他以前那些纯情的女朋友,没有一点味道。 摊开双手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情尽是欢爱后的慵懒,邬岑希打开电视遥控器:“去弄点吃的。” 言外之意,是他饿了。一段时间的相处,从云对他的性情稍微了解了一些,这个男人做事总是让人找不着北,要麽做完后扔下钱离开,要麽跟她调一会情再走。 可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样的状况,会留下来吃她做的东西。 “怎麽都是些烂台?”不停地转换频道,邬岑希不爽地问。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电视要麽出现蓝屏,要麽都些没什麽收视率的节目,从云不禁好笑,“现在是凌晨三点多,没什麽台的。” 被她这麽一嘲笑,邬岑希更不爽,“你不说我怎麽知道?” 这不是她说不说的问题,而每个人都知道的问题啊,从云按捺住将话说出口的欲望,好奇地问他,“你晚上从来不看电视吗?” “谁大半夜的看这些玩意。”一脸不屑的表情。 也是,这个男人夜生活应该很丰富吧?她不懂他为什麽不找他的女朋友解决生理方面的需要,却偏偏找最不安全的小姐来纾解。 仔细一看,这个男人的皮肤很白,很细腻,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眼睛呢?怎麽说,她一开始最先看到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双眼,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让人不禁深陷其中。鼻梁很挺很直,一划而过,带着好看的弧度。 跟尤单羽的头发不同,他的头发是乌黑茂密的,闪烁着熠熠光泽,很细很软,每次他把她挑拨到激情的顶端,她总是习惯性地抓着他的细发。他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所以她也就大胆地享受着手上柔软的质感。 动了动身子,体力已经恢复些,从云才发现自己也有点饿了。走到柜台前,她打开抽屉拿出碟片,这里面有些是她借的,有些是飞薇闲来无事买来消遣的。 见她蹲在一堆碟片面前翻翻找找,邬岑希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你怎麽知道我喜欢看什麽片?” 头都没有抬,从云继续手中的动作,“我也不确定,只是先帮你找一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再换吧。”毕竟她自己家的碟片哪些适合他哪些不适合她还是知道的。 《势不两立》……嗯,这张应该不错,是部美国片,其实她不喜欢,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应该会喜欢。抽出碟片,从云顺手递给面前的人,正迎上男人一对幽深的瞳孔,才意识到对方不知已经蹲在她面前多久。 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从云没有发出心中的疑问,询问道:“这张可以吗?” 见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电影,从云才松了一口气。 对于他的喜好,从云有一半是通过跟他的接触中琢磨出来,另一半是跟飞薇打听的。 没想到从云会跟邬岑希搭在一块,飞薇下巴掉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拾起来,努力搜寻一下脑海中的记忆,才发现对这个男人她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我听那些营销妈咪说他父亲在黑道是个头头,母亲又是集团总裁的女儿,但是这个男人走白道还是混黑道我不大清楚。不过看他的样子会的语言不少,经常带着外国客户到夜场‘谈’生意,给小姐的小费都是几千几万出手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必须警告从云,“他要是来找你你再接他的生意,要不然,他的电话绝对不能打!” “为什麽?”从云想不通。 “那个男的有个联姻的未婚妻,还是个黑道头子的女儿,你说这个高枝你攀不攀得了?” 飞薇没好气地说,那娘们当初喊那些小混混轮奸她的账她还没找她算呢! 哦了一声,从云结束这个问题,“你那边现在怎样?” “还能怎样,饭来开口,衣来伸手,哪里奢侈哪里奔。”趁现在有的花尽量花,她才不会傻傻地等那个老头玩腻。 犹疑了下,从云开口,“最近有几个太妹找我麻烦,我想让你帮我找几个帮手挡一下。”500块可是她的血肉钱,她不可能就这麽白白地送给别人再附带挨顿打的。 “就几个太妹?都把你吓成这幅德行,你叶从云以前是白混的吗?本小姐可不是吃素的,时间?地点?”飞薇毫不客气地踱到从云身边,斜眼瞟着她,细白的脖颈天鹅般自然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眼底是桀骜不顺的傲慢。 就这样,两人约定好时间下星期一到那所学校“教训”那群女孩。 一晃神的功夫,从云已经将面做好,她做的是最简单的“油泼面”。 先把蒜头切碎,跟酱油和芝麻油调和在一起放在碗底,把买来的手工面和青菜再放在开水中煮一会儿,等熟了再从滚烫的开水中捞出来。 有面当然少不了油,从云将油倒在炒锅热了好一会儿,直接泼在在碗上的熟面上,顿时一阵扑鼻的香味盈满整个厨房。 和着刚才的调料搅拌一下,一大一小两碗简单的面就成了。 想了想,从云另外做了个荷包蛋铺在大碗上。 端好面走出厨房,男人早就坐在餐桌上,一双眼直直地落在她手里的面,从云忍俊不禁,这麽冷漠的男人也有可爱的一面,看来他的肚子真的很饿,难怪肯呆在这里等她做饭。 “就这样?”邬岑希老远闻到香喷喷的味道还以为她做了什麽好东西,没想到就几条青菜跟面,脸色难看地问她。 “这个做起来会信息论愉,而且,我看你很饿的样子。”又是这个表情,从云无奈地笑。 挑了挑眉,邬岑希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接过她递过来的大碗才发现自己的碗里多了个荷包蛋,一口闷气消了一半,看向她。 “怎麽了吗?”见他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从云又一阵发毛。 “没什麽,吃吧。”抛下话语,邬岑希开始筷子,做了那麽多激烈的运动,肚子是真的饿坏了。 黑夜立在他们身后,从有棱有角的玻璃窗户里紧紧地逼迫过来,空气中顿时寂静得只听见风悄悄滑过玻璃和细吮面条的嘶嘶声。 *** *** *** *** 第14章 对不起 (一) 第二天下午,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从云将每本书按照一定的顺序整齐的排列在书架上,阅兵式的整齐,从云喜欢在图书中穿行,喜欢把手放在书脊上,然后慢慢走,去感觉书本的厚度。 手上的触感在不停的变换,有硬质,手上的质感软软的,有时候会猛然的被绊住,顿了一下又继续在书海里滑行,很有趣的游戏。 一群穿着花花绿绿的男男女女,踏着缭乱的脚步,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图书室门口。 落日余晖照在那群人身上在后面的书架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从云的视线被光影变幻惊扰,她抬起头,在书本堆叠的空隙中,男生的身影勉强可见。 那一秒,她只看见男孩潇洒颀长的身影。 一个头发光亮,打扮气质的男孩,充满挑衅地朝着从云的方向走了过来,“臭女人,你死期到了!” 这个男孩她认得,她没想到这麽久的事,他到今天才来找她算账,“这里是图书馆。” “图书馆又怎样?老子爱在哪玩在哪玩。”呸地一声,赵子文不屑地打量她,“你以为你是谁啊,学校那些爱管闲事的老处女还是……” 咦了一声,赵子文拍了下脑门,一脸恍然大悟状,“哎呦,我他妈以前还算看得起你这个老女人了,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到处发情的骚娘们。” 大笑一声,拿出口袋的录音笔,赵子文暧昧地说“大家伙想不想听这个女人发浪的声音啊。” “想,想……” “赵子文你卖什麽乖,快把你手中的东西打开来听听看。” “哈哈,一只发情的母狗,还不就汪汪的乱叫嘛,有什麽好听的。” …… 此起彼伏浪荡的嗤笑声就在她身边环绕着,从云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那抹黑色的身影,一身休闲打扮的男孩搂着身旁的女伴毫无顾忌的大笑着,不时地亲热亲热,夹带着吹口哨的怂恿声。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 “喜欢。”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 “说啊,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 …… 录音笔的调情声断断续续地,回响在原本空挡的图书室内,灼热的阳光透过窗户连带把热气播散空气中,墙壁上的空调喷薄出阵阵冷气,把学案、参考书吹的“哗哗”作响。 从云呆住,紧接着,心脏深处有剧烈的绞痛,耳朵里有巨大的轰鸣,好像有一只大手扼住她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恢复过来,可是声音陌生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嗓子里仿佛落满了灰尘,“这里是图书室,请自重。” “哈哈,她说自重,阿羽,你听到没有,这个女人说自重。”赵子文笑得抱着一只手弯着身子,另一只手指向看好戏的尤单羽。 “啧啧,我这个男主角都没说自重,你还自重?”尤单羽一脸讥笑地看着她。 “a片女主角说自重?这也太搞笑了吧。”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啊,还敢说自重!”另一名穿着吊带短裤的时尚女孩一脸鄙夷地笑。 “这是你们要的目的的吗……” 从云闭上眼睛,转过身子,窗外,树影摇曳得厉害,照影在窗上,那模样显得格外张狂,“让我一身屈辱地自动离开这所校园。” 这些父疼母爱的少年,又怎麽会懂这份工作对她的重要性,“这份屈辱我受到了,但是……对不起,我不会离开这里。” 这哪里是一份受辱的样,简直就一死人脸。老古董就是老古董,真是无趣得要死,一想到五万块跟打水漂似的,赵子文更气了,“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老子等着瞧!” 说着挥一挥衣袖,拨开众人一脸气愤地离开。 其余的人见赵子文离开,也一脸无趣,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准备离开,还以为这个女人会哭得死去活来呢,要麽也摆个一脸受伤的样子啊,原想着有什麽好戏看呢,没意思! 一双细小的双眼不着痕迹地望进那双定在她身上的眼眸,沈淀出一望无垠的墨色,空气突然在此刻凝结。 果然,她还是太过奢求了些。 叹了口气,她转身静静凝视窗外的景色,一时间涣散迷蒙的眼神逐渐聚拢,为什麽,人一定要去喜欢另一个人呢,自己一个人生活不好吗? (二) 深蓝如墨的夜空,月亮被黑云遮去了一半的容貌,看起来像是在哭泣。 宁静,被一阵脚步声打乱,带着急促的喘息,划破无波的孤绝,那麽样地令人感觉突兀。 从云不由得抓紧口袋的手机,心里突突地乱跳,是不是太久没出来夜游了,人也变得胆小了? 自从前段时间那个男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出租屋以后,她就很少出来拉客,一是怕被他看到她跟其他客人“做事”会尴尬,二是她自己也没多大的心思出来。 可是今天,只是这样走,毫无目的地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终点会是哪,与其说是拉客,不如说是散心。 一颗滚烫的心沈入冰河,她将衣领裹得更紧了。不管是温暖的春天还是热情的夏天 爱呀,对于她,只是倒挂在黑压压光秃秃的,老树上的半个月亮。 摸不到,触不得…… “谁?!给我滚!”疏离的口气,冷漠的声音,插入她没有毫无节制的思绪游移。 从云朝着声音来源迅速转头,这才发现后方草丛的公园角落斜斜地立着一个人,因为背光的关系,看不清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是个男人。 男人的身子歪歪斜斜地,明明很想倒下,却是支撑着不肯落下。 没有被对方的冷漠吓到,压抑住急剧加速的心跳,从云抬腿向他走去,随着距离的缩短,她最先看到的是一双微微上扬的眼角,如同水过无痕般,没有感情,冷漠深沈。 是非常罕见的桃花眼,心思一转,从云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脸,一阵微风吹过,他那头亚麻色的发丝在风中随意飘舞。 五官的轮廓这麽精致,不是那个男孩子会是谁? 抬起双腿,从云毫不犹豫地转身准备离开,这个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让人说不出所以然来。 脑海里,犹记得男孩那一脸嫌恶的表情,他是将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了吧? 眼角掠过男孩沾染满了血迹的上衣,一身怵目惊心的红,脚步顿了下,从云启唇,“你没事吧?” 逼近的身影,劈开他沈重的眼皮,不能倒,不能倒,绝对不能倒…… 努力地想睁大眼睛,不行,好像眼睛的焦距没有那麽大,只能紧紧盯住女人裙子下面的一角。 孙茗卓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他现在只感到腰部好痛,痛的不能让人动一下,现在转身和站立都好痛! 深黄色的晕芒笼罩在身影的四周,让人看得很不真切,只能凭感觉,依稀觉得是个女人的身影。 “走走…你走啊!”孙茗卓后退一步,握紧双拳,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接受对方的帮助。好痛,极度不正常的姿势害孙茗卓难受的姿势转为痛苦的呻吟 怎麽会有这麽倔强的人? 从云轻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离开,而是走上前去,“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让你父母帮你疗伤好吗?” “不…不要…那里。”额上的汗水湿了男孩的视线,知觉逐渐碎裂的他没发现对方已经走他身前,整个人头晕目眩,不知是否夜色太暗的关系,连景物都看不清楚。 “是……”你吗?感到这个女子好熟悉,孙茗卓口中竟毫无意识的喃喃念着, “那你……” 还没说完,男孩已经打断她,念下一串长长的地址,整个人就再也忍受不住地昏厥过去。 从云顺手扶了男孩颓败的身子一把,抵在身上的重量更重了。 稍稍拧了拧秀眉,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那个地方,是这一带租金最贵的富人区。 *** *** *** *** 第15章 宝贝身体 (一) “唔……” 好烫。好痛。什麽地方又凉又热的,皮肤的灼热感加疼痛感刺激的他更加酸麻 到底是哪里?怎麽会这样! “别动。” 软语在耳边响起,女人轻柔细致的声音穿入孙茗卓的意识,听起来有点警告的语气。 唔……是……谁?谁在跟他说话?他的房间怎麽会有女人! “唔,好痛!”孙茗卓吃痛的吐出一记闷哼。腰部生生作疼,他痛得想躲,却被按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你现在受伤别乱动。”声音再度响起。 “不……滚开……”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好痛! “啊……”想张开眼睛,却发现没有想像中容易,孙茗卓的喘息逐渐粗重。 “说了真的不能动!”男孩固执的动作令从云微微有些不悦,伤势已经这麽重了竟然还总是乱动,万一扯到伤口怎麽办? “你──”孙敏卓咬着牙,滴下斗大的汗珠,凭着一股不服输的硬气,死命地瞠开太过沈重的眼脸。 模糊的视线逐渐浮现出一张毫无特征的脸孔,正站起身子仔细地检查他的伤口。 好眼熟…… 那个女人! 那个妓女!! 害他连番失神的妓女! 是了!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过度的惊讶在他胸腔里一下子爆开,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孙茗卓猛地一跃而起,过大的动作痛得他龇牙咧嘴,身上的薄被也随着男孩粗鲁的动作渐渐滑落。 “是你!呦……”腰际处什麽地方越来越刺,孙茗卓强忍着痛楚,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个女的,他绝对绝对有可能一个上前就赏她一个拳头! “你……”指着门口,刚想上前让她滚蛋,却突然察觉到一件不对劲的事。 不对! 什麽东西贴在他的身上,缓缓地往下滑去?!翻落的床被贴在他的皮肤上,带来细致的触感,很柔软很舒服,但是──为什麽是贴在他的皮肤上? 孙茗卓低头,胸前的两颗小粉红色樱桃正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一看,胯下的小弟弟软趴趴地低着头,仿佛正在嘲笑他的后知后觉。 他的宝贝身体,全被这个恶心的妓女看光光了! 从云听到声音抬头一看,男孩正捧着腰部对她怒目相视,以一种她无比熟悉的厌恶眼神直勾勾地瞪着! 从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来是别指望从这个男孩捞到好处。 隔着一张大床,两个人互相对望,一个站在床上怒目相视,一个站在床下冷漠淡然。 凭什麽凭什麽,这个女人上次还对他一副讨好有加的样子!孙茗卓气急,连着喊出几个“滚”字! 孙茗卓低咒着,一时激动还挥动了几下拳头,却不料扯到了受伤的腰部,疼得他更是呲牙裂嘴。 就像一头受伤的小豹,奋力地雄起保护自己的尊严。 从云摊开一只手,缓缓地向前走一步,淡淡地看着他,“我要辛苦费的。”如果不是这个男孩身上有钥匙,恐怕她连酒店费都要替他出了,“出租费加上医药费一百多块。 她不可能白白救一个人的,况且这个男孩看起来并是不那种缺钱的人。 “你……你……”没想到这个女人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就是钱钱钱,孙茗卓差点就当场气绝身亡! 这个恶心的女人,她就是为了钱救他的! (二) 是谁说的丢了拾起来藏着,丢不到外面的,他要宰了他!!他孙大少这一辈子就没这麽丢脸过!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孙茗卓二话不说,一个转身蹭地跑到床前的柜台边,拉出床头的抽屉,里头的东西洒的满地都是,旁边有很多扭成一团的纸,零零散散的全部都是钞票。 “要钱是吧!给你!全都给你!本少爷他妈有的是钱!” 抓起一把转过身就要扔给她,不料脚下施力过大,棉被在地板上变“地毯”,孙茗卓向前一扑,马上跟狗吃屎似的摔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伤口撞在地板上全部裂开,一股鲜红的血液缓缓地渗出纱布的包裹。 一大摞钞票跟雪花似的,洋洋洒洒,飞得满地都是。 就这几秒锺的时间,根本还不够从云看够过程的,哪里还有时间过去接住他。 屁股上又挺又翘的的两团白肉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孙茗卓这回虚弱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最想挡的不是屁股,是他的俊脸啊!!!…… 啊……脸,现在别说丢,他这一摔就连最宝贵的脸都给摔没了!!! 这个男孩是不是嫌血太多了,本想站在一旁让他自己处理伤口的从云见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禁心疼起他的血来了。 算了,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罢了,拿过一旁消毒好的纱布和绷带,从云走到他面前,“你还能起来吗?” “要你管!”闷闷的声音,死都不肯回头,男孩一张脸紧紧地贴着对着大理石,就好像在对着地板自言自语。 略过他的话,从云一只手轻轻地翻过男孩软绵绵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拆开浸血的纱布。 “谁要你……”孙茗卓被她这麽弄得这麽一转身,见她一脸专注的样子,一口气憋在肚中,闷闷地把头转到一边,自己跟自己赌气。 绝对不是他妥协,绝对不是!对,男子汉大丈夫能忍则忍,忍无可忍,还是得忍啊! 对!就是这样,等他伤好了,这个女人就死定了! 先用纱布贴好伤口,才拿过一旁的绷带环绕稍作斜状绑好,环了两三圈围住,再把第一圈斜出的一角压在第三圈内,扯了扯,果然更固定更牢靠了,不然照他这种个性,待会估计伤口又会裂开。 鲜红的血液还残留在男孩的腰际下处,想了想,从云拿过床边的棉球蘸了点生理盐水轻轻擦洗掉。 “啊……”这回发出的不是烦躁的吼声,而是舒服的呻吟声。 过于专心擦拭快要干涸的血渍,从云一听到他的叫声,还以为弄疼他了,条件反射地抬头,只见到男孩羞恼的侧脸,什麽都看得不真切,低下头准备继续擦掉血渍。 这才发现,男孩那根和年龄极不相符的粗大阴茎不知道何时已微微翘起,从云愣愣地看着,她根本连他下半身都没擦到,她以为男孩这麽讨厌她,不可能会想到那事去的啊。 男孩的阴茎估计是从云见过的最美丽的,包皮轻轻的褪去,但是不长,应该是恰到好处的包皮。圆柱状的龟头像香覃般突出,整个棒身被阴囊包围而呈现一片粉红的亮泽。 阴茎犹如象鼻,阴囊赛过葫芦的,形容的就是这种男人吧。 该死的女人,她的手就不能擦得重点,要麽就别碰他的身体!他孙大少什麽时候这麽憋屈过,光溜溜地呈现在一个女人面前,那女人竟然还该死地对他的裸体视而不见。 突然被她这麽看着,原本微微翘起的宝贝早已一柱擎天,直挺挺地立在半空中,整个人肿胀得快爆炸了!光是被这女人的眼睛一瞄,他大少爷就受不了了。 哪里还感觉得到伤口有多痛身体有多虚弱,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想着找个又紧又滑的洞口狂猛地摩擦,不停地律动,不停地发泄…… 啊啊!!!不行!不行…死都不能把他宝贵的贞操葬送在这个恶心的妓女身上,绝对不行! 沈浸在自我挣扎的孙大少哪里知道对方只是在拿他的小弟弟跟别人做比较,要是知道,他不吐血而死才怪! *** *** *** *** 第16章 他的小弟弟 “它好硬……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帮你,我帮你解决吧。”见他的阴茎有越来越涨大的趋势,从云不失时机地说,她刚刚一眼就瞧见男孩掏出来的钱全部都是一百一百的,这样的客人实在太难寻到了,出钱爽快又不会有性虐待倾向的。 跟那个冷冽的男人不同,他可以给其它小姐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小费,但是对她一个最下等的小姐,她不懂他为什麽偏偏对自己这麽吝啬,每次不管做多久多晚,顶多只有一两千块。 要她选,她肯定会选择这个男孩,当然,她有得选择的前提下。 “什麽东西?解决什麽?”整个人绷得跟火山似的,孙茗卓全身胀得都快喷火了,哪里顾得斟酌她的字句。 一只微微颤抖着的手轻巧地从腰部越过丛林,从云呼了口气,当她抖着手来握男孩的阴茎时,才发现,他那已硬得不行了。 用手小心的捧着男孩那粗大的阴茎,凝视着它。这是飞薇教她的,飞薇告诉她,当一个女人手捧着男人的性器并凝视它时,就表达了这个女人对男人的崇敬和屈服。 “谁让你……”见她竟然敢乱摸他的小弟弟,孙茗卓原本要脱口而出的恶毒言语因她的动作而全部哽在了喉口,绷紧身体,他表情僵硬地看向蹲在自己腿间的女人。 刚一触到,她就像被烧到般的将手缩了一下,但接着她还是用手紧紧地捧着男孩的阴茎,手心感觉到肉茎的温度。她开始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轻轻握住了他那坚硬粗长的肉棒,慢慢的,她一边缓缓的套弄起男孩的肉棒,一面抬首谨慎地看男孩的反应。 “你!该……该死的胖女人,你竟然敢动本少爷!” 糟了!糟了!孙茗卓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理智不停地警告着把她踢掉,但是身体却一点力都使不上,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虚弱还是无力的。 粗壮的大阳具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龟头怒挺着,肉红色的,坚硬的大龟头马眼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由于欲望泌出的那些液体使龟头油亮亮的。 从云只觉得手里的大龟头越来越热烫,一鼓一鼓,好大啊,这个男孩明明已经在欲望的顶端了,就连说出来的恶言恶语都软绵绵的,哪里像是在拒绝她。 她大胆的把另一只纤纤玉手挪过来,两只手颤抖的捧包着男孩又热又烫的大龟头,有如包住勃动的大心脏一般。 从云只觉得阵阵的热量随着大龟头的颤抖勃动传来,从她的手传遍她的全身,她更是有如电击一般。整根大肉棒在被她两手抓住竟还有近一寸露出,而那粗大的茎体,巨大的龟头又岂是一只手可包住,还有那深深的龟沟,呈钜齿状高高鼓起的边缘的…… “唔……唔……该……该死……的……女人” 被她搞的句不成章,一只大肉棒被那女人搓得更是红光满面,更为粗挺。孙茗卓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他的宝贝,他的贞操…… 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小弟弟,没了,没了,全没……啊!!!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见他有点松动,从云赶紧说。用手指磨擦着男孩龟头前端的马眼,两片软唇轻吻龟冠背面的接合处,用舌尖去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的青筋。 “啊……谁要舒服……”气息渐渐不稳,孙茗卓不甘心地说,“是你自己……啊……不要脸……” 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抓紧掉在旁边的薄被,两手手指不由自主地渐渐收拢,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光芒。他,竟然抗拒不了她! *** *** *** *** 第17章 别人的奶子不能摸 (一) 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简直比他用自己的双手打飞机更舒服,更刺激,明明就是同样的两双手自慰,怎麽会有这麽强烈的反差。 “噢……”还没得出答案,孙茗卓就感到自己的小弟弟进入一处温湿滑软的所在,忍不住发出舒坦的哼叫。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半眯着低下头,孙大少的眼睛简直都快充血了,该死的胖女人竟然埋在他的鼠蹊和阴毛间舔弄,这画面,简直比他看过的a片更让他激动! 最让他喷血的还不是这个,低着身子的胖女人,两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向下垂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他的眼前,她乳房上暗红色的乳头尖尖的,汗水覆盖了整个乳房,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像是两对随时等待着蹂躏的软球。 还有几滴汗水延着她的乳球,顺着她的乳头,缓缓地滴下…… 看到这美豔的场景,孙茗卓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胸口好象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他口干舌燥。 妈的,女人的身体他又不是没见过,从初中到大学,学校里,他姥爷公司里,他老爸机关里……那些光着身子想要爬到他床上的女人,他孙大少连多瞧一眼都不屑,怎麽可能会对眼前这个胖女人起反应。 “对了,绝对是错觉!!!”刚才想摸她奶子的冲动绝对是错觉! 结果,一双桃花眼忍不住,又想悄悄地瞄向她的胸部,正好对上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关注他表情的女人。 一个半眯眼睛的模样像只性感的猫,一个热情讨好的模样像只乖巧的小狗。 “什麽?”见他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麽,从云一副云里雾里地抬高头。 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孙茗卓的心一软,全身摊开软得就像一团白花花的果冻,只剩下大张的双手紧紧地绞住薄被。 见他没有反抗的举动,从云才移开视线继续。男孩的阴茎还一柱擎天的站立着,已经一颤一颤的在发抖,她用双掌虔诚的捧住,内心澎湃的激动起来。 乱密的草丛里散发着男人强烈的体香,他没有一点点的体味,却有着少男那种特有的体香。她张开嘴唇,轻轻的将龟头前端含进嘴里,湿烫的嘴唇含着肉棒前半截用力吸吮、同时纤手也握着另半截阴茎套弄。 “啊啊……噢……哦……”不知所以的晃着脑袋乱叫。阴茎被她这样一阵吹吐,他已快守不住了,不能摸,不能摸,别人的奶子不能摸! 这个男孩的叫床声怎麽像个激情中的女人,从云一颗心也被他叫得春意盎然起来,不禁一只手托住他绷紧的阴囊轻柔地压挤,肉红色的嘴唇灵活地吞吐着,象阴道般吞食着男孩粗大的茎身。 “嗯……哦……好热……好……”被胖女人温热的口腔含住,湿热的舌头掠扫敏感的龟头,孙茗卓舒服得叫出声来。 听到男孩满足的叫声,从云越发用力地吮吸起来,把粗大的龟头深深地含进嘴巴里,嘴巴里面的内壁紧圈,香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舔扫茎身,再把舌尖塞入龟头前端的马眼内不停磨擦。 湿烫的嘴唇含着肉棒前半截用力吸吮,同时双手也握着另半截阴茎套弄。含得久了,整个人也习惯了,没了刚才的矜持,吸得越来越顺畅,一下比一下含得深入,男孩的肉棒沾得全部都是她的口水。 “唔……好……好……喔……”孙茗卓舒服的浑身肌肉都在发抖,呼吸变得愈来愈浓浊,一张嘴硬生生地把好舒服几个字哽在喉咙。 胖女人的唇舌又是这麽灵巧娇嫩,舔的他浑身精肉不停在颤动,宽厚的胸膛也在猛烈起伏。 “啊……胖……胖……胖胖……噢……”断断续续,孙茗卓激动得连自己在喊什麽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不停地喊她,叫她。 见他越来越兴奋,从云也愈来愈用力的吸着男孩的肉棒,上下吞吐的套弄着,嘴里发出“噗噗噗……”的声音。 一张嘴深深地含住棒身,龟头直顶喉部,嘴巴离开,再把一抖一抖的肉棒,再重新塞进她嘴里,反反复复。 “喔……再……再快点……啊……” 孙茗卓再也忍不住,一双白皙的大手本能地压住胖女人剧烈晃动的头部,用力向下贴紧自己的腿间,从云被迫张大樱唇,嘴巴深深地含住棒身,龟头全部顶在喉部以下。 (二) “呼……噢噢……”孙茗卓将两手按在她上下动着的头上面,开始顺着她的动作在她头上加力,嘴里呼呼地发出近似吼叫的声音。 用舌头勾勒他性器的轮廓,从云吞咽着,男孩的火热的阴茎顶到她口腔的底部,直达喉咙,几乎要让她呕吐,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因为卖力的吸吮,早已汗涔涔的脸蛋上倒是陷下两个可爱的梨涡。 床前的手机如催命符似的直响,孙茗卓暴躁地诅咒了几声,干你妈的,什麽时候不来电话这个时候来! 不行,她的嘴实在太酸了,这个电话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符。见他连起身接电话的动作都没有,从云赶紧放开手中的男根跑过去拿手机。 下身突然一阵冰凉,孙茗卓浑身一颤,死死地瞪着殷勤地拿着手机想要转交给他的从云,“要你多管闲事!”一点都没有接过来的意思。 就像被人突然泼了一桶冷水,一下子从天堂跌下地狱,他现在恨不得一手甩掉她手中的东西,管它是什麽玩意! “吃火药了你,说谁多管闲事呢。” 一道尖锐的公鸭嗓音从胖女人的手间传了过来,该死的,他有说要接吗?! 懊恼地接过手机,孙茗卓没好气地吼过去,“赵子文你他妈有什麽事最好给我一句话交代完!” 从云哪里记得赵子文的名字,只是依稀觉得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耳熟。不过她的心思并没有放在电话里,只是见这男孩一脸欲求不满的脸色,也知道刚才的事自己过于自作主张。 “搞什麽鬼,一大早火气这麽大,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一个多星期没见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我?” 无缘无故被吼,赵子文心里简直是里外不是味,却又不敢发作。毕竟自己家的公司还得仰仗孙茗卓,再说尤单羽跟肖任几个吊儿郎当的家伙还坐在旁边等他消息呢。 “我有让你打吗?什麽事说!” “没什麽没什麽,就问你今天来学校不?晚上一起到ktv玩玩,给你找几个漂亮的小妞爽一下,这火气绝对让你孙少爷马上就消掉。跟你说,我昨天玩了个清纯可爱的小处女,那滋味……” 见他似乎非常不爽的样子,赵子文赶紧讨好地说,跟挑着眉毛疑惑地看着他的尤单羽使了个眼色,递过手机想让他出手。 孙茗卓这火爆的脾气他可应付不来,还是交给尤单羽这个“男女通吃”的家伙解决痛快点。 “就这样?!我想操你祖宗十八代!”打断他的话,孙茗卓这回连听都懒得听,一只手扒开手机盖,就把电池拿出来扔到墙上。 “你说话有点太粗鲁了。”怎麽说也是他的朋友,这个男孩怎麽一点都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从云现在对他的个性也算摸得一知半解,对于别人她是不会这麽指责他,顶多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 不过这个男孩,似乎只是个纸老虎,她倒是一点都不用担心他会出手打她。 本以为他会出口成脏,至少也会用跟对着手机一样的吼声嫌她多管闲事。谁料,男孩只是睁大一双快要渗出血丝的红眼直直地看着她。 那眼神,让从云的心一跳,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哪里还有一点桃花眼的美丽多情,怎麽跟老虎要吃掉小动物似的,有点恐怖。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双眼躲躲闪闪傻傻地站着,一个双腿双手大张直挺挺地躺着。 该死的女人,还要他暗示多久,没见他的小弟弟已经快要充血而死了吗?过来啊,快过来啊! 孙茗卓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跳过去把她那张湿润润的嘴唇按在腿间狠狠地抽插,满脑子全都是些淫秽不堪的画面,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的出言不逊。 但是他的骄傲,绝对不容许他自己主动过去! “喂,你忘了什麽!”受不了了! “我忘了什麽?”被他这麽盯着,从云哪里敢走过去,更别说看向他那青筋暴凸的性器,整个空白的脑袋完全被他牵着走。 “就那什麽,你的嘴巴!” 摸了摸有点红肿的唇瓣,从云不知道他想说什麽,“我的嘴巴?怎麽了?” “我操!你是猪头啊!”火气往上冒,孙茗卓不爽地吼,撇开俊脸面向墙壁,一脸委屈地说,“你刚才对我做什麽!?” 被他这麽一吼,从云的脑袋想不恢复正常运转都不行,目光转向他的下面,才想起他的欲望还没纾解出来,刚才实在是被他那双想吃人的眼睛盯得出神了。 *** *** *** *** 第18章 要死了 从云不敢怠慢,赶紧走过去蹲在男孩结实的双腿间,用手握住他肉茎的根部,把紫胀的龟头顶在她唇间,然后用舌头在紫色的龟冠上打转,仔细地料理着那可爱的棱沟,缓缓将盘筋的怒棒往嘴里送。 “噢……喔……喔……啊……”小弟弟重新回到她的“怀抱”,胖女人嘴里的火热黏膜,此时紧紧包围着他勃跳的肉茎,孙茗卓用手肘支撑在地上,半倚着身子仰起脸一脸“隐忍”的叫着。 不能!绝对不能表现得太舒服,不然以后被这个胖女人骑到他头上来!到时他孙大少连尊严都没有了。对!他现在还有尊严,男人最宝贵的尊严! 慢慢恢复血色的薄唇粗喘得连闭都闭不上,白皙的肌肤在白天的浸色下就像刚刚剥皮的鸡蛋,一头亚麻色的头发随着细长的白颈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完全掩盖住此刻浑浊得就像一团迷雾的眼睛,男孩的脸上全是沈迷情欲的慵懒气息。 殊不知男孩所以为的“隐忍”在外人听来多麽的销魂,从云一颗心被他叫得脑海里面全是男女做爱的场景。 她伸出薄薄红红的舌片,用舌尖轻轻的舔着他龟头上的马眼,左右画圈圈的舔,然后含在嘴里一进一出的吸,这个男孩的叫声太引人遐想了,要是被酒吧那些男同志听到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男同志的世界她太熟悉了,那些到酒吧寻欢的客人,十有八九全都喜欢看起来漂亮又很能叫床的年轻人。 “喔……好……好棒……真好……啊……”嘴巴一开,就跟出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满嘴都是脑袋里想的东西。孙茗卓哪里知道自己竟然被她想象成同志,全身都集中在享受着她口腔内那条滑嫩嫩的舌片,他孙大少这一辈子就没有这麽爽过。 她还以为这个男孩可能性经验并不多,再加上身体受伤,应该很快就会发泄出来,只是没想到含了这麽久没有泄,阴茎反而却是有愈来愈涨大的趋势,不禁急了一身冷汗。 最后她干脆把舌头的力量集中在男孩的龟头下缘,再绕着他的茎部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嘴一吸一吐的动了起来。这样才成功地避免她的喉咙受到刺激,又能让他爽快无比。 “啊……抬起头!……我要……看你!”又紧又翘的臀部着迎合着女人的吞吐,孙茗卓仰着脸一边兴奋的叫着一边粗暴的扯住从云的头发,要是这个女人一脸痛苦地亲着他的宝贝小弟弟她就死定了! 凭什麽就他一个人跟傻子似的乱叫,她却一声不吭,要爽就一起爽。 “哼……” 从云痛的直皱眉,不过她还是顺从的仰起脸,用舌尖抵在男孩龟头下方最敏感的沟缝来回的磨擦着。 “哦……啊……我要……要听你叫……”看着身下温驯的胖女人正在舔着自己的宝贝,孙茗卓不禁血脉贲张,将涨得通红的宝贝一下子塞进她的嘴里。 “唔……嗯……唔……”从云的嘴巴被涨满,无法叫出声来,一张脸憋得透红,哪里还能说什麽话。 “啊……我……好爽……你爽……不爽?”孙茗卓露出很陶醉的样子,他开始把那根东西在从云嘴里抽插,现在他变得主动了。 “唔……唔……爽。”这哪里是爽,简直是折磨,从云不懂他是真正在问她还是在假问,嘴巴塞着一个东西透不过气能爽吗? “喔……喔……我也……我也好爽……”孙茗卓开始含糊的呻吟,一滴滴火烫的汗水不断自他的额际往下流,加在她头上用的力渐渐加大,他已完全陶醉在她温湿的嘴里的抽插带给他的强烈快感。 从云的头被他完全控制着,在他的肉棒上,上下快速猛烈的抽动,男孩简直仿佛在奸淫她的私处一样插她的嘴巴,没有一点技巧性可言。 孙茗卓口中呼呼地叫着,在胖女人的嘴里疯狂抽插,一下一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呼呼……啊啊……你……你好棒……” 男孩的阴茎完全的没入她的嘴巴,从云只感到他的龟头抵在我的喉咙那里,一阵强大的动力由他的肉棒根处开始传到龟头,努力地想配合他的速度。 继续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孙茗卓连他家亲爹妈是谁都不知道了,“喔……胖女人……你的嘴……吸得我的宝贝好舒服……啊……太爽了……” 两人一前一挺,做着最原始快速的活塞运动。 “啊……会出来的……喔……喔……我要。……我要……吸……吸我……”低下头,胖女人的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胯下,孙茗卓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只能听到她为亲他的宝贝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见他终于快要发泄出来的样子,从云赶紧加快吞吐动作配合他的速度,吃奶似地用力吮吸龟头。 “啊……呼……呼……我要死了……会……会死的……”孙茗卓看着她肉红色的嘴唇含着他的宝贝吞吐,那种完全臣服于他的样子,真是让他胀得发狂。 “死了……死了……喔……喔……我要……我的小弟弟……死……死掉了……啊……”小弟弟跟着叫声一阵阵的抖颤跳动着,孙茗卓用力的将胖女人的头紧按在胯下停住,身子一抖,龟头上的马眼一松,一股液体狂喷而出,精液深深地射进了她口腔深处, *** *** *** *** 第19章 饿死 这回别说亲爹妈,孙大少连他自己是谁他都不知道了,整个人摊在地上酥软得跟只软柿子似的。 “呜!……”从云痛苦的含着强烈跳动的肉棒,一股股滚烫的的精液不停涌入她容量不大的嘴里。她努力的吞含着这些浓稠的液体,但是仍有许多从她嘴角流出来。 “喂,谁让你吞的,快吐出来!吐啊!”眯开眼缝瞧见她这麽努力地想要吞掉他喷出来的“牛奶”,双眼倏地瞪大,哪里还有心情欣赏这淫靡的画面,孙茗卓心中一阵不爽,没好气地说。 妈的,他自己的东西他都不肯吞了她还学a片那些丑女人抢着吞。眼睛是用来干吗的?真牛奶假牛奶都分不清楚,吞进去不拉肚子才怪!我有让你吞吗!?本少爷让你吞了吗?!蠢女人!!! 被他这麽一吼,从云不知所云地看着他,吞男人的精液是时有的事,嫖客找小姐不都是为了男人的虚荣心吗,不然100块不会那麽好赚的。 “看什麽看,让你吐掉没听见啊!”见她简直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孙茗卓气恼地拉着她跑向浴室,早就把刚才自己的身体是虚弱还是无力的问题给忘得一干二净。 临走还不忘抓过脚下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薄被围住下半身,他孙大少的宝贝命根子,可不是想看多久就能看多久的。 弯着身子一阵一阵吐掉嘴里浑浊的液体,背上越来越重的力道拍得从云不断咳嗽起来,她的咳嗽根本不是吐的,而是给拍的。 “咳…没有了……咳…咳……别…别拍了” “不行,肚子里的也吐出来!” “可…咳…咳…可以了。” 嘴巴的吐出来就完了,吞进肚子里的哪里能吐得出来,头脑一阵阵眩晕,从云被他拍得简直连死的心的都有了。 “嗯,差不多了。”见她嘴巴吐不出东西了,孙茗卓这才放下手,满意地说。 这一满意,眼睛一撇,看到胖女人吐出来的那些东西,他的精液,女人肚子里的食物。 啊!!好恶心啊,他也想吐了! “妈的,谁让你在我面前吐东西的,恶……恶…” 一阵阵干呕,孙茗卓越想吐越吐不出东西来,都不知道已经多久没进食了。 两个人虚弱地回到床上,精力早就被榨得一干二净,一个是被饿的,一个是被累的。 “喂!” 无力地偏过头看向他,男孩一双眼睛近在咫尺,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因为微微上扬,而显得更加妩媚。 从云这才发现两个人平躺在一张大床上,还不到一个手指的距离。 “有人快被你饿死了?!”中气不足底气有余。 言外之意是……他肚子饿了?转念一想,也是,他已经昏迷两天了,一点进食都没有,不会饿倒是奇怪。 从云赶紧起身,赤着脚走到厨房给他端早上煮好的杂粮,这男孩家里的地板好亮好滑,根本就不需要穿拖鞋,有了钱走在哪里真的什麽都可以享受。 简直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明明一副肚子很饿的样子,这个男孩怎麽吃得这麽慢腾腾的,从云在一边看得心急如焚,她还得赶着跟他要钱回去的。 她哪里管得着什麽对方气质不气质的,只想着要到她的小费。 *** *** *** *** 第20章 小费 “什麽东西,煮得稀巴烂的,是人吃的吗?!” “就这麽一点点米够本少爷吃个屁,你以为你眼前这副又高又壮的身体怎麽长出来的……” 他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麽所谓的稀饭,全是些面包牛奶之类的速食品,哪里咽得下这些粗粮杂食,真不知道这女人从哪搞出些这玩意。 嘴巴劈劈啪啪说着,举筷子的动作咕噜咕噜地迎合着,两只大眼不甘心地瞪着近在咫尺的小眼。 肯定是肚子实在太饿了,什麽东西到了嘴里都是美食,他才不会承认蠢女人煮的东西好吃。 喝足饭饱,再加上身体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孙茗卓整个人就跟财神爷似的,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斜斜地睨着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的的从云。 该死的胖女人,你也有今天啊,他起床那会她还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呢,哼!到头来还不是得臣服在他的美色之下。 他那张无人匹敌的脸蛋,再加上一副魔鬼般的身材,不是他自夸,哪个女人不是乖乖地巴着他,想要偷亲他的宝贝命根子。 见他一点表示都没有,从云动了动嘴唇,一边斟酌着该怎麽说一边小心地凑上前去,“我可以离开了吗?” 妈的,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乖了,早让你滚的时候怎麽不滚了,现在才想到要滚了,“要滚给我滚远点!” 想走是吧?走啊,别以为我会留你!想等着本少爷留你?没门! “三千块。”辛苦费再加上她的服务费其实还不到三千,只不过她想碰碰运气,看这个男孩对小姐大不大方。 空气突然在此刻凝结,静得只剩下窗外沙沙的风声,从云以为他没听见,想着要不要重复一遍。 “你说什麽?!”一双眼顿时冷得毫无温度,孙茗卓猛地站起来,额边的青筋几乎要喷起,“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 “三……”从云正想再说一遍,整个人眼前一黑,只觉手腕突然一紧,一股大力将她往前扯去,“啊……!” 措手不及下,原本就不高不挺的鼻子被一股外力牵扯着狠狠地撞在一堵肉墙上。 从云还没来得及抬头,下颌就被一只大手狠狠锢住,一道凌厉的视线直逼她的眼,这个男孩,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好应付。 纸老虎?真的只是纸老虎吗?她开始后悔起刚才的自抬身价,抓住他紧紧箍住她下颌的手,想要在他松懈的时候趁机掰开,“价格可以谈……啊…” 话还没讲完,从云这回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整张脸都胀得通红,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他妈真的是妓女!?啊?到底是不是?”重重地喘了口气,一拳握得死紧,孙茗卓咬牙切齿地说,妓女两个字被他咬得尤其响亮。 不是,不是,不是,你快说啊!!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快说不是啊! 他不是早就知道的吗?从云不懂他为何要明知故问,整个下巴被他捏得连话都不出来,只能唔唔地请求他把手放开,果然男人跟女人的差别实在太大了,她两只手无论怎麽掰都掰不开他一只大手。 “给我装哑巴?是不是每个男人的鸡巴你他妈都下贱的想亲!是不是!?你给我说啊!”一想到她的嘴巴曾经含过别的男人的宝贝,一张俊脸顿时阴沈得如同要吞噬一切,上挑的桃花眼急速地凝聚起冰霜。 抓过放在一旁的陶瓷碗撒手就扔到墙上,利器撞到墙上,碰地一声碎成一片一片,落在两个人的脚下,划过他光洁的手臂,一条细细的血痕随着碎片滑落而若隐若现。 趁他分神的功夫,从云赶紧卯足全力掰开他的右手,退到离他最远的地方,这个男孩脸色太恐怖了,要是知道他会这样,当初就不该替他纾解欲望。 那些飞散得七零八落的钞票和陶瓷碎片有些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从云犹豫着到底是该留下来争取她的小费还是赶紧逃走脱离他阴狠的视线。 “你先冷静一下,有什麽事慢慢……啊!” 见她这麽着急地想要摆脱他,孙茗卓的脸色更加阴沈,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苍白的胖女人,一脚狠狠地踢掉眼前的樟木椅,追上前就要捉住她,“想躲?你以为这是谁家!” 再不离开连人命都出来了! 从云这回连犹豫都不敢犹豫,一个转身跳开拔腿就跑,连回头的时间都不敢空出来。在这里两天的功夫她早就对他家的地形摸得一清二楚,走到玄关处,二话不说马上转开把手,临走不忘顺手把门关上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还想跑!?” 没料到她竟然敢在他的视线下逃走,孙茗卓气得青筋直冒,迈开长腿只顾着追上去,哪里还记得身下只围了一条薄被。 他快气炸了! 追到门口,电梯根本就是往上走的趋势,想都不想,孙茗卓前脚一迈就追到楼梯腾腾地往下跑。 哼哧哼哧跑到一楼,哪里还有半点胖女人的人影,只剩下几个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暧昧地打量着他的脸和身材。 爬到顶楼的从云连走下去都不敢,只能紧张地呆在上面等风险过了再下来,刚才跑得太急根本连等电梯下来的时间都没有,只能急中生智爬到楼梯上面。 她怎麽会碰到一个这麽暴力的男孩,就连那个冷冽的男人都不会像他这麽狠戾。 “看你妈鸡巴看!没见过帅哥啊!!” 被他这麽一吼,哪里还有人敢往他这边瞧,只有几个不怕死的女人,不时地偷眼瞧向他裸露的胸膛。 一阵冷风吹过,身上的汗毛顿时恭恭敬敬地竖起,孙茗卓一脚狠狠地踢在电梯门板上,踢得门板碰碰直响,旁边的行人这会是连走近电梯的胆子都没有了,一个个都绕着路缩头缩脑地赶紧爬楼梯。 妈的,不就是个又丑又胖的妓女,他大少爷要什麽没有,还会在乎一个胖女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他妈最好别被我逮到!等我逮到你就…… 一个不爽,憋足了劲猛的又是一脚,非要把门板踢掉才甘心! “咚!”的一声巨响,在走廊内传荡起阵阵回音,铁皮门“砰!砰!”摇摇晃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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