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三 训练】囚禁系列之三【训练】( 4-5)
作者:流金岁月
2022年5月24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第四章 夜晚(狄飞云) 狄飞云压着水筝穿过沙滩走向活动房,很是享受她咬紧牙关强忍的模样。她忍得很好,好过他对她的期望。
天已经黑了,但是满月透过树梢照在地面,倒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狄飞云的眼睛已能适应黑暗,想到水筝,他还是打开从急救箱里找到的一个手电筒。虽然小巧但功率十足,光束像灯塔一样耀眼,照亮前方的道路。
有什么东西在身后的灌木丛里乱窜,水筝不由自主朝狄飞云靠近,然后又吓了一跳,好像这么做连自己都很吃惊。狄飞云不是好人,是她的敌人,但狄飞云喜欢她靠近的感觉。
水筝还不知道,今晚她会给他暖床。
如果水筝不是那么盛气凌人,狄飞云会觉得她很漂亮。当然,凭心说有没有盛气凌人她都很漂亮。水筝比狄飞云年轻,坚定自信的大眼睛,长长的浓密睫毛,瘦削高挺的鼻梁,樱桃红的嘴唇。虽然骨头架子有些小,但十分匀称挺拔。肌肤柔嫩白细,小腹平坦,与纤细的腰身相比,臀部却十分丰腴挺翘,看上去轻盈结实。
狄飞云偏爱高挑强壮的女人,能够承受他喜欢的方式。他思忖该让水筝稍稍放松,恐惧可以帮助她注意力集中,但难免会导致精神崩溃。水筝并没有做错什么,而且他们素未平生,她并不了解在他身上发生的事儿。
「这个岛上没有其他人,」狄飞云开口说道,告诉一些他了解的大致情形。
「不是废话么?」水筝咕哝着,充满敌意。
狄飞云不假思索挥掌朝水筝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回荡。她吓了一大跳,踉跄向前,但狄飞云一把抓住手铐链子阻止她摔倒。水筝扭头愤怒地看向他,狄飞云懒得和她对视。水筝说话时得学会用词,越早学会越好,这一巴掌不过是小小的警告。
「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水筝噘起嘴唇,显然没被一记巴掌折服,大声质问道:「我必须表现得像个牵线木偶,如果我没按你说的做,你就揍我一顿?你真了不起,真是太棒了。」
「事实上,如果你想和我打架会更有意思,」狄飞云说着,走到活动房门前,单膝跪在地上,查看锁头细节。
「别动!」狄飞云感觉到她朝他走近一步,用无聊的声音警告:「你不会踢我的脑袋试图逃跑,你逃不掉的。我也不是傻瓜,肯定会抓住你,然后今晚就得惩罚你。坦白说,我有点累,确实想把这事儿放到明天早上再说。」
水筝站定脚步,不再靠近,但仍然忍不住道:「这是个很容易的锁,一根发针就行了。」
问题是狄飞云没有发针。
狄飞云转身看向她,水筝翻翻白眼球,不耐烦地等他开锁。他注意到水筝的发髻,狄飞云一直都奇怪女人把头发拽那么紧,不觉得头皮发疼么。不过女军官梳这种发型并不少见,如果她们的头发随意摆动或扎成马尾,遇到攻击时太容易被抓,很可能成为一个弱点。
狄飞云直起身体,说道:「没把你留下来喂鲨鱼果然明智,你刚好也用不着留发髻了。」
他们两人挨得很近,水筝比他矮大概二十公分。额头到他下巴,呼吸几乎可以撩起他的胸毛,嘴唇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他的肌肤。当他像这样站在她面前时,水筝显得娇小又脆弱,像只被大灰狼逼到墙角的小白兔。
太棒了!
狄飞云绕到她身后,伸手摸上发髻。那一瞬水筝僵住了,身体紧张,肌肉收缩。他几乎为她感到难过,但又及时提醒自己这个女人不值得同情。
「很难抓住这样的发髻,不是吗?」狄飞云问道,手指没入厚厚的发丝中拽了拽,水筝的脑袋不由自主向后仰。不如满把抓住头发往后拉拽那么过瘾,不过狄飞云还是喜欢她嗓子里发出的轻微呜咽声,也喜欢水筝乌黑柔顺的头发,他等不及让头发披散下来。
「怎么把该死的发针拿出来?」狄飞云有些不耐烦。
水筝气愤地叫道:「你别瞎拽,发针在发髻里,一共有六个,一个一个小心拔出就好。」
狄飞云的指腹在发髻中滑动,拔出第一个发针时,注意到顶头有一根细线相连。每拔出一个,头发就会稍稍松散,黑色的波浪在他手中翻滚,柠檬的香味使狄飞云的肉棒自觉活跃起来。先把操水筝的事儿放放,狄飞云要试试满头长发绕在肉棒的感觉。他以前没仔细想过恋物癖,但显然狄飞云恋上水筝的头发。
「呆在那儿。」他工作时不想让水筝靠近。
狄飞云跪在锁前扭动别针,这种锁有些特殊,没那么容易打开。狄飞云咕哝着,「操呢!」
「让我来吧,」水筝在狄飞云身后建议。
狄飞云懒得理她,浪费精力,「老实站那儿,如果你耍什么花招,我会让你很快后悔。」
水筝又翻翻眼睛。
狄飞云迫不及待想训练这个女人服从,抽她一顿鞭子是轻的。但现在,两人需要先进屋子。几秒钟后,他听到一声微弱的咔哒声。狄飞云站起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转动旋钮将门向内打开。
水筝想当然以为她先入内,刚抬脚狄飞云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小心点儿,这地方看起来已经好几年没人住了。你不知道里面有谁或什么东西。」
「你请!」水筝停下脚步,装佯客气道。
狄飞云只觉得手心痒痒,差点儿巴掌又要扇到她的屁股。
他站在门外挥动手电,直到光束落在一个电灯开关。狄飞云轻轻一弹,没料到头顶的灯泡立刻闪烁出耀眼的光芒,他俩都惊讶地直眨眼。适应了光线后,才走进屋里关上门,扫视屋内环境。
地板和墙壁都是光秃秃的轻钢复合板,天花板上悬着简陋的灯泡。建筑过程很草率,无疑是由那些执行任务的人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完成的。进门是间办公室,有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桌子下放着一些陈旧仪器。看上去无害,狄飞云心里暗暗估量。如果水筝找到一种和外界交流的方法,他就完蛋了。狄飞云根本不想离开这个岛,他干嘛离开?被解救也是回到牢里过囚禁生活。
狄飞云得确定屋里没有通讯设备。不过,他当下最需要的是查看能源。离办公室几步远是个小浴室,里面有最简单的金属马桶、淋浴和水槽。跟狄飞云在监狱里呆过的牢房没多大不同,只是在这里可以自由漫步。狄飞云打开水龙头,没有水流出来,他第二天会调查。
「这地方怎么会有电?」水筝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上上下下环顾四周,好像在自言自语。
「可能是太阳能发电机,」狄飞云咕哝着。他不知道答案,但这会儿他可不会抱怨。
水筝沐浴在明亮的顶灯下,狄飞云看着她,发现她受伤的程度比他在黑暗中意识到的要严重。一只眼睛和左腮高高肿起,嘴唇和脸颊上都有血迹。有些是坠机造成的,有些则是薛祖望留下的。她只穿着一个运动胸罩和烟管裤,狄飞云注意到她的衬衣像止血带一样系在腿上。
狄飞云摇摇头,说道:「你他妈看上去真是一团糟。」
水筝皱着眉头,脸上阴晴不定,欲言又止。狄飞云没有强迫她说出来,总有一天,狄飞云会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狄飞云走向她身后的房间,门是敞开的。他沿着墙找到另一个开关,这个房间灯光较暗。一扇窗户、一个柜子,还有张双人床,上面只有一张床单和两个枕头,都用塑料袋包裹着。
看着床,狄飞云突然筋疲力尽。他又累又饿,想到和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同床共枕,心情更是跌到谷底。
「进来。」狄飞云不耐烦地啪啪打着响指,命令水筝。
毫不意外的,水筝没听话。狄飞云深深吸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会训练水筝,并确保她服从命令。然而,痛苦和惩罚需要过程,不能一蹴而就。这之前,他必须控制自己。
「我说进来!」狄飞云双手紧紧捏成拳头,满脸怒气,咆哮着走出卧室。
水筝冻在原地,瞪大眼睛,惊恐地盯着房间角落。狄飞云暗道不好,转头时刚好看到一只深棕色的蜘蛛扒在墙壁上。
「站在我后面。」狄飞云命令道。
这一次,水筝不吭一声乖乖按照他说的躲到他背后。
狄飞云举起一把椅子,当那蜘蛛迅速从他们身边走过时,狄飞云甩出椅子砸下去。水筝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他的脉搏骤增,又朝着蜘蛛踢了一脚。那蜘蛛疯狂地挣扎,几只腿在搏斗中摆动,但狄飞云又狠狠补了一下,结束蜘蛛的生命,踢出门外。
一切恢复平静,狄飞云拉着她的胳膊,带她走向卧室。
「过来,」狄飞云粗声粗气地说道。
他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到此为止。
「我不会睡在这里。你疯了吗?如果你认为我会和你上床,你一定是疯了!」水筝叫道。
「哦,宝贝儿,你才知道啊!」狄飞云把她拉到床边。他坐下来,水筝站在他两腿间。
水筝紧张地打个寒噤,屋里非常暖和,狄飞云毫不怀疑她发抖是因为害怕。
他叹口气,说道:「我要检查你的伤势。你站着别动,让我来。」
「操!」她嘶嘶吸气。
狄飞云将来会教她的嘴巴老实,但现在得先检查她伤得多严重。其他人都死了,她不会。
「以后吧,如果你乖乖听话会如愿!」狄飞云低声吼了句,脑子里飞快闪过水筝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满头黑发散落枕头上的样子。
这会儿不是时候,他从兜儿里拿出钥匙,在水筝面前晃了晃,说道:「现在脱光。」
水筝下巴垂下,目瞪口呆地盯着狄飞云,「我才不会在你面前脱衣服!」
狄飞云的面色变得凶狠,「脱。」
水筝毫不掩饰眼里的仇恨,固执的一动不动,断然摇头,「不。」
狄飞云受够了。
他站起来,坚硬的手指掐入水筝的手臂,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把她扯到面前,再攥成拳头往后顿住,恶狠狠道:「你需要明白,当我告诉你做某件事时,你要他妈的服从。现在我叫你脱光!」
狄飞云的理由有两个:一是检查她身体是否有伤,确保不需要紧急处理;第二,他要羞辱水筝,让她尝尝无地自容的感觉。额外的奖励是和她裸睡,虽然这会儿水筝遍体鳞伤,满身是血,但狄飞云的肉棒根本不在乎。
「如果你强奸我,」水筝咬紧牙关,用狂怒的目光看着他,嘶嘶道:「我会杀了你!所以大家最好把话说清楚,如果你非要和我比力气,玩下三滥的手段,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水筝不再理会头顶上撕裂般的疼痛,努力把头发挣开。这只使得狄飞云抓得更紧,她又试图用膝盖,但狄飞云很快把她推到墙上,一只大腿牢牢压住她的双腿。
狄飞云换了个手,虎口卡在水筝的喉咙上。只要腕子稍一用劲儿,就可以要了水筝的小命。她居然敢威胁狄飞云,还没看清当下的形势么?
狄飞云讥笑道:「这么快就结束游戏?我不这么认为,宝贝儿。」
水筝肩膀绷紧,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下颚的经脉在挫败中一顿猛抽。狄飞云差点儿把水筝抱到怀里,幸亏手还卡在她的脖子上。他要吃了水筝,在她身上某个地方刻下烙印,标记所属。
狄飞云贴到水筝身上,鼻子蹭着柔嫩的皮肤,沿着她的脖子嗅闻。慢慢地,无言地,伸出舌头顺着水筝的锁骨品尝,除了浓浓的海盐味,还有一股微弱的柠檬味仍然萦绕在皮肤上。应该是今天早上,也可能是上个世纪,她在洗澡时使用的沐浴露香味吧。
那时候他在哪里?狄飞云想起他被关在闷热的囚室。当水筝在某个顶级酒店享受奢华的生活时,狄飞云则蹲在角落里,看着老鼠在牢房的阴影里蹦蹦跳跳。愤怒自心中油然而生,狄飞云一口咬住她的脖子。水筝尖叫着扭动身体。他没有松口,直到快咬破皮才停下来。
狄飞云要她害怕,但不要她受伤。他往后退了一步,看向那双充满恐惧的大眼睛。
「现在脱!」狄飞云低声道:「否则我就自己动手,我的路子会更快些,也不在乎你的衣服是否仍然完好。明天,当我惩罚你的时候,会对你的蔑视再加一层惩罚。」
水筝闭上眼睛,好像内心在进行激烈交战。狄飞云看不透胜负,但能感觉到她在颤抖。他在脖子上留下的齿印已经泛红,随着水筝的疼痛和恐惧而跳动。
最终,水筝深吸一口气,恢复镇静,低声道:「好吧。」
狄飞云解开手铐,坐在床边等待。他浑身紧绷,如果这会儿水筝愚蠢地选择攻击,他已经准备好将惩罚挪到今晚。然而水筝没有,只是伸手解开胸罩搭扣。她褪下肩带,将胸罩扯离身体,然后挺起胸膛直面他,眼中带点挑衅的味道。
水筝的肌肤非常细嫩,胸部自由摆动,丰满苍白,盈盈一握。狄飞云端详着淡粉色的乳头,像颗小樱桃似的慢慢峭立起来。
「宝贝儿,你觉得冷么?」狄飞云嘲笑道。
「我恨你,」水筝咬牙诅咒,目光充满仇恨。
「彼此彼此,难得找到两人的共同点。」狄飞云胳膊撑在身后的床板,懒洋洋说道:「不过,我现在挺烦你的嘴,所以再说话我就掐断你的声带。」
狄飞云随手指了下,「裤子。」
水筝脱下鞋子踢到床脚下,再弯腰扯下白色的船袜。她解开腰部扣子,费力地脱下裤子,直到腿上的临时止血带挡住去路。
狄飞云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拿出口袋里的弹簧刀,摆出一副超然的样子割开裤子。水筝一动不动僵住身体,直到他再度开口,「继续脱!」
水筝怒气冲冲地看着狄飞云,但还是脱下腿上剩下的裤子碎布。她摇摇晃晃站在狄飞云面前,只穿着一条和文胸相配的细款比基尼式黑色内裤,中间镶着一个粉红色的心形蝴蝶结,透出的精致可爱似乎与她的坚强固执格格不入。
狄飞云盯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裤,一只手伸到腹部下方的三角区域,生硬地说:「已经湿了,脱完。」
狄飞云的眼光寒冷,水筝不敢不从。她晃着身子,老老实实脱下潮湿的内裤,在狄飞云面前完全裸露。水筝的双腿匀称笔直,乌黑柔顺的阴毛经过精心的修剪,形成一个规则的倒三角形,隐隐绰绰覆盖着她的私密部位,
「展示给我看。」狄飞云命令,然后想起水筝没有经验,不知道什么叫展示,补充道:「把手放在背后,肩膀向后,挺腰绷腿站直,双脚稍稍打开和肩齐平。」
水筝张嘴想抗议,但狄飞云扬起眉毛,提醒她保持沉默。如果狄飞云需要惩罚她,不管多累都不会犹豫。
水筝咬住嘴唇,到底照他说的话摆好姿势。狄飞云艰难地往肺里吸了一口氧气,他会和水筝上床,不过今天只是睡觉。现在,两人已经非常疲倦,还有脱水的可能。明天也不仅仅是训练水筝,他还要检查他们的资源,找到水和食物供给,并弄清楚如何在这里维持生存。
狄飞云用一种近乎功利的方式审视水筝,暗暗记下她的伤势。肩膀上有一块瘀伤,明天早上会泛黑泛蓝。两臂都刮破了皮,幸好只是伤到表面。除了腿部,她状态还行。当他弯腰解开衬衣做的止血带时,狄飞云忍不住轻轻吹声口哨。飞机上检查水筝时,因为灯光昏暗,他并没有注意。现在再看,妈的,他显然低估了伤情。
狄飞云问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是的,」水筝恨得几乎想咬掉舌头,「一截金属条。」
「哦?」狄飞云好奇地看着她。
她继续道:「我把它拔出来,用衣服绑起来止血。」
狄飞云点点头,希望脸上没有流露出钦佩的表情。从自己腿上拔出金属条可不是件小事,水筝一定疼得要死,但她居然抗住了。很少有人能赢得狄飞云的赞扬,他也不想赞扬水筝。
「我得把伤口处理干净,一定要消毒。」狄飞云在急救包中找到需要的东西,快速麻利地用过氧水擦拭伤口,然后用干净的绑带包起来。
他坐回床上,把她拉到一个膝盖上,这样就不用再把重量放在腿上。水筝对他突如其来的体贴举动有些意外,眼里甚至显现出一丝感激。
狄飞云可不打算让水筝在他跟前太过自在,他的目光在水筝身上漫游,直到视线定格在挺立的双乳,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饱满而富具弹性。
他却轻蔑地说道:「你的奶子太小。」
狄飞云只是为了惹恼水筝,其实两个桃子长得非常完美。他却嫌羞辱得还不够,又加一句说道:「不过能用。」
水筝抬起下巴,如果眼神能杀人,他现在脑袋就落地了。狄飞云笑了,他是个下流的混蛋,所以不会为这样的行为道歉。
狄飞云握住一个丰满的乳房,然后另一个,水筝强忍着没有反应。他看着她,俯下身伸出舌头在乳头上轻抚挑逗。虽然水筝的眼睛依旧冷静,但呼吸方式却变得沉重和急促。狄飞云和她四目相对,把乳头完全含进嘴里吮吸。
水筝的呼吸停止。
慢慢地,狄飞云的手来到她的大腿间,在内侧柔软脆弱的皮肤上滑动。他仍然在吮吸嘴里的樱桃,小心不让牙齿接触敏感的皮肤。狄飞云要让她知道,如果他想,可以随时咬她一口,他有成打的方法让水筝尖叫。
时机成熟时。
现在,水筝无法控制身体对挑逗的反应。即使疲惫、受伤、饥饿,她的身体知道狄飞云的触摸能带给她快乐。狄飞云松开乳头,舔舐啮咬丰满的乳房。狄飞云听到水筝嗓间发出猫叫般的嘤咛,忍不住对她微笑。他会的可不光是残酷的折磨,低头服从和屈打投降是两回事。
狄飞云放开她的乳房,把手从她的腿中抽出来。
「你真他妈是个混蛋,」水筝狠狠骂道,很可能因为被狄飞云挑起性欲而感到无比尴尬。
狄飞云会训练这个姑娘,宜早不宜迟。
他直起身体,轻而易举把她翻到膝盖上。水筝扭身反抗,但他左手紧紧摁住她的腰部,蒲扇般的右手放在娇小丰腴的屁股上,猛得抽打上去。水筝大喊大叫,挣扎得更厉害,但狄飞云把她摁在原地。虽然只是手掌,但他知道如何挥舞,知道如何产生最大影响。水筝需要皮鞭、藤条、以及他能找到的任何工具,但不是今天。
水筝的正式训练明天开始。
「现在,你会合作么?」狄飞云再问:「还是我们继续进一步?」
即使狄飞云想伤害她,即使狄飞云会伤害她,但他不会让水筝崩溃……还不会。
「放开我!」水筝嘶嘶道,使劲摇晃红彤彤的小屁股,向前蠕动想要逃避。
「回答问题。」狄飞云死死摁住她。
「好的……好的……我会乖乖听话。」水筝嘶哑着嗓子妥协。
狄飞云满意地笑了。他从来没说过乖乖听话,只是说让她合作。看来狄飞云的俘虏对羞辱性的惩罚反应很好。
完美!
狄飞云点头,扶着水筝站起身。水筝含泪瞪着狄飞云,几缕头发因汗水黏在额头和脸颊上,双手揉着灼热的屁股。迄今为止,这是狄飞云见过水筝做的第一件入眼的事儿。他有一股冲动抱住她,告诉她棒极了。
扯淡!她不是狄飞云的建宁,只是他的囚犯,她会接受她的身份。
「睡觉吧!」狄飞云忽视胯间的抗议和这女人身上散发的性欲气息。
水筝张开嘴好像要抗议,但她咬着下唇,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掩饰眼眶中的泪水。
狄飞云不加理睬,在她面前铐上手铐,「你会一直戴着手铐,直到我决定可以把它们取下来。」
水筝仍然没有说话,顺从地躺在一边,只是一个劲儿朝床边挪。狄飞云脱掉衣服,只留平角内裤。他伸出一只手放到她腰上,把她拉回靠向自己,胸膛贴住她的背脊。水筝紧张地不敢呼吸,但狄飞云可不管,胳膊紧紧搂着她的同时,还特意将胯下的肉棒贴在她的屁股上。
水筝终于忍不住,说道:「真有这种必要吗?」
「是的。」
「我不会逃跑,根本没有地方去。你不用贴着我,更不用把手放在我身上。」
「你真让我奇怪,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狄飞云的手按了下她的肚子,声音充满轻佻,「你是个大美人,难道不希望围着你的男人性奋起来,骚扰你一下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狄飞云握住她的一个乳房使劲儿捏了下,说道:「喔,你知道,你当然知道。红红的脸颊、性感的嘴唇,光滑的皮肤,一双大长腿更是可以挤干男人的生命。你以为自己能把男人迷得晕头转向,也一定非常欣赏这种效果。我敢肯定,男人都抵挡不住你的诱惑。那个薛祖望多本事啊,可到你跟前就像发情的公狗,劫机这么要命的事儿,还不忘把你操到手。」
「你为什么这样说?」水筝呜咽着,赶紧捂住嘴,深怕因为痛苦和愤怒哭出声
狄飞云也知道他过分了,低骂一声,不再戏弄她,但仍满是不耐烦,「你放心睡觉吧。我可不打算操你,你的贞操很安全,至少不是今天晚上。」
「你这人真残忍、粗俗。」
狄飞云反到呵呵笑起来,假装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听起来,我没打算强奸你让你很生气?放心,这岛上看来就咱俩,我的身子可不像头脑那么挑剔。将来你邀请不邀请,我都指不定饥渴到要操你。」
狄飞云没等水筝反应,站起身无声无息来到门口,仔细检查门窗上好锁。他不确定这个岛上有什么危险生物或者人。如果有,他肯定不想在半梦半醒中和他们打照面。
狄飞云关上灯,黑暗立刻笼罩周遭。他爬到床上,伸手把床脚的毯子提起来,扯开塑料袋拿出毯子盖在两人身上。水筝没有反应,狄飞云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她已经睡着了,睡得又沉又香。
紧张、恐惧、激动之后,这是必然反应。狄飞云知道,水筝会一直沉睡到身体把她唤醒,再次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他的世界。
第五章 惩罚(水筝) 水筝半夜醒来了三四次,飞机坠毁时的尖叫和痛苦,薛祖望穷凶极恶的狂笑和残暴,爸爸和他的战友竭力抗争、惨死的悲痛,噩梦一个接一个将她惊醒,直到窒息和精疲力竭再把泪流满面的她拉回下一个睡梦中。
当水筝终于从昏昏沉沉的噩梦中清醒时,天已经亮了,光线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有一阵子,水筝以为这也许还是某个噩梦的一部分。她一动不动呆呆看着窗外,直到感觉身后的热量,终于明白这不是梦,而是比噩梦还残忍的现实。
水筝闭上眼睛稳住呼吸,希望狄飞云不会意识到她已经醒了。水筝试着不去感觉他身上的热量,但温度穿透她的皮肤,呼吸拂过她的脖子。如果水筝不是他的囚犯,如果他没有折磨她,背后温暖结实的感觉几乎会让水筝流泪。
昨晚,当狄飞云全神贯注、小心翼翼为她腿上的伤清理包扎时,水筝第一次大胆观看他,而身体在没有得到大脑的允许下做出令人厌恶的反应。水筝只能把这种愚蠢的花痴行为归结为睡眠不足、浑身是伤、大脑仍在震惊中。
狄飞云比她高也比她重,浑身都是发达的肌肉。这不奇怪,狄飞云虽然是囚犯但先是个军人,体能训练已经和呼吸一样稀疏平常。
看他的臂膀、腹肌和后背就知道,狄飞云是力量的化身。轮廓分明、五官突出的国字脸,浓密的黑胡子、黑眉毛,和深邃阴郁的眼睛放到一起,随时随刻散发强势的气息。水筝自认也受过顶尖的心里和体能训练,但和狄飞云比起来,很明显处于劣势地位。
所以,当狄飞云的手臂弯曲搂住水筝腰肢时,她无法抵挡对方强烈的男性化气息。一股温暖的呼吸吹入她的耳朵,引得手臂生出一片鸡皮疙瘩。水筝不得不承认,在某个软弱的时刻,她几乎喜欢上这种感觉。可一想到对方是谁,她的心情就跌到谷底,更何况还要面对双手被铐的事实。水筝这辈子从来没戴过手铐,更不用说戴着手铐睡觉,真他妈的不舒服。
糟糕的是她必须起床,迫切需要洗手间。
哦,对了,虽然这儿有太阳、沙滩和海水,但不是某个知名海岸的度假胜地。隔壁有自来水管、有淋浴,可等到真能出水时她肯定已经完蛋。不是说水筝不喜欢眼下这个简陋的活动房,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有个住所已经是天大的运气和奇迹。
她只是不喜欢和狄飞云睡得这样靠近。
水筝试着从他的胳膊下爬起来,但手铐妨碍了行动。被噩梦和疲劳折磨一晚上,她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疼痛难忍。并非所有痛苦都来自飞机失事,狄飞云的巴掌让屁股现在还在抽搐,脖子被他咬过的地方也一碰就痛。这个人是畜生,讨厌的是水筝知道他才刚刚开始。
仿佛在印证她心里所想,水筝感觉到狄飞云的勃起硬邦邦压在自己的屁股缝中。他的胸膛紧贴水筝的后背,有节奏地上下起伏,一个不容忽视的亢奋表现。
狄飞云咕哝着,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醒了吗,宝贝儿?」
'宝贝儿'这个词儿纯粹为了嘲弄。
「是的,而且我需要用洗手间,」比起嘲弄,水筝更担心狄飞云身体的其他部分。她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感到他惊了下。她自己也有点窘迫,焦急说道:「如果你能解开手铐,我将不胜感激。」
「不用解开手铐你也能尿尿。」说着,狄飞云又故意把勃起在水筝屁股上蹭了几下,好像在提醒她狄飞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不仅如此,狄飞云又朝水筝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才从床的另一边起身离床。
混蛋。
「就算同床共枕是你这样的人,晨勃竟然还是不可避免。」狄飞云摇头调侃道:「我得把那个淋浴快点修好。」
恶心!水筝心里大喊,同时另一部分也稍稍松口气。如果狄飞云指的是撸管,就意味着强奸不在考虑范围内。
狄飞云打着哈欠走到床边,穿起衣服裤子。水筝从他身上移开视线,拒绝去看厚实的胸部、起伏的腹肌。这个囚犯看起来很有男人味,但他是个疯子,冷酷的疯子。
狄飞云将水筝带到室外,然后含糊地指了指不远处的灌木丛,说道:「那边的草丛没有荆棘,去吧。」
水筝张大嘴巴瞪着他,「在那儿你能看见我!」
狄飞云交叉双臂,假装同情地说:「我不在乎你的隐私,你最好现在就接受这个事实。我给你两个选择,你戴着手铐,我就转身。你要我卸下手铐也行,我可就得盯着你看了。」
狄飞云不相信水筝。水筝倒是理解,毕竟她也不相信狄飞云,更无意顺从。
「好,我会戴着手铐,但你别看。」水筝只能答应。
狄飞云笑了笑,华丽转过身,一步都没挪。
膀胱召唤水筝的注意,她硬着头皮快速审视让人毛骨悚然的周围,不敢相信水家大小姐有朝一日会在一片空旷的地方寻找撒尿的地方!
可她再也忍不住了,跑到一簇草丛中,欺骗自己如果她看不见狄飞云,狄飞云就看不见她。水筝笨手笨脚摸着内裤脱下来再穿上,戴着手铐太不方便。虽然才一夜,手铐下的皮肤已经被磨出很明显的红色印记。
水筝走到他身边,抱怨道:「这手铐太糟糕了,本就不该是长期使用的东西。」
「等我们安定下来,我会用布条代替。」狄飞云点头答道。
狄飞云当然知道这种手铐只是临时束缚行动的工具,让水筝惊讶的是,这次狄飞云的言语里收起了恶意。不过,水筝确实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尤其'安定'这个词儿,更是讽刺。
「该怎么做?」她问。
狄飞云领着水筝往回走,说道:「我们需要处理基本的问题:食物、水、安全。」
哦,他的重点是生存,水筝也是。可想到和这个残忍的囚犯一起生存,她就暗暗叫苦。
狄飞云看到水筝眼里的难色,不满地问道:「你还有更好的主意?」
没有,水筝当然没有,所以她不说话,可狄飞云那种无所不知的态度让她难以忍受。在一番短暂的考虑后,水筝得出一个残酷的结论一一除了赞同狄飞云所提出的生存战术外,她别无选择。她应该高兴,这个人至少有生存战术。
狄飞云的嘴角翘起,「还有我救了你的命,你得偿还代价……你的训练。」
水筝不知道他所说的训练是什么意思,但她不喜欢,所以选择忽略。然而,他一提到救命和代价,水筝立刻想起昨天的惨烈,心中一阵剧痛。她抛开矜持和骄傲,黯然道:「好吧,可我要埋了我父亲……还有其他人。」
「推入海中是最简单的办法。」狄飞云生硬地回应。
这句话像给水筝一记耳光,她抬起眼睛,嘴角挤出一丝惨淡的笑容,「那是我父亲,我爱他。」
让水筝意外的是狄飞云没再多言,而是拿出钥匙,解开水筝的手铐。水筝闭上嘴,却没有停止思考。狄飞云的眼睛冷酷无情,充满洞察力。这个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能如此淡定面对死亡。水筝知道适应环境的重要性,但到不了他的程度。这不是依靠意志力能驱逐、能忘怀的事情,水筝只要一想到失去的亲人就心如刀割。
她揉揉手腕,缓解皮肤上的疼痛和灼烧。没有现成的铲子,水筝设法从飞机残骸找到些可以用来挖土的工具。昨夜的涨潮将飞机残骸又冲刷一遍,他们只设法抬出四个人--她父亲,陆致天、刘哲平以及主驾。唯一不确定的是陪狄飞云上飞机的狱警,水筝问起他,狄飞云没有说话,将狱警也抬了出来。
水筝不与他多做交谈,看着狄飞云将剩下的几具尸体推入海中。
水筝又饿又渴又疲倦,但她做得再慢也不让自己停下来。狄飞云用简洁的命令指挥行动,声音里既没有感情,也没有声调变化。水筝机械地服从,搞得两个人就像机器人。直到太阳升到头顶,才将几个人入土为安。
最后,水筝在浅浅的坟坑上堆了些礁石。做完这一切,水筝已经非常虚弱。昨夜睡眠本来就少,今天又耗费大量体力,她早就筋疲力尽,只靠肾上腺素支撑着跑来跑去。可所有这些,都比不上失去亲人、陷入绝境的痛苦。水筝生无可恋,扑通一声趴在新填的泥土上放声大哭,终于撑不下去陷入晕厥。
等她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床上。
「醒了,手放在你面前。」狄飞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这人说话毫不拐弯、直来直去。水筝只能照他说的做,她打不过狄飞云,不是现在。
狄飞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水筝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但由于脱水和缺乏食物,水筝的思想已经变得模糊和混乱。他按下侧面的按钮,刀片弹开,再将水筝破烂裤子从地板上提起来,一点点割成布条。
水筝没说什么,这条裤子在岛上毫无用处。狄飞云来到她面前,拿着带子在水筝手腕上绕了一圈,虽然没有手铐那么紧,但也几乎没有活动空间。
狄飞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这比手铐更有效,以后就用这个!」
水筝一阵眩晕,以后?狄飞云竟然还想铐住她!
说她天真好了,可水筝期望狄飞云在帮她掩埋那么多尸骨后,会唤醒些起码的人性。一想到之后还得过着被他囚禁的日子,水筝喉咙哽咽,泪水溢满双眶,但她硬生生眨了眨眼睛忍回去。水筝不要当受害者,她会逃离。等时机成熟时,狄飞云会为他对待水筝的方式付出代价。
狄飞云道:「我要把我们的食物和水收集起来,你会像个好孩子一样躺在这里。对吧!」
「我他妈的能去哪儿?」水筝吼他一句。
狄飞云抓住水筝的头发,但没有拉扯,只是手指在头发上绕了几绕,然后凑近她的耳朵边,说道:「我说过,你的训练从今天开始,水筝。」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水筝的名字,提醒她无处可逃。
「你要明白的第一件事儿,」狄飞云的口气很耐心,像老师在教导小学生,「你再也不能对我出言不敬,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现在,如果你说'对不起,先生',我会免于对你这次的惩罚。」
水筝抿住嘴唇,但狄飞云握住她头发的手稍稍用劲,无声威胁。
「对不起,先生,」想到昨夜的惩罚,水筝只觉得羞愧无比、尊严扫地。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妥协是唯一出路。
「好姑娘。」狄飞云放开水筝站起来,双臂交叉放在胸前,说道:「向后翻身,我得检查你的腿。」
水筝浑身上下只有内衣和内裤,她知道自己吸引人,但现在这个样子和被赞扬、被欣赏差得老远。相反,她觉得自己更暴露、更弱小。好在狄飞云没多看一眼,也没碰她,只是抬起水筝的腿检查伤势。
「很好,没有感染或肿胀的迹象。」狄飞云明显松口气,说道:「了不起,干了半天活儿竟然还能愈合这么快,你比我以为的坚强。」
狄飞云盯着水筝,一只手从她的小腿划到大腿,提醒水筝阻止不了他。她没有抵抗,也没有力气抵抗。狄飞云很满意,转身离开水筝,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水筝被绑着手,别无选择只能休息。她闭上眼睛,听到微风吹过窗户的声音,树叶沙沙作响,好像还有流水的潺潺声。那是淡水吗?
水筝希望这个岛上有水源。如果没有,脱水死亡将不可避免。即使飞机上能找到一些瓶装水,也最多只能维持几天。水筝听说有人试图用海水解渴。不过,这行不通……那么,这就是等死的感受吗?绝望和虚弱,水筝讨厌这种想法,她不会不打一架就倒下的!
不知过了多久,水筝已经没有时间概念,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正处于精神错乱的边缘。直到屋门打开,水筝才听到狄飞云走进来。水筝睁开眼睛,狄飞云巨大的身躯填满门框。
「坐起来,」他看着水筝喊道,确保他不在时水筝没有做任何愚蠢或鲁莽的事。
如果水筝身上有力气,坐起来不是问题,即使被绑着手也仍然可行。但现在却很麻烦,她虚弱无力,嘴唇干裂得像砂纸。心灰意懒更是让她对狄飞云和他代表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然而,当她看到狄飞云手里拿着两瓶水和几包能量条时,水筝忍不住口水直流,肚子像雷鸣般闹腾。她设法坐起来,迎接狄飞云的靠近。
狄飞云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一个手摁在水筝下巴,一个手拿瓶子搭在她的嘴唇。「你的嗓子肯定又干又痛,慢慢喝水,千万别太快。」
水筝迫不及待喝着,欢迎凉爽的液体滑过干渴的喉咙。狄飞云很快把瓶子拿开,水筝呜咽着,「还要!」
「再说一遍,」狄飞云皱眉,那双铁灰色的眼睛冷冷盯着她。
水筝忍住不耐烦,「请你再给我喝些啊!」
狄飞云却仍然翘着眉头等待,操啊!
水筝牙齿打着颤,磕磕巴巴地说:「求……求你,先生。」
「一次一点儿,」狄飞云仍然不高兴,好像一点儿不觉得水筝对他的让步是大事儿,继续说道:「悠着点,喝太快胃受不了。」
狄飞云喂完水,又撕开一个能量条包裹。他一定找到飞机上的应急食品,水筝看到包装上画的芒果不由皱眉,她最讨厌芒果了。
狄飞云一定注意到她的厌恶表情,咯咯笑起来,把能量条从包装里拿出来,说道:「这儿可不允许你挑食,公主,吃吧!」
水筝讨厌狄飞云像狗一样给她喂食,当他的手指靠近嘴唇时,水筝很想咬他的手指。铁定会让狄飞云多一条理由惩罚她,所以没有意义,尤其是现在水筝急需食物。当食物触到味蕾时,水筝立刻流出口水。她机械地嚼了两下就狼吞虎咽送到肚子里,有股木屑的味道。芒果味仍然很难吃,但饥肠辘辘的她可以忍受一切。
当水筝咬第二口时,迫不及待的她连狄飞云的手指一起吞入口中,同时与他的眼睛相遇。狄飞云有些惊讶,收回手指时又恢复平静。他抓住水筝绑住的手腕,把剩下的能量条放在她手里,「喂饱自己吧。」
狄飞云站起来,拿起另一瓶水和能量条边吃边喝。他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脖子强健,下巴有棱有角。水筝生气地想,这是一头典型的倔驴。不过意识到狄飞云竟然先等她的需要得到满足后才照顾自己,倒是有些意想不到。
水筝很快将能量条吞下肚子,仍然饿得要命。几分钟后,当食物膨胀并充满胃部时,水筝长舒一口气。自从坠机后,第一次有了满足的快乐。
狄飞云一言不发把水筝留在床上又离开了,没一会儿拿着一个大金属盒回来。他指着盒子道:「飞机上的紧急食品就这么多,只够维持几天的时间,所以必须寻找其他食物资源。」
水筝点头。
「让我们清理一下吧!」狄飞云又说。
令水筝吃惊的是,狄飞云手里多了个黄色包裹,她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是她的旅行梳洗袋。
「你在哪里找到的?」水筝一阵兴奋。
狄飞云耸耸肩,「好像被冲上岸了。」
可是盒子仍然完好无损,不可能是冲到岸边的。
「没有其他的?」
狄飞云面色平静,「我想时间会证明一切,不是吗?」
水筝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这个男人伤害她,给她戴手铐、绑住她,像对待动物似的给她喂食。而现在不止这些,狄飞云还拿着水筝的东西不给她。如果他有旅行梳洗袋,就一定会有她的其他东西。水筝站起来,忘记手腕还被束缚的事实。
「你个混蛋,」水筝狠狠骂道:「你凭什么扣着我的东西,那些是我的,你他妈的必须还给我!」
狄飞云摇摇头,飞快来到她面前。水筝还没来及呼吸,只觉视线模糊、世界倾倒,然后就翻身趴到床上。水筝听到叮当一声,立刻辨认出狄飞云将地上的皮带捡起来。操,她该在他拿食物时将皮带踢到床底下。
「不要!」水筝剧烈扭动身体。
狄飞云按着水筝的腰,把她的内裤从屁股上扯下来,掉到脚踝。水筝抬腿踢了一脚,却什么也没踢到。
「我告诉过你,你的训练从今天开始,」狄飞云坚定地说道。
皮带被他折了两折,甩在水筝屁股上。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在皮肤上绽放,水筝忍不住尖声惨叫,哭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
狄飞云稳稳固定住她,一鞭又一鞭。水筝跑不掉,狄飞云知道他在干什么。
「你要学会接受你的位置!」狄飞云阴沉地说着,狠狠鞭打,「你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做,不能说粗话,不能蔑视。对我,你只能服从!」
「不要!」水筝又喊了一声,声音比以前嘶哑,抵抗力减弱。鞭打需要停止,她快痛死了。
狄飞云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皮带一下又一下抽在水筝屁股上,凶狠而坚定。
「道歉!」
「这不是--」水筝气喘吁吁,拒绝玩他的游戏。
虽然从未见过,但她知道狄飞云这类人的存在。他们以虐待女人为乐,甚至聚集起来围观叫好。水筝声嘶力竭喊道:「你个心里扭曲的变态,这里可不是你的某个俱乐部,让你随便鞭打女人、享受听她们求饶。」
狄飞云的皮带不再只着落在屁股,他渐渐向更低的地方扫去,很快覆盖大腿,根部传来的疼痛尤其灼痛难忍。泪水模糊水筝的视线,噼里吧啦掉出来,但她仍然紧绷喉咙,拒绝哭出声。疼痛越来越剧烈,她会挺过来,她必须。
狄飞云呵呵低笑,悠悠说道:「没错,在我的俱乐部,你受不了了可以尖叫安全词。我会停下来,我必须停下来。然而在这儿,你是我的囚犯,就是喊得嘶声力竭,我也不会停止。想让我停,你只能照我说的做。」
他挥动皮带的速度放缓,但仍然一个接一个落下。
「我可以一直等下去……」
挥舞的皮带在空气中嗖嗖作响,又在拍打皮肤时发出清脆啪啪声。
啪!
「操……」
啪!
「好吧,好吧,对不起!」水筝终于嚎啕大哭。她就要死了,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
「对不起什么?」
啪!
这一下皮带刚好落在大腿根部最柔软的地方,水筝痛苦地嚎叫,咽下耻辱的泪水,纠正道:「先生,对不起!」
她终于说出来了,仅有的那么一点尊严也让她丢弃。水筝咬紧嘴唇,无视眼前模糊的视线。她从小生活无忧,但家教严格,也经历过各式各样魔鬼训练,无数优秀成绩证明她可以抗压受痛,对吃苦耐劳更是一点儿不陌生……但不是这个!
狄飞云松开皮带扔到地板上,但仍然把她固定在原位,坚定说道:「你会服从我的,水筝!」
水筝挣扎半天,终于强忍着愤怒和羞耻,装出一副驯服的样子点点头。从狄飞云嘴里吐出她的名字让她很不舒服,他不是水筝的亲朋好友,是水筝的敌人。
「跪下。」狄飞云放开水筝,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放到地板上。
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水筝的屁股一阵抽搐,心也沉到谷底,可阻止不了膝盖撞到地板上。内裤还缠着脚踝,受伤的大腿和臀部疼得她呲牙咧嘴。
「你有没有吹过箫?」狄飞云坐在床沿,漫不经心问道。
水筝的眼睛滑过他的胯部,勃起已经把裤子顶了个大帐篷。她的肠胃因恶心而翻滚。
「没有。」水筝坚定说道,也无意改变这一事实。不过,她知道现在由不得她做决定。
狄飞云揪住水筝的头发握成拳头,将她拽到面前,「我救了你的命,你欠我的!」
水筝无助地看着他的帐篷,毫无办法。如果狄飞云强迫,水筝只能如他所愿。但不知为何,狄飞云似乎改变了主意,他站起身调整下裤裆。
狄飞云缓缓道:「下次你决定对我出言不敬时,我会找到一个更舒服的方式使用你的嘴巴和舌头。现在,你要和我出去。」
好像水筝有选择一样,她恶狠狠想着,什么都没说。不是这里、不是现在,水筝很清楚如果她反抗会发生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