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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梦回红楼】(91-100) 作者:三修萨满

2023-04-25 22:51:29

第九十一章

察哈尔机也深知,此时不是犹豫之时,双方越近,越不利骑兵冲锋。

宋清然就是料定这一点,方以五十步为一个步点,一点点压过去,他不信察哈尔机看到步兵一点点前压,仍不应对,场地本就不大,总不能等步兵压到马前,他却掉转马头后退,他相信察哈尔机丢不起这个人,宋清然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骑兵以背对敌,那是取死之道,胡人骑兵为了轻便,背后几无防护,正利于弩箭攒射。

随着一声悠长的牛角号声,胡人骑兵开始起步,逐渐加速。

宋清然骑在马上命令道:“架盾,亮刀!”

前排盾手同时蹲身,把方盾立于身前。一百持长柄之人解开刀身黑布,现出内里武器。陌刀!只把刀架在前排两人方盾缝隙之中。

在胡人骑兵接近五百步时,开始分散,以扇形向燕王卫攻来。宋清然命道:“弓弩准备!”

一声苍凉中含有凄厉之意的号角响起,两百骑兵,队形渐展,似如一轮弯月,以弦月阵型横冲而来,骑兵速度亦越加越快。

艳阳高照,正午强光映射着胡人各色武器,反出各色炫目白光,身后黄土飞扬,如同尘土推着骑兵飞速前行一般,使得观战众人不由得心跳加快,真怕这两百骑兵如同洪水一般,冲过宋清然军阵。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骑在马上的宋清然也微带紧张,他虽在广宁参过战事,在护粮时亦遇过冲锋之骑,可像这般,清晰可见的列阵骑兵冲锋却是首次。

虽也让剩余三百军卒预演过骑兵冲阵,可毕竟是自己人演习,不如这真实战阵来的震撼。

燕王卫则不同,众军卒透过板甲头盔缝隙,望着那形如弯弓,且层层叠叠的骑兵阵列,持盾燕王卫将士同时用手中巨剑敲击铁盾,发出声高于马蹄的“铛铛”响声后,直到骑兵已近身四百余步,才收剑取弩,如非头盔遮面,想必内里必是那轻蔑,不屑的表情,仿佛这二百铁骑,只是结队绵羊一般。

虽是紧张,可命令一刻未停,在胡人只有不到三百步时,宋清然命道:“射!陌刀准备!”

双方几是同时射出箭矢,胡人双腿夹着马腹部,搭箭弯弓、松弦抛射一气呵成,燕王卫则复杂许多,手弩已提前上弦,抬手、瞄准、击发,射出弩箭,也不看是否命中,随手把弩挂回腰侧,前排持盾姿势不变,后排举盾架起。只听叮叮当当,二轮箭矢击中盾牌盔甲之后,燕王卫盾墙散开,抽出腰间手斧,起身向只有数十步的胡人骑兵阵中扔出手斧,随手抽出腰间长剑。一百陌刀手待箭雨一停,便起身执起陌刀,刀柄紧贴腰身,刀尖斜上,刀尾驻地,双手紧握刀柄。

胡人冲前骑兵,面对首轮弩箭或附身藏马腹,或举盾格挡,更有欲用弯刀劈落飞射而来的箭矢,可毕竟不是人人好运,虽都身批皮甲护身,毕竟不能防护全面,胡人迎着弩雨射出二轮箭雨后,抽出武器准备近身搏斗时,迎面突然飞来一波手斧,密密麻麻,带着寒光与手柄。无论被击中何处,随之便被惯性击落下马,瞬间随着弩箭、斧雨落下,跟着连声惨叫,便有数十人落马。即便如此,可仍未有一骑停顿,踩着落马之人的身体,两息之后,二军如洪流撞磐石般碰撞一起。

“杀!!!”齐声的暴吼,数十柄陌刀扫出,胡人骑兵,连人带马仿若未着甲的生肉一般,随陌刀挥舞一分为二,爆出一片血水。胡人手中弯刀劈在银色铠甲上,只有铛的一声,留下一道白色划痕,竟未能破甲分毫。即便如此,仍有陌刀手受伤。吴双一刀劈下,或是巧合,或是马上胡人有所防备,但见那胡人身子一缩,吴双手中陌刀带着血雾把战马长脖连同头颅一刀斩下,刀锋贴着那胡人鼻尖划过。

那胡人飞身跳下,在吴双劈刀后,未及收刀之时,用手中巨斧一斧劈向吴双右肩,只听“铛、咔”一声,巨斧终是破开钢铠三寸,虽不知内里伤势如何,可巨大震力已让吴双后退两步才堪堪止住,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正待要上前再次挥刀时,那名胡人已被吴双身侧剑盾手一剑捅死。

整个陌刀阵型并未因吴双的后退两步而有丝毫变化,胡人弯刀碰在陌刀之上,不是被斩断就是脱手飞出,只有铁枪与棒斧之类兵器能再相碰几个回合,可持全铁长枪与斧、棒的胡人少之又少,多数还是制式弯刀。

在察合尔机有些不甘与惊惧的目光之中,已满身是血的陌刀手,仍在一次次挥刀,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带起一片血线,再收刀。每一次怒吼挥刀,总会有骑兵或战马倒在阵前,数十息后,燕王卫阵列前的地面之上,已堆满数十俱胡人及战马的尸首。

被溅起的鲜血淋满全身的陌刀手,远远看去,就像把银甲换装为红甲一般,发着震天喊杀之声。

宋清然仍骑在马上,此时的他仿佛只是位置好点的观众,就那样默默立于阵尾,未见一丝移动。

“呜……”胡人收兵的号角响起。在一片哀嚎声中,胡人丢下八十多具尸体,纵马退回察合尔机身边。

宋清然此时开口命道:“弩上弦,进!”所有击发的手弩便重新上弦,挂于腰上,整个方阵随着剑盾的敲击声中,缓步向前又推进五十步方停下。

“回收斧头!”随着宋清然此命令,军阵微带凌乱,燕王卫各自或低身,或侧身,在尸体或空地上捡回扔出的手斧,也不问是否带血,随手挂回腰间。

此时场中胡人只有百人左右,气势明显萎靡,围在察哈尔机身侧,不时转头看下察哈尔机,希望这位伟大的战神能给出指示。宋清然跟本不给他们喘息机会,又命道:“进!”

步兵方阵一步步如泰山一般,向前压去。

察哈尔机此时进退两难,再被压上二百步,不仅骑兵再难奔起,亦要进入弩箭的射程,看着密封如铁桶的燕王卫,察哈尔机首先便放弃了骑射的战法。

退也不可,一轮交锋虽败,可仍有半数之上可战之兵,如被周人步兵打退而逃,察哈尔机认为是奇耻大辱。

降更是不可,如此认输,心有不甘,不说个人荣辱,即便回到上京,亦也要被弹劾治罪。

随着察哈尔机的思索,燕王卫又进百步。

剑盾如战鼓一般,一声声敲在耳边,敲在心里。

“不能再等了,否则不必再战,军必溃败。”察哈尔机心中知道。

“包围他们,四面合围!”察哈尔机终是下达了命令。

此时轮到宋清然目瞪,只见胡人以围形之态,真把自己的军阵围了起来,虽只有百人,可散开距离后,却是实打实的‘包围’了燕王卫方阵。

逼得宋清然只得一夹马腹,向自己方阵正中行去。

但见胡人在一箭之外停马,只围不攻,仿若等待援军合而歼之一般。

无论宋清然步兵方阵是前进后退,亦或左突右进,胡人骑马总比步兵要快,便随着步兵方阵移动,仍是把方阵围在正中。即便是燕王卫推进到城边,合围之骑便只留三边,空出城墙之地。

这下轮到王德成骂娘了,“娘的,这察哈机巴在搞什么东西,要战便战,要降便降,如此这般,看似围着我们,实则在跑,算什么事。”

宋清然也觉有点意思,这察哈尔机果有些门道,如此一来,即便是谁也不能说他是不敢战,在逃。这要拖久了,对自己不利,自己一方重装铠甲,还是步行,行动较为力吃,胡人则算以逸待劳。

再一次进到北门后,胡人让开城墙之地时,宋清然脸上一笑,命道:“向南门前进,百步一停!歌起!”

燕王卫战歌是宋清然一次和王德成喝酒吹牛临时起意,想出来的。当时王德成说每日训练太过枯燥,军卒无事可做,宋清然便用后世《男儿当自强》为蓝本,做为燕王卫训练和战歌。

此时随百两百人的齐声,颇有气势。

“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既是男儿当自强。昂步挺胸大家作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既是男儿当自强,昂步挺胸大家作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歌声与剑盾相击之声合二为一,响彻全场。

第九十二章

察哈尔机自幼亦是精通汉文化,听完战歌,虽觉曲调较当今周朝曲风突显怪异,可也不得不承认,此歌却能激发斗志,催人进取。

就连保卫顺正帝的京卫营与皇卫司官兵,虽不会唱,可亦用手中长枪随着节奏,与燕王卫敲击之声协作,发出更大的敲击之声。

直到燕王卫二百军兵行到南门,胡人重新围困三面时,宋清然才嘿嘿一笑,命道:“全体上马,刀盾兵突前,陌刀兵收刀挂马,持弩随后。”

一路自北门行来,宋清然也怕察哈尔机发现自己意图,提前杀马,故以战歌吸引其注意力,直至快行至南门,方放下心来。

实则是宋清然多虑,在胡人眼中,马是他们最忠诚的朋友,非有必要,是不会动杀马之举,而宋清然一直以步兵作战,便以为这些战马只是代步工具,从未想过宋清然还会有步转骑之手段。(AV害死人,好好的步兵不做,非做骑兵。)

随着两百步兵转为骑兵,列阵冲锋之时,包围再难形成,察哈尔机只得结阵对敌。二百重装骑兵如钢铁洪流一般,仍是方阵之形直压而下,与胡人一百轻骑,碰撞一起。随着前排胡人骑兵一个个倒下,察哈尔机痛苦的让旗手收回狼头旗帜,下马认输。

“痛快!”赵王宋清仁看完整个过程,激动起身叫出。顺正帝也满意点头,看着这二百铁骑,目中精光闪闪。

只有太子宋清成,虽也强挤欢笑,可内心如何,便不得而知。

随着观看众人海啸般的欢呼声中,宋清然摘下头盔,挂于马腹,重举巨剑。

二百未亡一人的燕王卫随同京卫营一起三呼道:“吾皇万胜!吾皇万胜!吾皇万胜!”

随后宋清然收剑下马,步行至顺正帝身前,以军礼禀报:“儿臣不辱使命,现已完胜,请父皇许儿臣率卫回营。”

顺正并未马上答应,而道:“吾儿快快平身,清然果亦有将帅之才,此等军纪严明铁卫,却实万中无一啊。”

宋清然谦恭道:“儿臣不敢当将帅之才称赞,一切皆将士用命,剑利甲坚而已。”

顺正听后,又是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太子宋清成起身禀报道:“启禀父王,儿臣观三弟所率之军,甲胄非一般军中将士所用可比,刀剑之利更胜军中,不如以朝廷出资,向三弟定制一批,武装京卫,以提升京营官兵之战力

顺正听罢,也是动容,抬目看向宋清然,以示询问。

宋清然仍是一副云淡风清之态,恭敬向顺正和太子行了一礼道:“回禀父皇、太子殿下,朝廷所需儿臣自是全力以赴,只是……”

“只是什么?”太子宋清成见宋清然满口应下,正待高兴,便急急问道。

“只是怕户部出不起银,儿臣实在无银赊欠。”

“噗嗤”一声,赵王宋清成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一听宋清然如此好说话便知定有猫腻,这个二弟何时会好相与过。

连顺正也是一笑,为免太子尴尬,便开口问道:“所需几银?”

宋清然回道:“回禀父皇,以儿臣剑盾兵为例,一钢质巨盾、一百炼长剑、一弩、一铠,一手斧,不计工钱,只成本便需纹银二百六十两。”

“咳咳……”以顺正帝之富,也被这个价格吓到了,一身装备可抵普通军卒十年军饷,这个价格,户部确实支付不起。

太子亦是满脸涨红,不便再提此事。

顺正帝又重新抬眼望向宋清然身后百步之外的燕王卫二百军卒,才挥挥手让宋清然率军回营。

此时的察哈尔机早已默默带人抬着伤员回到使节驻地。

与察哈尔机黯然回驻地不同,宋清然的燕王卫在满城百姓的欢呼声中,骑马列队绕场一周,由北门贯穿而出,意示着此战杀穿胡人军阵。

元春带着众女眷守路边,万福墩身,恭送宋清然回营,小民百姓则无此礼仪,有送茶、送水果者,有朗声高祝者,更有大胆女子冲到阵前,把随身香囊送到将士手中,报上家世,又羞涩躲回人群。

陌刀手吴双因祸得福,二百人中,仅他一人肩中一斧,巨斧破开肩甲,不时有鲜血流出。却因此所得馈赠为最,仅香囊便收三个。宋清然却未得一个,不由得摸摸鼻子,心中暗自纳闷。

军阵行至河边之时,宋清然令全军沐浴,一会随他再办一事。

众军卒一听还有事可做,便都嘻嘻哈哈跳入河中,开始冲洗盔甲上的血迹,直至酉时,方随宋清然一路行向荣宁街。

此举顿让荣宁街住户八卦起来。二百全副武装骑兵在京中列阵前行,除凯旋及阅兵之时曾有见过,已是多年未见,此刻由宋清然率领,直赴荣宁街,更让人遐想万分。

“阿贵,你说是不是贾府得罪了王爷,这是要抄家来的?”一卖菜老农对身边同行问道。

“闭上你的臭嘴,人家王爷的侧妃就是贾府长女,听说恩爱着呢,前些日还为刚出生的闺女办满月酒,流水席都摆满整府。”

贾府得到消息,也觉疑惑,搞不准这燕王爷是要闹哪一出。只是也不敢怠慢,中门大开,贾政、王夫人带着元春、抱琴在正门处恭迎。宋清然虽还未至,可王府太监宫女、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赵大人也在府外候着,贾政请众人进府坐着吃茶,都被客气婉拒。

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更是客气,连连拱手,口中言道:“恭喜贾大人。”

可不论贾政问他是何事可喜,赵广顺只微笑不回答。

此时贾政好像猜出些什么,只觉是又惊又喜,虽不敢确认,看了眼身侧的贾元春,见元春也没给明确的表示,只得携着王夫人陪同元春在门外等待。

约一炷香后,街东处便转来隆隆马蹄之声,二百军士直待行至荣国府牌坊处,宋清然才命道:“下马!”

众军卫同身下马,牵着战马随宋清然一道直赴荣国府。

待贾政与宋清然见礼完毕,燕王府管事太监徐华礼从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手中接过金册、金印,恭敬递于元春,言道:“燕王殿下谕令,贾氏长女元春,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风姿雅悦,端庄淑睿,性行温良,克娴内则,着即册封为燕王妃,授金册金印。”

待金册金印交于元春后,管事太监徐华礼,躬身后退三步至阶下,大礼跪拜道:“奴才见过燕王妃!主母万安。”

身后二百军士齐齐单膝跪地:“属下见过王妃娘娘,娘娘万安!”

此时元春方回过神来,抬目扫了一眼宋清然,见他笑呵呵的伫于一旁看热闹,嗔怪一眼道:“众将士快快平身,徐管事请起。”

王夫人也刚回味过来,激动地拉着贾政的衣袖轻声道:“老爷,老爷,元春她……”

贾政虽为人迂腐,可毕竟为官场中人,处事不惊亦能做到,虽微微有些抖动,仍面带微笑,客气与赵广顺及徐华礼重新见礼,请二人进府吃茶,二人看了眼点头的宋清然,便欢喜随府中管事走向贾府客厅。

宋清然笑道:“满身血气未散,我就不进府了,回营还要犒赏三军将士,后日再回吧。”说罢便带着燕王卫众人上马,重向燕王府行去。

燕王府管事赵大忠已得过讯息,早已命人带着厨子采购烈酒、肉蔬等食材,提前来到三卫营地,以营卫中自备的大锅烧煮起犒赏饭食,顷刻间,整个三卫营地便酒肉香气四溢,随着隆隆马蹄之声,负责警卫的哨岗传下讯息,“燕王殿下凯旋回营!”

燕王卫营地营门大开,负责守门官兵单膝跪地齐言:“恭迎殿下及同僚凯旋而归!”

宋清然骑在马上,也不下马,抬手示意守门官兵平身,便带兵纵马直驱而入。

行至校场后,方停马等待三卫出战将士列阵集合完毕。

宋清然看着身前将士精神抖擞,士气高涨,微微一笑,也不多言,手中马鞭指指众人,命道:“下马、卸甲、解散,半个时辰后开饭,今晚酒肉管够。”

随后便在将士们的欢呼声中,宋清然随王德成、刘守全一同回到帐内。

晚宴便在这校场之内摆开,不论是参战与否,五百余名将士,除了哨兵,都齐聚一堂,有官职的将官随宋清然共坐一桌,饭食也与兵士一样,同为猪、羊肉居多,佐以少量时下果蔬,再配上成坛美酒,对官兵来说已是丰盛异常。

王德成端起一碗烈酒,首先开言道:“俺老王是个粗人,打了一辈子仗,还是首次如今日这般打的痛快,来兄弟们,我们同祝王爷,福如东海,万寿无疆。”

宋清然笑着饮完满杯烈酒后道:“你老王也学会拍马屁了,老子可没本事万寿无疆了。”

接着又端起一碗道:“弟兄们这些时日操练辛苦,今日一战更是拼尽全力,孤很是欣慰,今晚除值守人员,余者可尽兴,酒肉管够,只有一条,不许酒后闹事,别又像老王和老刘二人一样,一言不合又打将起来,燕王卫自成军以来,小黑屋还未用过,我看看哪个先来尝试一下。”

第九十三章

邻桌的吴双一口干掉碗中酒水,抬手一擦酒渍问道:“王爷,那小黑屋有啥可怕?进去后不用操练,还可安心睡觉,要我说,只要犯错,还是军棍来的实在。”

宋清然嘿嘿一笑并未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他肩上的纱布,言道:“吴双,哪天等你犯错,定要关你进去,让你试试再说。伤势如何?”

吴双咧嘴一笑道:“无碍,吴某肉厚,那一斧只破盔甲,伤些皮肉,并未伤到骨头。”

军医校官一声,嘿声一笑道:“你就少吹吧,再进两寸,你的肩胛骨必断,此生休想再抬右臂,还有,少喝些酒,不然刀伤复发,神仙难救……”

燕王卫晚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直到月上树梢方算结束,宋清然踉跄着脚步,由随身太监宫女的搀扶下,在刘守全护卫中回到燕王府。

守在府门的刘亦菲见宋清然回府,急忙从宫女手中接过宋清然,扶回卧房,伺候更衣、洗漱,又命下人送来醒酒汤,服侍着宋清然吃下,方算放松下来,此时的刘亦菲刚沐浴结束,这一阵忙碌,又是一身薄汗。

因搀扶宋清然之故,离宋清然极近,此时因流汗,沐浴香气与体香交混后溢出,嗅在宋清然口鼻中,有如催情之药,不由得便把这丫头搂入怀中,隔着丝衣顺着柔弱小背,一路抚向那一方尚未长成的玉臀之上。

却说那刘亦菲,自打进了王府,随在宋清然身边,一颗心思便全扑在宋清然身上,只恨不得把自己揉碎了,融进宋清然体内一般。即便有一段时日,宋清然搬离王府,住进了顾恩殿中,整个王府只留自己主持内宅,刘亦菲亦不愿别的丫鬟动手,只肯自己亲为,来扫洒宋清然的卧室并书房,有时嗅着宋清然穿过用的衣物,亦觉身心俱软,只求自己快些长大,把自己这具身心完整献给王爷。

想起也觉遗憾,有一日刘亦菲与宋清然卧房独处,宋清然把她搂在怀中抚慰一番,二人都衣衫尽落,只待那真龙入港之时,宋清然好似想起什么,问道:“小丫头,快到十六了吧?”

刘亦菲回道,过了四月初八便十六周岁。

宋清然边搂着她的腰肢揉着那娇俏玉乳,边接着问道:“月事何日走的?”

刘亦菲当时都被宋清然抚得有些迷蒙,忍着羞呜咽道:“走有十日了。”

刘亦菲好似听到一句“危险期加未成年”什么的话语,直至王爷睡着,都未要自己身子。

此时又被宋清然搂在怀中,只觉小腹间有根火热的棍子伫在那里,虽未经风月,也知那是何物,忍着羞,挺着有些发软身驱,刘亦菲轻摇小腹,只求能给宋清然带些快活之意,听宋清然若有若无的轻嗯一声,刘亦菲胆子亦大上几分,言道:“爷,奴婢已算十六了,而且……而且奴婢月事刚走几日。”

话刚说完,便觉游走在自己小臀上的大手力度又加重几分,压在自己小腹上的火热棍儿也跳动两下。

宋清然也不回话,在她小唇上轻啄一口,便把她翻转过来,以后背贴着宋清然的胸膛,同坐在榻上。宋清然的大手穿过刘亦菲的腋下,一边一只便抓握住那对小巧微翘的乳儿。

刘亦菲在王府时日较久,刚进府时也听过府中房事太监的训导,言道:“作为王爷奴婢,要随时准备献身取悦王爷。”也被送些书籍,教导如何在床榻上伺候男人,别的早已记不得了,只记得书中所言,要主动,要胆大忍羞,要会说些淫词荡语取悦主人。

事到临头,却又好似什么都难以记得,感觉乳儿被抓,便细若蚊声:“奴婢……乳儿太小……没有王妃大,想来……也不好玩儿,奴婢……本以为还能再长大一些……呜呜这又长了一年……还是原来的样子……爷要不喜欢只管随意玩着便是……”

宋清然本喝有熏醉,双手在她那小小坟起的奶包上,惬意的抚摸着,入手虽无淫乳狂波,倒偏偏自有那一等少女春情、柔羞媚意,手感温润酥弹,虽是小巧,却也是只手可握,那奶头因动情,已是细软挺立,听她语中自卑,不由出言哄她道:“奶儿比元春是小了些,但是也有C了,爷很喜欢。女儿家奶儿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处……本来便是燕瘦环肥,各有妙处才好。你奶儿爷是见过的……如水滴般挺翘上扬,奶头儿粉粉嫩嫩更漂亮……以后爷多把玩些时日还能更大……”

刘亦菲被宋清然口中喷出的酒气熏着,又听如此动人的情话,好似醉了一般,扭了扭小臀,剐蹭着宋清然立在自己臀后的肉棒出言道:“奴婢在书上学了些……学了些技巧,爷只管躺着休息,让奴婢来伺候爷……如是奴婢伺候的不好,爷再来责罚。”

看着有些乖巧过份的刘亦菲,宋清然心中是有些心疼的,怕她过于委屈,对刘亦菲宋清然是有异样感觉的,前世女神、穿越后的初次相见,尽心尽力服侍自己的娇俏丫头……

宋清然抓着双乳,轻吻着刘亦菲脑后的秀发,轻声言道:“待你十六岁生日那天,爷给你个身份,让你也能穿着诰命大装,光耀门庭。”

刘亦菲讷讷道:“奴婢自从记事,便不知父母兄长是谁,只记得被人卖来卖去,几无一顿饱饭,是奴婢命好,最终能得爷眷顾,托于尾翼之下,奴婢不敢奢求什么诰命身份,也不想什么光宗耀祖,只求能一直随在爷的身边,爷渴了为爷倒茶,爷饿了为爷做饭,爷……爷想要了……给爷出出火。”

说到此处,刘亦菲挣扎着起身,转身面向坐于榻上的宋清然,绯红着脸儿,一双杏目眸中带着水雾,伸手到自己腰间,去解自己那件襦裙腰带。边解边道:“奴婢身无长物,唯有只剩这还算干净的身子,可供爷赏玩一番,爷……您且歇着,奴婢服侍您……奴婢不懂事,长的不成样子,乳儿……乳儿也小,未必能让爷尽性,爷只管迷瞪着,我伺候着您出来精神,让您松快了,好好歇一歇才是正理……”

其实连刘亦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宋清然的感情是感恩多于情爱,还是情爱多与感恩,亦或者两者共同。只觉自己是个没用的小丫头,胸乳比不过元春,奴性比不过克莱尔、莉娜、莉儿、贴身伺候比不过晴雯。一切只因自己出身,非王府家生子,半路买来,没依没靠,孤孤零零随在宋清然身边,宋清然又多次动了情欲都不愿要自己的身子。

她哪知道,自己在宋清然心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即便在这王府之中,除了元春,整个王府从管事到下人,就连最当红的管事赵大忠都会看她的脸色行事,谁都把她当这王府半个主事之人来待。

宋清然听完,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刘亦菲身上那件衣裳,是自己平日里特意让管事定做送于刘亦菲穿用的,非王府丫鬟统一制式,而是一身浅绿桃花暗纹襦裙,衣角袖口都是特制苏绣,绣工精巧,却不夺色,即便是内里衬衣都是白色软绸所制,满府上下谁敢把她当丫鬟来使来看,偏偏只她自己在此自怜自哀。

不由得借着酒劲,一把便把刘亦菲搂在双膝之上,把她那柔软小臀展露出来,一掀裙角,照着那白嫩嫩、软滑滑的臀儿便是“啪啪啪”连打数下,顷刻间,那方白嫩美臀便留下一片红白掌印。

刘亦菲重新站回宋清然面前,初时只觉小臀儿火辣辣的疼痛,可这疼痛中又带着身子变得一丝丝酥软,随后这酥麻感觉越来越强,以至自己两股间不知何时已是湿润,不由得夹紧双腿,媚眼如丝的望向宋清然,不解为何宋清然要惩罚自己。

不过毕竟是跟在宋清然身边久了,刘亦菲抬眼扫了下他表情,知他虽有些恼怒,可并非真的生气。便接着动手解开交领处内里系绳,那系绳一解,右衽带着整个裙摆便从身前分开,露出内里那月白色肚兜,但见少女雪白的脖领肌肤,自细巧的脖子处两条筋骨之痕立时就凸显出来,米黄色肚兜套绳,顺着因羞涩而一片绯红的锁骨,通向颈后。

胸前一对乳儿并非刘亦菲所自谦般小巧,而是把肚兜顶出一片坟起,顶端豆粒大小的乳珠儿,把软绸月白肚兜又顶起两个凸点,一道乳沟若隐若现,藏于肚兜之内,更加映衬胸前那半边软软白白的胸肌出来。

再瞧刘亦菲这丫头,已是脸儿红似桃花,一对杏花美目已隐隐带着水润,丝毫不敢去看宋清然,只敢射向自己脚尖。虽是自解罗衫,献身献赏,求宠求爱,却到底是刚满十六的小女儿家,羞耻贞洁观仍在,只能轻咬粉唇,一双小手不知该放何处是好。

第九十四章

即便如此,手上也只停留一刻,便右手轻轻一带,上身襦衫便散落足后,但见这刘亦菲雪肌如莹、修臂如藕、十指似葱、妙乳凝脂、渍魅圆脐之下,自有被那罗裙遮挡一二的少女腹部肌理,让人不由得把视线下移,虽尚不能瞧得到下方裙内究竟是何等风景,便已让人淫欲满满。

刘亦菲只是娇羞片刻,便轻抽罗裙系带,挑着食指与拇指,轻轻向下一拽,整个罗裙便贴着女儿家的细腰圆跨,划过玉臀,飘落足下,入眼便见肚腹粉白,肌肤紧紧收着,不见一丝多余之肉,两条楚楚修长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同是月白底裤绣着一朵娇艳粉色牡丹,堪堪盖着隆起的阴阜,仿若子宫纹身一般,印在小腹之上。顿时把清纯与妖艳合二为一。

只是那条小小内裤实在窄小玲珑,紧紧收于阴阜之上,包裹着她那两腿根处的一方玲珑紧实的少女阴户。由于过于紧绷,透过月白纹理,依稀可见内里一个圆鼓鼓的形态,下头勾勒出一条天然的桃缝状的柔媚形体,只是不能瞧见里头颜色,但是看着光滑整洁,精致玲珑,想来定然是滑腻腻之醉人形态。

刘亦菲纤瘦,两条粉腿嫩滑纤细,笔直如葱般,只有那腿根之处,稍稍有些肉感,肉上青筋依稀可见,再往下看,微弓玉足上,套着一双雪棉小袜,袜口收于脚踝之上,足蹬一双青色的绣纹小鞋。

只这惊艳一闪,便让宋清然胯下肉棒坚硬如铁,把内衬衣裤顶的高耸一片。宋清然目光自上而下细细扫了一圈,又重新回到阴阜上那幅娇艳牡丹,总觉有如鬼魅,吸引着自己的魂魄,恨不得此刻便俯身亲吻上去,只是想着刘亦菲这小丫头,难得忍羞,自解衣裙,主动献身供自己赏看,如此打断却是少了些情趣。

刘亦菲褪到这里,也是心魂俱醉,只觉自己胸前那豆蔻般的乳珠挺硬发胀,每随自己身子微动,刮擦着胸前柔滑的软绸肚兜,都让自己身酥体麻,双股潺潺,此刻只觉自己那条羞死人的小内裤,包裹着自己最是私密见不得人的所在,应是底部湿润一片,自己又不好低头细瞧,不知爷是否发现。

此刻自己不敢去看宋清然目光,只得把目光放低几寸,却正停在宋清然胯下那高耸之处,回想宋清然贴近自己时,那火热粗硬的触感,对比此时的高耸,不由又抬目扫了一眼宋清然的双目,但见宋清然双目已带微红,此刻正盯着自己下体赏玩,那灼灼目光仿佛真能灼伤自己一般,自己但觉下体处一片酸麻,仿佛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抽搐了一下,一股蜜汁从紧闭的玉蛤缝隙流出,侵染着娇小内裤湿痕变大,也不知宋清然瞧见了没有,更是羞的几乎要两腿软了下去。

刘亦菲自解衣裙到此时,看似行动流水,未有片刻犹豫,可她何尝不在担心,实在不知自己这身娇嫩皮肉、这点子雪肌冰骨、少女身体,究竟能否入得了宋清然法眼,如若宋清然仍不要自己身子,这等羞耻却实在禁受不得。

直到此刻,见到宋清然动欲双目,高耸之棒,心中才有一丝小小甜意,爷赏看了自己身子,果然还是心动欢喜了。

只犹豫片刻,刘亦菲便双手同移颈后,轻动手指,解开那套在脖颈处的奶黄系带,两手一松,护在胸前的那面,香喷喷,带着体温的月白肚兜便坠落足下,一对少女微微上挺的翘翅之乳便显露在宋清然眼前,两乳状如水滴,水嫩嫩,不用收束,自然内聚,小奶儿色泽粉白,乳珠儿更是樱桃般粉红一粒,早已熟透,仿佛自在诉说着少女初春已成,可以随意采摘一般。

此时的刘亦菲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已是半湿的娇小内裤,一双雪白小袜,竟是越发添了许多少女纯洁闺稚,娇嫩万分之意。

毕竟是二八少女,自打出生,从未在男人前裸成这等模样,虽是自愿,可仍是羞得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抱于胸前不是,环于臀后不是,垂于双腿也不是,最终只得交叠于腹前,可这一交叠,双臂又把胸前双乳挤了更深的一道沟壑,看的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指了指自己大腿。

刘亦菲见宋清然示意,便乖乖得坐在了宋清然大腿上,本来是要侧着身子,将自己的小屁股坐在宋清然腿上,哪知宋清然两腿一并,将刘亦菲一条腿先分到了一侧,便形成叉开两腿,面对宋清然,以一个骑马之式,坐在宋清然的两腿上,自己两条腿,分在两边,脸冲着宋清然的下巴,刘亦菲那少女私密处,乖乖冲着宋清然胯下那条粗硬烫热之物。

宋清然将她揽入怀中,扶着她骑坐在自己双腿上,先用自己肿胀欲裂衣的阳根,在她那条仅存的内裤上顶弄涂抹一番。

只这一坐一顶,便让宋清然发现乾坤,贴着自己耸立的肉棒上的玉蛤湿濡一片,顷刻间便透了自己轻薄衣裤。

嘴里便对着刘亦菲耳边吹着热气道:“湿成这样也不许脱,这处只能爷自己来脱。”

刘亦菲羞人之事终被宋清然发现,未经风月的女孩家家哪知这事最是自然,只以为自己骚浪,难以启齿。只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软,仿若快无力气,便用着那一丝仍存的羞意道:“爷,您且躺下,让奴婢服侍您安歇。”

宋清然虽不知刘亦菲能做到何等地步,只是亦想看看这丫头如何服侍,便故作不笑,只是点了点头,躺在榻中,盖过薄毯,由着刘亦菲自己行事。

刘亦菲先是轻轻慢慢的蜷缩在宋清然身边,把脸埋在他胸怀之间,努力嗅着宋清然身上散发出的让自己沉醉的味道,只恨不得时间便定格在此处,不再逝去,突感宋清然左手顺着自己那纤瘦的后背,划向自己那方小臀上,游移一会,好似觉着内裤碍事,便将她那条包着小臀儿的内裤都挑了起来,在小臀上抓揉一会,便顺着臀缝划向那道幽香小径。

宋清然只觉入手一片湿滑,整个玉蛤小巧玲珑,光滑如玉一般,不见一丝毛发与褶皱,有如稚子,单手来回滑动数次,方堪堪破开正中那道缝隙,只这缝隙一开,便流出一股滑腻带着粘稠蜜汁,缝隙中的那眼玉门,又小又紧,自己单指难入。

刘亦菲那仅有隐藏的羞涩之事亦被发现,此时被抚的阵阵悸动,随时又要有更多蜜汁流出,哪敢再让宋清然接着探寻,便扭着玉臀,躲开那跗骨之手,便逃似的掀开毛毯一角,钻入毯中。

或是怕压着宋清然,刘亦菲向下方撤了撤,身子蜷跪在宋清然叉开的双腿间,粉粉滑滑,暖暖柔柔的一具少女胴体,赤裸裸的依偎在了宋清然体下。整个身子贴在他的胯下,鼻子正顶在那高耸之物上,刘亦菲嗅着更为浓烈的气息,不知为何,感觉下体又是一股蜜汁流出,已使得整个内裤下方全都湿透,本想脱去,可又想到宋清然的命令,这最后一块遮羞小布只得由他来脱,便只得忍着湿凉之意,轻解宋清然腰间系带,在毯中将宋清然的里衣连同内裤一起褪去。

虽在毯中不可视物,可凭着气味,刘亦菲精准找到挚爱之物,乖巧温柔的在宋清然的胯下巨物上含羞吻了一口,也不知是在哪本书中所学,或许是天生便有些技巧,刘亦菲一手抓着那根巨物轻轻撸动,张开樱桃小口,卷起丁香小舌,便把整根肉棒含下小半,入口只觉烫热,胀口,还带着那迷人气息。

有些经验后,先是吐出龟头,又颔首一低,又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她口舌窄小,将整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在四周卷舔,吸吮,她的舌头一会儿舔住马眼,一会儿在大龟头上的沟壑舔滑着,那温暖的嘴唇吻着龟头,两支玉手在他的大腿上滑动着,原本硬梆梆的阴茎在刘亦菲口内,变得更加坚硬粗大。

粗硬胀肿的肉棒被刘亦菲温润服侍,这份自在舒适且不提,只刘亦菲这份奉如瑰宝的恭敬模样,却是比那口舌上功夫了得的妇人还要让自己满意。

宋清然仰面躺着,闭目享受,双手够不到刘亦菲身上媚肉,微觉可惜,只得轻抚着她的秀发,以示自己舒爽满意。脑中一会儿是刘亦菲日常那乖巧模样,一会变幻为法力无边的赵灵儿,一会变幻为白衣飘飘的神仙姐姐,一会又变幻为身着潮流服饰的女神,此中种种意淫,只得宋清然自己一人能解。

不知过了多久,刘亦菲在这毯中感觉气闷,方顺着宋清然的胯下,用身子紧贴着腹胸像鱼儿一样,游出毛毯,一路上滑,宋清然清晰感觉到,先是一对柔软的乳沟缝隙擦过自己肉棒,移至小腹,直到胸前,那柔软乳儿顶端的一对乳珠,在自己身上划过,激起一阵涟漪,此时软中带硬的挤压在自己胸前,一个散着秀发的精美面容从毯中钻出,映在自己面前。

脸儿因气闷与羞涩带着女孩家自有的绯红,两道略显挺拔的俏眉,下衬一对杏目,眼中光彩流离,眸中水雾弥漫,带着妩媚,却又有一丝至清至纯的气质。鼻子颇为小巧,鼻头微微鼓翘,更显俏皮,一对朱唇未着胭脂,却偏偏泛着少女特有的玫瑰粉红色。怎么看都是一个情窦初开,刚晓人事的碧玉女孩。

第九十五章

刘亦菲用双腿及湿滑玉蛤,隔着月白冰丝内裤,夹着宋清然耸立之物,借着身体滑动之力,一下下研磨起来,粉嫩朱唇不敢直接吻向宋清然的唇角,只是啄吻着他的下颚,即便如此,仍是眸中带着小心,怯生生的望了一眼宋清然的眼神,见宋清然眸中带着宠溺的笑意,方敢伸出小舌,轻舔宋清然有些发干的下唇角,又小心翼翼地用嘴儿裹住,小舌左右舔扫几下,用自己的唾液把干燥唇角浸湿。

宋清然看着脸前这娇俏玉人,神情带着恭敬讨好、带着天真纯洁、带着妩媚娇荡、带着赤诚奉献,心中又是心疼又是享受,其中滋味不足以言表。

不由得轻吻一下刘亦菲微带汗湿的鼻尖,大手抚向自己胯上的翘臀,随着前后起伏而划动,嘴里言道:“傻丫头,何必这般谨小慎微,爷何时把你当过丫鬟下人来待过,在爷心里你是爷最重要的女人之一。前年未要你的身子是看你年岁还小,身子还未长开,怕你承受不住。”

这是刘亦菲这辈子听到的最动听的情话,此话带给自己的酥麻感觉较之宋清然大手抚向玉蛤都不遑多让,刘亦非荡腻的叫了一声“爷”,玉唇便吻上宋清然微笑的唇口,软滑的小舌主动送入宋清然口中,与宋清然交缠起来。

这一吻可谓是干柴烈火,宋清然大手不由的带着些力度,在那翘臀上抓揉,食指不时轻划刘亦菲那粉嫩菊门,但觉这刘亦菲身子一颤,“嘤呀”一声荡腻之声哼出,双手紧抓宋清然的肩膀,汩汩蜜汁喷涌而出,打湿了整个底裤,宋清然只觉身上的丫头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一下下极有韵律,胯下肉棒被火热蜜汁浇烫着,虽少了吮吸之感,却也有别样情趣。

宋清然手指未停,仍在那娇嫩菊门处游荡,等了数息之后,身上的俏人儿方停下颤抖,爱怜的在她眼上一吻,笑道问道:“丢身了?第一次?舒服吗?”

虽是三题连问,刘亦菲只红着脸儿轻“嗯”一声,便皆都回答。

宋清然一手轻抚着刘亦菲散落在自己身上的青丝,一手轻划着刘亦菲难忍的那皱褶之处,口中调笑道:“身子怎么这么的敏感?爷没怎么样,只你自己在动便都能丢身,这遮羞小裤爷就帮你褪掉吧。”

说罢,便手指顺着臀沟儿轻轻一扯,刘亦菲借着臂力,抬了抬那柔美圆臀儿,整条已湿的不成样子的月白冰丝内裤便被宋清然褪下扔在一边。

此时刘亦菲有些适应宋清然的宠溺,娇小的身子本就不重,此时压在宋清然身上,双腿仍夹着那滚烫的肉棒,只是此时,自己那娇小的玉蛤再无遮挡之物,带着腻滑紧贴其上,口中不由“嘤”了一声,道:“奴婢没用,被爷口中一语,手中一摸,便丢了身子,可爷的这家伙怎么还这么精神……”

说到此处,又把身子上移几分,一只手撑着床榻,将自己娇嫩的小身子与宋清然分离,一对玉乳自然下垂,乳尖似触非触的挨着宋清然的胸膛,悬在半空,另一只手移向宋清然的胯下,扶着那根挺翘的快贴着宋清然肚皮的阳根,身子后移,正正抵住自己那只有一指粗细的玉门,带着力度,就着湿滑,硬生生挤进小半个龟头,直到感觉胀裂难忍,方停下来。

宋清然只见刘亦菲两只膝盖及一条左臂撑着身子,两条葱白纤直的玉腿分在自己腰身两则,一方柔软小腹贴着自己肚子,一只温润的小手,扶着自己的阳根睾丸下根部,似在调整位置,龟头顺着缝隙上上下下挪动了几下,直到分开缝隙滑腻嫩肉,抵着仍在溢出蜜汁的洞口,紧跟着便觉自己那肉棒龟头,一寸寸带着险阻,破开层层褶皱碰触到一片坚韧方停下来。

就只是如此,宋清然仍被这一抓、一抵、一挤、一箍,舒爽的汗毛直竖,也忍不得轻哼一声,只觉这入口又紧又小,紧紧勒着自己小半龟头,每进一分都困难异常。

再看刘亦菲,已疼的泪珠儿在眼中滚滚,身子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知已顶在了她处女贞洁之处。

宋清然见刘亦菲如此,知她是一味想让自己舒爽,才能忍着羞疼做到此步,用手抓她两片臀肉,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肉棒微撤半寸,让刘亦菲身子松下一步,口里说着转移她注意力的话语道:“过些时日,爷便要下趟江南公干,到时把你带在身边伺候可好?”

刘亦菲本能的想着宋清然所言之事,又听闻要带着自己,心下甜蜜,正待回话。只觉宋清然腰腹猛的用力一顶,自己下身便撕裂般的疼痛。

“啊……”的一声痛叫,泪儿、血儿、蜜儿皆数流出。

却说宋清然见自己话语让刘亦菲身子微有放松,钢枪本就抵着入口,只把身子微一后撤,猛的一个前冲,自己那根话儿便将前方阻膜及两侧娇嫩的阴壁挤开,顺着那紧窄缝儿,一咕噜儿插了进去。

刘亦菲下体本就紧窄,此时被破身加硬挤而入,顿时将宋清然的肉棒包的密密严严,几无一丝缝隙,使得宋清然每抽推一丝,都觉困难。

刘亦菲已痛的呜呜咽咽,只觉每动一下都又疼又胀,眼泪想止,却怎么也止不住的向外流淌。

可即便如此,眸中仍带笑意道:“呜呜……爷……奴婢……奴婢终成爷的女人了……爷只管惬意……呜呜……奴婢忍得了……嗯呀……好胀……”

刘亦菲被宋清然插入下体,虽然疼痛羞涩,到底是自己主动插入,心中甜蜜却大过肉体疼痛,一时为了宋清然的惬意,自顾的前后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觉自己内里头娇嫩肉壁,如此动作夹得宋清然足够紧实,虽在长哭娇啼,只盼如书中所载,宋清然能得以快意。

那层门叠户,带着褶皱美径,严丝合缝、吞吐流转,带着“噗噗”水声,在宋清然棒身上套弄,没过多久,酸麻便代替疼痛,只迷得刘亦菲身在何处,都已经分不清了。

宋清然双手搭在刘亦菲翘臀上,看着身上的佳人双臂环着自己脖子,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的眼睛,羞中带着娇痴,有如把自己灵魂献出一般。宋清然怕她吃痛,并未挺送,只轻抬腰胯,方便刘亦菲前后蠕动,又过三五十下,刘亦菲只觉与刚才丢身不一样的酸麻感觉涌入花蕊处深,不由加快推送,嘤嘤之声一声急似一声,直至口中娇荡喊出一声“爷!”花房开始抽搐,黏滑阴精尽数浇在宋清然龟头之上,瘫软在宋清然身上的娇躯再难以动弹。

宋清然刚入佳境,看到刘亦菲不再疼痛,正待准备发力挺送,便觉肉棒被抓握紧箍,一股蜜汁便浇了上来。一个翻身把刘亦菲压在身下。

看着刘亦菲俏脸上泛起的潮红,宋清然只觉自己肉棒再不发泄好似要胀裂一般,便把刘亦菲那对纤细玉腿向她胸乳方向压弯,一双套着洁白小袜的玉足一左一右架在自己眼前,此时也顾不上把玩,扶着坚挺肉棒在她溪口摩擦着,找准位置腰胯一挺,随着刘亦菲尖媚一声长音“啊”,龟头艰难的挤入了早已泛滥的花房直达底部,刘亦菲才松开紧咬的下唇。

宋清然只觉刘亦菲花房的紧致程度,较之小湘云,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一次进入和退出,无论是深是浅,都伴随刘亦菲或婉转,或高昂的呻吟,花房太过窄小,怕她承受不住,宋清然尽力控制进入花房的深度和速度,即便如此,刘亦菲仍难堪挞伐,数百次抽插下来,已丢身三次,浑身已被香汗浸染的亮亮晶晶,散发着妖艳光泽。

虽然丢身后,一次比一次敏感,刘亦菲心中所想仍是宋清然舒爽与否,在没丢身之时,用着超出常人紧致的花房一下下收缩,抓握着宋清然的肉棒。

宋清然只觉自己欲望越来越强,粗长的肉棒便不再收力,每次插入都能碰到刘亦菲身体最深处的敏感之地,每次插入几乎都让刘亦菲浑身哆嗦,刘亦菲的双手紧抓撑在自己身侧的臂膀,黑色秀发如乌云一般散落在枕边,粉色双唇微微张着,被宋清然压在身侧的双腿随着他的每次插入不时地抬起。

“啊……啊……唔……”刘亦菲虽想忍着不再发声,可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的叫声越来越大,意识渐变模糊,只觉宋清然的双手已经握住了自己一对玉乳之上,让她不由得曲起大腿,搂着他的虎腰,和宋清然的双腿紧贴着,下身流出的蜜汁已把身下床单湿成一片。

刘亦菲快承受不住,轻叫:“爷!轻点,啊……”的声音含混着呻吟声,还有若隐若现的两人下体摩擦的水声、插入拔出的撞击声……刺激的宋清然脊背发麻,宋清然每一次抽插,刘亦菲都会翘起玉臀迎接,可每一次迎接又让她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哼叫。

宋清然只觉身子一麻,再也坚守不住,万子千孙随着肉棒的跳动一泄而出,刘亦菲首次被这火热的汁液一烫,也跟着再次丢了身子……

第九十六章

却说贾府,贾政亲自招待赵广顺和徐华礼上坐看茶,寒暄许久,也无甚其他内容,多是相互照应之类。虽贾政不耐俗事,然贾政身边却有几名清客坐陪,能说会道,亦不算冷场,待赵广顺和徐华礼起身告辞后,贾政又命管事包一封银子,算作喜礼,方客气把人送出贾府。

回到客厅,贾政一名清客胡政令拱手对贾政道:“贾大人,有一事属下认为急需提上日程。”

这些清客其实并无真材实学,往日里摸准贾政喜好,知他爱诗词歌赋,爱听奉承之言,便总能拿捏得当,甚得贾政喜欢,对这些清客多也言听计从。

此时见胡政令郑重其事,便也直了直身子,道:“是何急事,政令但说无妨。”

胡政令拱手言道:“属下素闻燕王妃知礼守德,蕙质兰心,可燕王殿下正值旭日东升之年,又喜爱美色,吏府千金不久便也要嫁入王府,政令闻此女颇得燕王喜爱,虽也算贾府近亲,可政公也需……”

有些话不必说全,点到便可,胡政令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只惜燕王妃首胎所诞为千金,如若让她人首诞长子,属下怕燕王妃地位……”

贾政微眯着双目,捋须颔首深思着。

胡政令见贾政并未打断他所言之事,便接着道:“属下认为,我们贾府还有两名待字闺中的庶女,可选其一以燕王妃胞妹之名,嫁入王府为妾,此举一来可固燕王妃之位,二来多一层保障。”

贾政微微点头道:“政令所言极是,待老夫细思后再做定论。”

清客刚散未过多久,宁荣众人皆已得知,元春正式被册封为燕王妃,顷刻间,荣国府、宁国府处人丁都齐集庆贺,闹热非常,贾政急命管事,速备酒席,叫来戏班,齐为元春庆贺。

一时间,整个荣禧堂有如元春初次回府探亲一般,从当家主人,到管事下人,汇聚一堂,一片欢声笑语。

贾母也难得从宅内由鸳鸯搀扶而至,坐在主位上,目露慈祥,语出欣慰。

满府上下,能上桌之人近有八桌,各色点心、菜品、酒水轮流端上,虽说是时间紧促,只是匆匆备宴,可贾府毕竟百年豪族,府中厨内日常亦备足各色食材,支应十桌酒菜亦不觉吃力。

此次来贺宾客虽都是族亲,但亦有府外人,宋清然不在府内,宝钗、黛玉、迎春、探春等未出阁的少女便由元春招待,独自在顾恩殿内单独设宴。

酒过三巡,府中亲属、管事、嬷嬷、清客纷纷起身,轮流为贾政敬酒道贺,贾政也是真心高兴,来者不拒,酒到杯干,未过多久,便已醺醉。

贾母望向这满堂众人,雌多雄少,不免有些伤感,轻轻叹了口气。

身边的王熙凤见状,娇笑道:“老祖宗,今日亦算是我们贾府难得荣光之事,府外男人们事业蒸蒸日上,府内女眷贤惠雍容,何事还能让您叹息啊。”

这凤丫头本就嘴甜会哄,能主持贾府内宅事宜也多是因为贾母喜爱她之由,听到王熙凤奉承之语,也笑着骂道:“你这没见过世面的破落户,懂哪门子荣光。”

话虽如此之说,仍是接过王熙凤递来的酒杯,浅浅的饮上一口,放下酒杯接着叹息道:“只是这府上能当家的儿孙辈太少,贾赦这逆子平日里只知往房里收女人,子嗣却未留几个,你那男人也不争气,只留一个巧姐儿这丫头片子,也跟他爹一起远赴他乡快活去了……”

王熙凤听到贾母提及贾琏之事,心头亦为之一黯,可她在这内宅奉承多年,自是不会让人看出,仍是娇笑道:“这不还有宝玉兄弟、贾兰侄儿聪慧懂事嘛,连宁府贾蓉侄儿都长进许多,听闻不久将被咱府的女婿燕王爷给委任一个六品还是七品的主事官职,只待那什么劳子银行落成,便要赴任了。”

贾母被说到宝玉这个心头肉,便不再伤感,可嘴里仍是笑骂道:“你个嘴里没个把门的,哪能随意管燕王爷称之为贾府女婿的。”

王熙凤娇笑道:“老祖母,您就自个儿高兴吧,以前或不方便称燕王爷为女婿,如今元春娘娘可是正儿八经的燕王妃,王府娘娘了。”

贾母也是呵呵一乐,问王熙凤道:“你又是从何听闻蓉哥儿要被委任官职的?还是主事之职,这可是国事,岂能轻易授予?”

王熙凤此时方知自己说漏了嘴,她自与秦可卿还算交好,二人私下常有来往,此事自是秦可卿闲聊时说与她听的,却再三叮嘱,事未成之前,万不可说与他人听。

此时邻桌的秦可卿自是听到王熙凤所言之话,心中也是一紧,有些后悔对王熙凤说了此事。

秦可卿所知此事还要从贾蓉自打得宋清然的准信后,便开始上心,不时让秦可卿和府中管事帮着寻些商贾类书籍来看,被秦可卿追问是为何之时,也未曾开口透漏,直至一次酒醉之时,才炫耀着向秦可卿说了此事。

那王熙凤心知自己说漏了嘴,怕秦可卿着恼。贾蓉之事王熙凤一听便知自己委身的这位新男人打的是何主意。

王熙凤自从跟了宋清然,便常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发现每次望向这秦可卿之时,双目都有精光,便在一次床榻欢愉之时又提起她,说秦可卿胸前玉乳大小不亚于自己,就觉自己玉蛤之中被插入的肉棒顿时粗硬了几分。

王熙凤此时为转移话题,急忙起身走到贾政面前,端酒祝福道:“恭喜二老爷为府上教养出元春娘娘这般端庄淑睿,性行温良之女,亦是我等女眷之楷模。”

贾政此时已有七分酒意,见王熙凤亦也祝酒,笑着饮尽杯中之酒后便道:“呃……有一件事……凤丫头……赦哥与琏哥儿不在府上……还需你拿主意……”

王熙凤急忙行礼道:“二老爷说哪里话,这贾府之中,一切事由但听二老爷吩咐便是。”

贾政端着酒杯身体微晃接着道:“我与门下之人协商,元春现为正妃,身边只有抱琴一人照应,却有些人单势薄了,拟在迎春、探春二人中选一,随元春嫁入王府,以应王府之事,然迎春毕竟是赦哥庶女,同意于否,还需大房这边来拿主意。”

众人本就听了贾政前段之话,已开始留意,此时听完,皆都觉惊讶,可细思亦在情理之中,便各怀心思,暗自思量起此事。

却说王熙凤,虽有些嫉妒元春之位,可也知自己身份,自是无法真正光明正大与宋清然来往,也知宋清然的心思,此时岂敢拦了这条路,急忙言道:“哎呀,这自是好事,熙凤我怎敢坏了迎春妹妹这段姻缘,一切凭二老爷做主。”

其实贾政说完便有些后悔,大庭广众之下,说了此事,自是再无回还余地,迎春、探春虽都为庶女,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无二女可话与,然迎春、探春也算是贾府千金,二女有其一自己愿意最为妥当,如若二女皆喜或二女皆否,运作起来便多生是非。应事先私下问过,再说此事最为恰当。

可话已出口,再无更改之理,便找个话题,转过此事。

话分两头,那大观园中,未出阁的女孩儿亦欢聚一堂,却无贾府这些扰人规矩,宋清然虽是不在,众女之中本就以元春为首,此时元春晋位为燕王妃,众姑娘自是来贺,除了湘云呆在史府待嫁未能出来,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惜春以及顾恩殿众人齐聚一堂,共为元春贺。

因此中并无男子,众女少了些顾忌,便莺莺燕燕,喝酒、猜拳、行令,无所不做,虽为米酒,可时间一久,酒浅的姑娘便也有些微醉之意。

众姑娘正行酒令之时,薛姨妈的丫鬟匆匆前来,向众姑娘汇报了贾政所说之事,迎春、探春听罢,互望一眼,都羞得低下头,片刻又想起一事,都又抬目望向元春。

元春自是知道二人顾忌何事,笑着拉过迎春、探春的手,盖于手下,轻声言道:“迎春、探春你们不必顾虑,你二人皆为我的妹妹,谁能嫁入王府我都是开心的,至于如何选择……听从父亲大人安排也可,你二人私下商议再做决定亦可,如能二人同嫁,姐姐更是喜欢的。”

此话一出,不仅迎春、探春脸红,在坐的众姑娘亦都面色绯红。只有小惜春,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露尽更阑之时,贾府与顾恩殿中酒席方算散去,众人各怀心事各归其房,真是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相思在他州。

酒醉的贾政被王夫人拉去自己院落卧房,待丫鬟下人服侍完毕,二人单衣卧于榻上之时,王夫人才开口道:“老爷,您说是迎春合适还探春合适?”

迎春、探春都非王夫人亲生,让二人之一随元春嫁入王府,王夫人虽觉腻歪,可也深知此中道理,自古官宦人家,正妻固宠本为不变真理,何况王府之中。可由这二人选其一,她对选谁也拿不定主意。

选迎春吧,那迎春是大房所出,与自己又隔了一层,自己很难从中获得照应,选探春吧,探春这丫头是自己最不喜的赵姨娘所出,可再怎么说,探春亦是贾政亲生,也要称自己为母亲。

第九十七章

贾政本就酒醉困顿,有些不耐其烦,卧在榻上嘟囔道:“睡你的觉,此事爷自有主意。”

王夫人岂能随他所意,又用手摇晃着已快睡着的贾政道:“老爷!老爷!你说这燕王殿下将来会不会有机会继承大统?如若真能继承大统,我岂不是国舅母了?”

贾政本快睡着,又被摇醒,有些来气道:“朝国之事,岂容妇人多言,此事自有圣上定论,即便是进封为燕王妃,已是祖上显灵了,如何还作他想。”

王夫人被没头没脑的训斥一顿也无再谈兴趣,便拉过被角,转身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宋清然便已苏醒,昨夜酒醉,又在刘亦菲身上折腾半夜,此时脑中仍有些昏沉,半睁着眼看着仍在自己怀中娇睡的刘亦菲,但见她脸儿中挂着浅笑,樱口粉嫩,微微半张,想来是昨天欢愉之情仍未消散。

宋清然有些艰难的不想起身,只想把这怀中佳人再压于身下抚慰一番方能尽兴,可军中习惯已让自己不再随意放纵自己,刚坐起身,刘亦菲便也醒了过来。忍着下身疼痛,不顾宋清然的阻拦,边起身穿衣后服侍宋清然穿衣洗漱,边道:“奴婢是爷的丫鬟,无论爷再怎么宠爱奴婢,可本份不敢忘却。”

宋清然哈哈笑着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便在这王府院中晨练起来,直至沐浴后,又用了早餐,方让下人把赵大忠叫了过来。

赵大忠仍是毕恭毕敬的立于身前,身子微躬,双目射地,不敢多看一丝它处,只待宋清然的指示。

宋清然很欣慰赵大忠的本份,边吃着茶边道:“府上还有多少银子?一会支十万两,送到王德成那,本王许过的赏自不能食言。”

赵大忠急忙回道:“回禀王爷,前些日子学府建造所支银钱过巨,因您事前吩咐,只要来支,又有账目便要全数供应,属下便未从中截留,只是如此下来,府上库银还有十八万九千多两官银可用,再过几日,学府那边还要再支银两。”

宋清然对府上的银钱收支一向是甩手掌柜,每月随意番下账目,让刘亦菲再审一遍便算了事,虽心中放心赵大忠,可也知却需一个管账目之人。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嗯,无妨,先把这十万两支给王德成,是该再搞点进项了,待爷想想再定。”

赵大忠见宋清然再无其他吩咐,便告退去办支银之事。

宋清然则坐在书桌之前,细思着该如何着手赚银之事,前此之日,总觉进项够多,银子花用不完,此时方知家大有家大的难处,学府、钱庄想见收益还需些时日,日常产业进项又太过缓慢,不符合宋清然心中暴利行业的界定。

这个时代何为暴利,官卖盐、铁、茶,这些皆由朝廷把控,几乎都为国有,很难插手,其次便是衣食住行及奢侈品。想到奢侈品,宋清然心中便有些定论。

周来顺茶馆中,一说书老者在众茶客催促下,施施然从里间走出,轻撩已浆洗的有些发白的衣袍,坐于案前,在众人焦急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吃了口茶,轻放茶盏后,方拿起案边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于桌案,开口道:“接上回话本,话说那燕王殿下,身高八尺,白面长须,身着一龙纹铠甲,单骑缓缓而入,虽是单骑,却吓得胡人军兵连连后退,更有退慢者被前人撞倒在地,从身上踩过。”

“好!”众茶客都未曾见过宋清然,更未能有机会观看与胡人交战,只是听人口口相传,宋清然率百卫一战击败胡人,百卫无一人死伤。

听到此处,自是一片叫好之声。

说书老者卖个关子接着说道:“那燕王殿下并不理睬这此杂毛小兵,只轻摇羽扇,身后便跟进二百虎贲之师,但见这二百虎贲,身高亦都同样八尺有余,人人手持丈八长矛,一身红甲红盔,面带鬼面之罩,青面獠牙,有如地狱恶鬼一般。”

“不对吧,我听人说是一身银甲银盔……”黄毛茶客提出了质疑。

说书老者未及解释,便有别的茶客否定道:“刘二毛,快闭嘴,听先生说,也不知你听哪个胡咧咧的。”

老者咳嗽一声,重拍惊木接着说道:“胡人一见此等军阵,早吓的苦胆皆破……”

话说这老者以前说书,从未有如此多的听众,每天三个时辰,不是有人送茶,便有人打赏,三个时辰下来,不算说书钱,只打赏之碎银便收入颇丰。

在吃茶休息之时,仍有茶客送茶至桌前,闲聊他事。便有一位好奇之人问道:“刘老先生,您说这燕王是不是武神下凡啊,怎得如此厉害?”

另一位又插嘴道:“要我说,燕王或是我大周中兴的正主才对。”

“嘘,莫谈国事,莫谈国事。”有胆小者打断之人话语。

“切,此事又不犯法,怕个球囊。要我说,咱们这位燕王殿下有何不可继承大统的,他老人家也是正统皇子……”

一夜之间,宋清然名号在民间人人而知,真可谓是家喻户晓。

太子府正央宫殿内,太子议政录事刘强忠向太子奏道:“殿下,今燕王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朝堂,声望渐炙,民间已有传闻议论燕王亦可继承大统之事,臣观燕王此人,有勇有谋,心思深沉,计谋歹毒,非赵王只知军中拼杀所能比,我们应早做防范,以防此人坐大。”

太子宋清成也为此事感觉头疼,宋清然确是圆滑,从不与自己正面冲突,又会讨好老子顺正帝,以前有荒唐之名为朝中百官不喜,如今渐显才干,只这和谈事宜及与察哈尔机对决之战,便赢得满朝官员的赞赏,哪怕是偏向太子党的官员亦也对他赞不绝口。

“孤王知道,虽宋清然近日声望渐隆,可赵王宋清仁仍是本王首要心腹大患,除掉宋清仁后,对于宋清然,可打压,或拉拢再做定论。”

刘强忠无奈,只得告退。

一日后,在刘亦菲身上连续折腾两晚的宋清然才带着满脸春风意,回到顾恩殿,只留下春情上眉梢,情欲满眼眸的刘亦菲,带着不自然的步伐依依不舍的在王府门外送别。

元春今日有些胀奶,晋为燕王妃后,首次面对宋清然,自是要穿的庄重一些,诰命大服穿着好看,可并不如软绸用着舒服,本就胀奶的元春衣内,两颗因生了宝儿后又大上几分的乳珠儿,此刻在挺圆肥滚的立在衣内,陪着宋清然的走动,一下一摩擦着,让元春又疼又酥,只是羞于告诉宋清然。可没用多久,溢出的奶水便湿了诰命大服,胸前两点奶渍便渐渐显露出来。

宋清然看了眼有些脸儿绯红的元春,又看了看她胸前的湿处,哈哈调笑道:“小宝儿没吃完吗?怎的第一次穿这衣服就被奶水浸湿大半,成了‘师奶’燕王妃了。”

元春听罢,“唔呀”一声,双手捂着乳儿,飞似的跑回卧房去重换衣衫去了,惹得身边的抱琴捂着嘴儿娇笑出声。

宋清然一把搂住娇笑的抱琴,用嘴罩在抱琴的樱红小口上,大手顺着臀线一路抚下,一个长吻之后才开口问道:“想爷了没?”

抱琴一向乖巧,“嗯”了一声又接着道:“想了,小姐更想,昨晚做梦还叫爷的名字呢。”

宋清然嘿嘿一笑,隔着衣衫用整个手掌穿过双腿之间,一把包住带着温热的玉蛤道:“就你乖巧,小抱琴哪儿想的爷?”

抱琴被他这一抚一抓,有些体软,俏声道:“自然是心里想,还有……”

“还有哪儿?这儿吗?”宋清然淫笑着加重手指力度。

“哎呀,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才松开怀中的抱琴道:“明天再收拾你这个迷人的小丫头。”

回到卧房的宋清然与元春四目相对,顷刻间可谓是干柴烈火,在元春“啊”的一声娇叫中,换回的春衫便被宋清然剥个精光,绯红着脸儿被宋清然压在身下。

“今晚谁也不叫,就你我二人,爷补你一个新婚之夜。”宋清然吻着身下一脸母爱的元春。

“爷,元春何德何能,让您对臣妾如此宠溺。”

宋清然宠爱的笑道:“爷今后或会还有许多女人,可除你之外无人能拥燕王妃之位。”话刚说完,一股奶香便传入宋清然鼻中。

比初见之时又大上三分的双峰正挺立在宋清然眼前,雪白玉乳因奶水充填,美丽而骄傲的挺立着,乳峰顶一颗圆润的乳珠如樱桃般诱人。

“爷!您少吃点,给宝儿留些个。”元春娇嗔道。

宋清然先是一口含住滚圆肿胀的乳珠儿,抓揉吮吸抢着女儿的口粮,贾元春只觉一阵酥麻从乳尖流向全身,又窜到花蕊中,元春只觉双峰处传来的吮吸感较宝儿吃奶完全不同,特别是口内那条灼热舌头,带着摩擦的粗砺感,先是绕着乳尖儿划圆,再轻点乳尖,不时还配合牙齿轻啮,元春甚至都能嗅到从宋清然口中溢出的奶香。

第九十八章

阵阵悸动从脑中传到下体,这种酥麻让元春不自主的双腿交叠,一双纤臂搂紧宋清然。饱胀的左乳随着吸吮有些松软,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吮向右乳,在两边乳峰反复被挤压,舔弄,无法忍耐的呻吟声渐起,元春只觉浑身无力,蜜汁已顺着自己玉蛤不自主的向外流着,在元春双腿交错间,染湿了整个腿根。

宋清然大手顺着元春的腰身向下抚去,触手之处是一片湿湿漉漉的草地,穿越草地便是一条细细的峡谷,湿润温热,米粒大小的相思之豆已傲立蕊尖,随着宋清然手指的触碰,带动元春全身颤栗。

元春娇俏的面容,自带几分羞涩,几分飒爽,因颤栗带动的气息不稳使胸前玉乳随呼吸而颤,交迭的双腿早已被宋清然分开,草丛尽头,一条小溪若隐若现,细细窄窄,上端光亮的阴蒂向宋清然展示着主人的春情。

宋清然的舌尖顺着玉乳一路向下,越过魅丽肚脐,滑过洁白小腹,拨开细草,直饮那溪中圣水,在触碰到那相思之豆时,仿若打开宝库之门一般,得到更多的源泉。

“爷……不要了……臣妾……臣妾快不行了……”

宋清然此时已完整的含住整个阴蒂,有如吮吸乳珠一般,每舔一下,元春就浑身颤抖一下,桃源胜地不断有蜜汁涌出,在宋清然的挑扫吸吮之下,元春呻吟之声渐大,嘴中豆蔻仿似又胀大一分,随着一声高亮的呻吟,元春的身子先是绷直着,紧跟着剧烈颤抖,快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带着蕊中的蜜汁哗的涌出缝隙,浸湿大片床单。

元春快乐的颤抖着,刹那间仿佛置身云端,身体轻如羽毛,随风飘然落下,宋清然未停止的吮吸仿若春风,自己飘荡着,被吹起,将要落下,又被吹起,直至不知自己落向何方。

宋清然跪起身子,用手扶着自己已是粗胀的肉棒,顺着元春细细的芳草地,划向窄窄的浅沟,玉杵在浅沟上来回摩擦,不时用龟头刮下蕊尖的豆蔻,引得一股股花蜜流出,顺着元春光滑的玉腿流入雪白的臀缝之中。

元春只觉玉蛤处阵阵火热袭来,双腿被宋清然把着不能动弹,刚才的丢身已是浑身发软,蜜汁丰沛,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告求道:“爷……别逗弄臣妾了……快……快插进来吧。”

随着宋清然似进非进的挺刺,元春只觉麻痒难耐,不由的又哼哼几声,只是口鼻哼吟出来的话语,渐分不清内容,却极为诱人。

宋清然的肉棒被花浆淋湿,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便用大腿顶开她两条细腿,伸手扶着棒身,对准穴口,发力一耸,便顶入元春早已潮湿的体内。

元春娇嗯一声,花房顷刻间被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花房中传到全身,雪躯不禁微微颤抖。

宋清然左手握住她的已变酥软的乳儿,反复推揉,右手握住纤腰,身下不停,开始一下下地抽插。但见汩汩乳汁随珠乳细孔滋滋射出,顷刻间满室乳香。

元春只觉他那肉棒越耸越快,越耸越深,每一只都击在自己最敏感酥麻之处,几十下后,便捣出了一片唧唧水响,听在她耳中,自然极为羞涩,可却催使她更加动情。

唧唧的水声与嘤嘤的呻吟声;激射的乳汁与妩媚的动情之色;四溢的奶香与蜜汁淫靡之味三色合一,便得宋清然欲火大炽,抽耸愈急,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元春翘起美臀之上,掀起阵阵迷人臀浪,的肉体撞击声,更是令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

贾元春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震颤,没被抓握的右乳随着震颤随身晃动,美不胜收。因浑身酸软酥麻的异样感觉使得元春一对白如冬雪,荧如白玉的十根脚趾紧紧绷紧收着,樱口微张,无序的呻吟:“啊啊……爷……臣妾要死了……爷……哥哥……停一停……相公……停一停……呀……丢了……”

宋清然一口气耸了数百下,把元春弄得酸软不堪,几要昏晕过去,自己也到了顶点,下身狠狠一冲,抵着花蕊深处便是一阵激射。

两个相拥数息之后,才算双双回过神来,元春软软地躺在宋清然怀中,膝盖以上双乳以下的部位不时痉挛一下,似是犹有高潮余韵在她身体里回荡。

云雨后的元春较平日里变的更为娇美三分,不见丝毫皱纹的脸蛋儿,粉粉嫩嫩透着光泽,此刻正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里,脑中想着自己父亲所提之事,“迎春、探春二选其一随自己同嫁燕王府。”只是这两个妹妹姿色都极为出众,元春自是知道自己这位爷不会拒绝这等好事。可选哪一个,确让她为宋清然犯难。

迎春低调实在,她无宝钗、黛玉的才华,总是被习惯性忽视,无论对谁,哪怕是下人,都是礼让三分,从不与人争执,被人欺负不去哭,事遇开心不去笑。在外人眼中她是一块“木头”,才有“二木头”这一诨名。可在元春眼中,这是一种善良包容,同时这也是一种别样的明哲保身之道。

元春在这等大家族长大,自是知道,不仅是贾府,放眼整个周朝,大家族这等鱼龙混杂的地方,一向是见人办事,欺善怕恶之象笔笔皆是。刁奴欺主,明争暗斗,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自是知道庶子、庶女的艰难,迎春如此做法,把一切藏在心中,尽可能不为自己、不为身边之人带来麻烦。这等性格放在身边是极好的,不惹是非,不与人为敌,进了王府能少很多事端。有自己照应,想来整个王府也没谁再敢欺负于她。

探春则是胸襟阔朗,精明志高,聪慧机敏之人,无论是在诗词歌赋、商政宦海都难得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如嫁入王府,不仅能为宋清然的贤内助,也可为自己的臂膀。

宋清然见怀中的佳人半天未说话,而在低头沉思,便拍拍她的翘臀问道:“在想何心事如此出神?”

或许所有老夫老妻都是这般,时间久了夫妻相处便少了些羞涩,多了些自然。元春抓着宋清然胯下渐不老实的肉棒道:“爹爹想让迎春或探春随我一同嫁入王府,爷您是喜欢迎春还是探春呢?”

宋清然一听此事,也来了兴趣,脑中闪过迎春的温贤谦让,探春的敏慧俏皮,也有些心动,便笑着问道:“假如你走在路上,发现不远处地上,掉落一锭金子与一锭银子,你是选择捡金子还是银子?”

元春没料到宋清然突然转了这个话题,未加思索的便道:“自然是捡金子了,金子比银子值钱的多哩。”

宋清然叹息一口道:“只有小孩子才会做选择题,你难道不会两样都捡?”

“啊,爷您要……”元春直接忽略掉宋清然的讽刺,直指问题根本的问道。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既然都好,为何不两样都选呢。”

元春轻咬宋清然胸前一口,嗔道:“小惜春也是只和你亲,想必等长大了定是也要嫁你,现在看来,贾府四姐妹要被你一网打尽。”

宋清然吻着元春的额头道:“这有何不好?你们姐妹正好可以永不分离。”

宋清然又想到什么,淫淫一笑在元春耳边轻声道:“四春同树开花的美景应是人间难见。”

元春轻捶宋清然一下嗔道:“爷您也不怕累着身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一个翻身重新压上怀中的元春,胯下耸立的肉棒,如蛇入洞一般,准确找到玉门之中,在元春的娇嗔哼叫声中,宋清然借着刚才云雨未干的春水一插而入。

看着身下妩媚的元春,宋清然双手抓着她的腰肢,粗大肉棒便在元春湿滑的花房里大力的抽送着。

元春自打生过小宝儿后,许久未与宋清然同房了,身子格外敏感,没用几下,下身已经如河水泛滥一般,不停的向外溢出蜜汁,而花房却如小嘴一般,紧紧的裹住宋清然的肉棒。胸前玉乳随着宋清然的抽送荡起层层乳波,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嘴里颤巍巍的哼叫着……

宋清然最喜欢元春的成熟妩媚之味,较之小丫头有着异样情趣,耳中听着元春有节奏的娇喘和呻吟及自己肉棒在花房抽插的“唧唧”水声。

“啊……嗯……爷轻些个……臣妾要不行了。”

元春的呻吟越来越大,因生了宝儿后更为肥满的玉臀不断的扭动着,在宋清然不断的抽插下,就要到了丢身,宋清然已感觉到花房之内的吮吸和抽搐越来越强烈,便又加快冲刺,一波波的浪潮向元春身体袭来。

元春浑身猛颤,蜜汁流个不停,在宋清然猛冲猛扎百余下,当肉棒狠狠顶在深宫花心上时,她突然向后猛挺肥臀,花房猛然紧缩,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巨大肉棒,双手紧紧搂住宋清然的后腰,只觉羞穴一阵剧烈肉紧,她小嘴大开,香舌吐出羞涩娇呼:“啊……爷……插到最里面了……啊……丢了……丢了……好舒服……妾身……要丢了……”说完,一股滚烫的阴精便从花心内喷射而出。

第九十九章

宋清然也不做停留,把身娇体软的元春翻身向下,先欣赏下她那肥美翘臀,光洁玉背,和秀美脖颈之上的乌黑秀发。

元春今日沐浴后,头发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随手插了一个根碧玉发簪,因刚刚丢身,此时她微微的低垂着头,轻轻喘息着,一股娇俏妇人之美跃入眼帘,宋清然看的忍耐不住,按下纤腰,令肥臀高高后耸而起,腰部向前一送,便又重新插入玉穴之中,深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顿时传来“噗哧,噗哧”春水之声。

元春刚刚泄身,尚未歇息,满足的舒爽感和羞耻的抽送声再次传来,她乱摇臻首,碧玉发簪早已脱落,乌黑秀发随首飘摆飞扬,又是数十下,玉蛤便又夹紧抽搐,蜜汁有如洪水,后浪推着前浪,阵阵喷涌而出,元春只觉身心有如飞在云端一般,当真魂飞天外!

“爷,您慢些个,想弄死臣妾吗?”

元春连续两次极至丢身,此时已是心酥体软,半昏半死,那种酸麻无力之感让她欲仙欲死。她香汗淋漓,只觉得浑身火烫,口干舌燥,下体春水狂涌,却又舍不得宋清然就此拔出。

宋清然自是知道元春心中所想,嘿嘿一笑,从迅猛突刺一下变成缓缓抽送,数下后才问到:“看你还说爷会累着身子吗。”

每抽送一下,宋清然先是缓慢将肉棒拉至蛤口,在龟头欲出未出之时,元春带着丝丝依恋之际,又坚定而有力地就着蜜汁重新推入底部,如此每一下都带着“咕叽”一声抽送之音。

宋清然双手紧握纤元春腰肢,狰狞龟头深深顶实花蕊,又带着力度旋转一下。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娇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宋清然的抽插,渐渐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元春感觉每一次抽插都能插到她灵魂深入,让她浑身发颤。她有些难以支撑身体,娇喘着求饶:“爷……臣妾撑不住了……让臣妾……休息下……”

宋清然重新把元春摆成正面向上,又吻了她几下,柔声道:“等迎春、探春进了门,你们一起伺候爷可好?”

元春此刻身心皆醉,房事虽是美妙,可王爷太过勇猛,没有抱琴的协助,只觉实在难捱到宋清然射精,如多两个姐妹相助,想必也是同样被爷操得身软体酥,想来迎春那娇小的身子,乖巧的性子,定是爷要怎样姿势便怎样姿势,恐怕也只能捱个百十下便会丢的一塌糊涂……

探春或会好点,虽性子有些要强,可妩媚起来也是让男人授魂的,爷应是极喜欢的,如我们姐妹三人同时挺着臀儿让爷来选,他会先选哪一个呢?可能会先选我吧,我的臀儿又大又圆,每次爷都说很是喜欢,也不一定,探春那丫头的臀儿最是挺翘,迎春的臀儿小巧紧致,爷也会喜欢……

哎呀,我怎么会想这些乌糟之事,抬眼扫了一眼宋清然,见自己正被他那深邃眼睛望着,好似被看破心事一般,心中一荡,嗯了一声,轻轻的点了点头。

“真乖,不论和谁一起伺候爷,爷定第一个喂饱你。”

宋清然哄了两句,便又富有节奏的开始抽插,粗壮的肉棒不断在元春粉嫩肉洞里面进出,淫水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流的满床都是。

渐渐的,元春又有些微颤,体内酥麻越来越强烈,似觉自己像又要飞起,越飞越高,触及那前所未有的境地。

宋清然看着身下又要丢身的俏佳人,此时的元春浑身潮红,双手双脚紧紧缠着自己,臀儿随着自己的抽插稍稍抬起,让自己方便插的更深。

宋清然双手抓住元春两只棉软的乳儿,用拇指食指刺激着圆圆挺挺的乳珠,下面则加快了速度,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爷……元春又要……又要……飞了……啊啊啊……”

元春的呻吟越发高亢,这是一种忍耐不住从喉咙深处哼出来的声音,呼吸急促,真是被干得魂飞魄散。

又是数十下抽送,一波强似一波的酥麻潮水般袭来,元春美目中闪起醉人情焰,冰肌雪肤香汗淋漓,蒙上了一层晕红,突然,一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从元春花房深处猛然射出!

宋清然腰肌一麻,一股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到了元春的花房深处。

水乳交融的二人,引颈相交,虽呼吸仍带紊乱,可二人相视一笑,都感觉出对方舒爽满意之春意。

元春平息数刻后,方吻着宋清然汗湿的胸膛娇声道:“爷,您就是女儿家的克星,哪个女孩儿被您恩宠过,必是都不愿离开,臣妾那二妹妹迎春想必是个知恩懂事之人,平日里虽木讷了些,亦也是环境所迫,臣妾懂些识人之数,观之应是个内媚之人……”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翻身压上元春道:“哪个内媚有你媚,次次迷得爷五魂三魄皆飞。”

“哎呀爷,臣妾不行了,抱琴,抱琴……”

第二日傍晚,是顺正帝在宫中承奉殿所设的家宴,宋清然虽不喜这种看似亲密,实则勾心斗角的场合,可顺正帝之命,不得不遵,由着晴雯帮他换上一身新衣,整好发鬓,由刘守全带着八名护卫随同太监、宫女坐着轿辇一路向皇宫行去。

“守全,你们几人就在宫外那个茶楼候着吧,本王也不知何时方能结束宴会,如太晚需留中宫中过夜,我会命人通知你等。”宋清然下了轿辇准备进宫时对刘守全说道。

“是,属下省得,王爷不必为我等操心。”宋清然点了点头,便随着相迎的宫内太监总管贵全一同向承奉殿行去。

“贵公公近日可好?宫内可还算太平?”

宋清然自知此次家宴应不会如此简单,三王聚首,又赶上胡人使节访周,在此敏感时期,朝中议事便可,非再单设家宴。

贵全还是如以往之态,对宋清然一直还算亲近,笑着道:“老奴身子一向还可,劳燕王殿下牵挂了,宫内都还平静,太子殿下时常入宫拜见皇上和蓉贵妃,也时常到和顺公主府走动,想来是眷顾和顺公主常年寡居在宫中,怕她寂寞多陪陪她说些闲话。”

贵全不知是收了宋清然一个硕大的东珠之故,还是像以往,一向如此之由,与宋清然交谈时,话较他人会多一些,此刻身后跟着两名小太监。贵全与宋清然边走边看似闲聊,实则这话中透漏出许多信息。

太子时常入宫,顺正帝也每次接见,应是太子在顺正心中地位仍是很牢,见其母妃是应有之意,只是时常见自己这位深居宫内的姑姑——和顺公主,此中内涵却要让人琢磨一二了。

宋清然也知这宫内人多眼杂,见贵全话并不点透,便知他身后两名太监应不是忠他之人,具体是哪一方之人,却是难以猜测。

宋清然顾意停顿一下,好似随意看了眼这承奉殿两侧的山、花、阁、楼,笑着道:“许久未在宫中走动,这承奉殿改建别有心意,是个好景处。”

又假装好像刚发现这二名太监,笑着问贵全:“贵公公身边这两位小太监眼生的很呐,近日提的新人?”

贵全笑着应道:“回殿下的话,这二位公公是和顺公主身边的近侍,太子殿下言道,和顺公主算是这承奉殿半个主人,因此便命这二人随同老奴一同迎接殿下。”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又取出两颗珠子,一人赏这太监一颗道:“两位小公公辛苦了,拿去玩吧。”

右手边的青轻太监用目光扫了眼左手边年龄稍大的那位,见他收下,便也躬身收下。

进了承奉殿,太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已在殿中,宋清然在赵王眼中看不出有何异常,便笑着与二人寒暄后,由太监引他入坐。

对于太子热情请自己吃茶,宋清然是谢敬不敏的,端起后,只沾沾嘴角意思下,便放下茶盏。此行许多事中透着诡异。贵全透给自己的消息,太子与和顺公主走的很近,此处又是和顺公主常用宫殿,而自己并不知情。贵全居然身不由已,身边都被安插陪同太监,他作为顺正身边的总管太监居然被别的太监监视,且无能无力,亦也是一种非情理之事,还有这家宴居然选在此处,而非顺正帝常用承御殿。

宋清然虽在贵全与赵王处得不到更多信息,不过一切小心为上,这太子行事多有阴私,自己又无力与之正面相抗。

正想此事之时,殿外值守太监尖声唱喝道:“皇上驾到!”

正坐闲聊的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三个急忙起身,参拜道:“儿臣见过父皇。”其实细看,三人面貌轮廓确有些相似,相较宋清然,太子宋清成眼神又阴鸷一些,而赵王宋清仁眼神则显阴郁。

第一百章

宋清然自立志成为导演以来,《演员的自我修养》从不离身,所以清亮无辜的眼神自打进入殿中,便一直保持,任谁看来,都只会以为宋清然只是一无害之人,最多荒唐一些。

今日的顺正帝面色有些苍白,眼眶微微浮肿,脚步虚浮,身着明黄色团龙常服,身后跟随一位二八妙龄女子,体态修长,娇躯丰腴,面带春色的玉脸滑如凝脂,一双桃花之自,眸子灵动勾人魂魄。身穿一袭粉桃水袖罗裙,将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显衬出轮廓,却不显妖艳,反显出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以宋清然阅人无数的眼光,也不禁感叹,好一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这女子面带欢愉春色,肌肤媚色天成,一抬手,一回眸都有夺魂之姿,再联想到自己老子顺正帝那苍白的面容、浮肿的眼眶、虚浮的脚步,便猜测二人定是刚欢好未过多久。宋清然目光不便在此女身上多做停留,扫过一眼便移向它处,见她身侧跟着位贴身侍女,同样妖娆妩媚,姿色诱人,只是让宋清然感觉有些眼熟。

顺正皇帝扫了兄弟三人一眼,最后落在规规矩矩行礼的太子身上,淡淡说道:“都平身吧,即是家宴,便都随意些,这位是朕新晋封的贵人徐氏。”

虽只是贵人,可能让顺正帝带着参加这等宫中家宴,定是当今最为得宠之人,虽比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兄弟三人还小,亦也算他们半个母妃,三人又起身道:“儿臣见过徐贵人。”

这徐氏也不多言,福身回礼后,便退到顺正帝身侧。

顺正帝接着对太子宋清成道:“听闻近日清成整理户部,有些成效,朕心甚慰。”

太子宋清成急忙再一躬身回道:“此乃儿臣分内之事,不敢当父皇夸赞。”

顺正点了点头问道:“和顺还未到?”

太子急忙回道:“回禀父皇,和顺姑姑应快到了,才传话说在换衣衫,马上就至。”

话音未落,便听到一声娇俏动人之音从殿内间传来:“皇帝哥哥,您今日来的真早呀,臣妹来迟,还请皇帝哥哥恕罪。”

随这黄莺般的声音,走入一宫装丽人,三十左中年华,只见她粉面桃腮,身态修长,白晰的面容只着浅粉,双颊自然透着晕红,一双灵动杏目,带着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柳叶秀眉,小巧红唇,似笑非笑的抿着,让人从任何角度去看,总觉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少妇特有的妩媚,显于凸凹的曲线和饱满的峰乳之中。此女极会装扮自己,一身贴合娇躯的黄底绣兰圆领长衫,将整个身体包裹,可峰乳、纤腰、肥臀一样未落,全都在衣内凸衬而出。

乌黑秀发上梳着妇人发髻,上插一支宫内定制凤翅金簪,髻尾处又插一支翡翠碧绿玉簪,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让人望之夺人眼目。

见宋清然眼中有些疑惑,邻桌而坐的赵王侧头对宋清然说:“今日家宴便是我们这位和顺公主宋林熙姑姑借父皇名义组办的,我听闻和顺姑姑近些时日和太子走的极近,想来今日也是宴无好宴,你自己当心一二便是。”

宋清然微眯着眼睛看着这位媚丽姑姑从殿内款款而来,直至走到顺正帝正位桌前,盈盈一福道:“臣妹见过皇帝哥哥,哥哥万安。”

体态雍容,饱满圆挺的一对肥美玉臀因身子下福,挺出一个完美圆弧。眼神灵动,先是嘴角上扬,双目弯月的给顺正帝一个甜美笑容,又轻扫了一眼坐于顺正帝身侧的徐贵人,虽也带笑,可笑中好似带有话语一般,只是不知传达何种信息。

宋清然随赵王,并太子一同,又起身拜见和顺公主道:“侄儿拜见和顺姑姑。”

和顺公主先是福身还之一礼,笑着和太子与赵王寒暄几句,才把目光转向宋清然,先是打量几眼,才娇声道:“几年未见,清然都长这么大了,体态亦威武许多,进宫也不知来探望我这个姑姑,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小时在宫中,可是天天缠着姑姑带你玩耍,还拉着姑姑偷看……咯咯,不说了,年岁大了给你留些面子。”

宋清然虽是陪着笑容,可心中仍是警惕,和顺公主所言自是无从分辨,自己并未带有原燕王宋清然的记忆,不过想来应是不假,和顺公主没必要拿这些小事作假,只是她的态度有些诡异,和太子及赵王只是寒暄几句,对自己却有些亲昵过头。

随着钟乐齐鸣,晚宴正是开始,和顺公主如有后世交际之花般,不时在众在中穿针引线,活跃着宴会气氛,即便是宋清然这种经过各类场面之人,也不得不承认,和顺公主天生便有这种亲和力,祝福、玩笑拿捏的恰如其分,让人舒畅,愿意与之亲近。

宋清然一改往日作风,端坐案前,不笑不语,也不主动敬酒,只在不得已之下,方举杯浅酌一口,便停杯止箸,只听众人谈笑。

和顺公主见宋清然今日有些木讷,便娇笑着端杯行至宋清然桌前,也不问宋清然的意见,坐于他身侧言道:“清然今日是何原故,姑姑已敬你两杯,却不见你回敬一下,何时和姑姑如此生分?”

宋清然不得已,只得再次举杯道:“清然怎愿与和顺公主生分,只是今日身体有恙,不能多饮罢了。”

“还说不生分,此乃家宴,叫我一声姑姑又有何妨。要知你穿开裆裤之时,便是姑姑在带你玩,如今毛长长了,却不愿亲近我了?”

宋清然未料到看似端庄雍容的和顺公主宋林熙会说出这种调笑自己的话,虽是贴近自己左耳所言,不虞他人听见,可毕竟算是长辈,这等玩笑还是有些跳脱,不由眼神向四周扫了一眼,见众人并未听见,仍在饮酒谈笑,只是太子目光时常向自己这边扫来。

宋清然虽未明白和顺公主此话目的,可如此挑逗老司机,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笑着重端酒杯,一饮而尽道:“侄儿不是觉着姑姑太过妩媚娇俏,怕太过亲近犯下大错嘛,侄儿先干为敬,以示陪罪。”

和顺公主咯咯笑道也饮尽杯中之酒起身道:“还是你原来的坏小子样,连姑姑都敢调戏。”

这话声音较之刚才之言,稍大上三分,坐于相近之人的赵王宋清仁与太子宋清成或能听见些,远处主桌的顺正帝却是难以听到的,此时的顺正帝正与身边的徐贵人说着闲话。

赵王宋清仁端坐未有丝毫变化,太子则另有深意的向宋清然望来。而看向和顺公主的目光又略带不同之意。

太子宋清成一直在把握此宴会的主动,起身面向顺正帝道:“近年来,我大周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胡虏被我朝打的忍辱求和,一切皆因父皇御领得当,儿臣敬父皇一杯,谢父皇为我大周后世百年创下基业。”

顺正近年来功业都无太多可史书着墨之处,先皇创下基业在他手中,几无存进,虽在而立之年亦也率兵攻伐过胡人,可国土无寸地推进,此时被太子说到痒处,亦是高兴,虽是自己儿子率兵得来的战果,可史书亦只会记载如太子所言,因自己御领得当,记在自己头上。

此时京中某处不起眼的院落厅内,一黑衣黑裤,面容消瘦,目色阴霾之人正与坐在厅内主位,正悠闲地吃着茶的自号苦瓜道长的胡人军师站立相对。

“沧海,此次将军招你前来,需你执行一项刺杀任务。”苦瓜道长交待完这句,抬目看了一眼名为沧海之人,见他听后,面无任何波澜,只是微挑眉头,等待后续细节。

“目标是周朝燕王宋清然!”

苦瓜即便是说起此人名字心中仍微带胆寒,当日决斗,他虽未参,可在城墙之上亲眼所见,宋清然所率二百军卒有如地狱恶鬼一般,一个照面,把已方骑兵连人带马半数斩于刀下,骑在马上的宋清然率军随意缓步前行,如有闲情踏青一般。

沧海仍是面无表情,并未开口,只是这次微点了下头表示知晓。

“线人回报,今夜宋清然进宫赴宴,长宁街是他回府必经之路,你率人在那守候,一击便走,切不可留下任何把柄,无论成败,行动结束立刻出城,在事先安排之处住下,等风声一过,立即返回上京。”

“属下从未失手,只要他来,定让他有来无回。”沧海声音有些嘶哑,如宋清然听到,定会说他是烟嗓。

苦瓜道人苦笑一声道:“切不可大意,所有小瞧此人的,都吞下苦果,他随身侍卫看似穿着黑袍,实则内里皆着铠甲,刀斧难破,尤其是他的护卫首领刘守全,武艺高强,连哈措那亦只能和此人战个平手。”

“好,我知道了。”沧海并未多做表示,见苦瓜道人没有别的安排,便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