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注定的劫难
叶临川今年十九岁整,却从未独自出过远门。
母亲虽然答应送他去白鹿宫学习,但一想到他从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样子,心里总怕他吃不了那份苦。
如此一来,七八天过去,出门的事一拖再拖,路上要带的东西却越准备越多。
到最后,萧韵妃也觉得自己顾忌太多,一咬牙把叶临川叫到身边,对他说道:“孩儿大了,总要离开娘的。不过,临走前娘去找一位望气师给孩儿算上一卦,看看哪天最适合出行。”
叶临川明白所谓的望气师和算命先生差不多。不过在九州大陆,望气师比前世的算命先生要尊贵得多,人们大都对望气师的话深信不疑。
而望气师也有不同层次。最高阶的境界称为通虚境,可预测天下大势;其次为通灵境,可算人的命运;最低级的望气师就只能测测吉凶,选个良辰,不能给人清晰的指示。
最高阶的望气师往往也是宗门中的元老,整个九州大陆也就三到四人,低一层的望气师很多被各国皇室笼络,在钦天监等府衙任职。较低阶的望气师就无处不在,随处可见了。
以他前世的经验,这种和算命先生类似的人定然都是些骗子。但九州大陆既然有人能修仙,有望气师也不足为奇。
既然母上大人执意要算上一卦,他也不好阻拦,而且从内心深处,他也想看一看所谓的望气师能讲出什么玄机。
说来也巧,萧韵妃正要带他出门,就听门外有人喊道:“望气,算命。百试百灵喽。”
既然有人送上门,那也算机缘吧。萧韵妃忙指示管家莫彤把望气师迎到府中。
来人身穿道袍,头顶道冠,手持拂尘,倒是与认知中的算命先生有几分相似。
那人对萧韵妃微微颔首,朗声道:“可是夫人要算命,不知要算何事?”
叶临川抢先问道:“不知先生是什么境界,能算出些什么?”
望气师道:“贫道如果说自己是通灵之境,你又能否辩出真假?”
“通灵之境?那都能做钦天监监正了。道长好大的口气。” 萧韵妃嘴角一撇,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那人面不改色,身体站得笔直,并不理会郡主的质疑。
萧韵妃美目盯着道士,眼中灵光闪动,瞬息之后眸光收敛,轻声道:“道长果然仙风道骨,我这孩儿要去白鹿宫读书,请道长测算吉凶,并选出一个良辰吉日。”
望气师点了点头,目光盯着叶临川,道:“请公子伸出左手。”
叶临川依言伸手,那名道士用手握住,看了足有半刻种才松手道:“奇怪,公子的命数竟是贫道生平未见。”
“有什么奇特之处?”
“若按命理,公子十多天前就已不在人世。可是却突然逆天改命,变得不可琢磨,贫道也看不懂其中玄机。”
叶临川和萧韵妃同时愣住,再也不敢小看眼前的道士。十多天前正是叶临川落水的日子,如果不是林强魂魄穿越,叶临川那天就已死于非命。
萧韵妃敛衽行礼,道:“道长果然到了通灵之境,就请讲讲我的孩儿的命数,还有此次何时动身为好?”
道士眉头紧皱:“恕我直言,公子和夫人命中有大劫,恐怕就在这几日。至于能否逃过次劫,贫道也无法确定。”
萧韵妃面色突变,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取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递给道士:“多谢道长示警,妾身在此谢过。”
那道士并未伸手,而是鞠躬道:“银子就免了罢。贫道只希望夫人和公子能够挺过此劫。告辞了。”
“慢着。”
叶临川上前一步,拉住道士的袖口:“道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望气师微微一笑,随着他来到后院之中的僻静之处。
“在下非常好奇,道长是如何算出我叶家有难的?我不信世上还有这种奇术,竟然能洞察人世间的命运。”
“你既不信,那还拉着我作甚。”道士一脸不屑。
“你是什么人,从何处来?本公子十多日前曾失足落水,想必道长也听说了?”
“哈哈哈。”望气师朗声大笑:“公子自作聪明了。贫道刚从洛都来此,哪里会知道你落水的事。”
“道长来自洛都?到青州所为何事?”
“只为寻找十三日前青州出生的婴儿。”
“婴儿?”
“不错,彗星入青州,不知圣人还是妖星,贫道自然要来查验一番。”
叶临川终于真正被惊到了,脑中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正是十三日前魂穿到叶临川的身上,会不会就是他要找的婴儿?
他感到事情重大,不知是凶是吉,急忙稳住心情,尽量不让望气师在自己脸上发现异常。
“道长果然是高人。但在下不才,想问一下,如果一切都有命数,凡人只有顺应天命的份,各种修行和修炼又有什么用?还有,九州生灵数以亿计,道长又如何能预测他们的命运?”
望气师挥动拂尘,赞赏地看着叶临川一眼:“贫道遇到过的人数不胜数,唯有公子问出这些问题。
九州虽大,但万物仍要依照天道运行,你只要掌握天道,自然能发现万物的规律。”
这话听着似乎有道理,但又和空话没有区别。道士见叶临川满眼疑惑,举例道:“你看到院子外的小径,以及路前方的拱门了吗?”
“看到了。”
“假如贫道知道有人骑马冲向拱门,而门外恰好有位盲眼的妇人从拱门经过,我就能预测到妇人会被马匹撞倒。
假如我恰好还知道正好有一条狗横过小径,阻挡住骑马之人,那么妇人就不会受伤。
而此时如果有人正开弓射向那条狗,就会误伤到马匹。
你看,一切就是如此简单。只是凡人无法像贫道一样得知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叶临川似懂非懂,脑子中忽然想起前世学过的西方哲学。道长的说法很像西方的机械论和决定论。万物都有规律,并且有迹可察。
而高阶望气师就像机械论中的‘拉普拉斯妖’,对这个世界无所不知,万物都在其掌控之下。
不,这绝不可能。世上不存在拉普拉斯妖,也不会有人会掌控万物。
“道长所言似乎有理,但天下万物纷杂,不可能有人掌握一切。至少在下无法相信。”
“说得好。贫道并没说自己熟知一切。而且预测大势也不需要掌控一切。”
叶临川越发疑惑,只是茫然地盯着道士。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无关紧要,而有些却关系到整个天下。比如贫道说明年楚国将有大难,公子信还是不信?”
“多大的灾难?道长又是怎么算出的?”
“望气师最大的能力就是无所不在的灵识,品阶越高,灵识越强。贫道通过灵识得知明年西域会大旱,因此能预测到西戎部落会陷入饥荒,接着就能推断出他们必然会南下抢劫。
我知道燕国新换了皇帝,又知道新皇从小立志统一九州,那我就能预测到燕国很有可能趁着楚国被蛮夷骚扰的时候出兵,而楚国守边将领无能,此战楚国必败……
经老夫这样一讲,这个预言就不像刚听到时那样惊世骇俗了吧?”
叶临川突然发现,这个九州如此神奇,仅用自己之前的知识很难理解这片大陆。而要适应这一切,就必须尽快按照这片大陆的规则进行游戏。
最可怕的当然是道士口中的劫难。此刻,他相信劫难必然会发生,而且无法躲避。
送走望气师,萧韵妃急匆匆地把他叫到身前:“孩儿,今天娘就送你出门。千万不要回来。”
“不,叶家有难,我是少主人,怎能一个人离开。我要在这里陪着母亲大人。”
“听话。有娘在就好,你在这里反而是累赘。”
叶临川俊脸微红,不知该如何反驳。在他的记忆中,这是母亲第一次说他无用。可是事实的确如此,一旦家中有难,他的小身子骨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但无论如何不能让母亲独自面对危险,他死活不肯动身,最后干脆跪在母亲身前。
萧韵妃双眼含泪,抱着他哭道:“你这傻孩子。这二十年为娘算是没有白疼你。”
“也罢,那就让我们母子一起面对。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对叶府动手。” 她拉起孩儿,眼中闪过一丝叶临川从未见过的决绝之色。
当天下午,萧韵妃让管家莫彤将府内所有仆从带到院中。
她站在长廊的台阶上,轻轻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髻,对众人道:“今日召大家前来,要跟大家宣布一个不好的消息。家主蒙难,已被解往京城。妾身相信吾夫清白,绝不忍见他遭人诬陷,因此要赶往京城替他奔走喊冤。诸位不能跟随,只好先自寻出路。
遣散之前,各位请到莫管家处领取银两,每人二十两,足够在青州三年的用度。如果一切顺利,等妾身返回青州时,诸位还可再来府中。”
说到此处,萧韵妃眼角微微泛红。这些仆人大都跟随多年,即便尊卑有别,但主仆之间总是有些难舍之情。
院中男女哭成一片,有人喊道:“求求夫人,不要让我们走。我们愿意等夫人和老爷回来。”
“我们不要钱,只要有口吃的就行。”
叶问天和平阳郡主虽说身居高位,但对下人一向温和,如今叶府遭难,众人都不愿意只身离开。
萧韵妃提高嗓音:“诸位心情妾身明白,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吾意已决,大家散了吧。”
管家早已哭红了眼睛,哽咽道:“请不要难为夫人了,郡主是为大家好。你们……随我来支取银两。”
叶府仆人不多,总共不到五十人。其中除了丫鬟、婆子,就是些马夫、花匠和大厨。未过多久,众人都领了银子,低头迈出叶府大门。
其中几位不是当地人,在青州无处落脚,想要在府上多留几天,也被管家连哄带劝地赶出府门。
打发完仆从,莫彤回到老爷门前复命。
“莫管家辛苦了。”萧韵妃取出一个包裹递给老管家,道:“这里有五百两银子,足够你养老了。”
莫彤双膝跪地,泣道:“老奴死也不会离开叶府。夫人走后,老奴就守在这里,直到老爷和夫人回来。”
萧韵妃连忙扶起老管家,动容道:“实不相瞒,有望气师说叶家有难,妾身不想连累你们。”
“叶家有难,老奴更不能走。我这身子骨还有点力气,寻常歹徒还不放在眼里。”
见老管家执意留下,萧韵妃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叶临川望着管家单薄的身影,心头升起一股暖意。
他穿越到九州大陆接近半个月,对这里的风土人情渐渐熟悉。
九州与前世大陆似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又截然不同。除了难以理解的修仙和宗门,以及魔界和妖界的传说,这个世界似乎依然处在百家争鸣的乱世,三教九流都在不遗余力地扩大影响,以期能够成为皇家治国之本。
在九州,儒家同样处于主导地位。仁、义、礼、智、信是各个阶层信奉的基本准则。而士族阶层则比百姓更讲究信义。《九州志》中就流传着不少义士的故事。这位莫彤,虽然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管家,但他同样也遵守着做人的应有之义。
遣散仆人之后,做饭这种粗活只好自己动手。叶临川前世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各种菜系都学着做过。以他的水平,在前世算不了什么,在九州却足够做一位名厨。
他不顾管家阻拦,亲自上手做了几道菜。其中一道白菜豆腐汤,用料看似简单,却味道清香,绿白相间,颇为养眼。另一道是他拿手的红烧肉,其中加了米酒,色泽深红,老远就能闻到诱人的肉香。
莫彤在一旁看得双眼发呆,啧啧叹道:“公子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这味道勾得老朽馋虫都出来了。”
“书里学的。”叶临川怕他接着深究,急忙转移话题:“大难临头,方见人品。如今我叶家有难,老先生不离不弃,实在令人敬佩。”
“公子折杀老朽了。刺史大人和郡主一直对我信任有加,此时如果拂袖而去,那我还算个人吗?”
莫彤对如此彬彬有礼的公子颇不适应,心中暗暗称奇:“公子落水后仿佛变了一个人,莫不是经历过生死,之前那个纨绔终于幡然悔悟了?”
二人端着饭菜来到郡主房中,莫彤放下碗,正要告辞,萧韵妃道:“先生辛苦,与我们一起用餐吧。”
莫彤黑黄的老脸突然有些泛红,摆手道:“老奴岂敢造次,请夫人和公子慢用。”
“家里没有旁人,先生不必拘礼。”
萧韵妃关上门,转身坐在桌前。她没有多说,老管家却能感受到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颤巍巍地坐下,低头不敢看郡主一眼。
三人就坐,萧韵妃尝了一口红烧肉,惊道:“好香,这猪肉平日是下人吃的东西,怎么会如此美味?莫先生,你既然有这本事,为何不早做给我们?”
莫彤匆忙起身:“夫人错了,这肉出自公子之手。”
“孩儿也是最近刚刚从一本食谱中学到的。青州猪肉价贱如泥土,富贵人家不肯吃,穷人又不知如何烹饪。那本书详细记载了这种红烧肉的做法,我凭着记忆做出,没想到果真味道鲜美。”
萧韵妃捂嘴微笑:“我儿厨艺颇有天赋,将来凭这手艺也饿不死了。”
美人娇笑,风韵撩人。
莫彤直勾勾地盯着叶家主母,一颗心跳得飞快。
叶临川无意间瞟见老管家痴迷的神色,心头微微不快。不过转念又想,母亲大人风姿绝世,恐怕是个男人都无法抵御,莫彤如此表现也属正常。他不过是一个管家,心中应该不会有非分的念头。
萧韵妃似乎也有所察觉,不过她未动声色,轻声道:“莫先生,你也尝尝我儿的手艺。”莫彤这才回过神,匆忙夹了块肉,心不在焉地嚼了起来。
两人身份悬殊,能与郡主一同用餐对老管家来说无疑是天大的恩赐。莫彤三两下用完餐,匆匆起身告辞。他做了多年管家,对官宦人家的规矩摸得门清。郡主能放下架子邀其用餐,他却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走出大门,男子长呼了一口气,浑身一阵阵燥热。这些年,他倒是没少见过这位美艳的郡主,可那时府中人多眼杂,尤其是家主叶问天还在,他的心中从未有过妄想。
而如今,偌大的府中只剩下郡主孤儿寡母,自己就有更多机会与她朝夕相处。他倒不是有什么邪念,只是觉得能经常守在郡主身边,便是人生最大的乐事。
天色已晚,叶临川躺在床上,脑子中全是望气师的警告。
到底会有什么灾难?又是谁会对叶家下手?
他对父亲朝堂上的事一窍不通,无论如何回忆,都理不出半分头绪。
就在此刻,门声轻响,侍女兰儿不知何时又赶回叶府。
她泪眼汪汪,三两步扑到床头,哭哭啼啼地说道:“兰儿想念公子,实在舍不得离开。公子,你不要我了吗?”
叶临川从记忆中得知,两人曾经私定终身,男子曾答应过将来娶她做妾。如今母亲遣散众人,兰儿自然心有不甘,这才偷偷赶回。
他温柔地搂住兰儿,轻声道:“不要怪家母,只因叶家有难,她只是不想连累你们。”
兰儿满脸惊慌:“公子不要吓我,主母可是当朝郡主,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对叶府下手。”
“你怕吗?”叶临川故意问道。
兰儿犹疑片刻,将头埋到男子胸前,柔声道:“只要和公子在一起,奴婢就不害怕。”
叶临川心头一热,紧紧搂住女子,“兰儿放心,只要本公子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任人伤害姑娘。”
兰儿眼中柔光闪闪,红着脸道:“天色已晚,让兰儿服侍公子歇息吧。”
女子青葱玉指解开外衣,衣衫一件件滑落,只剩下一条红色的肚兜遮掩住胸前凸起的峰峦。
叶临川呼吸急促,身体燥热不堪。
自从穿越到九州,他读了无数的典籍,清楚这片大陆与前世的价值观相仿,女子都注重贞洁,不能随意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
不过兰儿这种奴婢除外,在主人面前,她们就是玩物,毫无尊严可言。
叶临川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更不习惯把女人当做下贱的奴隶,可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美色面前并没有多强的抵御能力。
烛光下,兰儿白腻的肌肤泛着柔光,比平日更加撩人。她的身躯曲线玲珑,酥胸虽然不算大,但乳峰高高耸立着,有种说不出的销魂意味。
两条雪白的玉腿蜷在一起,中间不留缝隙,让人忍不住去探求隐藏其中的深深沟壑。
“公子......”
兰儿媚眼含波,一副任人采撷的娇羞模样。
她的玉手搭在男人胸前,替他解开一个个扣袢。
顷刻之后,两人裸裎相对。女子早已动情,一对酥乳高高翘挺,乳尖上的两粒粉红的乳头竖立勃发,好似即将绽放的蓓蕾。
似乎受不了少主火热的目光,兰儿羞涩地把头埋入男子胸膛,两只藕臂环住男子坚实的腰部。叶临川用力把她带到怀里,双手抚摸着光滑的美背,胸口感受着酥滑的玉乳在胸前摩擦的美妙触感。
兰儿低声轻吟,火热的柔唇轻吻着男子肌肤。
不知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还是受过专门的培训,她的小嘴能在瞬间挑起男子欲火,芳唇游移之处,似乎有阵阵酥麻的电流流过,爽得叶临川忍不住哼出声来。
“公子舒服吗?”兰儿的嘴巴继续下移,不知不觉中接近那根竖立的硬棒。
女子纤纤玉手握住火热的尘柄,轻轻地上下撸动,没过几下,那根玉茎又热硬,连环绕的青筋都竖立起来。
“公子的宝贝好硬啊,奴婢爱死它了。”兰儿向男子抛了一个媚眼,伸出香舌舔上粗大的龟头。
叶临川舒爽地倒吸一口凉气,心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他有些庆幸能穿越到叶临川的身上,这意味如果不出意外,自己要过那种可耻的奢靡日子,金钱,女人都不是问题。
尤其满意的是这幅皮囊,如果仅看外表,绝对称得上玉树临风,人中龙凤。若不是有纨绔的恶名,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怦然心动吧。
除了可以示人的外在,胯下的‘内在’也足以自豪。叶临川目视一下,勃起时的阴茎又粗又大,长度估计超过十六厘米,绝对是一根能让女人尖叫的宝器。
他正胡思乱想,兰儿的红唇已含住肉棒,不停吞吞吐吐。吞吐时,灵巧的香舌不时舔弄着龟头,刺激得男子肉棒不停发抖。
“呜......呜.......”
男子的巨棒太过粗大,兰儿的樱桃小嘴含弄得颇为辛苦,刚刚吞下一半,龟头就已经顶住喉咙间娇嫩的软肉。
叶临川从未享受过深喉的待遇,长期未接触过女人的阳具不停发抖,眼看就要忘情喷射。
他连忙推了兰儿一把,“快吐出来,这样下去我可要射出来了。”
兰儿听话地吐出肉棒,娇喘着说道:“少主人以前经常射人家嘴巴里,还要逼人家吞下,今天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换个玩法。那......那东西好吃吗?”
兰儿撇了撇嘴:“又腥又咸,一点也不好吃。”
“那你以前怎么不说?”
“主人喜欢就好,兰儿怎敢惹公子不高兴。”
叶临川从未见过如此温顺、驯服的女人,心中满是怜爱,而这种怜爱又与欲火相融,令他热血上涌,难以自已。
他抱起兰儿,将她压在身下,动情地吻着女子洁白的身躯。
“嗯......啊......”
兰儿娇吟不止,雪肤中泛着红光,饥渴难耐的浪穴中早已分泌出汩汩淫水。
叶临川伸手捻动蜜穴间两片湿漉漉的阴唇,笑道:“兰儿今天湿得好快,看来也是想我的大肉棒了吧?”
“想了......快插进来......啊......”
随着一声娇呼,男子笔直、坚挺的肉枪挤入洞口,猛然插到蜜穴深处。
兰儿娇躯阵阵颤抖,似乎一时难以适应男子的凶猛。她双臂紧紧搂住男子腰身,媚眼直直地盯着男子冒汗的额头。
男子臀部上上下下,粗热的大棒在汁水横流的紧窄蜜穴中肆意抽送,一连二百多下,兰儿美得凤目半闭,媚叫着泄了身子。叶临川也心满意足地射精,把穿越到九州后的第一份精液射入侍女穴中。
一番狂风暴雨之后,叶临川梅开二度,把兰儿弄得高潮迭起,身体瘫软,再无半分力气。
发泄之后,叶临川搂着兰儿躺在床上,心头却又想起预言中的劫难。
没过多长时间,兰儿已经昏昏睡去,叶临川却仍旧难以入眠。
突然,他听到房顶上有踩踏的震动和砖瓦的轻响。
叶临川震惊莫名,心脏猛烈跳动。难道预言中的大难这么早就要来了?
他用力推动兰儿,喊道:“快穿衣服,可能要出大事。”
话音未落,院中人声一片嘈杂,不知有多少人突然从天而降,一起落到叶府院内。
他和兰儿刚刚披上外衣,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五六个黑衣人一起闯入房中。
一人手举火把,对着叶临川晃了几晃,喝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青州纨绔,叶问天老儿的宝贝独子吧?”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夜闯刺史大人的院子?”
“刺史?不是被皇帝押到京城了吗?”那人冷冷一笑,但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另外一位黑衣人笑道:“果然是个花花公子,这屋子里有股骚气,应该是刚刚操过屄的味道。”
那人走到床边,打量了兰儿一眼,道:“还不错,办完正事以后老子要好好发泄发泄。”
兰儿吓得四肢发抖,抱住叶临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强盗,都给我滚出去!”
叶临川强作镇静,但心中同样感到难言的恐惧。他对自己这幅身子骨太过了解,除了长得不错,可以说手无缚鸡之力。前世练过的格斗术几乎发挥不出作用。
最先说话的黑衣人冲着同伙摆了摆手,“先办正事。等拿下郡主,几个美女一起玩不更好吗?”
叶临川又是一惊,暗忖:“看来这帮人是冲着母亲来的,自己就算拼命也不能让这些人得逞。可是......这些人如此凶悍,自己就算拼命又能怎样。”
此刻院中响起兵刃相接的声音,就听管家喊道:“郡主快走,老夫在这里拖住他们。”
几名黑衣人闻言退出房间,叶临川也拉起兰儿冲出房门。
院中站满了黑衣人,足有数十人之多,但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叶临川立刻想出缘由,这些人每人都戴着精妙的面具,因此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也看不出本来样貌。
“咚......”
两名黑衣人同时攻向老管家,莫彤手中钢刀挥舞,与对方兵刃撞到一处。
黑衣人被震得节节倒退,险些摔倒在地。
“没想到叶府的管家竟然是位金丹境的高手,如此境界怎么甘心做人家的奴才?”
一位黑衣人从后方蹿出来,眨眼间已站到莫彤身前。其余黑衣人默默后退,目光全部投向此人。
莫彤心思细密,立刻明白此人就是这帮黑衣人的首领。
“能为郡主效劳,区区金丹境算得了什么。”
“我看你心怀不轨吧,是不是贪图郡主美色?”黑衣人头领哈哈大笑,但身上凌厉的威压感丝毫未降。
莫彤眉头紧皱,握着钢刀悄悄退后几步。一位修士能够看透修为相似或低于自己人的境界,但如果对方境界远超自己,就无法探出对方的层次。他此刻只知黑衣人头领境界在自己之上,但到底高出多少,他心里也没有把握。
“不想死的话就立即退下。”
黑衣人中指指天,背后三把长剑悄然升空,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剑尖指向莫彤。
老管家面色突变,这分明是御剑飞仙之术,最低也要到元婴境才能运用,这意味着此人至少比自己高出一个大境界。
在九州修士中,境界是衡量玄功的标准。每个大境界的提升都是万难之事,因此不同境界下的玄力、气血和对法则的领悟差距之大远超常人想象。
同一大境界下,小境界低的或许还有机会拼死一搏,但如果大境界不同,境界低的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但危机时刻,莫彤心中绝无退后二字,宁死也要为郡主争得一线逃生的机会。
见老管家宁死不退,黑衣人头领目放寒光,冷哼一声:“找死!”
空中悬浮着的三把佩剑同时发出“嗡嗡”的鸣声,闪电般射向莫彤。飞剑速度超出想象,莫彤刚刚退后半步,三柄飞剑已扑到他的面门。
老管家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死,原来如此简单,可是我死之后,郡主怎么办?
就在莫彤闭目等死的一刻,从他身后同样射出三把飞剑。
“叮......叮......叮.......”
六把飞剑撞到一起,夜空中火星四射,与黑衣人手中的火把交相辉映。
飞剑撞击之后,各自飞向主人。
黑衣人头领大手一挥,三柄飞剑又横在半空。
“平阳郡主,你终于出手了。”
所有人向另外三柄飞剑望去,只见萧韵妃一袭白衣,在火光中飘然站立,身前飞剑起舞,恍如天女下凡。
莫彤双眼发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他从未想过,与自己朝夕相处的郡主竟然是位修士,境界还远在自己之上。
“吾主临行前曾交代,让我绝不可大意。不过就算主人也没想到,郡主竟然已到了化神的境界。”
“化神境?”
莫彤惊得合不拢嘴,他这辈子能修炼到元婴境就已知足了,可郡主从未见她修炼,竟能轻松化神。
九州大陆修仙法门甚多,但都遵从同样的境界。从最基础的练气、筑基到之后的金丹、元婴再到化神、渡劫、合道,最后证道太清。
不过当今九州,太清只是传说,就算万人景仰的天衍宗宗主也不过合道中期,距离太清仍然遥不可及。
而能够进入化神之境的,在各大宗门也都是长老级别,整个九州也不过寥寥几十人而已。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对我叶府下手?”
萧韵妃面容冷峻,目中闪着清冽的寒光。
黑衣人头领道:“本人奉命到贵府取一样东西,只要你交出那把钥匙,我可以保证不对你的傻儿子下手。”
“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也不明白你说什么。”
萧韵妃身躯难以察觉地抖了一下,但立即恢复平静。
“那就不要怪我了。”
黑衣人身前三剑齐飞,同时身躯腾上半空,手持金剑向萧韵妃刺去。
男子化身一道金光,与三剑融为一体,所到之处,风沙扑面而至。亭台应声倒塌,好似被飓风卷过之后,留下一片断壁残垣。
萧韵妃面无惧色,手捏剑诀,轻叱一声:“滚回去!”
她的身前浮起一圈闪亮的光环,同时手中长剑雷鸣般作响,宛如一条白龙迎向眼前的金光。
“轰——轰——轰——”
大地巨震,四周之人站立不稳,瞬间倒成一片。
“不错,郡主已至化神中期。当真称得上奇才”
“你也不错嘛,看阁下年龄不大,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否一现真容?”
黑衣人桀桀怪笑:“想看我的真容还不容易,不过不在此处,而是在床上。郡主艳绝天下,若能玩上一次,就算死也值了。”
“无耻,你找死!”
萧韵妃凤目中寒芒绽放,祭起手中长剑,念道:“天外飞仙,诛神斩魔!”
那柄长剑上白光四射,就像长了一对闪着寒光的翅膀,从空中飞驰而下。
黑衣人识得厉害,身躯倒悬,卷起一阵黑风,在电光石火中逃离白色剑光的突袭。
“动手,捉住郡主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他原本以一己之力能轻松擒获郡主,却没想到几番交手丝毫未占上风。既然单打独斗不能奏效,那就只能玩些卑鄙手段了。
萧韵妃终于面露慌乱,再次叱道:“都去死!”
只见她长袖飘飞,上千根银针似的剑芒从天而降,下起一阵剑雨。
几十名黑衣人无处躲藏,纷纷中剑倒地,只有三个金丹境的修士逃过一劫,不过依然在身上留下几道剑痕。
黑衣人头领未想到会是如此结局,发疯似的扑向萧韵妃,同时喊道:“我来拖住平阳郡主,你们务必擒住她的儿子。”
三名金丹修士立刻奔向叶临川,刹那间将其围在中央。
叶临川与兰儿十指紧扣,瑟缩着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仅仅几十息的时间,眼前所见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他无论如何也难想到,修仙者的功力如此骇人,简直能跟前世传说中的超人相比。
更想不到的是,看着娇柔无力的母亲竟然是位化神境的高人。她如此厉害,父亲知道吗?她为什么不教自己,而是放任自己变成人人耻笑的纨绔子弟?
叶临川感觉身边到处都是谜团,可危机之下却理不出一丝头绪。逃跑几无可能,争斗刚起的时候他动过念头,但看到众人身手,便知道这种想法不过是痴心妄想,以自己的水平,随便来一个人就能把自己一脚踩死。
他此刻无比痛恨这个身躯从前的主人,如果他能够早些修炼,也不至于现在任人宰割。 贴主:yunyq1986于2022_07_10 19:48:27编辑
贴主:yunyq1986于2023_02_20 20:17:58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