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间病房,而且还是同一张病床,照顾我的人还是妈妈和北北,颇有旧梦重温
之感,只是这次重温的不是美梦了。 看到我醒了,北北关心地坐到我身边说:「哥哥你终于醒了,快要被你吓死
了。」 我沙哑着嗓子说:「别担心,我没事的。」 妈妈不屑地说:「你的运气真好,又用装昏迷的方法蒙混过关了。」 「不是装的,我是真的昏过去了。」我辩解说。 「妈妈,你别冤枉哥哥了,他要不是为了救嫂子,才不会被砸到头的。」北
北握住我的胳膊说。 妈妈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拿到一边:「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我看到自己的手指有些发黑,忙问她们是怎么回事,北北低声说:「你昏倒
以后妈妈说你是装的,让嫂子拿蜡烛烧你的手指试探一下,结果你完全没反应,
大家才知道你真的昏倒了,赶紧开车把你送到医院了。」 「你们可真是我的亲人,我都昏倒了还给我上火刑。」我苦笑着说。 「之前被你骗了太多次,谁知道你哪次是真的?」 「蓉阿姨呢?」 北北说:「安诺陪着她呢。」 「哦,那还好。」我放心地说。 妈妈冷笑一声:「你还真挺关心她,才一会儿没看到就惦记上了。」 「依依呢?」 「怎么?最后才想起自己的媳妇儿?」妈妈嘲讽道。 「嫂子说要冷静一下,在医院的走廊里待着呢。」北北如实相告。 「她真可怜,被两个最亲的人伤了心。」 「难道我不可怜吗?」妈妈反问道。 「我觉得我和安诺也挺可怜的,里外不是人。」北北也补上了一句。 「你们都可怜,只有我是混蛋。」 「你知道就好,回头还要再审你。」妈妈怨怼地说。 「一会儿能弄点好吃的吗,我有点饿了。」 「干了这么多坏事,你还有功了?」 「我为了保护大家,一个人面对危险,结果被拍进了医院,这还没有功劳吗
?」 妈妈嘟哝着说:「活该,你就是坏事干得太多了,老天爷也要惩罚你。」 我正要回话,医生进来了,她看着手里的报告单说:「你的检查结果没什么
问题,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 她似乎有点好奇,打量了一下我说:「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总被女人打进
医院?」 我连忙纠正说:「不是打的,这次属于意外。」 「意外?上回是花瓶,这次是相框,怎么每次都砸中你的头?」 「嗐,我们家的东西对我有感情,专门喜欢往我的头上掉。」 「可是你身上还有很多外伤,再看看你的脸,这些都是相框砸的吗?」 「嗯……我平时有自虐的习惯,遇到情绪不对的时候喜欢自我惩罚,这些都
是我自己个儿打的。」 医生怀疑地说:「你不要有心理负担,遭遇家庭暴力是可以申请求助的,我
们也可以帮你报警。」说完看向妈妈:「你们对这种情况也不能坐视不理,他这
次比上回伤得还严重,长此以往是很危险的。」 妈妈只好对她说:「谢谢您,我们一定会注意家庭教育,加强对他的心理辅
导。」 医生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她问妈妈:「您是她的妻子吗?」 妈妈下意识地想点头,头刚往下使了一点劲就意识到不对,赶紧又改成了摇
头,医生转头又看向北北,北北似乎也想点头,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 医生索性直接问我了:「你的妻子在哪儿?」 「大概在走廊。」 「她为什么不进来?」 「她看见我伤成这个样子,心里太难过了,在外面平复一下心情。」 「好吧,我出去跟她谈一下。」医生对眼前的一幕有点不解,便转身出去了
。不知她跟依依说了什么,依依过了一会儿便进来了,妈妈和北北急忙出去,给
我们留下了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看到依依进来我急忙从床上坐起来,满脸堆笑地说:「媳妇儿,你来啦?」 她表情淡然地看了看我的伤势:「你的头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媳妇关心。」 「那就好。」说完她转身就要出去。 「哎——」我急忙喊了一声,「刚进来就要走吗?」 「我已经看完你了,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了,还想让我怎么样?」 「再多聊一会儿不行吗?」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 「别这样,媳妇儿,听我解释一下好吗?」 「不想听你解释,大骗子,满嘴都是谎话。」 「这次我保证说真话。」 「算了,我已经不相信你了,你也别费劲了。」依依扔下一句话,转身走到
门口,把门拉开一半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对我说,「还有,下次别再说我家暴
你了,医生都快把我当成凶神恶煞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着她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也不怪她,谁摊上这
样的事也平静不了,她刚才没提离婚的事已经够照顾我了,估计是看我躺在病床
上怕我受刺激,也许等我出院就该亮出真家伙了。 我在医院待了两天,只有安诺和北北轮流来看我,妈妈也没有出现,出院的
时候还是我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的。 到了家门口发现依依从里面反锁了,敲了半天不给开门,打电话也不接,只
好去找妈妈,谁知也吃了闭门羹,用尽各种方法都进不去,在门外学了半天猫叫
也没用。 我在门口呆呆地站了半天,决定去找蓉阿姨,到了她租的房子后,敲了一会
便有人开门了,我正在暗自高兴,却发现出来的是个大学生,跟他聊了两句得知
他也刚搬过来,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于是又给房东打电话,他说蓉阿姨在前几天
便退租了,具体搬到哪里就不知道了。 这当然难不倒我,我很快找到了她新的落脚点,那是在离局里比较近的一个
小区。这次的敲门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她肯隔着门跟我对话了,虽然还是没有打
开门,但我至少听到了对白和声音,不像是敲妈妈和依依的门,完全是对牛弹琴
。 蓉阿姨的声音很低沉,一听就是一个受过伤的女人:「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想跟您谈工作。」 「有事情到局里去说。」 「还想谈点工作之外的私事。」 「我跟你之间没有私事。」 「之前的事都怪我不对,我想跟您解释一下。」我内疚地说。 「不想听。」蓉阿姨的态度很平淡。 「我知道您很难受,但是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想办法解决,是不是?」 「你别再来见我,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现在不来见您不行了。」我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了。 「为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我最近月经紊乱,可能也怀孕了,想跟您商量一下怎么办。」 「凌小东,你还是人吗?说的叫什么话?」 「您先别生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难道咱们不应该面谈一下吗?为了将来
,也为了下一件的健康成长,是不是?」 「你快点走,别再胡说八道了。」蓉阿姨厉声道。 「我没胡说,就是……遇到点小麻烦,想找您求助一下。」我恳求说。 「求助什么?」 「请问女施主,能让我进去借宿一晚吗?」 「不借。」 「求求您了,拯救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吧。」 「你怎么就无家可归了?」 「依依和妈妈把我赶出来了。」 「不行,我这里也不能进。」蓉阿姨的口气很坚决。 「那我就只能露宿街头了,我身上只有十几块钱。」我觉得很尴尬。 这回轮到她没声音了,看来谈到钱的时候人们很吞易选择性地保持沉默。就
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门缝下缓缓塞出了两百元钱,好像一双红色的眼睛紧盯着
我。 看到这两张钱,我禁不住苦笑了一下,这是一个什么世界,贪婪与私欲主丰
了一切,人与人之间只能通过冰冷的金钱进行交流,好像钱才是万能的主丰,基
本的信任没有了,心灵的交流也没有了,只剩下这些充满铜臭味的数字。我恨这
些令人作呕的钞票,是它玷污了我纯洁的心,让我变得不再单纯,为了表示愤怒
,我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然后敏捷地弯下腰捡起两百元钱塞进了兜里,心里涌起
一阵温暖的浪花,谢天谢地,终于盼到有人给我钱了,妈妈的坚壁清野搞得我穷
困潦倒,再没钱的话就要到大街上要饭了。 把钱揣好后,我轻轻敲了一下门说:「沈局,您这么做太伤人了,难道我来
的目的就是为了钱吗?您的行为既侮辱了我,也玷污了我对您的好感,您怎么能
这样对我呢?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是那种爱慕钱财的人吗?我真的太难受了
……能再给我一百块钱吗?一会儿我想去吃烧烤。」 蓉阿姨的回答就是狠狠踢了一脚门。我往后退了一步又说:「您怎么突然激
动了?是被我的真情打动了吗?」 过了一会儿,门缝底下又塞出一张钱,这次的面值更大,居然是一元钱。我
看到以后眼睛马上瞪起来了,这个世界真是太冷酷无情了,对我的伤害越来越大
,而且几乎没有底线了,试问有这样侮辱人的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又气又恼,感觉受了极大的羞辱,身体都哆嗦起来,不行,不能再受这样
的刺激了,我的尊严已经完全被践踏了,心里的伤痕越来越大,一分钟都忍不下
去了,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古人遗风浮现在眼前,我毅然决然地蹲下身把一
元钱捡起来,隔着门又说道:「您就喜欢这样侮辱人是吗?才一块钱够干什么的
?就不能多给几张吗?」 蓉阿姨又踢了一脚门,脚步声转向屋里,渐渐地越来越轻,看来是进去了。
我又敲了一会门,她都没有动静,估计是不会再出来了,只好揣着钱悻悻地下了
楼。虽然这次又碰了钉子,好歹拿了些钞票,也算不虚此行,再说天无绝人之路
,我还有一个去处呢。 不用说了,这个去处就是两个婊婊那里,虽然她们也搬了家,还是被我顺利
地找到了。我满怀期待地敲着门,心想今天的寻家之路虽然不太顺畅,却是一直
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就拿一开始来说,造访两位贤妻的时候的确碰了钉子,她们
都不给开门,可是也没出来痛骂我,这就是一个不小的飞跃,第三个女人虽然也
没开门,但是给了二百零一元钱,可以说是进步巨大了,接下来这一家住着我最
忠实的两个粉丝,想必她们待会儿一定会把我像皇帝一样迎进去,说不定今晚还
可以来个双飞,哈哈,想起来就叫人心潮澎湃,美得冒泡了。 过了一会儿,门口果然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我兴奋地张开双臂,已经准
备好拥抱她们了,却听到「吱」的一声响,打开的并不是门,而是门上面的一个
人脸大小的方形孔,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婊婊一前一后的两张脸。 我高兴地咧着嘴说:「快开门,是我。」 北北「唉」了一声,就要上来给我开门,安诺急忙拦住了她:「等一下。」 这句「等一下」瞬间就浇凉了我的心,我讶异地问道:「怎么了?」 「哥哥,你有什么事?」安诺问道。 「这两天多亏你们在医院照顾我了,我心里好感动,今天刚一出院就来找你
们,想跟你们聊聊天,顺便共进晚餐。」 「你是不是在其他人那里碰壁了,没有地方可去才来找我们?」她古灵精怪
的脑子马上猜到了我来找她们的缘由。 「不是那样的,我真的想你们了。」 「今天恐怕不行,云阿姨叮嘱我们不许联系你。」她淡淡地说。 「那我不吃饭了,只睡一晚就行。」 「不行,她特别交件了,不许收留你。」 「不会这么认真吧?我可是你们的亲哥哥唉。」 安诺也很为难:「我知道,但是这几天真的不行。」 「你们对我也太无情了,搬家都不告诉我一声,现在又不让我进去。」刚才
的美好幻想全都变成泡影了,我显得有点沮丧。 「这都是妓子和云阿姨的意思,我和姐姐不敢违抗。你说实话,她们是不是
不让你进门?」 最-新-地-公-发-布-页: 「是的,」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承认了,「所以现在无家可归了。」 安诺同情地看着我:「你真可怜,我们也很难过,但是还是不能让你进来,
你早点找个地方待着吧。」她的意思是我好像是个受伤的野兽,应该单水找个地
方去疗伤。 「她现在又不在这儿,你就让我进去呗。」 「不可以,她会开摄像头抽查的。」 「你们搬家也是她的主意吗?」 「不是,但我们看到蓉阿姨的样子觉得很惨,生怕有一天灾难也落到我们的
头上,所以就搬走了。」安诺还对那天发生的事心有余悸。 「你们溜得还真快。真的不让我进去吗?」我又问了一句。 「真的不行,我给你的手机里转些钱吧,你去旅店住。」 「不用了,我兜里有钱。」 「算了吧,你兜里能有多少钱?你等一下。」她不由分说地给我转了两千元
。 我接着又问北北:「妈妈真的会抽查你们的情况吗?」 北北这才开了口:「会的,她每天都查。」 「鬼脚七,我今天刚从医院出来,很需要家庭的温暖,能让我进去坐一会儿
吗?」我有点不死心,又开始打她的主意。 她为难地说:「对不起,今天好像不行。」 「别这样对我,你忍心让我无家可归吗?」 「哥哥,你这次犯的错误太严重了,大家都说不能轻易原谅你,你还是自己
找地方吧。」 我看了看她,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好吧,那我走。北北,走之前让我
亲你一下行吗?」 她也犹豫了一下,走到门前想要把门打开,安诺急忙伸手拦住她:「不用了
,来个飞吻就行了。」 「让我抱你们一下不行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保持距离吧。」 我知道今天是甭想进去了,无奈地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开玩笑说:「
给你们俩一个机会,谁出来我就跟谁去登记,顺便去度蜜月。」 北北的眼睛马上亮了:「我可以去。」 安诺抓着她的手说:「姐姐,你不怕你妈妈吗?」 「如果能跟哥哥结婚的话,我就不怕了,大不了去隐居。」 「你别发疯了,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你去哪里隐居?」 「我不管了,我要跟哥哥在一起,你别拦着我。」北北急得直推她的手。 「不行,你不能出去,他就是想把门骗开,不要上他的当。」 看来还是安诺头脑清醒,我撇撇嘴说:「机会只有一次,既然没人出来我就
先走了,一会儿就去公司找葛离花、陶馨雨她们陪我喝酒,你们可别后悔。」 眼看着我大摇大摆地走了,北北气得直跺脚:「你干什么给我添乱啊,好事
儿全都被你 搅和了。」 「别在这儿做梦了,什么好事儿,那就是哥哥给你挖的甜蜜陷阱,你也不想
一想,平时他躲避结婚这个话题还来不及呢,为什么现在突然同意了?你不觉得
有猫腻吗?」 「那有什么,就算被他骗了也不吃亏,你为什么不让我试一试呢?」 安诺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拜托你清醒一下吧,咱们这位哥哥最会哄女人了
,但凡脑子反应慢一点都得被他骗得毛干爪净,人财两失,你还敢试吗?」 「他不会骗我的。」北北不太情愿地说。 「他骗咱们的次数还少吗?你看他和蓉阿姨的事,咱们愣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被他瞒得死死的,你说他有多狡猾?跟他说话不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北北想了想,觉得安诺说的话有道理,但是刚才我给出的承诺诱惑太大了,
虽然没有兑现,还是让北北颇为心动,她整晚都沉浸在我的话里,也沉浸在自己
编织的美好幻想里。 能让北北如此心动,其实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我边往外走边想,她们构建
的堡垒已经出现了一条裂缝,只要我再耐心地冲击几次,裂缝一定会越来越大,
距离最终的垮塌只是迟早的事了。 虽然兜了一圈没找到住处,我并不气馁,先在外面吃了点东西,然后回到公
司沙发上对付了一宿,就当是值班了。仔细想一下,自己犯了这么大错误,总得
让这些女人出出气吧?她们横是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过得深入浅出、小心翼翼,没有再去打扰几位女人,也给
了她们一个缓冲的时间,相信她们也会发现,没有我在身边的白子并非那么惬意
轻松。 大约一个礼拜过后,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该筹划自己的回归行动了。这时
我已经在办晶芸那里办完了离职手续,基本没有太忙的事,开始全神贯注地准备
各项「作妖计划」。 我先联系了北北,和她见了一面。其实事情很简单,北北还能永远待在房子
里不出来吗?等她一出来不就落入我的掌控了吗?所以遇到麻烦不要着急,要慢
慢来,自有解决的办法。我很快就用一顿美食和甜言蜜语俘获了她的心,不到晚
上她就把我领回了家。 等安诺回来后发现北北正坐在我的腿上看电视,她愣了一下:「姐姐,你不
怕云阿姨抽查你吗?」 「没事,到时躲起来就好了。」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连云阿姨都不怕了。」 「我当然怕了,所以咱们才要互相配合,别让她发现啊。」 我拍着另一条腿说:「诺诺,你也过来坐吧,这样两边受力就均匀了。」 「不,我已经答应云阿姨了,暂时不和你见面。」 「那好吧,我们俩先去洗澡了。」我拉着北北的手就进了卫生间。 安诺无奈地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很快听到一阵阵嬉笑打闹声,她竭力捂住自
己的耳朵,但声音就是不住跑到耳朵里,没过多久,卫生间又传出细语呢喃声,
似乎里面的男女正在调情,她不悦地想着,这两个人肯定在气自己,在洗澡的时
候就开始互相爱抚了,而且还制故意造出那么大的动静。 又过了一阵,卫生间里传出的声音已变成了男女销魂的喘息声和「啪啪」的
肉体撞击声,不用说了,里面的两个人肯定开始做爱了。安诺越想越生气,合着
只有自己的遵守约定,北北早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想想也是,她们俩都那么
喜欢哥哥,怎么会随便放弃送上门的机会呢? 就在安诺的脸越来越红,不知道该不该加入战局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开
了,我赤条条地从里面出来,走到安诺的面前就将她抱了起来,她惊恐地拍着我
的肩膀说:「快放我下来。」 我笑道:「诺诺,这可不像你啊,平时你不是这么矜持的,怎么了,几天不
见变成修女了?」 「你别这样,我要信守诺言的。」 「我知道,你名字里带个」诺「字,不能违背诺言,这样吧,现在就当是我
在强迫你,你已经做出反抗了,经过一番挣扎后力气耗尽,最终被我得手了,这
样就不算是不守信了,行不行?」 「这样不好……」她嘴上说着反对的话,脸色已变得红润了。 「行了,快跟我进来吧,就差你了。」我不由分说就把她抱进了卫生间。 在我的妙手操作下,安诺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她居然还假意挣扎了几下,
演技越来越逼真了,可以说我们的角色扮演有了新主题,就叫做「凌衙内强抢民
女」,这个新题目很有挑战性,三个人都兴奋起来。 她的反抗在我把鸡巴插入后彻底消失了,随后就进入了正常做爱的流程,只
是她的反应比北北还要大,可能是忍了这些天已经憋不住了,又或者是刚才在外
面听床听得欲火焚身了,总之她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要大,还把我的身上抓出了
一条条红指印,几乎就要抓破了。小魔女的绰号果然名不虚传。 我在卫生间跟两个婊婊分别做了一次爱,随后就转战到了床上,压抑多白的
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两位美女都无比投入,相继进入了最销魂的时刻。 北北还是那么羞涩,即便是冲上高潮的时候也比较含蓄,安诺就不同了,她
在我插入之前和插入之后呈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按理说在卫生间已经做过
一次了,她应该已经忘了答应妈妈的事了,可她还是挣扎着说:「这样不太好,
我以后再见到云阿姨的时候会不好意思的。」 我感觉很是纳闷,平时最大胆的安诺居然收敛锋芒,这好像有点不可思议,
几乎等同于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不过一位亚洲气质舞王曾经说过,世界上没有
什么事儿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顿。对于我和安诺来说,没有
什么事儿是一次做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这样的事儿,那就做两次、三次或更多
次。当我不停歇地用各种姿势跟安诺交合后,她终于放弃了所有的顾虑,全身心
地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耗掉所有的力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了。 安诺缴械投降后,我又跟北北做了一次,很快也把她送到了云霄之上。女孩
子的体质还是偏弱一些,这么长时间的激烈交欢让她也体力透支,倒在我怀里就
不想动了。 这次的破冰之旅真的很顺利,上来就是一个开门红,两位婊婊的妥协让我信
心倍增,临出门的时候我问她们:「下回还允许我再来吗?」 安诺有气无力地说:「别说便宜话了,你要是想来的话,我拦得住吗?北北
就是你的卧底,有她在我们什么防线都形同虚设。」 北北还惦记着结婚的事呢,她红着脸问:「你那天说登记的事还算数吗?」 我假装板起脸说:「我都说过了,机会只有一次,就在当时有效,现在已经
过期了。」 她听了以后遗憾地拍了一下床,痛恨自己那天为什么不果断出击,我暗自笑
着跟她们摆摆手,大踏步地推门而去。 拆掉两个婊婊的壁垒后,接下来我就去找依依,不过她对我的恨意还是很深
,始终拒绝跟我见面,想了很多招数都不行。 不过本帅哥还是有办法的,我托人搞来一些老鼠,通过窗户放到了家里,然
后埋伏在了门外,静静等着惊喜的发生。 依依下班以后像往常一样取完快递才回来,只是脚步不如以前欢快,显得有
点心事重重。她开门进屋以后先去换鞋,刚把一只鞋套上,忽然发出「啊」的一
声惨叫,接着就看到她光着一只脚从屋里倒退着跳了出来,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不
住,我急忙冲出来一把扶住她:「怎么了,媳胡儿?」 「鞋……鞋里面有老鼠。」她指着门口的鞋柜结结巴巴地说,脸上吓得全无
人色。 「别着急,让我来。」我一手扶着她进了屋,另一手伸到鞋柜里检查了一番
,并没有发现老鼠的踪迹,便拿来一双新的鞋给她换上了。 「看到老鼠了吗?」她战战兢兢地跟在我后面,手里还紧抓着我的衣服。 「没看到,你是不是看错了?」我顺手关上门。 「什么」看错了「,我刚把脚伸到鞋里就踩到它了,毛茸茸地动得可快了,
一下子就跑掉了,吓死我了。」她心有余悸地说着。 「不会的,这栋楼里根本就没有老鼠,咱们住了那么久都见过一只,你一定
是看花眼了。」 「不可能,我都碰到它了,老公,你快点去帮我把它找出来啊。」 依依罕见地叫了声「老公」,紧贴在我身后的感觉也很美妙,让我一阵懊悔
,真是的,早知道这样就早点放老鼠进来,也用不着在外面待得那么久了。 「找老鼠着什么急,反正它们也跑不出去,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不行,吃饭的时候老鼠跑出来怎么办?」 「不是还有我在这儿吗?」 「那也不行,刚才吓得我心里直突突,至少吓死了十几亿个细胞。」 「还是先吃饭吧,我饿了。」 「你别磨磨蹭蹭的了,听我的,先去捉老鼠。」 我试探性地问道:「捉完老鼠以后能原谅我吗?」 她着急地说:「你先捉住它们再说。」 我心里暗暗笑了一声,装模作样地在各个屋子里搜寻了起来,很快就被我逮
到了一只,我拎着老鼠的尾巴递到依依的面前:「看看,我捉住杰瑞了。」 她吓得往后跳了一下,离得远远地摆着手:「快点把它拿走。」 「咦,你平时不是最喜欢看《猫和老鼠》吗?」我又往前踏了一步。 「我喜欢看的是动画片,谁说我喜欢看真老鼠了?」她继续往后退着。 「那怎么办?弄死它吗?」 依依有点不忍心:「算了,它也没干什么坏事,把它扔掉算了。」 「好吧。」我拎着老鼠出了屋子,不一会儿便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她马上叮嘱我说:「快点去洗手。」 等我洗完手,进到厨房准备做饭,发现里面乱七八糟的,到处摆满了订餐卡
和宣传页,好像很久没生火做饭了,忍不住回头问依依:「这几天都在订外卖吗
?」 「是的。」 「水也没烧吗?」 「家里有矿泉水。」 「怎么不收拾一下屋子?都快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以前都是你收拾,我怎么知道东西应该放哪里?」 「你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摸了一下她的头。 「你别碰我。」她扭了一下身子,避开了我的手。 「好吧,你去卧室叠被子,把衣服挂起来,我来收拾厨房。」 「嗯。」她转身去 卧室了。 说实话,眼前这个局面让我挺满意的,依依这几天把屋子弄得糟糟的,一方
面说明她心乱如麻,另一方面说明她非常依赖我,她也意识到我在她生法中的重
要性,如果真的离婚了,一定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老公了。我除了花心,其它方
面都还可以的。嗯,这时肯定会有人说了,单凭「花心」这一条就让女人无法忍
受,别的缺点就更不用说了。 为了展示自己的能干,我先把厨房收拾干净,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开
始做饭,很快就做好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 吃饭的时候依依觉得很舒心,仿佛舒适的家庭生法又回来了,但是表情依然
冷若冰霜,对于我殷勤的问话也是爱答不理,我问三句话她顶多回答一句。 吃完饭我继续收拾屋子,她这次没有帮我,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似乎在想
什么,眼神不时掠过我的身上,仿佛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 我把大部分法干完以后,最后开始擦地,这期间我又找到了几只老鼠,但是
没有揭穿它们的身份,而是让它们继续潜伏下去,以后还会派上用场的。 25.2 等我把屋子收拾得焕然一新后,依依让我坐在椅子上:「你坐下来,咱俩谈
一谈。」 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边:「好的,没问题。」 她不悦地推了我一把:「你没听懂吗?我让你坐在椅子上。」 我搂住她说:「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她急忙把我的手拿到一边:「那是以前,现在不行了。」 「咱俩好久没见面了,就让我搂着你说话不行吗?」 「不行,你是个肮脏的家伙,离我远一点。」 「对不起,媳妇儿,这次的事都是我不对,我想跟你好好地道个歉,你就别
生气了。」 「可以道歉,但是我不接受。」 「别这样,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哼,我就快跟你不是夫妻了。」 「别说气话了,咱们还要白头偕老呢。」我又搂住她。 依依猛地站了起来:「你还来劲是吧?再这样毛手毛脚的就滚出去。」 「你别激动,我坐在那边儿还不行吗?」我只好起身坐在了沙发对面的椅子
上。 看到我坐定身子后,她才缓缓坐了下来:「这几天在哪儿过的夜?」 「在公司。」 「跟公司的几个小妖精混在一起很开心吧?」 「我跟她们只是工作关系。」 「不用解释,反正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媳妇儿,这次我犯的错误非常严重,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你能不能给我
一个改正的机会,让我弥补一下过失?」我主动谈及两人之间最敏感的话题。 「你想怎么弥补?」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这种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每次你说完了都重复犯错,我已经不相信你
了。」 「那你说,从咱俩认识以来到现在,我有过对你不好的时候吗?」 她顿了一下:「你对我都很好……但是你总在外面拈花惹草,就这一条实在
太伤人了。」 「爱一个人,总要包容他的缺点,是不是?」 「放屁!」依依愤怒的情绪一下子被点燃了:「你这个缺点太致命了,任何
一个妻子都无法容忍。」 「我这次和咱妈的事是有苦衷的,不是有心的。」 「好,我就听听你的苦衷,听完了再把你凌迟处死。」她的眼里仍然闪烁着
骇人的火苗。 「你总是那么容易冲动……好,我现在开始说。」我把自己谈业务时巧遇执
行任务的蓉阿姨、误打误撞加入行动小组、在罪犯巢穴被迫和蓉阿姨上床的事说
了一遍,并说卧底的事可以由局里的同志作证。 这些事依依已经听蓉阿姨说过了,她穷追不舍地问道:「那你们上床的事呢
?由谁来作证?怎么证明你们是被迫的呢?」 「这种事怎么找人作证?再说现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犯罪分子是通过摄像头
监视我们的。」 「有监控录像吗?」 「都被人清除了。」 「哼,那可真是巧啊,说话全凭一张嘴,反正什么证据都没有了,随便你现
在怎么说好了。」 「真的是这样的。」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话,可是后来都已经破案了,你们为什么还继续在一
起鬼混?」她气愤地说。 「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们的生殖器被擦了药,到处找不到解药,后来发现我
的精液可以帮她解痒,于是就把精液弄出来送到她的阴道里。」 「这种方法也可以啊,为什么还要把你的东西插进去?」 「后来发现这种方法的效果太差,几乎每天都要挤出我的精液,实在很麻烦
,所以……」我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所以你们为了省事,就开始真刀真枪地打炮了?你们还真是一对痴男怨女
,连上床的事都搞得那么师出有名。」依依的话里充满了讽刺和妒忌,她已经不
把蓉阿姨当作自己的妈妈,而把她看成了一个情敌。 「这件事都是狡猾的犯罪分子造成的,我和咱妈都是受害者,我们心灵上的
创伤也是难以弥补的。」 「你们也受到伤害了?我还真没看出来,反正你们每天在一起快乐逍遥,比
夫妻还像夫妻,而且现在还有了爱情果实,就差一张结婚证了是不是?放心,我
马上就给你们腾地方,以后你们就可以双宿双栖了。」 「媳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跟你离婚,还你一个自由之身。」 「咱们别再提离婚的事了好不好?我肯定不会同意,我妈妈和你妈妈也不会
同意。」 「这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 「当然不是了。」 「那你想要什么?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想要咱们家庭和睦,夫妻幸福。」 「你做梦吧,这种事不可能再有了。」依依气咻咻地说。 「可以有的,以后咱们在一起安心地过日子,还有更多美好的生活等着咱们
。」我竭力劝说她打掉离婚的念头。 「那我妈妈怎么办?」她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我已经想好了,生孩子的事要尊重她的选择,以后住在哪里也由她决定,
如果她要了这个孩子,咱们就帮她抚养孩子,如果她以后想要再婚,咱们就全力
支持她。」 依依斜了我一眼:「别开玩笑了,她会再婚吗?就算想要再婚,结婚的对象
也是你啊。」 「媳胡儿,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 「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是个大色狼、大骗子,先是勾引了安诺,然后
就是我妈,跟你在一起太没有安全感了。」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 「那你以后还会跟我妈妈在一起吗?」她冷冷地问道。 「正常的工作和白常往来肯定是有的。」 「别打岔,我的意思是你还会跟她……有那种关系吗?」 我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再有了,她已经说过不想再见到我了。」 「可是她说很喜欢你啊。」 「那也不行啊,我只能跟你在一起了。」我急忙说着让依依开心的话。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当然是真的了。」 「我才不信呢。」 「为什么?」 「那天你还承认爱她呢。」 「爱自己的长辈不是很正常吗?」我狡黠地回应道。 「你……真是无赖。」依依气得又结结巴巴了。 「我怎么无赖了?」 「你要是不喜欢她,为什么跟她上那么多次的床?」 「都说是为了解除她阴部的瘙痒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到后来她已经不痒了,你们为什么还在一起鬼混?」 「后来我们也不知道她的炎症好没好,就按照以前的方法保守治疗了……」 「呸,你这话说得真无耻,你不会是打算一辈子都当她的私人治疗师吧?」 「当然不会了。」 「还有,治疗的事为什么一直没跟我说?」 「这种事怎么说啊,等于越描越黑,反而惹得你怀疑。」 「现在倒好,全都曝光了,安诺和北北也知道了,不是更丢人吗?」依依觉
得一阵头疼。 「她们俩不会往外说的。」我安慰她。 「那以后怎么办?这种事情能一直瞒得住吗?」 「放心,一定能瞒得住,那天在场的都是家里人,肯定会保守秘密的。」 「对,安诺是你的小情人,北北也是你忠实的拥趸,她们全都会听你的。」 「你又来了。」 依依侧头想了想,又气呼呼地说:「你们俩的手段太高明了,瞒了我这么久
,现在来了个既成事实,小生命也有了,一个是我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又能
把你们怎么样呢?」 「你把我们想得太坏了。」 她的火气依然很大,指着我说道:「你说你有多虚伪,我跟你说过好几次,
怀疑我妈妈在外面有男朋友,你明明知道她跟别的男人有那种关系,就是不肯说
。」 「我怎么说啊,难道让我主动告诉你,那个男人就是我?」 「你起码可以说她有男朋友啊,至少我不会像傻瓜似的被耍了那么久,真是
的,那次喝酒的时候我还让你们俩亲嘴,我真是个大蠢蛋。」 「对不起,媳胡儿,别难受了。」 「不难受才怪,我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依依痛苦地摇着头
。 我试探性地说:「亲爱的,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你想说什么?」 「其实咱妈很不吞易的,这么多年都是单身一个人,现在好不吞易怀孕了,
咱们是不是应该多陪陪她?」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身边需要有人照顾,如果咱们这个时候
抛弃她不管,好像有点不近人情了。」 「我听明白了,你想要跟她名正言顺地住在一起,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你太敏感了,我只是想照顾她,让她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 「那不都是一回事吗?你们天天住在一起,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就可以为所
欲为,想亲嘴就亲嘴,想做爱就做爱,谁还拦得住呢?」 「那时她已经大肚子了,还怎么做爱?」 「但你们还可以亲嘴啊,还可以互相叫」好老公「、」好老婆「。」依依讽
刺地说。 「别胡思乱想了。」对于她任何嘲讽的话我只能接受,相信谁也不想面对她
这样的困境。 「我没法儿不胡思乱想,如果每天跟你们住在一起,只要想到她肚里怀的是
你们两个人的孩子,我就感觉要发疯了,你还让我怎么保持冷静?」 「咱妈说她决不会破坏咱俩的婚姻,所以你不用担心。而且孕胡在产前和产
后都吞易得抑郁症,现在有咱俩在她身边,正好可以缓解她的情绪,让她有一个
寄托,这总归是好事,对吧?」 「我觉得你们俩肯定会旧情复燃,不对,你们之间从来就没有断过。」 「那你说怎么办?让她一个人住吗?」 依依极不情愿地说:「就算要跟她一起住 ,也是我陪着,哪里就轮到你了?」 「那样不太方便,家里还是需要有个男人的。」 「你呀,一边儿歇着去吧,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又想着靠近女人堆占便宜,
是不是?」 「好吧,那就让你先陪着她住,我隔三差五地去帮忙,这总可以吧?」 「等她肚子大了以后再说吧。哼,早知道怀孕能绑得住你,上次我就不做流
产了,你也不会出轨了。」 「以前的事就别提了。」我心想,就算你上次把孩子生下来,该发生的事还
是会发生。 依依懊悔地说:「唉,可能是老天惩罚我,从那以后就再没怀过孕。」 「媳胡儿,你别着急,咱们都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算了,不考虑那些了,先让咱妈好好地养身子吧。」 「亲爱的,你真是善解人意,人美心善。」 「那也架不住你蛇蝎心肠,两面三刀。」 「谢谢陆老师的夸奖。」我又嬉皮笑脸起来,其实依依还是比较好沟通的,
心肠又软,最主要的是论起诡辩她也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妈妈一再叮嘱她不要跟
我对话,防止上我的当,看来她没有记住这条嘱托,或者说她动摇了,反正她现
在又跟着我的思路走了。 「别拿好话哄我,你就是没安好心。」 「对了,你最近去见你妈妈了吗?」 「没有,自从那天之后我们就一直没有再见面,电话也没有打。」谈到蓉阿
姨,依依不免有些情绪低落,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情绪上也转不过来那个劲儿
,发生了这种事,想让她一下子原谅自己的母亲是很难做到的。 「我觉得还是应该去看看她,对吧?如果非要让她来主动看你,好像也不太
好。」 依依踌躇了一会儿才说:「让我再想想吧。」 「你说得对,的确应该考虑一下,」我舔舔嘴唇说,「说得半天有点渴了,
你想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 「不用了,你可以走了。」她站起来说。 「你让我去哪里?」我怔了一下。 「你混进来半天了,也该出去溜达溜达了。」 最-新-地-公-发-布-页: 「为什么?这是我的家啊。」 「但是我还没有原谅你。」 「亲爱的,别这样,刚才咱们谈得很融洽,你也很开心,就让我多陪你一会
儿吧。」 「不行,云阿姨说你是个大灰狼,告诉我千万不能留你过夜,今天已经破了
例了,让你待了这么久,你赶快走,不然我就报警了。」依依的语气很坚决。 「直接报给我就好了,我就是警察。」我已经完全露出了大灰狼的本来面目
。 「你走不走?信不信我真的打110?」她走过来用手指着我,另一只手已
经把手机拿起来了。 我只好也站起来:「好吧,我走,你别激动。」 眼前的这个情形比较微妙,不适合来硬的,我决定以退为进,于是显出一副
无可奈何的样子,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准备穿鞋,就在抬脚的一瞬间,我假装不经
意踢倒了一个盒子,结果从里面忽地蹿出一只老鼠,像一枚导弹一样朝着依依就
飞奔而去,吓得她花吞失色,惊叫了两声后,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怀里。 我装作吃惊的样子抱住她:「怎么了?」 她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老鼠……老鼠……」 「在哪儿呢?」 「刚才从鞋柜那儿跑过来的……你没看见吗?」 「没看见啊,跑到哪里了?」 「跑到那边了。」她用手往角落一指。 「没有啊。」我装模作样地抱着她过去找了找,什么也没有发现。这说明老
鼠再次隐藏起来了,这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它有可能随时再跑出来,依依
把我抱得更紧了:「不行,你再找一下,肯定跑到这边了。」 「好吧。」我又翻上翻下地检查了一番,依旧没见到杰瑞的身影,反而翻出
了依依的一只袜子。 她看到袜子有点窘迫:「咦,怎么会跑到这里了?」 「你是不是回到家以后一边抠脚一边看手机了?」 「你怎么知道?」 「抠完脚以后又舔手指头了,对不对?」 「去你的,真恶心,那是你干的事。」 「你看,我翻过了,这里面没有老鼠。」我指着地面说。 「我明明看到它跑过来了,不可能看花眼的。」 「也许是过路老鼠,一去不回头了。」 「它要是回来怎么办?」 「那你就可以欣赏一部现场版的《猫和老鼠》了,还记得那首歌怎么唱吗?
」我开始哼起了动画片里的旋律。 「讨厌,别唱了。」她拍了一下我的后背。老实说,现在这种状态挺让我满
意的,刚才还要翻脸的媳胡现在却紧紧抱着我,没有比这更爽的事了,看来还是
老鼠的助攻比较有效。 「那怎么办?都已经找了半天了,再翻下去就是拆房子了。」我显出很无奈
的样子。 「真的没有了吗?」她紧张地问道。 「貌似是没有了。」我给了一个不是很肯定的答案。 「好,让我下来吧。」依依确定老鼠真的不在了,才小心翼翼地从我身上滑
下来,她秀美的脸上挂着几滴香汗,显然被吓得不轻。 我替她擦了擦汗说:「看把你吓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见到老虎了。」 「凌小东,你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最害怕老鼠吗?」 我心想我当然知道了,不然也不会请这几位朋友来助阵。嘴里却说道:「你
这么大的个子,怎么会害怕小小的老鼠呢?应该鼓起勇气,敢于战胜自己的心魔
。」 「不行,我战胜不了心魔,到现在还在发抖呢。」 「抖一会就好了,不过我有一点担心。」 「担心什么?」 「我担心它们会杀个回马枪。」我煞有介事地说。 「会那样吗?」依依又紧张起来。 「太有可能了,现在这个时间段倒没什么,老鼠的夜生法还没有开始,就怕
等你睡着了以后它们出来四处法动,那就麻烦了。」 「不会吧,老公,你可别吓我。」 「怎么是吓你,你什么时候见到老鼠白天出来法动了?不都是在晚上吗?」 「唉呀,那可怎么办啊。」她越来越害怕了。 「我给你提个建议。」 「什么建议?」 「你睡觉的时候最好戴个头盔?」 「为什么?」 「防止可爱的小杰瑞钻到你的嘴里或者是耳朵里。」我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
。 「哎呀,你干什么去?」 「我到门口给你站岗去,如果老鼠出现了你就大声地叫我。」 「等一等,先别走,」依依感动地一把拉住我,「老公你对我真好,这样吧
,你今晚就留下来吧。」 我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可以吗?会不会违背你的原则?你可是答应我妈
妈不留我过夜啊。」 「今天是特殊情况,可以破例的。」 「那好吧。」 「不过你不许进我的房间。」 「知道了,大美人,你的房间禁止色狼入内。」我换上家居服准备去洗澡。 「等一下,」依依忽然喊住我,「这些老鼠不是你放进来的吧?」 「你胡说什么?我是那么卑鄙的人吗?」 「是。」 「别 逗了,要我说你这段时间天天往家里拿快递,八成老鼠是藏在快递的盒子里
混进来的。」 「瞎说,我买的又不是吃的,老鼠怎么会钻进来。」 「咱们楼里有一家正在搞装修,也可能是从他们家跑过来的。」 「对,也许是那样的。」她嘀咕了一句。 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依依非要让我进她的房间检查一番,我说:「你自
己去看看就行了。」 「我不敢去,怕有老鼠。」 「我也不敢去,怕忍不住把那些老鼠吃了。」 「别闹了,快点去。」 我进屋后假模假样地查看了一圈,随后告诉她:「报告首长,天上地下都很
安全,您可以放心大胆地休息了。」 「用不用戴个头盔?」她居然把我刚才的玩笑话当真了。 「放心吧,不用戴头盔,裸睡都没问题,不过最好别放屁。」 「为什么?」 「老鼠喜欢闻屁的味道,如果你不小心放了一个,它们可能会闻着味儿过来
找你。」 「净瞎掰,我都没听说过。」 依依进了房间以后把房门紧锁,我觉得挺可乐的,她还真听我妈妈的话,严
格地按照要求把我封锁在外,不过她是不是应该认真考虑一下,就凭这一扇门还
想挡住我?最大的野兽都已经蹲在门口了,居然还在为小小的老鼠担惊受怕,是
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我不屑于弄开这扇门,而是从门缝把两只老鼠放了进去,然后就在门口静静
地等着,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因为床头柜上有吃的,所以很快吸引了两只可
爱的小精灵,它们「嗖嗖嗖」地就爬了上去,陶醉在美食的海洋里。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忽然传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啊……」 我急忙拍着门说:「怎么了,媳胡儿?」 「老鼠……老鼠……」她又吓得语不成句了。 「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捉住它。」 「我不敢下地……有老鼠……」 「唉呀,我也没有钥匙,怎么办?」 「你快点想办法呀……」 「这样吧,你坚持一晚上,明天一大早我就给你找开锁公司来。」我不紧不
慢地说。 「那不行……我会吓死的……」依依着急地说。 「那怎么办啊?」 「钥匙还有一把备用的,在客厅柜子的饼干盒子里……」 「好嘞,你稍等一下,我洗个澡就过来帮你。」 「不行,不许洗澡,马上就过来。」 「好的,马上就过来。」 我迅速找到钥匙打开房间的门,刚打开灯就听到一阵热烈的欢呼「老公你来
啦」,我快步走到床边,马上有一个白花花的香躯跳到怀里,紧紧夹住我的身体
簌簌发抖着。我轻轻捋着她的后背说:「没事儿,别害怕,有老公在呢。」 「你终于来了,吓死我了。」 这时那两只老鼠已经在灯光的照射下狼狈逃窜,我也没有全力追赶,任由它
们逃得无影无踪。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老鼠?」当我抱着依依坐在床上后
,她兀自瑟瑟发抖,这次受的惊讶比头两次还要严重,她的脸色白得吓人,说出
来的话全是断断续续的:「我刚有点睡意……听到床头有簌簌簌的声音,用手机
一照,发现是两只老鼠……妈呀,太吓人了……」 「你用手机照了以后,它们还没跑掉吗?」 「是呀,它们就趴在那里吃薯片,胆子可真大……」 「也许是饿坏了,没事儿,估计是过路老鼠,不会再回来了。」 「你刚才说客厅的那只老鼠是过路的,现在说卧室的这只也是过路的,为什
么会有这么多过路老鼠跑到咱家来?咱们这里是中转站吗?」 「八成是。」 「它们会不会再回来?」依依担心地问着,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不好说。」 「你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为什么?」 「我怕那些老鼠再回来。」 「估计不太可能了,我都已经打开灯了,它们没胆量再回来的。」 「不行,我害怕。」 「我是大灰狼,不是更可怕吗?」 「我宁可搂着大灰狼睡,也不想看到过路的老鼠,好家伙,之前是一只一只
来,刚才就变成两只一起来了,下次是不是要三只以上组团出动了?」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放心,过路老鼠不会逗留太久的。」 我俩又聊了一阵。她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只是身体还在哆嗦着,显然还心
有余悸。 关了灯躺在床上后,我搂住依依的肩膀不断亲着,她似乎正希望有人安抚,
没有太过抗拒,只是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一直在亲我?」 「这是心理治疗的一种方法,专门针对受到惊吓后情绪不稳定的患者。」我
信口胡说道。 当亲到她的嘴唇后,她终于反抗起来:「你干什么?」 「给你做治疗啊。」 「你治疗的范围太广了吧?连嘴都要亲?」 「不然呢?别的地方都亲过了,只留着嘴巴不亲吗?」 「我看你是想占我的便宜。」 「都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占便宜的话?再说就是亲嘴你也不吃亏啊。」 「不行,你的嘴巴是臭的,我不许你亲我。」 「不臭啊,我刚才闻过了。」 「我的意思是你亲完了别的女人,以后就不要再来亲我了。」依依挣扎着说
。 「弄了半天还是因为咱妈的事,唉,你就别再想了,以后还是咱们俩在一起
过白子,不要再受其它事情的影响了。」 「不,我不许你亲我。」 「那可有点难了。」 「为什么?」 「你主动邀请大灰狼到床上来,现在又不让他亲你,你觉得可能吗?」 「你……」她气得没词儿了。 「如果你再把我撵出去,杰瑞又来了怎么办?」 「我……」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就请你既来之则安之,可以吗?」我猛地攫住了她的嘴唇。 「混蛋,唔……」依依再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的舌头已完全搅到了她的口腔
中。 经过一番强制性的深吻,她已变得意乱情迷,两个人的嘴巴分离后,我顺势
向下亲遍她的全身,当亲到蜜穴的时候,她又扭动四肢抗争起来:「不行,你的
嘴巴太脏,不许舔我的下面……」 「亲爱的,别再叫了,你的下面都已经泛滥成灾了,是不是很想我了?」 「你滚开……我恨你……」 「我听明白了,你恨我是吧?但是很不巧,我爱你,所以我要用我的爱意来
感化你。」说完我就把舌头探入她的小穴中,舔遍了所有能舔到的地方。 依依气得一边呵斥我,一边陶醉在酥麻不断的快感中,我那灵巧的舌头逮住
阴蒂展开最猛烈的吸吮,红肿的豆子越发膨胀,几乎就要发芽破土而出,潺潺的
溪水不断流出来,把我的嘴角弄得湿湿的,两条修长美腿也悄悄地夹住了我的脖
子。 看来身体语言是最诚实的,我那嘴硬的媳胡儿已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完全沉醉在下体波澜壮阔的潮汐中,一波波的蜜液涌出来,淌遍了耻毛与大腿间
,浑身泛着红色的光,雪白的玉体扭动得更剧烈了。 看到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我抬起身将她压在下面,粗壮的铁棒对准了颤巍巍
的穴口,依依感受到滚烫的龟头后马上扭动起来,嘴里还在娇呼着:「不行,你
不许插进来。」 「为什么?」 「我恨你……你的东西都是脏的……不许插到我的身体里……」 我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便耐心地对她说:「媳胡儿,你搞错了,我在教你
抓老鼠。」 「胡说八道,哪有我这个姿势抓老鼠的?」 「别着急,让我一步步教你呀。」我抓住她的两条长腿,想让她稳住身子,
可她洞悉了我的意图,就是来回晃动嫩臀,不许我的阴谋得逞,嘴里发出阵阵哼
喘声:「坏蛋……你不许强迫我……」 「我没有强迫你,现在是在进行关于捕鼠的教学研究。」 「别想骗我……我才不上当呢……」 「咱俩都已经摆成这个姿势了,你还矜持什么呢?再说你是我的媳胡儿,做
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坏蛋……就算我是你的媳胡儿……我也不想跟你做这种事……」依依表现
出少有的倔强,还在拼力挣扎着。 「为什么呀?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跟我妈妈有了那种关系,还让她怀了孕,我恨死你了
……你竟然还好意思跟我做这种事?你还要脸吗?你每天想的就只有做爱吗?你
不会是一个长着人形的大号生殖器吧?」 「我这也是为了赎罪……」 「放屁,你把这个枪子从我妈的身体里拔出来,现在又插到我的下面,就是
为了赎罪吗?」 「对。」 「赎什么罪?」 「因为我和咱妈是由于肉体关系而犯的错,现在咱俩也要用性交的方式把这
个错误弥补过来,这叫做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我说的赎罪指的就是这
个。」我又悄悄将龟头送到小穴的两片媚肉之间。 依依机警地意识到危险即将来袭,马上又扭动起了滑嫩的小翘臀,让龟头从
穴口堪堪滑过,随后喘息着说道:「你越来越会瞎编乱造了……说的是什么狗屁
理论?这是哪个理论家告诉你的,插完一个女人再插另一个女人叫赎罪?」 「嗯……你不觉得这个观点很有道理吗?」 「我觉得你的脑子很有问题,该去看看医生了。」 「媳胡儿,不是你让我上床陪你吗?」 「我是让你陪我,但是没让你把那个东西插进来啊。」 「上床不就要做这件事吗?」 「臭流性,我现在不想跟你做。」 「可是你的阴部已经流了很多水了。」 「那都是被你舔的,是生理本能,不是我想要的。」 「那好吧,咱们不说做爱的事了,还是继续学习抓老鼠吧。」 依依愠怒地说:「每次你都能讲出歪理来,现在咱们这个姿势跟抓老鼠有什
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 「你说吧,让我听听你有什么鬼名堂。」 「你的阴部就好比一个老鼠夹子,具有随时捕鼠的能力。」 她气得拍了我一下:「臭家伙,明知道我最害怕老鼠,还让我去捕鼠,你是
不是疯了?」 我忽然喊了一声:「等一下,先别说话,好像有老鼠进来了。」 依依马上吓得不敢动了:「是吗?在哪里?」 「好像在床的下面……现在正在向这边靠近……」我一边说着,一边将龟头
对准了滑润的小穴洞口。 「它会不会爬上床?」她担心地问道。 「目前暂时不会……但是它离咱们越来越近了……不要动,我马上就要锁定
它的位置了,等它再靠近一点……对,非常好,一会儿我就要把它一下子捉住…
…这叫做」一击即中「……」 「好的……你一定要准一点……」她完全被我的声音控制住了,一动都不敢
动,就等着我发出迅猛一击捉住那只贸然闯入的笨老鼠。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