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艳骨神医(女主NP)】 作者:路易波士茶 (4)
偷窥(微H) 「赵、赵大夫,你没被蛇咬到吧?」 章南烛脸都红透了,抱着赵杏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浑身僵硬着结结巴巴
地问道。 赵杏儿也红了脸,三两下爬起来,提上裤子怒瞪了章南烛一眼:「你神经病
啊?我本来想把那条乌药鞭抓来泡酒的,全被你搅黄了!」 「我~~我听你喊有蛇,以为是你被咬了,就~~」 章南烛也跟着起来,拂干净屁股上的尘土,讪讪地跟着赵杏儿回了马车。然
而又气又窘的赵杏儿自然是听不进去。长这么大岁数,她可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尿到一半被人拽起来跌了个屁股墩儿,还把人裤腿给尿湿了! 两人一路无话。赵杏儿心大得很,进了城也差不多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只
是章南烛依旧介怀无比。甚至当夜回了房间,上了床,依旧翻来覆去地不得安眠,
满脑子都是那白生生的女儿娇臀,和仍旧留在腿上一般的湿热触感。只是想一想,
便觉得气血上涌,面颊发热。一向清心寡欲的他,那胯间的小兄弟竟然也跟着抬
起头来,久久不肯软下去。 他懊恼地又翻了一个身,叹了口气,心道去打些井水来洗个冷水澡压一压吧。
于是,翻身披了罩衣,起床向外去了。 医学院所在的地方过去是当地的童生塾,后来废省道改府郡,书院搬了家,
这地方也就空了出来。外院是教书用的大大小小几间学堂,内院是供先生和学生
住的舍寮,章南烛对住所并无挑剔,于是也没有另寻住处,直接便搬进了学院里
居住。同住的,除了几位家不在本地的老先生,便是赵杏儿了——她自来了这成
都府,便寻了由头从陈府里搬出来,自己在学院里住下。左右不过是名义上的儿
媳妇,搬出来也方便些,反正这人生地不熟的,谁也不知道她是陈家的儿媳妇。 去水井的路上要路过赵杏儿的住处。夏虫叫得此起彼伏,丝竹一般的虫鸣声
极为悦耳。然而,这虫鸣之间,似乎掺杂了点别的什么声音似的。章南烛擎着盏
烛灯,停下了脚步,屏息细细听着。 声音是从赵杏儿的窗口里传来的。娇滴滴地,似乎是在同谁说话的样子。 这么晚了,她和谁在一起?! 章南烛脑子一懵,鬼使神差地转身朝赵杏儿窗下走去。 蜀地气候闷热无风,夏夜人人都是把这窗户大开着。章南烛吹熄了蜡烛,弯
腰踮脚,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摸到窗根下,抬起头,透过薄薄的烟纱窗幔向
内看去。 房间里还点着灯,烛光之下,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章南烛打量几圈,忽然
看到,赵杏儿正躺在窗口对面的床上,浑身赤裸着,纤纤素手抚弄着两腿之间那
片隐秘之处,身子微微弓起,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了几缕,黏在额头之上,口
中依稀自言自语着些什么。 章南烛彻底僵住了。 这女子,分明是在用手指自渎! 「嗯~~不行~~杏儿的小骚屄好痒~~啊~~好舒服~~」 娇媚的呻吟从殷红的樱桃小口中溢出,赵杏儿臀部扭动着,手背紧紧绷起,
眼见得几根手指便尽数没进了花穴之内。另一只手则抓起自己的一边丰乳,揉搓
着,玩弄得那软肉从指缝之间溢出。然而这却还不够似的,赵杏儿忽然一翻身,
面朝窗口侧躺着,双腿紧紧夹起,绞动着扭着腰肢,狠狠夹住穴里那三根手指磨
蹭。 一时间,章南烛以为她看到自己在偷窥,慌忙想躲。然而窗内这女孩分明眼
神迷蒙,虽然朝自己这边看来,那漆黑的眼眸里却满满的只有迷茫的情欲。她双
腿绞动着,身体微微颤抖,圆滚滚的乳房也跟着颤动起来,粉嫩的乳珠像是水樱
桃一般,在上面跟着颤巍巍晃动。 「啊~~杏儿、杏儿要到了~~啊啊~~」 女孩婉转的娇啼忽然变了个调子,身体猛地向后反弓,手上狠狠用力,手背
上青筋都现了出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赵杏儿洁白的胴体浮现出了一层鲜艳的
樱粉,紧接着一股亮晶晶的淫水从两腿之间手指插入的地方猛地喷出来,顺着床
沿喷出去三尺有余,在屋内的白灰地面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印子。 章南烛一愣,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医术里提到过的,女子的淫水,又名阴精。 那淫水又喷了两三回,这才堪堪喷完。淫靡的女子香顿时荡漾了满室,沿着
窗口溢出,熏得章南烛面红耳赤,口舌发干,肉棒更是肿得不像话。 书里说,女子的阴精,一次交合也就流出一个茶碗的量,只有那天生淫荡的
骚货名器,才能在交合之中像是撒尿一样把淫水喷出老远。这赵杏儿看上去伶俐
泼辣,想不到床上竟然是这般模样?连男人的性器都不用,单凭自己几根手指,
竟然都能喷出这么些淫水来~~ 不知道这小穴肏起来是什么滋味~~ 章南烛吞了口唾沫,贪婪地盯着室内那具胴体,手探进裤子里,握住肉棒,
一边套弄着,一边幻想把赵杏儿按在身下,揉着她的奶子、肉棒对准她小屄猛插
的滋味。这样想着,那肉棒竟然又胀大了几分,跟个婴儿手臂般粗细,根根青筋
爆出来,几乎炸裂开一般。 原以为赵杏儿泄了身子,自渎便告一段落了,却不想她忽然拉开了床头樟木
柜子的抽屉,取了个物件出来,握在手里,在自己两腿间磨蹭起来。 章南烛定睛一看,却发现那分明是根乌木制成的假阳具!泛着光泽的表面,
一看便知细细保养、常常使用,尺寸粗大得赵杏儿一只手勉强能握住,前端翘起,
龟头膨大得像是个蘑菇头一样,尺寸虽说比不上自己胯下这根,这黝黑的色泽、
坚硬的材质,看上去也是分外骇人了。 她那里~~竟然能吃下这样大的一根?! 未等他惊讶完,赵杏儿便熟练地在那乌木势上沾满了穴里流出来的黏汁,两
指掰开阴唇,龟头轻轻一挑便挤将进去。眼见得那半尺有余的乌木阳具便尽数没
进了女穴之内,被赵杏儿用手抓着,进进出出地抽插着,黝黑的木身把那粉嫩的
小穴挤得都变了形状,晶亮的淫水不断沿着交合之处渗出来,在烛光之下闪着亮
晶晶的光泽。 「啊~~大鸡巴进来了~~大鸡巴好好吃~~骚屄好喜欢吃大鸡巴~~被干
得好舒服嗯嗯~~~~」 从未听过的淫荡荤话从女孩口中接连不断地涌出。章南烛听得气血上涌,禁
不住鼻头一热,伸手一抹,却摸到黏糊糊一把暖意。他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流鼻
血了,滴滴答答地落到亵衣的衣襟上,在夜色中留下一片暗红。 你是不是~~中了淫毒?(H) 眼看着这赵杏儿擎着那乌木势抽插玩弄半天,直插得那小嫩穴里粉肉翻卷,
淫水淌得大腿内侧一片晶莹黏湿,她这才停下动作,微微活动活动手腕,翻身下
床,披了亵衣。 而那乌木势依旧是插在屄口里的,她一动作,便顺着那粉嫩的小口微微滑动
摩擦。 眼看着赵杏儿走到窗口边了,章南烛连忙用袖口捂住鼻子,闪身离开了那春
光旖旎的窗口,低头步履匆匆,摸黑走到了井口边上。 他目力不错,这夜月光也皎洁,黑暗之中,章南烛扔了水桶下去,打了小半
桶冰凉的井水上来,「哗」地一声对准头顶浇下。 刺骨的冷意一下子从天灵感袭来。章南烛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拍拍脸颊,总
算把那火烧一般的红晕消下去些许。胯间的肉棒被冷水激得稍微抖了抖,却依旧
不肯软下去,兀自硬着。胸膛袖口的鼻血痕迹被水洇开,在白色的软衫上染出一
片猩红。 这赵杏儿~~平日里虽说行事泼辣了些,却也看不出是个这样淫荡的女子啊。 到底为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章南烛忽然看到一点桔红的烛火从远处飘悠悠晃过来。一股
熟悉的女体淫香由远及近,钻进他的鼻子里。刚刚止住的鼻血一下子又要淌出来
似的。他狼狈地捂住鼻子,一抬眼,看见果然是赵杏儿,水红的肚兜外罩着件月
白轻纱的亵衣,身子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步态一反常态地婀娜地向着井边走来。
不知是不是这烛光映衬的,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眸中波光潋滟,一副
刚被人肏弄亵玩过一番的样子。 章南烛想到这儿,忽然内心暗笑:她可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吗? 赵杏儿并没有看见章南烛,直到走进了,才依稀发觉井口边上站着个高大的
男人。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烛台险些落在地上,半晌才想起来,拉起衣衫遮掩住
半露的肚兜,惊讶地问:「章大夫这大半夜的跑出来水井边上呆站着做什么?吓
死我了~~」 她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像是撒娇的
小猫一样娇媚可爱。章南烛鼻子又是一热,连忙侧过头去不看她,道:「我流鼻
血了,出来打点井水激一激。」 「章大夫大半夜看什么东西,把鼻血都顶了出来?」 赵杏儿笑嘻嘻打趣,似乎是习惯性想上前拍章南烛的肩膀,一跨步却明显地
见她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章南烛连忙上前,把她接在了怀里。温香软玉一
团,散发着淡淡的淫水香,娇软的身躯贴了他滚烫的身体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热
度。 他一低头,便看到赵杏儿的亵裤中间,顶出来个奇怪的尖锐形状。他一惊,
接着忽然反应过来:她竟然是塞着那根乌木势出门的! 赵杏儿的身体被章南烛环抱住,男人身上苏合香混着龙脑的清冽香气,混合
着浓浓的雄性味道,径直包裹住了赵杏儿。滚烫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
抱着她,结实的肌肉在单薄的衣物下紧绷着,像是等待捕猎的金钱豹,马上要把
她撕扯破碎、吞吃入腹似的。 他的身体烫得赵杏儿肌肤灼热,两腿发软,花穴里胀热着,又吐了股蜜液出
来。寂静的夜色之中,「咕唧」一声淫水声响,吵得她脸都红了。 「章、章大夫~~」赵杏儿脸颊红通通的,声音呢喃破碎着不成句子。残存
的理智绷成了一条丝线,提醒她赶快跑开,然而本能却让她想要拥抱住章南烛,
把他胯下那根男人性器吞吃入腹,射自己满穴热精才好。 眼见得怀中少女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软,章南烛眉头一皱,搭上了赵杏
儿的脉搏。脉象又疾又滑,如珠滚玉盘,又实如擂鼓,一下一下在皮肤之下弹跳
着,似乎要冲破血脉钻出来一般。他翻开赵杏儿的眼皮看了看,漆黑的眸子里一
派柔软水光,雾蒙蒙迷茫地望着他。 「赵大夫~~」章南烛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中了淫毒?」 赵杏儿脸一红,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幼年跟着爹娘师父出海,在极北之地帮着师父熬了太多烈性热药,药入
肌理,已经是淫毒透骨,无药可医了。」 本来只要每隔几日有男人肏干一番便可缓解的,只是来蜀中后太过忙碌,她
就一直把这事拖了下去。自渎本也能满足她这淫毒入体的淫荡身子,只是时间久
了,她忍不住想念起男人那鲜活滚烫的肉棒子来。 想到忍不住大半夜夹着根乌木势,跑这井边来,想洗个冷水澡消解消解。 「这下就都说通了。」 章南烛低头看着赵杏儿,低低地感慨了一句。为何她这身子一看到便挪不开
眼,为何总觉得她身上有股若隐若现的女儿香,为何她明明这样年轻,竟然淫荡
到要用那般粗大的假阳具来自渎。年纪轻轻便能跟着周圣仁学习医术,却也因此
染了这种说不得治不得的毒,古语道,有得必有失,原来这话真的不假。 「章大夫~~」 赵杏儿被章南烛抱着,一身好闻的男子想起熏得她小屄里湿软泥泞,淫水一
股一股地向外冒,把屄里含着的那根乌木阳具都快冲了出来。她难耐地扭了扭身
子,满含情欲的眼睛对上了章南烛的视线,接着,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娇软的
红唇主动寻了他的嘴唇来,丁香小舌灵巧地探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舌头轻轻吮
吸。 「杏儿好难受啊~~替杏儿解解毒吧,章大夫~~」 少女娇媚的破碎喘息,从唇齿交缠之处溢出。一只纤细无骨的小手探进他胯
下,捉了他那根粗大轻轻套弄。 章南烛脑子「嗡」地一声,一直压抑着的欲火彻底炸开成一片酥麻。肉棒之
上像是千万根蚂蚁在爬一般,被那只小手抚弄得又舒服又酥痒。他再也忍耐不住,
一把把赵杏儿按倒在那夜露沾湿的泥土地上,三两下扯了她的肚兜,捉住那弹跳
着蹦出来的奶儿,揉捏着,低头狠狠吻上了赵杏儿柔软的红唇。 夜色浓,美人骚(H) 薄纱的罩衣浸污在了泼洒了井水的冰凉泥地上,赵杏儿身子被冰着,竟然越
发烫热起来。唇也是烫的,用舌头舔着,像是新蒸出来的果子,里面含着香浓的
津液芯儿。 红肚兜遮掩不住丰满的雪乳,被章南烛捏在手里,乳肉从指缝之间溢出来,
嫩生生的。指腹摩挲着红樱桃似的乳珠,竟然已经硬了,站立在玉乳之上,微微
颤抖着,骚浪得要命。 舌头卷裹住身下少女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如饥似渴地唆着她口中香甜的津
液。这琼浆玉露一般的甜美,落进喉咙里竟然激起一团更加干渴的火。赵杏儿环
住章南烛的脖颈,迎合着,身子不安地扭动,柔弱无骨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衬裤蹭
着他胯下的欲根,蹭得那里更加肿痛。 嘴唇和嘴唇分开时,口涎牵出一道长长的银线,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
的光。章南烛掰开赵杏儿的腿,那薄绢的衬裤竟然被淫水打湿了,湿漉漉黏在了
身子上,半透明地能够清晰看到肉乎之间塞着的那根乌木的假阳具。随着裤子剥
去,那粗大的一根玩具也跟着从肉户中微微滑脱,肉穴还在微微吸缩着,刻着道
道螺纹的木柱把那内里的嫩肉剐蹭得都有些外翻了。淫汁沿着缝隙喷挤出来,映
衬得被凌虐过度的小穴分外红艳妖娆。 章南烛咽了口唾沫,抓住那根浸满了淫水的乌木势,一用力,整根拔出。 赵杏儿「啊」地惊叫一声,登时软了身子。内里积攒的淫水从蠕动的穴口喷
涌而出,似乎还蒸腾着热气。章南烛探进两根手指去,原以为被那根粗大假阳具
撑坏了的穴,竟然瞬间紧紧吸吮住那两根手指,小嘴儿似的,舔咂玩弄,又紧又
湿。 「这根东西在你这穴里放了多久?」章南烛讶异地转了圈手指,感慨,「怎
的赵大夫这穴里还这么紧,吸住就不肯松了。」 赵杏儿被他手指的动作抠挖得舒爽,仰头叹息:「女人这穴里都是能紧能松
的,不然生孩子的时候不撕得破破烂烂的了?」 「赵大夫哄我玩儿呢?谁不知道,女人这里肏多了,自然就松了~~不然,
哪来那些个玉蛋功、缩阴术?」章南烛眼睛一眯,手里抠挖得越发狠了,对准花
穴上方的骚点猛地一抠,「我看赵大夫是天生淫荡、生来一张怎么肏都肏不松的
骚屄吧?」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赵杏儿被他抠得小穴酸麻,环着章南烛的脖子
浪叫连连,「杏儿这小屄就是天生欠肏~~杏儿就是天生的淫荡贱货~~章大夫
快点插进来,杏儿受不住了~~」 「还用我插进去?才两根手指就干得你骚水成灾了,鸡巴插进去,不得发了
大水、把这院子冲垮了?」 赵杏儿扭着身子,夹着穴里的手指磨蹭着,软绵绵娇滴滴地说:「那章大夫
就抱着杏儿,一边在杏儿的淫水里游泳,一边肏杏儿的骚屄~~」 操,这骚货! 章南烛被杏儿一番浪话说得眼角发红,手指猛地捅到最深,指尖勾起,对准
上方那皱褶密布的骚点狠狠一挖。一瞬间,他手上一热,一股淫水从穴里喷出来,
泄到了他的掌心。赵杏儿腰几乎都弓起来了,娇喘连连,穴里收缩抽搐着,竟然
直接被手指玩弄得泄了身子。 「不行了~~杏儿不行了啊啊~~」赵杏儿皱着眉,神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
愉悦,呻吟声娇媚万分,「小屄里好痒~~求你了,章大夫,喂鸡巴给杏儿的小
屄吃吧~~」 「给你~~都给你~~」 章南烛再也耐不住,掏出早就肿硬了许久的肉棒,就着那尚且在收缩抽搐的
小穴,狠狠捅了进去。虽说他并无与女子交媾的经验,但毕竟学医二十余年,女
人屄里长什么样、骚点宫口在哪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肉棒肏进去,对准那敏
感骚浪的穴心没戳两下,赵杏儿便耐不住,又喷了一滩淫水出来。 「赵大夫怎么这么浪,鸡巴刚进去就喷了,没见过男人似的。」 赵杏儿被那粗硬的肉棒肏得花枝乱颤,娇滴滴答:「水都是章大夫肏出来的,
该说章大夫这肉棒子太骚浪了才是~~」 「瞎说,第一回就叫你这骚屄吃了,你倒反过来说我骚了?」 章南烛这话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猛地一红。果然,赵杏儿眼
神一亮:「原来章大夫还是个没经过人事儿的?」 章南烛不甘心地对准花心猛地一顶,还嘴:「赵大夫这么骚,肏你一个比得
上肏寻常女孩百十个了。」 「啊!!不行、嗯~~你也没肏过那寻常女孩啊~~嗯嗯~~你在这儿瞎说
什么~~」 赵杏儿被顶得宫颈酸麻,嘴里却兀自倔着。章南烛被她说得窘迫,肏她的动
作越发狠了:「我瞎不瞎说,赵大夫试试不就知道了?回头被肏得下不来床,可
别怪章某不怜香惜玉。」 「来就、来~~杏儿才不信~~嗯~~章大夫有这等本领~~」 明明被肏得话都说不利落,却偏偏一张利嘴逮着空就要损人,赵杏儿这点让
章南烛是又爱又恨,鸡巴越发肿痛得难受起来。他一边掰开赵杏儿的腿,腰胯耸
动着在她穴里磨蹭着泻火,一边用自己的唇堵住她那张利嘴,舌头撬开牙关,溜
进去卷了那伶俐的舌头讨伐,手指捻了她的乳尖玩弄揉搓。 「唔唔~~嗯~~」 再灵巧的嘴,被这样一堵,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赵杏儿腿根发颤,穴
里被入得酸软烂湿,身上泛了层情欲的嫩粉。章南烛的身体坚实又烫热,烘得她
出了一层汗,黏糊糊贴在两人身体之间。穴里一阵阵收缩着,舔得章南烛的肉棒
酥麻火热,酸胀的精意咆哮着席卷而来。 章南烛毕竟是初经人事,再也耐不住这小穴的吸吮,一边口中骂着「骚货」、
「浪屄」,一边捏着赵杏儿的奶子狠狠抽插了十多下,终于是盘踞在她身上,臀
部猛地一颤,积攒了这些年的处男初精终于是呼啸而出,穿过尿管,汇聚成白色
的浓稠激流,汹涌着灌进赵杏儿的宫腔。 男精的浇灌终于淬熄了赵杏儿穴里的欲毒,浑身血脉里沸腾不安的烧灼终于
暂且安宁下来。赵杏儿舒服地长叹一口气,纤白的双腿环住章南烛的腰,叹息着
媚生生呻吟。 「骚穴要被章大夫的精烫死了~~好舒服~~杏儿要被鸡巴射穿了~~」 吸肿的,不只是舌头(H) 地上终究是凉,章南烛伏在赵杏儿身上射精时,摸到她后背贴着脏湿的罩衫
处,冰得触手一片冷意。 他于是抬手抱了杏儿,环着腰托着屁股,径直抱在了怀里,那根肉棒连拔都
不曾拔脱出来,兀自插在赵杏儿的小穴里耸动着。 刚射过精,竟然还硬着,动作时滑脱了小半截根部在外,缝隙之间涌出些浓
稠精液。 「章大夫怎地还不拔出来?」赵杏儿伏在章南烛怀里,胳膊环着他的臂膀,
脸贴着脸,如兰的气息径直喷到章南烛面庞上,「精也泄了,身子也破了,章大
夫莫非还不知足么?」 「这肉棒还肿着,分明是杏儿吸得太紧、舍不得章某离开才是~~怎么还怪
上章某贪心不足了?」 略带沙哑的男声,好听地在耳边响起。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抱着赵
杏儿的手猛地一抬一落,那肉棒便狠狠开凿到了宫口上。赵杏儿被撞得惊叫一声,
潺潺流水掺杂着余精,从那花瓣被撑开处淙淙流出。 一片酸麻,由内而外。 章南烛环抱着她,一路往屋里走着,肉棒随着步伐进出耸动,不断在那宫口
碾磨,开垦。夜深人静之时,女子的娇媚呻吟似乎太明显了些,章南烛断断不想
让别人听去了这涌动的春潮,看去了这旖旎的风光,于是低头,吻上赵杏儿的红
唇,舌头探进去搅动着,把呻吟声都堵回了喉咙里。 大约是搅得太狠,香甜的津液从舌下津津地分泌出来,被章南烛吸进口中,
吞咽着。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像是舞蹈,像是另一场缠绵的云雨。 放开的时候,两人嘴角牵着丝长长的线,拉长,坠下去,凉丝丝落在章南烛
下巴颏上。昏暗之中有些看不清,但是唇齿相触时,能明显感觉到,赵杏儿的唇
肿了,烫热着,柔软极了。 赵杏儿被吻得喘息不止,终于消停下来,软绵绵伏在章南烛怀里,低声说:
「杏儿舌头都被章大夫吸肿了~~」 章南烛低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笑着回:「我吸肿杏儿的舌头,杏儿吸
肿我的鸡巴,不是很公平?」 调情之间,杏儿的屋子到了。拉开门进去,甩脱了身上染了泥渍的罩衫,章
南烛径直把她压在了床上,纠缠在一起吻着,除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贴在了一
起。 肉棒挤开层峦叠嶂的穴肉,狠狠地顶到最深。 「太深了~~太深了啊~~章大夫~~」 「叫我的名字,杏儿~~」章南烛低头抚摸着赵杏儿的脸颊,替她捋着耳边
的碎发。肉体碰撞,喘息交叠,意识像是漂浮在温热的水里,模糊着,温暖而又
舒适。 「南烛~~章南烛~~干我嗯~~」 赵杏儿彻底放弃了抵抗,浸没在情欲之中,享受着,藕臂缠着章南烛的脖颈,
两腿无力地张开,颤抖着,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章南烛托住她的臀,紧紧抓着,把那软肉都抓得从手指缝隙里溢出来,把她
狠狠按向自己,让肉棒深入到宫口,又猛地拔出,这样不断大开大合地肏干。 夹在两人中间那层薄薄的肚兜布料,变得碍事无比,沾了汗水,黏糊糊贴在
身上,被章南烛不耐烦地扯掉,扔到一边。 娇嫩的乳儿,于是终于完全露出来,弹跳着,被章南烛的胸膛压扁了,软绵
绵贴着他的胸口。 肉棒不断进出着,剐蹭着穴口的花唇,蹭得那里也红肿起来,推挤着,留连
着不肯放章南烛的肉棒离开,吸得他喘息有些急了,酥麻的快意沿着脊背爬上来。 他停下动作,拔出肉棒,用手握着平复了一会儿。粗硬狰狞的性器烫得仿佛
在冒着热气,蒸腾消散在屋中。柱身之上,盘踞着的血脉跳动得急促,和他的心
跳一般。 赵杏儿眼神水汪汪地望着他,似乎因为下身忽然的空虚有些迷茫。 「章大夫想射了?」声音也飘乎乎的,带着说不清的水汽,似乎还夹杂着一
丝忍俊不禁。 「杏儿小穴吸得太紧,吸人阳精的魔窟似的~~」 总算是把精意平复下去,章南烛把赵杏儿身子翻了过来,掰开臀瓣,对着那
粉肉微肿的花穴,再度插进去。 赵杏儿身段窈窕,腰身纤细,高耸的蜜桃一般浑圆嫩臀,往下便凹进去成了
深深的腰窝,一道纤细的小沟延伸向上,变成了蝴蝶骨之间的微凹。 而此刻,被他肏着,这美丽纤细的后背,颤抖着,丰软的臀肉颤巍巍摇晃,
臀缝被挤得分开,露出里面被撑开到骇人的小穴。 背后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更深。三两下便把赵杏儿的呻吟顶得支离破碎,穴里
湿热得全是淋漓的淫水。章南烛抓着了她的两条腿,乘胜追击,肉棒狠狠捅着,
径直把她送上了顶峰。 手下的肌肤滑若凝脂,他紧紧抓握着,就着赵杏儿连绵的高潮,肉棒推挤开
紧缩着的内壁,抽插撵按,剐蹭厮磨。湿热黏滑的残精终于被淫水冲刷了干净,
却被新一轮千军万马的浓稠冲杀再度灌满。赵杏儿被烫得颤抖,撅起屁股,晶亮
的淫水从穴口猛地喷出来,喷溅到章南烛的小腹上。 被他用手指抹去,送进嘴里,品味着满口的淫香。 过去他并未知晓,自己竟然会对女人的身子这样饥渴,竟然会如此贪得无厌
地、像是什么沉迷荒淫游戏的纨绔一般,把怀中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也并不知道,女人的身子,竟然可以这么美,这么香,这么软。 肉棒拔出时,积攒的精液倾泻而下。浓稠得能牵出丝来,白花花的,顺着几
乎合不拢的嫩红小穴喷涌而出。 章南烛把赵杏儿抱在怀里,手指插进小穴,帮着那精液流干净。 「杏儿的穴真能吃,精都灌满了~~」湿滑的小穴吸着他的手指,小嘴儿一
样,含住便不肯放开。明明刚才被肏干了那么久,竟然还这样紧致,似乎永远都
不会松似的。 「杏儿真是,天生被干的骚货。」他说着,吻上依旧喘息着的少女,把她抱
在怀里,对着自己的肉棒缓缓坐下。 这一夜,还很长。 浓妆尽褪(H) 章南烛足足要了赵杏儿三次,才肯放开她。 隔日早上,又从睡梦中把她肏醒。再隔日,再再隔日,日日如此。 男女之事的滋味本就销魂蚀骨,加上章南烛和赵杏儿两人,一个初尝情欲食
髓知味,一个天生淫荡本就恨不能日日宣淫,哪怕彼此并没有个「情」字纠缠其
中,也是一拍即合,做了这床上的露水夫妻。 ~~好吧,或许不止床上。 「杏儿~~杏儿小屄吸得真紧~~骚货,大白天就骚得满屄都是淫水儿,幸
亏试卷早搬走了,不然非叫你的淫水淹了不可~~」 主事书房里,文房四宝散乱着被推了满地,桌上躺着个衣衫凌乱的少女。绣
金线的月白罩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奶子从水蓝的缎子抹胸里跳了出来,被男人
抓握着,揉捏着,舔咬得全是红红紫紫的印子。杏粉穿花的襦裙高高掀起到腰部,
裙底竟是什么也没穿,两腿大大敞开着,被滑腻的淫液染得一片泥泞。穿着青色
官袍的男人,一条赤红狰狞的肉棒,正推挤开正中那朵紧窄的小花穴,狠狠地撞
进去,撞出一片淫靡的水声。 正是章南烛和赵杏儿。 赵杏儿发丝凌乱地躺在书桌上,被干得眼神迷离,浑身酸软,头上插着的凤
纹红珊瑚步摇,随着身体撞击的节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从发髻之间脱出似的。 这一日,原来是学院招生考试的大日子。赵杏儿难得精心梳妆一番,戴了首
饰,涂了淡淡一层胭脂香粉,却不想路上遇到章南烛,对方眼神一闪,竟是硬把
她拉到这随时有人可能进来的主事书房里,掀开裙子便径直入了进来。 妆,自然也是早就吻花了。 「不行~~啊~~要迟到了章大夫,快给杏儿吧~~」 赵杏儿欲哭无泪。谁知道章南烛这来得哪一出啊? 「赵大夫担心迟到?」男人眯起眼睛,掐住她两腿之间的花蒂,威胁似的依
着肏干的频率轻轻拧按,「我以为赵大夫今日打扮得这么光鲜,是小屄又发痒想
挨肏了,所以才特地来勾引章某呢。」 见多了赵杏儿素面朝天的样子,今日乍一见她涂了眉黛胭脂,点了绛唇着了
金钗,章南烛这才发觉,原来赵杏儿认真美起来,与那些王公贵族富养出来的小
姐公主,竟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想到这精心打扮竟然不是为了自己,明知道赵杏儿也是为了给朝廷长脸面,
章南烛却不由心里生出几丝嫉妒。 在她心里,日夜肌肤之亲的自己,竟然比不上一群毛都没长全的学子么? 赵杏儿却不知章南烛心里这番小九九,只当是男人见了平日没见过的模样,
一时图新鲜便管不住裤裆里那根东西。今日这事情太重要,可由不得章南烛在这
儿胡来。赵杏儿被干得濒临高潮之际,终于想起来两腿一夹,收缩的小穴含住男
人那龟头猛地一吸。 炽热的浓稠喷涌着灌进子宫。 「嗯~~好舒服~~」 赵杏儿被这浓精烫得眯了眼睛,脚趾蜷缩着,花穴里一波接一波过电一般舒
爽。章南烛却是伏在她身上,眼前一片白光,剧烈的快感席卷过后,脸上浮现出
一股懊恼来。 「赵大夫怎么还带用小屄夹人鸡巴的?」章南烛从她身上爬起来,「啵」地
一声拔出依旧半硬着的肉棒,随手抓了两张宣纸来擦着上面的残精。 「我不夹章大夫,章大夫岂不是要干到日落才罢休?」 赵杏儿推开他,跳下桌子,也随手扯了书桌上的宣纸擦干净两腿间的污渍,
理好裙子,便拔了金钗下来重新梳起头发。 头发好梳,挽个堕马髻插上步摇便是,这妆却是万万来不及再化一个了。赵
杏儿一边对着书房铜盆里自己的倒影擦着残余的胭脂,一边气哼哼说道:「章大
人这官袍一穿上,怎么反倒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满脑子就只有精虫了?难不成
这玉带不是系在腰间,而是套在鸡巴上?」 眼见得赵杏儿又恢复了平日白净净一张俏脸,章南烛心中不由暗喜——她妆
后的模样,竟然是只有自己才见过。他上前,指腹摩挲着赵杏儿的脸颊,替她擦
净嘴角最后一抹胭脂,笑道:「我鸡巴上套着什么,赵大夫岂不是再清楚不过?」 果然,挨了赵杏儿一记白眼。 欢爱归欢爱,正事还是忘不得的。眼看着马上要到辰时,考生已经在门口等
着了。县府衙门派来的衙役侍卫纷纷驻守在门口维持秩序,新任的太守知州陈汝
耕也到了,捋着胡子,站在门口满意地直点头。 头一年不过招百十来个人,竟然来了乌央乌央数百人应考。难得的是,其中
竟有几十个考生是女子。 不枉赵杏儿张贴告示时万般强调「男女皆可报考」。 卷子分上下两部分,上部考医理常识,下部考随机应变。下部的题是赵杏儿
亲手出的,除了誊写的人,就连章南烛都不知道具体题目是什么。而且按她的话
说,这题刁钻得,就算是泄了题,也不怕有人作了弊去。 等到应考的人各自在临时布置的考场坐下,卷子散到众人手中,章南烛随手
取了份小楷誊写的题目,翻到最后一页一看,乐了。 「『若你是男子,媳妇儿和娘亲一起掉进水里,先救哪个?』~~赵大夫,
这算哪门子的试题?」 章南烛压低声音,凑到赵杏儿耳边问。 这个考场安排在偏院,女学生占了大半。除了院门口守门的侍卫,就只剩下
了他们两个。 考生都在忙着低头「刷刷」写字,自然是无人注意他们的小动作。 「章大夫,我七岁正式拜入师门那年,我师父可就是用这道题考我的。」赵
杏儿垂眸看着眼前这些年纪同她相近、甚至有些还要大上几岁的年轻人,睫毛颤
了颤,转向章南烛,「若是你,你会怎么答?」 「我~~我~~」章南烛嘴巴干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母亲是人,妻
子也是人,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如何能取舍?何况,若是落水的那妻子是赵杏儿~~ 单是去幻想这鲜活伶俐的一条生命,殒命在冰冷的河水之中,章南烛都感觉
内心一阵隐痛。 章南烛的反应赵杏儿并不意外。她笑着摇摇头,再度望向考场上的众人,压
低声音用气声道: 「当时我的回答是,若我是男子,绝不会让我妻子母亲落到这样的地步去。
万一,万一真的面临这样的选择,我会选择救妻子,然后背负害死母亲的不孝罪
名,一生一世活下去,生儿育女,代代不息。」 风很静,赵杏儿的发丝依旧乖顺地垂在肩头,眼神却陡然凌厉起来。 章南烛先是一惊,接着,肃然起敬。 世人大抵为忠孝情义所累,忠孝到了极端,所谓的殉节、殉道,也不过是成
全了自己一番感动天地的心思,其实于国于家,并无任何好处。而忍辱负重地活
着,把从中得到的经验保留下来,把血脉传承下去,为后人所用,这才是真正有
益于众生社稷的。 医者,尤其如此。要知道这所谓的医术,正是一代一代病死、伤亡的患者们,
他们的尸体堆垒成的。 都说医者父母心,不关心患者,做不了好大夫,承担不了生死的重负,又会
把自己压垮,这其间的一道线,微妙得很。 当年七岁的赵杏儿,竟然就能说出这样的答案,这让章南烛如何不惊奇? 只恨不能早些认识她,见一见那七岁的、梳着童花头的小杏儿,看看那小丫
头是如何伶牙俐齿背诵《汤头歌诀》的。 见到章南烛脸色变了又变,一副出神的样子,赵杏儿忽然回过身,五指岔开
在他眼前晃了晃,眨着眼无辜地看着他:「章大夫,被我吓傻了?我也就是一说,
我娘游泳好得很~~」 却被章南烛一把握住手,拉进怀里,盈盈一握的纤腰环在腰间,唇几乎贴着
了唇,连睫毛都根根清晰地能数出来。 「赵大夫~~」 男子温热的气息,喷在赵杏儿唇角,酥酥痒痒的。 「这考试还有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左右也无人注意我们,不如~~」 后半句话不消他说,胯下隔着官服粗硬着顶在赵杏儿腿根上那玩意儿,把章
南烛的欲望,诉说了个彻彻底底。 考场宣淫(H) 「你疯了?!」 赵杏儿一双杏眼俏生生瞪着着章南烛,捂住嘴用气声斥责。这低声湮没在了
毛笔蘸了墨书写在卷纸上的沙沙声里,因而这些个答题的考生依旧浑然不觉。 章南烛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色胆包天,只是看着这赵杏儿一双俏眉眼含羞带
嗔,一张樱桃口红唇半染,便觉得那欲火止不住地烧蹿上来。他不顾赵杏儿推打,
环了她的肩腰,凑到耳边说:「若是我,母亲和妻子落了水,也是要先救妻子的。
妻子嫁我之前,也别人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儿,许了我一生一世的契约,若是弃她
生命不顾那便是不义;若我救了母亲再同妻子殉情,那便陷母亲于白发人送黑发
人的境地,是为不孝。左右我亲生的娘亲早早就去世了,我肯定还是先救你。」 赵杏儿怔了一瞬,接着柳眉一竖,轻声啐了章南烛一口:「呸!看把你美的,
谁要嫁你!」 「你不愿嫁,你下面那张小口,可是天天与我这根玩意儿,做尽了恩爱夫妻
呢。」 话越说越淫荡,手也越来越不老实。章南烛仗着自己与赵杏儿站在那监察考
务的土台之上,考生不抬头便看不到他们,扯着赵杏儿坐到了太师椅上,自己则
摘了那顶碍事的乌纱帽,躲进盖了绣纹锦罩的桌子下,钻进赵杏儿襦裙底,隔着
裤子舔弄起那颗小巧的珍珠。 温热的舌,隔着轻巧的布料,舔得那里又热又湿。 寻常人珍惜得比命还重的那顶乌纱帽,就被章南烛随手扔在赵杏儿脚边,襦
裙拱起高高一块,他就这样跪在自己膝间,舔着,用牙齿时不时在花蒂上轻咬,
惹得赵杏儿轻轻吸气,桌布揪得皱起一块,把桌上的毛笔带得微微滚动了几圈。 逮到衬裤的布料被那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的液体浸湿,章南烛便轻手轻脚拉
下她的裤子来,头发贴了她大腿内侧的肉,痒酥酥的,舌头更是灵活地钻进她花
穴里去,上下翻飞着搅动,搅得那淫水开了闸一样汩汩地往外冒,被他「吸溜吸
溜」地舔吃进嘴里。 淫靡的淫水声,听在赵杏儿耳朵里,格外响亮。她红了脸,想踹那不知死活
的章南烛一脚,却软了腿使不上力气。 赵杏儿一向蜜水充盈,身子敏感得紧,哪里经得起这般舔弄。腿心被淫水浸
得湿润水凉,襦裙内衬的布料贴在了上面,黏糊糊的。裙底似乎也被那淫水浸湿
了。 她双臂交叠着放在眼前的平角书桌上,手背捂着嘴,暗自咬着食指关节,忍
着那刻骨的酥麻。 身下舌头的冲击越来越迅速,几乎是仿着肉棒冲刺的节奏,一次次照着那敏
感的地方冲击而去。舌面的凸起剐蹭着穴壁的娇嫩,蹭得那里酥麻阵阵,淫水涟
涟。赵杏儿身子猛地一绷,银牙狠狠咬进手背里去。小穴裹着里面那根不安分的
舌头,兀自收缩抽搐起来。 高潮来临之际,她甚至能听到章南烛「咕咚」、「咕咚」大口吞咽淫水的声
音,淫靡极了。 章南烛却不肯放过她,舌头抽出来,又把手指插进去,旋转抠挖着,咬着她
的阴蒂逗弄折磨。在这考场上、众人眼皮子底下,他竟生生把赵杏儿玩泄了三次,
这才肯从那桌案之下钻出来,戴上乌纱帽,理好衣袍,依旧一副冷淡斯文的御医
模样。 只有嘴角那一丝可疑的水痕,透露了这人的表里不一。 眼看着交卷时间将近,打完了题的考生陆陆续续抬起头来,一个个或是羞怯
或是大胆地打量着监察台上二人。章南烛也不敢再放肆,绷着身子坐在赵杏儿身
边的太师椅上,眼前的书案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官袍之下凸起的那顶帐篷。 见赵杏儿斜眼打量他裆部,章南烛还侧头一副商量正事的模样,低声附耳道:
「赵大夫,剩下的,今晚可别忘了还我~~」 赵杏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章大夫倒是清闲,这卷子莫非自己能批阅了自
己、再把名字贴到榜上不成?」 「书房那么大,一边阅卷一边做点别的事情,总归是容得下的~~」话说到
一半,章南烛忽然挑眉问,「赵大夫莫不是担心,自己被干得穴里发了大水,这
淫水染坏了卷子,搞得谁也认不出上面的字来?」 赵杏儿脸一红,低声咕哝:「哪有那么夸张,我水也没那么多~~」 「还说没有呢,一碰就往外喷似的,临潼的地热泉也赶不上你那里喷得那样
勤。」 这话闹了赵杏儿一个大红脸。不过还好,考试终了的锣声响起,侍卫纷纷涌
进来,收了考生的卷子,护送他们出门。一片嘈杂之中,赵杏儿捂着烫热的脸颊,
瞪了一眼章南烛:「前几日你还笨嘴拙舌、一副死读书读坏脑子的书呆模样,怎
的一说这不要脸皮的话就伶牙俐齿起来了?」 章南烛倒是听不出赵杏儿挤兑,反倒认真看着赵杏儿答道:「不知为何,一
见赵大夫,这些个浪荡词句不需思索便往外冒了。想来还是因为赵大夫为人不事
雕琢,连带着章某也不屑说那些虚与委蛇,径直说起真心话了。」 合着去了雕饰,这人骨子里的真心,就活脱脱是个流氓啊?还是个读书读傻
了、听不出好赖话的书呆子流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眼看着送走了考生,收好了卷子,赵杏儿拎着
裙角出了别院门,进了主屋会厅准备交待几句阅卷的事情,却看到主客的座位上,
赫然坐着个熟悉的人。 玉带蟒袍,束发金冠,一双桃花眼里带着淡淡的慵懒贵气。 不是九王爷谢析是谁? 「赵大夫终于来了?」谢析见到赵杏儿的一瞬间,眼神陡然亮起来,一副邀
功的模样笑道,「本王给赵大夫这份大礼,看来赵大夫是享受其中啊。从京城这
一路走来,本王可是听了不少百姓跃跃欲试着想把自家孩子送进来学医呢。」 赵杏儿嘴角一抖,咬牙切齿地挤出个笑容来,眼神凉嗖嗖地盯着谢析:「果
然是九王爷给小女子找的好差事啊,这么大一份惊喜砸过来,小女真是惶恐不安,
感激不尽,日日夜夜想着如何向九王爷报这份恩情呢。」 原本一脸得意的谢析,脸一僵,一滴冷汗落下来。 章南烛跟着老爹入宫行医多年,没少替宫中各位后妃请过平安脉,早就认得
谢析。他正奇怪这九王爷怎么大老远跑到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呢,却忽然听到赵杏
儿和他这番暗流涌动的对话,心中讶异之情掩饰不住,侧头看向赵杏儿:「原来
赵大夫与九王爷是旧相识?」 赵杏儿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旧相识可不敢当,王爷是王宫贵胄,随便
起个什么念头,臣子小民就得跑断了腿替他还愿去。这不,九王爷一句话,我俩
都来这蜀中,替江山社稷造福献身了。」 谢析笑得尴尬极了。虽说医学院一事皇兄早有意修建,但由这名不见经传的
赵杏儿主事掌管,乃至她公爹陈大人的升迁,都是他说动皇兄下的调令。谢析此
举私心有二,一个是让她离方渐那个家伙远点,忙上一阵,时间一久彻底忘了他
才好;再一个,是知道她一肚子鬼主意,一手奇医妙术,放在这位置上定是大有
作为。等她创了功绩,那陈家的小少爷恐怕就配她不上了。到时候,朝廷随意封
赏她个身份,自己便能趁机娶她回王府,做那正牌的王妃去了。 何况,以赵杏儿这爱凑热闹爱管闲事的性格,这教书育人的行当,岂不是正
合适? 却不想自己这马屁,硬生生拍到了马蹄子上。 欲龙破枷(H) 谢析自是知道自己惹恼了赵杏儿,于是也老实下来不敢胡言乱语,一副出使
藩王的正经人模样同在场的当地官员客套了半日,又跟着去用了一顿午膳,小酌
几杯薄酒,估算着大约赵杏儿用过午膳回去房间歇息了,这才借口长途跋涉身体
劳累,出了酒楼便往学院溜过去。 果然,赵杏儿正在午睡。衣衫半敞,呼吸均匀,俏脸上蒙着一层好看的红晕,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轻轻砸吧了两下嘴。 卧室内荡漾着这少女身上清馨的体香,沁人心脾。谢析可想死了这味道。他
轻手轻脚地摸上床,从背后拥住赵杏儿,轻轻吻了吻她的肩膀。 赵杏儿咕哝了一声,不耐地半睁着眼睛回头看,见是谢析,翻了个白眼转回
去。 「杏儿怎的对本王这么冷漠?」谢析内心受伤,把赵杏儿身子翻过来,脸拱
进她胸脯里乱蹭着,「杏儿,本王想你想得好苦~~若不是母后病了,非要本王
留在京城伺候,我过完年就过来找你了~~」 这日院落难得清净,赵杏儿午睡时间不由就长了些,正是浑身发热、香汗微
透薄衫,被谢析这么一闹,软绵绵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气抵抗,只得在谢析脑袋
上无奈地弹了弹:「你自己自说自话给我找闲事做,耽误我安生日子,我还不能
生气了?」 「气就气吧,杏儿要打要骂,随意来便是。」谢析见撒娇一计管用,抬头无
辜地眨眨眼,捉了赵杏儿的手往胯间摸去,「不过,杏儿看在本王为你守节这么
久的份上,不先给我点奖励?」 锦袍之下,银制的铁环硬邦邦硌手。赵杏儿眨眨眼,忽然想起来,谢析临走
之前为了哄自己,死乞白赖非给他性器上挂了个贞洁锁。 此刻,那锁环内圆滚滚一根肉虫子,正略有昂扬之势,银环卡进了皮肉之中,
勒下去一圈圈凹痕。 赵杏儿惊讶地伸手戳了戳,却见到那银环分明勒得更紧了。谢析痛苦地「嘶」
地吸了声气:「杏儿莫要特意折磨本王了,本王禁欲这么久,一见杏儿,这男根
早就耐不住了,杏儿再不替本王解开,这子孙根非得被勒废了不可~~」 「我又没逼你戴的~~」赵杏儿瘪瘪嘴,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却老老实实从
那梳妆奁里取了钥匙出来。 「咔哒」一声,银锁应声而解。那欲根解了束缚,陡然胀大了数倍,赤红粗
硬的一根直直地顶向前,青筋跳动着,想来是憋了太久,尿眼儿里竟然吐了两滴
透明的粘液出来,晶莹地挂在龟头上。 「好杏儿,你看,它想你想得都这样大了~~」 谢析呢喃着,低头吻住赵杏儿,含着她殷红的唇拼命啃咬着,恨不能把她吞
吃入腹一般。舌头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到自己口中玩弄。手探进衣襟里,捉
了那对浑圆的奶子大力揉捏。肉茎更是隔着衬裤,直接便撞到了花穴口,硬邦邦
热腾腾隔着布料开垦磨蹭,甚至顶着那细绸的布料进去半个龟头。 「唔~~你起来~~我~~」 赵杏儿被撞得目光涣散,语不成句,小腹里涌出一股股的热流。大约谢析真
的是憋急了,一向喜欢轻拢慢捻的他,动作竟然粗暴起来,而这粗暴却格外能引
起人性欲似的,赵杏儿很快便酥软了身子,也忘了刚刚分明还在气他,搂住谢析
的脖子主动迎合起来,一双玉腿更是缠住了他的腰,流着淫水的小穴隔着衬裤的
布料在龟头上亲吻舔弄,吸得谢析浑身酥麻。 「杏儿~~我的好杏儿~~」 谢析痴狂地吻着她,解了她的衣衫,脸埋进雪乳里舔弄啃咬。赵杏儿被啃得
胸前一片酥麻,那小穴里越发烫热空虚起来。她手指抓进谢析头发里,喘息着,
把这贪乳幼兽一般的男人从自己双乳上推开,低声道:「别老舔这儿了~~下面、
下面还空着呢~~」 谢析眼睛一亮:「杏儿想要了?」 赵杏儿咬着嘴唇点点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老远赶来,就是为了啃
我奶子的啊?」 「自然不是,本王来这蜀中,当然是为了干杏儿的小屄~~」谢析一边说着,
一边手脚麻利地扯了赵杏儿的衣服,三两下把自己也剥个精光。 红嫩的肉穴水液淋漓,蚌肉肿胀着微微外翻,从娇美洁白的阴户中探出头来。
中间一张小口微微张开着,小嘴儿一样轻轻张合。谢析被这许久不见的美景看得
欲火喷张,也顾不得伺候她,半跪在床上,擎着肉棒径直便狠狠刺了进去,大开
大合地肏干驰骋起来。 肉茎埋在穴里,不断被整根拔出再整根撞入,旋转研磨中变换着各个角度在
宫口开垦穿凿。忍了这些日子的欲望化作粗暴直接的动作,干得赵杏儿简直舒爽
上了天,连连惊叫着,热流一股一股从小穴里喷出来,蜷缩着脚趾几乎是一瞬便
被肏泄了身子。 小穴里的收缩夹得谢析闷哼一声。他扶着赵杏儿的纤腰把她抱起来,跨坐在
自己身上,享受着那刻骨的酥麻,挺着腰上下激烈地动作。赵杏儿被肏得起伏不
止,一双雪乳上下翻飞,软绵绵的白肉打在谢析的脸上,被他含住了那红嫩的乳
珠,吸吮啃咬。 女上坐莲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更深,赵杏儿被颠得欲仙欲死,恍惚间仿佛成了
汹涌波涛中起伏颤抖的一叶小舟,随时要被那情欲的巨浪掀翻似的,只能抱住谢
析的肩膀拼命稳定身子,却把一双奶子更送进他口中,被啃咬出一片湿漉漉的牙
印。 大量的淫水从小穴里喷涌出来,淋漓着把私处的耻毛染得透湿。床单透了一
片,肌肤相贴处更是黏湿不堪。赵杏儿颤抖着,舒坦得脚趾都勾起来,口中胡乱
地呻吟着:「王爷要干死杏儿的小骚屄了~~九王爷~~」 「干的就是杏儿的骚屄~~」谢析双目赤红,被这少女淫荡的娇吟激得动作
更生猛,口中喃喃念着,「本王不在的这些日子,杏儿出去偷吃了多少根鸡巴?
小嫩屄湿成这个样,小骚货,本王不肏你怕是骨头都要骚没了,见着路上的野猫
野狗都要发情~~」 「啊~~杏儿是小骚货~~嗯~~王爷拿大鸡巴好好肏干肏干杏儿吧~~啊!!!」 淫词浪语刺激着交合中的二人,赵杏儿的媚肉再度咬紧,双眼迷茫地呻吟着,
身子剧烈地颤抖,一头乌发被汗水湿了贴在后背肩膀上。淫水再度浇下来,谢析
只感觉自己卵袋都浇湿了,胯间染得滑不溜丢一片。眼见着怀中的少女没了骨头
一样软绵绵倒在怀里,张大嘴喘息着,谢析头脑一热,「啵」地一声从杏儿的小
穴里拔出肉棒,龟头对准她的一张小口捅进去,猛地一插,竟是在她口中射了精。 积攒了数月的浓精灼热又浓稠,黏腻腻甜腥腥喷涌进口腔里。赵杏儿睁大眼
睛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灌得「咕咚咕咚」吞咽了数口。 「本王这些日子攒给杏儿的,杏儿快吃了吧~~」 谢析痴迷地望着赵杏儿含着他肉棒乖巧吞咽的样子。这小骚货一向最爱吃人
精液了,正好喂给她。 赵杏儿吞完射出的浊液,又伸舌头乖乖舔干净马眼儿,这才吐出肉棒,撒娇
似的白了谢析一眼,娇滴滴道:「王爷就知道欺负我,现在我舔完了,轮到王爷
舔杏儿了!」 红舌入洞,浓精尽染(H) 湿淋淋的腿间,花瓣微肿,红穴轻张,阴核微微充血着,稀疏的耻毛湿漉漉
贴在阴户上,好一片诱人风光。 谢析低下头来,把那花蒂含在口中,轻轻吸吮。 舌头每挑逗一下,便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儿随着自己的节奏微微颤抖。甜腥的
淫液涌出来,浸染了他的唇。他于是亲吻着向下,手指扒开贝缝两边的蚌肉,舌
头探进花穴里翻卷搅动,吸吮了甜蜜的汁液卷进口中,唆吸着。 「王爷~~啊~~」 赵杏儿仰着头,呻吟着。穴里像是钻进了一条蛇,温热湿润,拼命扭动,冲
撞出潮涌一般的酥麻。她舒服得连莹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自
己的奶子,自顾自揉捏着,雪白的乳肉从纤细的手指之间溢出,指腹按住了乳头
来回摩挲揉按,把那一颗红茱萸按得凹陷进去,再弹回来。 谢析一张脸都快埋进了她的阴户里。舌尖嘴角染得全是莹莹一片水光,淫靡
的吞咽声不绝于耳。充沛的淫水竟解不了他的渴,越吞这喉咙便越干燥,阳物肿
胀着烧起一团火一般,从胯下一路燃着向上,烤得他头脑发热。 欢爱中的两人都未注意,此刻赵杏儿卧房的门缝微微张开着,一双写满了惊
怒的眼睛正在门外窥视。 章南烛看到的,便是这番风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王爷,竟然半跪
在床边,低头用自己的唇舌伺候着床上半躺的女子,脸埋在赵杏儿两腿之间,舌
头灵活地翻飞着在那小穴里刺进刺出,舌面剐擦着把那穴壁蹭得水意潺潺,被他
尽数吞吃下去。 他惊的是,赵杏儿竟然有这般手段,让这小王爷甘为人下替她舔穴;怒的是,
她竟然淫荡至此,刚和自己欢爱过,转眼便让别的男人爬上了床。 细声的媚叫钻进耳朵里,抓心挠肺似的让他难受。阳物原本就勃起着,如今
更是肿得章南烛浑身都发起烧似的。偏生他没那个胆子,闯进去冲撞了谢析的好
事,只能不甘心地看着,看着赵杏儿被舔得淫叫连连,眉梢眼角尽是春情。 「王爷~~杏儿到了~~啊!!!」 随着少女一声尖吟,一股清冽的淫水喷出去尺把有余,浇了谢析一脸。谢析
吸吮着吞咽了几口,起身抹了把嘴角,笑道:「杏儿怎么到得这么快?」 赵杏儿倚在锦被上轻喘着,懒洋洋答:「这不是怕你舌头舔酸了,回头再说
不出话来,又要怪我。」 谢析自然知道她这张口就是胡诌,却也不点破,钻上床搂着她黏糊糊撒娇:
「杏儿真体贴~~不如杏儿好人做到底,替本王消消这肉棒的肿?」 赵杏儿白他一眼:「刚消去又肿起来,王爷这玩意儿怕是病入膏肓了,依杏
儿言,还是切了比较好。」 谢析笑嘻嘻环住赵杏儿腰,从背后环住她,贴着她耳朵低声道:「要是把这
宝贝切了,以后杏儿小屄发痒了,谁来给你止痒啊?」 说完,那昂扬的性器便趁着空子,沿着那汁液泥泞的穴肉挤进去,龟头顶在
那宫口之上,旋转着磨蹭碾压。 侧躺的姿势让小穴并拢着,比起以往甚至更加紧窄,肉棒进出之间,穴里竟
像是主动张合似的不断吸吮。谢析被吸得尾椎骨酥麻连连,窄腰款摆,臀部轻送,
一面一下接一下顶着杏儿的宫口,一面手探到赵杏儿耻骨处,揉捏着那颗小巧珍
珠。 撞击之间,臀肉被男人的窄胯挤压得变了形,前后的酥麻层层叠叠蹿起,赵
杏儿忍不住抬起腿,让那肉棒尽量入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谢析得了空子,索性把那纤长的玉腿捧在手里,沿着那腿张开的空隙把肉棒
猛地深深送入。这一幕看在章南烛眼中便格外折磨了。张开的双腿之间红肉尽现,
纤毫毕清,连那紫红肉棒上根根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粗硬的一根在红嫩的花穴
里进出不断,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股清亮的淫水。少女娇嫩的乳房被撞击得颤抖
着,人却回过头去迎合着谢析的吻,交缠拥吻到激烈处,连舌头都探进他口中去。 淫荡娇媚的喘息像是噬心的蛊虫,不由分说钻进章南烛耳朵里。他喉结微动,
手不受控地钻进衣袍,隔着亵裤抚弄起那根昂扬巨物。 那雪乳,那穴肉,那红艳艳的小嘴和娇嫩的舌~~本应当是他躺在床上把那
赵杏儿干得淫水四溅才对,为何这谢析一来,便抢了他的位置? 刚才赵杏儿还一副对谢析爱答不理的样子,为何转眼便容他爬上了床,还这
般熟稔亲热地行这云雨之欢? 这淫妇~~ 越恼火,那肉棒便越粗硬似的。屋里的人越干越起劲了,娇媚的呻吟喘息连
绵不绝。章南烛就着那呻吟撞击之声,喘着粗气,套弄频率越发急促,一边紧手
撸动着那根阳物,一边用指腹轻轻挑逗摩挲着顶端,搞得那透明的粘汁都沿着尿
口渗出,把衣料濡染得黏湿透明。 随着屋内纠缠着的两具身体猛地颤抖痉挛,眼见得那插着根粗物的窄穴里喷
涌着钻出些浓稠的白沫子来,章南烛也忍不住了。粘稠灼烫如岩浆般的浊液尽数
在手中喷发,「嗤嗤」喷涌着泄在了亵裤之中,把那衣料染得脏污一片,黏糊糊
贴在了胯上。 电光火石般倾泻的快感之后,章南烛猛地惊醒。自己在做什么? 他讪讪地又看了一眼室内依旧喘息着楼抱在一起的一对男女,正预备转身离
开,眼神却猛地对上赵杏儿一双乌溜溜、雾蒙蒙的杏眼。 一双俏目含情,红唇微张,妩媚的姿态根本是在勾引。 章南烛愣在了当场。 赵杏儿蠕动着嘴唇无声说的一句话,分明是:进来,一起肏我。 他怔了片刻,接着,落荒而逃。 谢析隐约听到些声音,脸埋在赵杏儿肩膀里,闷声问:「怎么了?刚外面有
人吗?」 赵杏儿勾起嘴角,微微摇头:「没谁,一只窝里横的小耗子罢了。」 苗疆女蒙青娥 自谢析到来后,便没皮没脸地死赖上赵杏儿,白天晚上都缠着要,就连赵杏
儿阅卷时都非要腻在她身边,非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肉棒插在她穴儿里,颠得她
批笔的朱砂星星点点溅了不知多少在考卷上。其他人发没发现两人奸情,赵杏儿
不知道,这章南烛是铁定发现了的。不过横竖谢析身份压人一头,这位小王爷根
本也不在意他人眼光。 至于赵杏儿,被谢析喂饱了,她才懒得管什么章大夫李大夫呢。 张榜的日子很快到了,总共录了一百四十个学生,其中二十二个是女子。男
生入住了后院舍寮,女生则搬进别院,与唯一一位女先生赵杏儿相对而居。 自然,这学院也下了死命令,别院上到先生管事,下到学子仆从,一切男子
皆严禁出入,违禁者当即开除,并按谋奸罪当即送官。 这可苦了谢析,昨日还跟赵杏儿在那屋里翻云覆雨,今日竟连院子都进不去
了。 他哪里忍得住这种看得见吃不到的折磨。这不,也就两天的工夫,便耐不住
在成都府最大最有名的酒家——蜀香楼定了个大包间,派人递帖子邀了赵杏儿一
同进餐。 却不想,赵杏儿竟然带了个不速之客一同赴约。 包间里,赵杏儿无比自然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青梅泡的曲酒,自顾自饮上
了,留下谢析和那来人大眼瞪小眼。 「~~章某不知王爷竟然在此。」章南烛抱拳冲谢析做了个揖,一滴冷汗从
后背落下来。 原本他还奇怪,赵杏儿怎的就突发奇想邀他去吃酒——莫非是整日同这王爷
纠缠,玩得腻了,忽然想起他来? 章南烛还暗戳戳怀着一叙旧情、接着醉意把这手眼通天的小浪蹄子偷偷吃干
抹净一回的心思,却不想一进包厢,便看到九王爷这尊大神正对门坐着。见到他
的一瞬间,那脸色也是错愕万分。 「原来是章大夫啊!」谢析也终于找回了理智,嘴角微抽着挤出几分干笑,
「赵大夫真是的,要带朋友来,也不提前知会本王一声,万一怠慢了,传出去这
不是丢我浙王的脸面?」 「这有什么好怠慢的,酒菜这酒家里还能少了你的?」赵杏儿啜了口梅酒,
又从桌上的冷盘里捡了块樟茶鸭子啃着,斜眼瞥着这两人,忍着窃笑,故作正经
地问,「九王爷莫非是准备喝个花酒,备了什么唱曲儿添杯的妓子,如今是怕跟
章大夫两个人不够分了?」 「哪有哪有!赵大夫还不知道本王吗?本王自来是不屑做那眠花宿柳之事!」
谢析结结巴巴辩白着,被赵杏儿上下打量着,冷汗珠子都快落下来了。 此刻,纵是他再不甘,也只得请了章南烛入座——不然谁知道得罪了这赵大
小姐,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见两个男人各怀心思、默不作声地在自己对面坐下,赵杏儿总算满意。 她并非不知道谢析邀她来的心思,只是今日她来了癸水,对那云雨之事难得
地兴致缺缺,只想安安静静吃顿便饭,喝几口甜汤。 然而她太了解谢析的德性,十有八九非赖着自己给他吹个箫、吞个精才肯放
她乖乖吃饭。 这不,出门时遇见了章南烛,赵杏儿灵机一动,便拖了这倒霉的来顶包。 「我要个开水白菜,姜蓉烩茭儿,茱萸酸瓜炒兔丁,水豆豉蒸江团鱼,蜜梅
凤眼果夹沙烧白。主食来个冷淘槐叶饭,并。对了,再加个龙眼酒酿甜汤。」 赵杏儿连那菜单都不看一眼,便报了一连串菜名出来。小二得了令,下去后
片刻功夫,一道道菜便行云流水一般接连上来。她东一筷子西一筷子,吃的是不
亦乐乎。对面两人则是食不知味,各怀心思。尤其谢析,盯着她的目光哀怨得简
直能滴出水来。 一顿饭结束,赵杏儿满足地擦干净嘴,伸了个懒腰倚在蒲团上发呆。这蜀香
楼,自她来成都府,已经不知道来吃过多少回了,真是一如既往地美味~~ 只是,今日这一顿饭吃完,怎么肚子里感觉怪怪的?莫非是那甜烧白吃多了,
腻着了? 赵杏儿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忽然感觉到一股想呕吐的冲动,一张嘴,竟是一
口血喷出来! 「杏儿?!」 谢析和章南烛两人,见了赵杏儿这异状,皆是大惊失色,也顾不上装模作样
了,平日里床上用的昵称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赵杏儿虽说吐了一口血,倒是没
什么其他异状——除了此刻被谢析猛地抱在怀里,晃悠得有点头晕~~ 谢析看着她满衣襟的血污,吓得是三魂去了六魄,看向章南烛的眼神再不似
刚才那般戒备,反倒庆幸起幸好赵杏儿带了这么个碍眼的拖油瓶来。谢析于是抱
着赵杏儿,一边替她擦着嘴角的血,一边紧张兮兮地问章南烛:「章大夫,杏儿
这是怎么了?」 至于章南烛,他见多了比这还重的病例,虽说赵杏儿冷不防吐血吓得他心脏
猛地停跳一拍,此刻倒还算是冷静。他摸着赵杏儿的脉象,沉吟片刻,皱眉道:
「这脉象并不似有疾~~杏儿,你今日可是吃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赵杏儿躺在谢析怀里,翻了个白眼:「章大夫,早饭咱们在学院的饭堂一起
吃的,午饭刚吃完,更不用说了。我还能背着你偷偷服个毒不成?」 「这就奇了怪了~~」 章南烛眉头越皱越紧,眼中一片惊疑之色,看得谢析心里是七上八下,冷汗
把衣领子都快湿透了。 赵杏儿自己心中也莫名,心想着莫非是这癸水来得太凶,下面流不尽的血从
上面走了?正想从谢析怀里爬起来,却忽然喉咙口一甜,又呕了口血出来。 这次,吐的血里星星点点,散了几只丝线似的小虫,尚且活着,沿着衣襟弹
跳到蔺草编的叠席上,扭动之时,带着血污的周身散发出妖异的金光来。 赵杏儿和章南烛对视一眼,心里俱是猛地一惊。 有人,给她下了蛊虫! 「这是什么?」 谢析不通医术,看着这小虫头皮发麻,但想着这可能是赵杏儿莫名吐血的元
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掏出手绢缠住手,便想去抓来看。 却被赵杏儿一把拽住:「你不要命了??这是子蛊,我身体里的母蛊虫下的
小崽子,要是钻进你身子里,下一个吐血的就是你了!」 话音一落,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便从包厢门口处传来。三人齐齐扭头,望
向门边。只见一个娇小可人、也就十五岁上下的俏丽女儿,身着暗蓝的扎染布衣,
袖口领口都锈了鲜艳的精致花纹,藏青底的百褶裙上缀满鲜花和孔雀纹的刺绣,
一张俏脸精致而又小巧,丹凤眼微微上挑,眼角还有颗小痣。一头乌发斜盘成个
牛角髻,发髻之间插了几根纯银的簪花,手腕、脖子、耳朵上,也都戴着散碎精
致的层叠银饰。 一看便知道不是中原汉族人士。 女孩一边捂着嘴笑着,一边娇滴滴低头望着嘴角带着血渍的赵杏儿,摇摇头
感慨:「赵大夫果然医术高明,难怪之前在桐湖,能硬生生破了我的蛊。不过这
一次,不知赵大夫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本领?」 章南烛惊怒地望着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叱问:「你是什么人?你对杏
儿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女孩眨眨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抿嘴一笑,歪着
头一派天真地说,「自然是下蛊咯!赵大夫这般好本事,坏我好事,乱我规矩,
搞得本应与我欢好一生的男人,现在与别的女人成了亲,自顾自逍遥快活去了。
一报还一报,赵大夫替那牛二诊病时,想来也是预料到今日的下场了吧?」 听到这话,章南烛和谢析二人便又齐齐望向赵杏儿。只见赵杏儿又吐了一口
血,无奈地用袖子抹净血迹,看着那比她年纪还要小上些的异族女孩,叹了口气
说:「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心怀侥幸,心想姑娘大约不至于为了牛二那样一个
人渣,千里迢迢寻了我来复仇。没想到姑娘这样神通广大,这才多久的工夫,竟
然找上门来了。」 那女孩听着赵杏儿这么说,竟然是又笑了,捂着嘴笑得凤眼含泪,面颊绯红,
半晌才喘匀气儿,笑眯眯说:「赵大夫,别老『姑娘』、『姑娘』地叫我,好像
那寻事揩油的登徒子一样——我有名有姓,汉名唤做蒙青娥。」 说罢,盯着赵杏儿的眼神一利,带着几分娇羞的笑容骤然灿烂,看得谢析和
章南烛俱是心里一紧,下意识搂紧了怀中的女孩。 「赵大夫,我苗疆人呢,自有苗疆人的规矩。」蒙青娥走到赵杏儿面前,蹲
下身子,撑着下巴盯着她说道,「你破了我管教负心人的蛊虫,我便用蛊虫还你。
这蛊,只容你三天活命,三天之内你若是能解了,我自然甘拜下风,从此放你清
净;若是你解不开,你这条命,自当是替那牛二赔给我了。」 炎冰金线蛊 赵杏儿抬眼盯着这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女孩,对方眼角含笑也回看着她,俏丽
的眼睛时不时眨一下,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可爱极了。 不像是复仇,倒像是找她切磋来了。 「蒙姑娘,你这又是何必?」谢析知道那牛二的事情,自然也对苗疆女人的
狠戾有所耳闻,此刻他急得冷汗都下来了,强作冷静,好声好气劝着,「冤冤相
报何时了,不如你放过赵杏儿,要多少钱财,我谢析绝无二话。」 「谁说我要冤冤相报了?」蒙青娥不屑地瞥了谢析一眼,脆生生道,「她赵
杏儿坏我姻缘,我非但没直接下烈蛊取她性命,还给她三天时间自己解蛊。你还
想让我退让,未免有些得寸进尺了吧?」 章南烛用手绢替赵杏儿接着吐出的血,眼神含怒地盯着蒙青娥:「医人者不
自医,蒙姑娘既懂医理,想必也听过这句话。她已经吐血吐成这个样子了,你让
她如何去配那解蛊的药?」 「她哪个样子了?」蒙青娥撑着腮,无所谓地道,「她现在一不疼二不痒,
就吐几口血吐几个虫子罢了。等入了夜,有她更好受的呢。」 入夜? 赵杏儿脑海中灵光一闪,问:「蒙姑娘,你给我下的可是那炎冰金线蛊?」 蒙青娥一挑眉:「赵大夫何出此言?」 「这蛊虫下的子蛊,细如丝线,周身泛金,一看便是那金线蛊虫。」赵杏儿
撑着身子做起,吐干净口中的血,面色苍白地说道,「这金线蛊有五种炼法,常
用的只有四种:人血喂大的血金线,人中之便吐血不止,血尽而亡;五毒喂大的
黑金线,中之浑身烫热如火烤,最终心肝俱裂;蛇血蛇毒喂大的蛇金线,中之浑
身发冷,四肢僵黑,死者面青紫如冻死之人;而那南星草喂大的草金线,中之浑
身麻痹,最终连呼吸都没了力气,要活生生被憋死。」 讲到这里,谢析已经是脸色苍白,一副马上要晕过去的模样。章南烛虽然早
在苗医的书上见过这些内容,此刻听着赵杏儿亲口说出来,却也是眼前一阵阵发
黑,盯着蒙青娥的眼神都快冒出火来。 「而第五种,便是这前四种成了蛊的金线虫碾碎成粉去喂那刚出生的小金线
虫,待到它长大后再炼成的蛊。至于为什么唤作炎冰金线,是因为这中的人,前
四种蛊虫发作的症状要轮番来一遍——先是吐血不止;接着开始打摆子,时而冷
如坠入冰窟,时而热如火烤油煎;第三天时,便开始浑身麻木,等到麻痹到喉咙
管这里,人也就活活憋死了。」赵杏儿说完,摇摇头,看着蒙青娥的眼神似是有
些无奈,「金线虫本就不多见,这炎冰金线蛊更是百十只金线虫才能喂出一只,
当真是稀罕物。想不到蒙姑娘这般大方,竟肯把这样的宝贝用在我这名不见经传
的野郎中身上。」 蒙青娥歪头一笑,一派天真可爱:「能破我寸草心的人,我自然不敢小觑。
不用最好的蛊虫来对付你,岂不是显得看不起赵大夫?」 一时间,赵杏儿倒不知道是该发火还是该谢她看得起自己了。她无奈地摇摇
头,忽然想起来件事。 「那敢问蒙姑娘,这蛊虫你是如何下到我身上的?」要知道她这一天可是都
跟别人混在一起吃饭的啊!怎么偏偏就她一人中蛊了? 蒙青娥捂嘴一笑:「这酒店讲究得紧,碗筷酒杯一向是竹纹的给男人用,梅
纹的给女子,你这一桌就你一个女子,我刚趁小二上菜时,往那带梅纹的蘸碟儿
里加了点料。」 得,毁在这帮子穷讲究的有钱人手上了。 赵杏儿无奈地让章南烛扶起自己,预备赶回学院去,早些开始试配解药。谢
析望着这没事儿人一样跟在赵杏儿屁股后面的苗疆丫头,眼神一冷,吹了声口哨,
窗口内「唰唰」闪进两个影卫来,皆拔了刀,一左一右架住蒙青娥。 蒙青娥左看看、右看看,眼睛一瞪,一跺脚骂谢析道:「你这人,怎么仗着
人多欺负人呢!」 赵杏儿也瞪他:「你埋伏的人怎么刚才拦不住人家,现在又来马后炮?」 谢析心里一慌,连忙讨好地对赵杏儿说:「我让人捉了这小姑娘去全身都搜
一遍,指定能翻出解药来,就算没有解药,也要打得她现给你配一副出来,杏儿
莫怕。」 蒙青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配的药你真敢让她吃?再说了,你门口那
些个侍卫我都能搞定,就凭这俩弱鸡,你能擒得住我?」 谢析被她一番话噎得胸口直堵,刚想令人拿了她下去刑讯,却见到蒙青娥手
上微微一挣,左右两个影卫忽然身形一滞,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一左一右倒了下
去~~ 只剩下蒙青娥一手拿一根银针,一挑眉得意地看着他。 「这是浸了麻药的针,藏在袖口里,随用随取。」赵杏儿又吐了一口血,擦
干净嘴摇摇头解释,「我也喜欢用这招,只不过我都藏在靴子里,被绑了手就用
不了了。」 谢析不甘,想再唤人过来,却听蒙青娥凉丝丝道:「你再耽误你这小姘头的
时间,她可就没命配解药了。你当真要拿她的命拖?」 这话说得谢析当即僵在了原地,半晌,颓了气势,眼睁睁望着章南烛抱着赵
杏儿下楼,跺了跺脚,快步跟上去。 虽说蛊虫是蒙青娥下的,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兴致勃勃跟在了三人身
边一路进了学院。谢析怕她再出手对赵杏儿不利,令一群侍卫团团围住她,严加
看管,却是再也不敢让人拿住她了。 浩浩荡荡的阵容惹眼极了,当中的蒙青娥又是一身异域女子的打扮,引得不
少年轻学子前来围观。只是一行人脚步匆匆,丝毫不做停留。为首的章南烛更是
抱着赵杏儿,一路快步进了药堂。 赵杏儿被他扶着,坐在了躺椅上,手捧着黄铜的痰盂儿,时不时吐口夹杂着
金线子蛊的血。章南烛放下她后,便回去自己书房,去翻找那些记载了蛊虫毒物
的典籍去。 而谢析,半跪在赵杏儿身边,握了她的手,心疼地望着她,低声道:「都怪
我,不该叫你来吃这顿饭,不该没保护好你~~」 「怪你作甚?我自己惹下的祸,报应到我身上也是活该。」赵杏儿因为失血
而脸色有些苍白,懒洋洋摆摆手道,「九王爷莫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了,人
蒙姑娘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 蒙青娥自顾自找了张椅子大喇喇坐下,从刺绣的挎包里拿了根关东糖啃着,
听到这话忽然抬头道:「我知道他的,谢析嘛,游手好闲小王爷,好在从来不仗
着身份欺男霸女。」蒙青娥吮着口中的糖,意味深长地看着谢析,「想不到,原
来不是九王爷不近女色,而是一心只爱搞别人家媳妇。」 打摆子(微微微H) 如果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似乎还没那么讽刺。然而这蒙青娥,脸上一团稚
气,分明是个未长成的女孩,脆生生的嗓音说出这句话,听在谢析耳朵里,便格
外不是滋味。 好在章南烛很快回来了,捧了一堆古籍,同赵杏儿一起翻找着书查起那金线
蛊的记载,留下谢析跟这异族女孩大眼瞪小眼。 明明是她下的蛊,此刻却没事儿人一样围观着那险些要被她害死的人拼了命
地找求生的法子。亏得这赵杏儿,捧着个痰盂儿一口接一口吐血,还能冷静地和
她共处一室。 时间不断溜走,太阳落山了,夜幕降临。蒙青娥逐渐无趣了,被一群侍卫虎
视眈眈地围在中央,困得直点头。 随着天色变暗,赵杏儿忽然打了个寒颤。 「杏儿可是冷了?」谢析担忧地握着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
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他的手掌里,一片冰凉。 赵杏儿脸色发青,微微摇头,瑟缩着身子道:「不碍的,大概是那蛇毒的劲
儿上来了~~」 呼吸之间,竟然俨然有白气呵出,殷红的唇色泛了青白,眼睛下面挂了淡淡
的黑眼圈。谢析心疼地把她搂在了怀里。一团冷气,竟不像是人的温度了。 蒙青娥打了个哈欠:「我困了,赵大夫这里可有借宿的地方?」 谢析皱着眉瞪了她一眼,对方则一脸无所谓望向赵杏儿。 赵杏儿点点头,对谢析的手下道:「带蒙姑娘去客房睡吧,出门左转就是。」 蒙青娥伸了个懒腰,站在一群高大汉子之间溜溜达达出门。谢析恨恨地用眼
神剜了一眼蒙青娥的背影,低头问赵杏儿:「你为何对她这么客气?我拷问她一
顿,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肯定是受不住的,还怕她不说出解药吗?」 赵杏儿摇摇头,苦笑:「九王爷有所不知,这苗疆的姑娘烈性得很,你就算
把她千刀万剐了,恐怕也问不出一个字。何况,他们族里最忌讳被外族人欺负了
去,若是你为了我伤她,怕是他们全族要为了她揭竿而起了。到时打起仗来,生
灵涂炭,我可担不起这责。」 话音越说到后面越弱,怀中人儿也哆嗦地越厉害。谢析又惊又怕,汗珠子都
落下来了。 一旁,章南烛看着两人,皱了皱眉道:「赵大夫样子怕是不好。九王爷,你
且让开一下。」 谢析担忧地看了一眼赵杏儿,放开她乖乖闪开。章南烛上前,把已经没力气
站起的赵杏儿抱起,一件件脱起她衣服。 谢析看得目瞪口呆,惊忧之余,一股子无名火忽然冒上来:「章大夫,你这
是做什么?!」 「你没见杏儿在发冷吗?」章南烛也顾不上客气了,冷冷地斥责一句,「这
蛊发作起来,今夜肯定是要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地打摆子,王爷若是关心杏儿,便
也把那衣服脱了去抱着她,这样她冷起来时能借着你取暖,发起热来也能贴着你
稍微降降温!」 谢析被章南烛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连忙三下五除二脱干净衣服,赤裸着胸
膛抱住了被脱到只剩肚兜亵裤的赵杏儿。一向娇软温热的身子此刻冷得像冰,抱
在怀里,肌肤乍一碰到便起了身鸡皮疙瘩,简直像抱了个大冰砣子一样。 就算这样,谢析也牢牢抱着她不肯撒手。赵杏儿齿间打着寒颤,垂眸望着章
南烛:「章大夫,怎么样,这蛊虫可有解法?」 章南烛握着她的手,微微摇头,眼睛略微发红:「如今看来,也只能用血榧
子汤了。我给你煮一剂,你先喝下去,看看效用如何?」 赵杏儿默然点头。 她与章南烛都是从医的,自然知道这血榧子汤用来除蛊,只是治标不治本。 除蛊虫要用至少五分毒性的烈药,但是蒙青娥给她下的这蛊中带了极为复杂
的毒,解毒的药也要跟着一并下去,且要分毫不差才行。又是毒,又是解毒,两
种药天性相克,根本没法子解。 血榧子汤是驱虫除蛊的常用方,其中血榧、川楝、乌桕、皂角,无一不是偏
性极强的草药。这一招险极了,杀蛊虫的同时,也会带着体内的毒要跟着蹿行到
血脉里。到时候便只看是这金线虫死得快,还是赵杏儿死得快了。 章南烛于是沉默着去取了药,点了药炉开始熬。噼啪的炭火声响在室内,赵
杏儿窝在谢析怀里,默不作声。 大约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谢析搂着赵杏儿,强挤出笑容打趣:「怎么这章
大夫叫你叫得这么亲?我不在的时候,杏儿和他有过什么?」 赵杏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许你跟侍妾搞三搞四,不许我另找个相好?」 随口一句话竟然猜中了! 谢析只感觉这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涩得要命,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
紧,却不舍得用力,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道:「天地良心,我谢析自有了你杏儿以
来,对别的女人可是再没起过半点心思!怎么杏儿这样没良心,有个方渐还不够,
跑来这成都府还要给我戴上顶绿帽子?」 赵杏儿被谢析这醋模样儿逗得好笑,又咳了口血,抹着嘴边的血渍道:「九
王爷,杏儿可是嫁了人的,就算戴绿帽子,也是给我相公戴。九王爷怎么还抢起
来了?」 谢析望着这面色苍白、脸颊浮上一片病态酡红的少女,终究是心疼压过妒忌,
低低道:「若是杏儿肯嫁我,一天给我戴一顶绿帽子,本王也心甘情愿了~~」 这话搞得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失笑,笑得她不住咳嗽着,冰凉的体温似乎也上
升了些许。谢析大喜,紧抱着她,替她捧着痰盂儿接那吐出来的淤血。然而,片
刻功夫过后,赵杏儿身上的热度忽然猛地上升,高烧一般烫起人来。 面颊上两团红晕灿若桃花,身子烫热得像是着了火,烘烤得谢析身上出了层
薄汗。 谢析急了,连忙喊章南烛:「章大夫,杏儿忽然浑身发起热来了,这是怎么
回事?」 「这是五毒的毒性起来了。」章南烛走过来替赵杏儿搭了个脉,望着这伏在
谢析怀里喘息的女孩,皱眉道,「杏儿身子里本来就有带淫毒的病根,这热毒一
上来,怕是那淫毒会被激得更甚。等下杏儿若是缠着王爷求欢。王爷可千万要把
持住,她现在中了蛊毒,又来着癸水,身子虚弱得紧,根本经不起和男人交合。」 话音刚落,谢析怀中的少女忽然蠕动了一下。烫热的身子柔弱无骨似的,忽
然缠上了他。 「王爷,杏儿~~杏儿屄里好痒~~」 女孩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蠕动着身子,用胸前那两团娇软的乳房去蹭谢析
的胸膛。手熟练地隔着亵裤抓握到了谢析的阳物之上,轻轻撸动两下,便把那垂
顺的肉虫撸得苏醒过来,转瞬之间勃起着,把裤子撑起个高高的帐篷。 「王爷,肏一肏杏儿吧~~」赵杏儿的呼吸之间都是热的,带着淡淡的血腥
气。见谢析僵硬在原地毫无反应,她又望向一旁的章南烛,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发
情的小鹿,「章大夫,你也来肏杏儿吧,和九王爷一起~~」 舔红潮(H)(闯红灯play,重口慎入) 赵杏儿本就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如今烧得眼角发红,更添了几分饧涩淫荡。
水红的肚兜下,酥软的雪乳软绵绵的贴着谢析的身子。头发松松地挽着,仰起头
的工夫,那两个耳坠子打秋千似的摇晃着,在烛火下闪着莹莹绰绰的光。 许是烧发得太狠了,谢析只感觉那一张檀口里喷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 也是这一口热气把他从喷薄的情欲中吹醒。谢析定了定神,望向章南烛。对
方摇摇头,眼神叮嘱似的写了一千一万个不可。赵杏儿却没见到似的,去拽章南
烛的袖子,去拉他的手,被他反握住一双柔荑,轻轻吻了吻,便走开继续去看着
熬煮他的药。 脚步却分明有些狼狈。 赵杏儿微皱起鼻子,冲章南烛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接着便又上前来痴缠谢析,
热烘烘的额头拱在他脖颈,小兽一样从喉咙里嘤咛着求欢,手握着他的肉棒硬生
生引着想往自己腿间送。谢析被闹得身子发热,险些失了控,只得猛地一把攥住
赵杏儿的腕子,压着嗓子劝道:「好杏儿,今日先忍一忍,等你身子好了,本王
再好好喂饱你。」 「可是,杏儿现在就想要~~」赵杏儿抬头望着他,眼里尽是委屈,「章大
夫不理我,王爷也不理我,莫非你们已经玩腻了杏儿,惦记着去找什么桃儿李儿
了?」 说着,眼里竟然湿漉漉似是要落泪,看得谢析心里一软,险些便忍不住要答
应——只是他终究忍住了,环抱着赵杏儿,搂着她烫热的身子,温凉的吻落在她
的额头上脸颊上。 「杏儿莫要说胡话了,我心里自然是只有一个杏儿的。至于那章大夫,我可
拿不准,等下你去质问他便是。」 这话音量不低,隔着老远,章南烛听了个清清楚楚。他一边拿着把小扇,扇
着红泥小炉里的炭火,一边回身望着那躺椅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眼神狠狠剜在
了谢析身上:「九王爷好清闲,如此关头了,还不忘背后给章某下绊子。」 谢析自当没听到。他一边不住把怀中人那不老实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去,一
边担忧地问章南烛:「章大夫,我看杏儿现在被折磨得也着实难受。如果不插进
去,只是在外面给她舔一舔泄个火,这样行不行?」 章南烛挑眉,似有些惊异:「倒不是不可,只是杏儿现在正来着癸水,九王
爷真愿意舔那些个腌臜脏污的血水?」 一听说可以,谢析喜得差点蹦起来,戳戳赵杏儿粉腮打趣:「杏儿的小嫩穴
里流出来的东西,怎么就脏了?杏儿,这姓章的说你坏话呢!」 章南烛完全没想到谢析脸皮能厚到这种境界,闻言脸色顿时一僵。而谢析则
坏笑着,低头扯了赵杏儿的绸裤,一边望着她劝慰:「杏儿莫急,本王这就替你
好好舔舔穴儿,让杏儿舒服舒服。」 脱下绸裤,只见到赵杏儿下体竟然穿了根红绸子缝的月事带,细细的绳带系
在左右胯骨上把那根带子固定住,上头还绣着花,把阴户上一道细缝遮挡得严严
实实,唯有些许耻毛从两侧不甘地露出来。 都说女人月事不洁,皇家对此更为讲究。谢析的侍妾自来是计算着月信自觉
避讳的,所以这月事带,他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 谢析小心翼翼地解了胯骨两边的红绳,把那精致的小裤一样的东西解下来。 「夹层里垫了草木灰,是用来吸收经血的。」赵杏儿猜到他大概从未见过,
于是替他解释。 「缝得还怪好看的。」谢析把那吸了经血的月事带放到一边,望向赵杏儿笑
道,「杏儿平日里也穿上多好,和你这肚兜正配成一套。」 「平日里谁穿这玩意儿,挡在那儿怪难受的~~」说着,赵杏儿娇滴滴白了
他一眼,「王爷若是喜欢,干脆自己穿了去吧,床笫之间说不定能给杏儿助助兴。」 谢析掰开赵杏儿双腿,望着那日思夜想的小穴儿,只觉得嗓子里都冒火,低
声喃喃道:「平日里杏儿便骚浪成这样子,再长了兴致去,岂不是要把本王榨干
了~~」 说罢,便低头吻上了那道秘缝。 平日里总是带着甜津津淫水香的地方,如今却带了淡淡的血腥气。舌尖舔到
穴口,烫热的温度蒸腾着让谢析舌尖都打了颤。粗糙的舌面剐蹭过穴口鲜嫩嫩的
花瓣,赵杏儿登时软了身子,仰头长叹一声,竟然是不耐地按了谢析的发顶,拱
着腰去迎合他的舔弄。 谢析舔得耐心,从穴口到阴蒂,再到两片热烘烘的花唇,一点一点直舔到那
发涩的穴口湿润干净了,往外淌起带着血丝的淫液,这才探了舌头进去那异样烫
热的穴里,仿着性器抽插的模样快速进出,舌尖一下接着一下揉按着上方最柔软
的那点,直舔得赵杏儿叫喘连连,张着嘴难耐地呻吟,手按着谢析的后脑,几乎
把他整张脸都按进了两腿之间。 他索性捧了赵杏儿的臀,两只手揉按着丰软的臀肉,轻轻托着她,让赵杏儿
整个蜜穴朝上迎向自己。穴里的血丝几乎被淫水冲刷干净了,血腥味变得淡不可
闻,再次恢复了淫水甜腻腻的淫香。谢析饥渴地埋首其中,舌头灵活地扫过穴内
细密盘布的沟沟壑壑,吸吮搅动着把那带着甜腥气的淫液吮到口中吞咽下去。英
挺的鼻梁顺势按压到了阴核之上,随着他舔吮唆吸的动作,上下左右地揉按得那
花蒂一阵阵酥麻,乃至于谢析每动一下,那小穴便骤然缩紧,淫液跟着流水一般
喷涌而出。 不知是情欲的席卷还是毒蛊造成的高烧,赵杏儿浑身都笼罩上一层艳丽的樱
桃粉,摇晃着屁股迎合着谢析的舔弄,口中胡乱地呻吟着。娇滴滴的呻吟回荡在
狭小的药室里,听得两个男人俱是口干舌燥,身下的阳物高高勃起。 「王爷~~王爷舔得杏儿好舒服~~啊~~」 赵杏儿舒爽得拱起身子,雪软的胸脯随着身体起伏而轻轻摇晃。谢析看得眼
直,口中力气不由使得大了些,牙尖轻轻用了些力咬在了阴蒂上。 「啊!!!不行!!!」 赵杏儿猛地惊叫出声,小穴里骤然缩起,硬是把里面一根舌头推挤了出来。
谢析觉得有趣,含着她的阴蒂轻轻吮吸着,待她一轮高潮结束。手指更是溜进臀
缝,沿着菊眼周围细细密密的皱褶勾画描摹,试探着浅浅插入。 却不想赵杏儿此刻已是骚浪到了极点,穴里不塞点东西她是受不住的。濒临
极乐却又骤然空虚,要命的折磨像是无数只小虫在穴里爬咬。赵杏儿面色嫣红,
眼眸含雾,带着哭腔恳求:「王爷快进来呀,怎么忽地出去了?杏儿屄里痒得好
难受~~」 药引(微H) 谢析一挑眉,坏笑着问:「杏儿前面后面两张嘴可是都发着骚呢,到底想要
本王进去哪里?」 「两个~~嗯~~两个一起进~~」 赵杏儿拧着腰,被情欲折磨地已是自己捉了胸前的奶子揉捏玩弄,趁着谢析
抬头的功夫紧绞起双腿一下接一下夹着,却分明止不了小穴半分痒。 谢析万万没料到她今日竟如此骚浪——要知道上回他硬跟赵杏儿玩了那玉树
后庭花,可是把赵杏儿气得连理都不肯理他,以至于他为了赔罪,主动戴了小半
年的贞洁锁! 只恨此时赵杏儿身体有恙,他不能真的跟她玩一番双龙入洞的把戏~~ 谢析恨恨地想着,低头一边舔弄着赵杏儿的穴,一边手指干脆再不怜惜那紧
窄的小菊穴,而是就着周遭淫水的润滑直直深入,在肠道里毫不留情地搅动着,
甚至还把舌头探进穴里去,隔着两个穴道之间薄薄的肉膜勾勒自己手指凸起的轮
廓。赵杏儿被他玩弄得顿时绷直了身体,无意识地呻吟着,口中的银丝落出来,
整个人被高潮席卷着颤抖不停,夹杂着经血丝的淫水一下子从小穴里泄出来,喷
了谢析满脸。 高潮过后,赵杏儿瘫软地躺在躺椅上,脸上还泛着红潮,整个人懒洋洋地根
本不想动。 谢析抽出手指,拿了丝帕擦干净自己的脸,又替杏儿擦干净私处。再搂过赵
杏儿时,他忽然察觉到,方才的烧热似乎退了,她的身子再度冰冷起来。 谢析无奈地叹口气,望了望自己裤裆里撑起的帐篷,乖乖搂着她替她温暖着
身体,再不敢乱动。 这时,药熬好了。章南烛端着碗黑黢黢的汤药走过来,在赵杏儿身边蹲下,
举到她嘴边。赵杏儿抬眼,黑幽幽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 章南烛被她看得心里难受,垂眸道:「杏儿,你且喝了,先看看能不能管用。」
说着,用勺子搅动着舀起一勺血榧子汤,吹冷了,喂赵杏儿喝下。 汤药本来就苦,这偏性强的草药熬出来,不仅苦,更是带了股子腥臭。赵杏
儿皱着眉,大口大口喝完,咧着嘴望向章南烛:「章大夫这是故意欺负我呢?这
么难喝的药也不往里面加点糖桂花?」 章南烛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取了枚梅子样的东西送进赵杏儿嘴里。
酸酸甜甜的,带了点清幽的草药香,凉丝丝一尝就知道加了薄荷。 被汤药苦得麻木的口腔似乎苏醒了过来,酸津津分泌起唾液。 「这是我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年年都在腌的蜜乌梅,加了甘草和薄荷进去。」
章南烛擦了擦赵杏儿的嘴角,温柔地说,「我爹爹后来改了一下方子,加了青蒿
和苏子,护肝解毒的。这个量不至于冲了药性,又能稍稍管点用,你现在吃正好。」 赵杏儿点点头,含着乌梅用牙齿剃了那梅肉去,眼一瞟章南烛,他便乖乖伸
手出来,接了她吐出来的梅核。 待赵杏儿咽下,他又给她喂了一颗,也不顾忌谢析在场了,径直吻上了赵杏
儿的唇。舌头探进去她口里,吸吮着那混合着酸甜梅汁的津液。 九王爷算什么,此刻连皇帝都做不得数了。一想到赵杏儿这样鲜活热烈的女
子或许就要死在自己眼前,章南烛心痛得连喘息都不敢用力,恨不能把她揉进怀
里,替她中毒,替她难受,把自己的寿命统统加到她身上才好。 赵杏儿的唇冷冰冰的,吻了半天也没沾上点热乎气儿。章南烛吻着她吃完那
枚乌梅,又吮了梅核进自己口中,放开她,低头吐出。 却忽然听到赵杏儿低声道:「章大夫,我手好像麻了~~」 闻言,章南烛一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杏儿,你用力握握我的指
头试试?」 赵杏儿一抓握,柔弱无骨的手里似乎带了点热乎气儿,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握着他的手指像是在抚摸。 章南烛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蛊里草金线的毒性发了。按说,这毒性发作
得最晚,应当第三天才开始才对。 莫不是被这血榧子汤催出来的? 可是,若是照这个架势,她怕是熬不过今晚~~ 见章南烛眉头皱得死紧,赵杏儿侧头笑了笑,出言安慰:「章大夫慌什么,
我要是死了,章大夫可就是这学院的院长了。再不用被我压一头,章大夫应该高
兴才是。」 「杏儿说什么傻话!」章南烛握住她的手,眼圈泛红,「我是情愿被杏儿欺
负一辈子的,少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这都不够一辈子。都怪我,若是我有
杏儿这般好医术~~不,若是我像杏儿的师父那样,一定不会~~」 「这怪得着你吗?」赵杏儿无奈地摇摇头,「天底下医术能赶上我师父的,
一个人都没有呢。生了那急病怪病的若是一辈子遇不上他,还不是个死?这都是
命数,章大夫莫要自责~~」 谢析心里也难受得紧,环着杏儿的腰,埋头在她肩窝里倚靠着,低声道:
「难道,这劳什子蛊虫就没个解药了吗?既然有记载这种东西的,就应当有解药
才对~~」 章南烛摇摇头,解释:「九王爷有所不知,正所谓『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
内必有解药』,这蛊虫也是如此。然而那苗疆女子来自滇西,虽说跟这川渝之地
隔得也不远,生长的草药却是千差万别。解这金线蛊的药,少不了一味药引,那
味药引却只在滇西的密林子里有,除了解金线蛊时压制蛊毒助长药性,根本没什
么其他用处,所以这市面上也是寻无可寻。而这滇西,去程就算快马加鞭也得个
十天半月,蛊发作起来却是三天必死,根本就来不及。」 谢析环着赵杏儿的手臂紧了紧,抬头定定地望着章南烛:「那本王也要试一
试才行。告诉我,那味药引叫做什么?长什么样模样?」 章南烛叹口气,细细为他描述了一番。 然而,听到章南烛的描述,赵杏儿和谢析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眼神
闪了闪。 章南烛看得有些莫名:「九王爷可曾听说过这东西?」 谢析咧嘴,忽然傻呵呵地笑了。「章大夫,你说的那位药,本王说不定真的
能给你搞到!」 邀约 第二日一早,蒙青娥被谢析的随从客客气气请到了饭堂。 一进门,便震惊地看到赵杏儿好端端坐在那儿,端着碗面在吃着。左右手坐
着的谢析和章南烛,时不时往她碗里夹一筷子小菜。 面色红润,神情如常,一看就是生龙活虎已经痊愈了的。 见到蒙青娥进来,赵杏儿笑眯眯招手:「蒙姑娘,快一起来吃早饭。」 「赵大夫这是已经破了我的蛊虫了?!」 蒙青娥远远打量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还走一步吐一口血,
面色苍白如纸一副快不行的模样,今天就康复如初了? 不可能啊~~自己亲手养出来的蛊虫,效用如何她自然是有把握的~~ 「蒙姑娘是不是在想,就算我能制出解药,把那药性药量算得一分不差,缺
了那味最重要的药引,也不过是南辕北辙、适得其反?」赵杏儿放下碗筷,撑着
腮望向蒙青娥,直直地盯着她,嘴角含笑,「我猜,蒙姑娘是算好了我喝了解药
之后,今早就差不多该吐血麻痹而亡了,你是准备来看看我临终前的模样,然后
趁机用你袖口里藏着的迷烟弹毒晕了在场九王爷的人,自己逃之夭夭?」 蒙青娥捏了捏袖口中的毒暗器,恨恨地道:「谁都知道,你们汉人最不讲信
用了,明明我们说好了私仇私了,还派护卫看着我。我不防着点,莫不是等着这
姓谢的千刀万剐了我给赵大夫报仇?」 谢析的护卫听闻赵杏儿此言,均是脸色一变,便要上前收缴,却被赵杏儿一
个眼神制止。 她走上前,握住蒙青娥的手,温柔地拿过这小姑娘手中的暗器交给旁边的人,
拉着她上了饭桌。 「大清早不要谈些报仇啊上刑啊什么的,血呼啦嗤的多倒胃口。」赵杏儿给
蒙青娥端了一碗面,又亲手夹了几筷子炒肉丝的面码,笑眯眯说,「先吃早饭。
放心,这里面绝对没毒。」 蒙青娥咬着嘴唇看了看碗里的面,又望向赵杏儿。她没事人一样又坐回去低
头猛扒面条了,全然不顾旁边谢、章两人始终满脸警惕。 这赵杏儿,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蒙青娥用筷子挑起面条,搅拌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赵大夫,你到
底是怎么破的我的蛊虫?」 按说那位药引她绝无可能入手才是。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失了手,养了个废蛊,
被她钻了空子去? 赵杏儿不紧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面,用丝帕擦了擦嘴,这才望向蒙青娥:
「蒙姑娘,我记得我们的约定是,只要我破了你的蛊虫,你便自当是仇怨已了,
从此放我安生。似乎并没有说过,一定要告诉你我是如何解的这蛊虫吧?」 蒙青娥被她这话噎了一下,幽怨地低头似乎思索了半天,终于半不情愿地开
口:「那赵大夫怎样才肯告诉我?我先说了,这解法我知不知道也无所谓的,赵
大夫莫要觉得能拿这件事要挟了我去!」 赵杏儿眨眨眼,似乎是对这个小丫头颇有些无奈:「我要挟蒙姑娘做什么?
不过是有个小小的提议罢了。」 蒙青娥警惕地望向她:「什么提议?」 「我希望,蒙姑娘你,能留在这里授课,把你那些毒蛊苗医的本事,传给那
些学子们——当然了,不是让你白做活,月俸肯定少不了你的。」 闻言,蒙青娥还没反应,谢析首先惊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赵杏儿,震惊道:
「杏儿,这丫头可是差点把你害死啊,你不计较就算了,怎么还奉她做座上宾,
让她留在这里教书育人起来了?」 章南烛也皱眉:「的确蒙姑娘身怀这用蛊用毒的绝技,但是我们毕竟教的是
歧黄之术,不是害人之法,留她在这里怕是会~~」 「误人子弟?」蒙青娥凉飕飕地替他补完了后半句话。 章南烛顿了一下,尴尬地继续说:「~~而且,蒙姑娘今年还未及笄吧?这
里学生最年轻的也比她要大上一两岁了。」 「我又没问你们两个,你们俩插什么嘴?」赵杏儿不耐地瞪了旁边两人一眼,
再度望向蒙青娥,语气真诚,「蒙姑娘,你既是会用毒的,肯定也就会解毒。这
山林里毒虫毒草这么多,行医救命的哪能不懂如何医治?我这些天一直愁,这里
这些教书的老头子虽说各有所长,却是没一个擅长识毒解毒的,到时候我们这里
教出的学生,可是就落了个要命的短板。」 说到这里,赵杏儿握住了蒙青娥的手,郑重道:「而这块短板,蒙姑娘你却
恰好能替他们修补上。」 蒙青娥愣愣地看着赵杏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原先跑来找赵杏儿报仇,也不过是赌着一口气——比起恨那负心的牛二,
更多的是气恼竟然有人能悄无声息解了自己的蛊。她原先想的是,等赵杏儿折腾
一番白费些功夫,证明了这野郎中技不如己,自己便开开心心替她解了蛊,羞辱
她一番,再散了毒烟跑路。 却不想这赵杏儿,非但轻而易举破了自己养了一年多的金线蛊,连毒烟这一
步都算到了。而算到这一切的她,竟然毫无怨恨,而是彬彬有礼地请自己这小丫
头留任教书? 都说汉人看不起年龄小的、家里穷的、不带把的,更是分外仇视异族。这赵
杏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望着赵杏儿真诚的眼神,蒙青娥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点稚气的眉眼也严肃起
来。 「我答应你。」 赵杏儿神色一展,还没来得及喜上眉梢,却听蒙青娥又补了句:「但是我先
说好了,若是我在这里教得不开心,你可不能拦着我走。」 赵杏儿笑得眉眼弯弯:「不拦你不拦你,蒙姑娘想走便走想留便留,只当这
里是自己家便是!」 「切,谁要拿这儿当自个儿家啊,这房子修得木头不是木头瓦不是瓦的,哪
比得上我们的吊楼舒服透气~~」蒙青娥撇嘴抱怨了一句,忽然想起什么,挑眉
望向赵杏儿,「赵大夫,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破的蛊虫了吧?」 赵杏儿笑眯眯点点头,开口解释:「昨日我们先是下了一剂血榧子汤,原本
应当管用才对,但是却激得那毒性走得更快了。这时章大夫提醒我,你们滇西南
的人日常饮食和我们不同,有一味充当香料的野果,能祛湿散寒、行运血脉,却
无半点偏性,在解这带毒性的蛊虫时便充当了药引——平素没吃过那东西的人,
服药时便要另配上吃了才行。」 蒙青娥点点头:「说的不错。只是,这野果也算不得草药,出了林子便根本
没人稀罕,除了滇西南的林子里,别处都没得长。你又是哪里得来的?」 「我也没有这味药引,只不过,我有些别的。」赵杏儿又往蒙青娥的碗里夹
了一筷子炒肉丝,笑道,「蒙姑娘,还是快些吃早饭吧,这面坨了可就不好吃了。」 蒙青娥怀疑地看了看她,低头搛了一筷子肉丝面,犹豫着送进口中。 接着,眼睛猛地睁大,惊讶地望向赵杏儿。 「如何,可还算是合蒙姑娘的口味?」赵杏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施施然
道,「虽然这番邦异国产的指天椒,比起你们滇南雨林里长的小米辣还要差得远,
却也勉强能解一下蒙姑娘的思乡之情吧?」
作者: gmlott 时间: 2021-4-21 23:11 开荤(H) 这炒肉丝里,分明夹杂了丝丝缕缕红色的香辛,辣丝丝的味道,与蒙青娥家
乡常吃的那味叫做「小米辣」的调料,相似极了。 「什么『指天椒』,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蒙青娥望着碗中的菜码,犹疑地
问,「赵大夫是哪里得来这东西的?」 「这得多亏九王爷。」赵杏儿微笑着解释,「去年我在九王爷府上见到他种
的这东西——他自己起名叫『番椒』和『灯笼椒』的,一时技痒给他炒了几碟子
小炒。后来他惦记我喜欢这玩意儿,便寻了那走南闯北的商人四处搜索种子,在
郊外租了块地种了许多,今年收了好几百斤呢,竟然叫他晒干了打算运过来了,
也不晓得是打算喂猪用还是喂鸡用。」 「这不是杏儿喜欢嘛。」谢析嬉皮笑脸,丝毫不在意赵杏儿言语中的讽刺,
「本王想着先问问你,就提前带了两箱子过来,想给杏儿个惊喜,没想到竟然用
上了。」 赵杏儿白他一眼,抱怨:「还说呢,昨晚可辣死我了,章大夫这不知变通的
就知道用指天椒熬水要我喝,简直跟受刑一样——你就不能炒个菜让我就个馒头
吗?」 章南烛哑然,半晌摇摇头感慨:「人都差点殁了,你还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饭桌上热闹的谈天,简直像是一家人平平常常的早饭一样。蒙青娥不知不觉
也放松下来,紧跟着胃里就咕噜咕噜开始叫唤。 这赵杏儿,还真是棋逢对手、不打不相识呢。 这一风波过去,蒙青娥在学院安顿下来,住进了赵杏儿的房里。而赵杏儿,
被谢析打着养病的名义,接到了学院外他新买的别庄里住下。 章南烛呢,则号称是要帮赵杏儿调养身体,硬是赖在了九王爷的别庄,搞得
谢析吃瘪又无可奈何——谁让他章南烛有真本事呢? 更让谢析难受的是,赵杏儿身子虚弱这段时间,他连碰都没法碰她。章南烛
还能打着帮她药浴的借口偷偷摸摸吃上几口豆腐,自己每天是看得见摸不着,勾
得他心尖尖发痒。 七天工夫过去,眼见着赵杏儿又恢复了生龙活虎、满脸红光的样子,谢析终
于决定,自己再也不要忍下去了! 当夜,晚饭后谢析仔仔细细沐浴洗漱过一番,套着亵衣,做贼似的往赵杏儿
房间摸去。 明明是自己的院子,会个情儿还跟偷香窃玉一样,真不知道是可怜还是有情
趣了。谢析一边腹诽,一边轻手轻脚走到赵杏儿房门前,轻轻推开门摸进去。 却一眼看见,床上俨然已经有两人赤裸着缠在一起,衣衫凌乱着扔了一地。
美人双腿大张,身子骨酥软地倚靠在锦被上,两腿之间水盈盈的小穴被另一个男
人吸吮得啧啧有声。 谢析愣了一下,忽然悲愤大喊:「章南烛!!!你告诉我杏儿如今身子不行
要禁欲的,怎么你倒在这儿开起荤来了??」 章南烛从赵杏儿两腿间抬起头来,看了谢析一眼,故作恍然道:「今日看杏
儿身体大约已经无碍了,小人竟然忘了告知九王爷,还望九王爷恕罪。」 「屁,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谢析一急,粗话都出来了。这章南烛,之前在京城对他还客客气气见面就行
大礼,怎么跟赵杏儿没认识几天,就染上她这没大没小、四处得罪人的毛病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堂而皇之骗人睡姑娘,还有没有人记得他谢析是个王爷了?! 赵杏儿不满章南烛忽然停下来,把他脑袋又按回了两腿间,享受着他的舔弄,
舒适地叹着气,转头对谢析道:「管他故意不故意的,反正你都过来了,计较什
么?」 ~~也是,反正他人都过来了,有空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赶紧提枪上阵。 「杏儿说的是。那本王就勉为其难,和章大夫分享分享~~反正,杏儿身上
不止一个口可以插~~」 谢析走上前,低头揽住赵杏儿,捉了她的乳,用手揉捏着把玩,低头轻咬着
她的红唇,低低笑道:「骚杏儿,本王记着你前几日中蛊时,哭喊着要本王和章
大夫一前一后同时肏你来着?」 赵杏儿脸一白,连忙否认:「你、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一上一下才对!」 章南烛抬起头,抹了把嘴角的淫水,意味深长地说:「章某作证,九王爷听
得半分差错也没有,杏儿分明说的是,想让章某和九王爷一个插进你屄里,一个
插进你屁眼儿里,两根肉棒夹击着肏你才舒服。」 「你舔你的!哪儿那么多话!」赵杏儿气急,一把按着章南烛后脑,大腿夹
着他太阳穴,想要用自己的屄活生生封住他的嘴。 只是反倒引火烧身,被章南烛按住,牙尖抵住阴核,轻轻啃咬着玩弄。 「啊~~~~你、你轻点~~~~」 赵杏儿被他咬得身下酸麻,酥痒着小穴里也热起来。乳尖被谢析低头含住舔
咬着,吃奶的孩子一样,啃得她乳珠红肿,胸前一片酥麻。 小穴里被男人的舌头撑得满满的,还在搅动着不停旋转翻滚,舌尖抵住穴口
里面最上方那点骚处,打着圈儿刻意地磨蹭。阴核换成了用手指玩弄,两根指头
夹住,揉搓得阴唇都向上翻起,小穴里沟沟壑壑都被那条宽厚软热的舌头扫荡了
个遍,流出的一浪一浪淫水被章南烛吸吮着舔吃进嘴里。 赵杏儿闷哼一声,无助地望向谢析,却见他看热闹似的兴致盎然,低声叹道:
「单是看杏儿被舔得满脸发骚这小模样儿,本王肉棒都看得硬了。小淫货,两个
人一起肏你怕是填不满你上下这三张口,得再加一根鸡巴才够吧?」 赵杏儿目光流转,娇媚道:「杏儿现在~~嗯~~现在一张口都还没填满呢~~
王爷、王爷这说的哪儿的话~~」 谢析挑眉,转向章南烛道:「章大夫听见没,杏儿嫌你舌头填不满她这浪屄
呢,小骚货等不及想吃鸡巴了吧。」 章南烛闻言,从赵杏儿腿间抬头,抹了把蹭满淫液的嘴,笑道:「我看也是。
正好我这舌头也有点酸了,杏儿,想不想吃肉棒?」 「想~~想吃嗯~~」赵杏儿也是禁欲了许久,早就浪得浑身骨头都酥了,
瘫软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媚眼如丝,「章大夫快肏进来吧~~骚屄饿得都出水了,
就等着章大夫的大鸡巴解馋了~~」 谢析拧拧赵杏儿的脸蛋,佯怒道:「小骚货,那本王的鸡巴怎么办?就让我
在这儿干晾着?」 赵杏儿连忙乖顺笑道:「我帮九王爷舔舔鸡巴,王爷喂精给杏儿吃吧~~杏
儿饿了~~」 「那可不行。」谢析慢条斯理宽解了衣服,露出那根紫红骇人的阳物,勾起
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杏儿是女中豪杰,自然得说话算话——本王今天可就想肏
一肏杏儿的小屁眼儿,给你后面那张小嘴喂喂精。」 双龙夹击(H) 说着,谢析的手摸到赵杏儿的臀后,钻进那道被淫水染得黏腻的缝隙,指腹
揉捻着,冲着那皱褶密布的菊眼跃跃欲试。 一根手指入进去了。赵杏儿闷哼一声,缩着臀瓣夹紧。 「松快点,杏儿,不然等下肉棒入得要痛了~~」 谢析好声劝慰着,手下动作却是一刻不停。手指在肠道里抠挖钻营,熟练得
紧。赵杏儿可不知道,他在京城没少看那如何玩弄女儿家菊穴的春宫画册,为的
就是独占这只有他开垦过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的不快感终于换成了异样的刺激。不染而朱的红唇被赵杏儿咬得泛
白,松开时留了个淡淡的齿痕,缎子似的黑发被汗浸了,贴了几丝在后背上,被
谢析拂开,贴着她的后背轻吻着。 「好杏儿,我要进去了。」 肉棒对准菊眼,不要命似的一顶。 短暂的撕裂似的痛过后,硕大的龟头便挤进去,紧窄的一环套着了肉茎,虽
是撑开得半分缝隙也无,却也是丝丝隐痛中带了爽。许是上次被肏过后庭,身体
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刺激?赵杏儿被谢析从背后拥揽着抱起,呻吟的时候走着神儿
心想,似乎这玉树后庭花,玩起来也挺有些趣味。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章南烛分开双腿,就着水液淋漓的小穴再度贯穿。 双洞入龙,甜汁喷涌,柔白的阴户被肉棒肏得分开着,露出红嫩嫩的媚肉来,
赤红的肉棒推挤着插进去,进进出出反复剐蹭。 如果说平日里紧窄的小穴已经足够销魂,那么此时被推挤得湿热蠕动的穴儿
简直是蚀骨的极品。两根肉茎隔着道薄膜推挤着,显得那穴洞分外紧了,连绵的
沟壑湿漉漉的吸吮着肉棒蠕动,把前后两根肉棒卡得死紧死紧的,还在一刻不停
地夹吸。 弹性十足,湿热又多汁。 「好胀~~全撑满了~~~屁眼儿要胀裂了嗯~~」 「知道要胀裂了就赶紧放松些,别老夹着本王的肉棒吸个不停。」 床上难得硬气起来的谢析,抬着赵杏儿的屁股就开始一通猛干,全然不怜惜
她这小菊眼根本没被开垦过几次,紧窄得像是处女的嫩屄一样,每次全根入进去
都疼得她浑身发抖。稚嫩的肉环像是只小手紧紧握着他肉棒挽留,拉扯着入时不
许他进、抽时不许他出。谢析红了眼,粗壮的阳具狠狠入到最深,顶开肠道的嫩
肉旋转着碾磨,配合着女穴里另一根狠狠顶撞折磨那花心。 「啊~~章大夫~~王爷~~嗯~~」 赵杏儿被折磨得又是痛又是舒爽。屁眼儿被撑得像是要裂开,次次抽插都刺
痛得像是被利刃贯穿,炽热的肉棍狠插进去,异样的排泄感羞耻中带着刺激。何
况这肉棒推挤得穴里另一根恶狠狠碾磨在了花心上,搞得章南烛没抽插几下,她
便耐不住泄了股淫水出来。 「杏儿小屄今日怎么这么紧,肉棒都要被你吸坏了~~」章南烛耸动着窄臀,
一边抽插着一边出言戏弄,「看来这双龙入洞的把戏以后要多跟杏儿玩一玩,一
根肉棒怕是满足不了杏儿这么骚的屄。」 「何止是屄骚,我看杏儿这屁眼儿也骚到不行,跟屄似的还会往外淌水儿。」
谢析跟着应和,手抓满两把臀肉揉搓着,凑到赵杏儿耳边喷着热气说,「杏儿想
不想再来个男人,把你这张小嘴儿也填得满满的?大肉棒子肏进你嘴里,上下三
个口都灌进去精液,浇得你浑身都是骚尿浓精,屄口都合不上了一股股往外喷尿~~
杏儿,喜不喜欢?」 「喜、喜欢~~嗯啊~~王爷好厉害~~」 赵杏儿被两人暴虐的肏干插得词不成句,喘息之间只剩下了破碎的呻吟。交
合之处被大力搅动得全是靡乱水音,「噗嗤噗嗤」响着,不知是那屄口还是屁眼
儿里流出的淫液被肉棒插搅着翻起一片白沫子,飘飞着糊得耻毛上像是挂了霜。 淫液失禁一样,把床单都染透了。 三人交叠着肏干了许久,赵杏儿丰盈的双乳上都溢满了细汗,被抓握揉弄得
遍布指痕。她只感觉自己下身一对淫洞都快被这两个不知饥饱的家伙肏得破烂掉
了,媚叫得嗓子都哑了去,这俩方才心满意足,又加速捣弄插干了几十下,方才
精门一松,灌了她满腹的浓精。 精液的热度烫得赵杏儿眼泪都流了出来,小穴里抽搐收缩着,浑身酸软,半
分力气也无。 肉棒拔出时,酸软的屄口被那龟头最后一撑,竟然是尿口一松,尿水淅淅沥
沥喷涌了出来,高高溅起一道水柱。 「杏儿被肏尿了呢!」章南烛眼睛一亮,抬着她的臀,手指扒开肉唇贪婪地
望着。精巧的尿口微微张开,晶莹的尿水涌出来,美极了。 谢析也忘了自己和这姓章的方才还不对付,也急吼吼凑上去,单是用眼看还
不够,手接了些尿水捧着,凑到唇边舔舐干净。 赵杏儿脸一红:「王爷怎么还爱喝女人的尿啊?」 「本王是爱屋及乌,爱杏儿及尿。」谢析看完了这失禁一幕,捧着杏儿一只
脚,嬉皮笑脸道,「不论是杏儿的尿、杏儿的屄水还是杏儿的口涎,只要杏儿身
上流出来的,本王都爱。」 说着,竟然把赵杏儿一只脚含在口中,舔舐起来。 章南烛也有样学样,捧着另一只小脚,含着那圆润的趾珠细细舔弄。从小巧
的脚趾,到莹白的小腿,到软嫩的腿窝,再到滑嫩雪润的大腿根,两只争宠的狗
儿一样一路舔上去,最后一左一右含住两边丰乳,叼着吸吮起来。 自然,接下来又是一番双龙夹击的肏弄,直把里面的残精肏得飞溢而出,又
射进去新的精水,把赵杏儿肚子撑得跟孕妇似的鼓胀起来才罢休。 双龙入洞,爽的不止是赵杏儿,紧缩的屄洞、窄滑的肠肉,吸吮起肉棒来也
比单独一根插弄要销魂上许多倍。自此谢、章两人便有了默契,白日里再互相看
不惯,入了夜便和谐地同赵杏儿一起滚上床,非肏得她喉咙发哑、淫水横流才罢
休。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杏儿不仅是床榻上和谐热闹,医学院办得也是风生水起。
自陈知州调任以来,益州巴蜀这一片地界更是被治理得风调雨顺和乐安泰、民生
顺调。此外,还有个意外事件——这九王爷谢析托人运过来讨好她的几大箱子番
椒,被她随手送出去大半,却不想本就嗜辛辣香料的川渝人,初尝这辛辣刺激的
香料顿时是相逢恨晚,市场上一下子炒成了金子价。 见到这番场景,谢析灵机一动,买了大片的地,雇了佃农,专门研究起各式
各样的番椒来。转年过去便大批地上市,家家户户跟着留了种自种。没几年光景,
巴蜀人桌子上已经是只见番椒不见食茱萸,自此这「番椒」改名做「蜀椒」了。 闲话不提。就在赵杏儿虚岁二十这年,冬月初一这天忽然京城里来了一道圣
旨——宣赵杏儿和章南烛两人进京面圣述职,顺带着邀她参加太后娘娘的生日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