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潭鹤影】 作者:紫狂
发表于:SIS / 欢喜佛 (四十一) 大龙和山狗一边吃喝一边拿管雪取乐。 这个倒霉的女人阴道被可乐瓶撕裂,后庭被易小明用嘴咬住晾衣钩猛干,乳
头钉在桌上,浑身鲜血淋漓。此时管雪往日的骄横之态早已荡然无存,无以复加
的惊惧和迷惘使她的思维都陷入停止,只是无言地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 易小明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上颚被铁钩刺破,手指的疼楚使他本来就不敏捷
的脑子更加迟钝。 两人都是苦不堪言,浑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大龙和山狗很久没有发出说笑声,
更没有发现卧室的门口出现一双穿着袜子的脚。 *** *** *** *** 不去别墅看看就这样逃跑,扔下三个漂亮的女奴,还有那数目不详的帐户,
何苇实在不甘心。 他一咬牙,把汽车停在偏僻处,带上自己刚买的东西。按上次的路线,翻进
院子先摸到马厩——沐香果然不见了。 何苇本来抱着千分之一的希望,想趁敌人疏忽,悄悄把沐香带走。现在想得
到帐户,只有进入别墅了。 他犹豫片刻,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穿过车库,从娱乐室门口张望了半天。
他看到有个一身肌肉的壮汉从楼上跑下,从外面拿着晾衣钩跑了上去。没多久那
肌肉男又跑了下来,翻箱倒柜地找了几根长钉,又兴冲冲跑上楼。 当楼上卧室门打开的时候,何苇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接着房门关上,声
音消失了。 时机难得,何苇心跳加快,闪身窜进厨房,把新买来准备对付管雪和易小明
的药品撒在食物和矿泉水里,又转身回到娱乐室——这里毕竟还有退路。 过了片刻,那个壮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一路走进厨房。 何苇兴奋的手心出汗,他掐着表等了十分钟,先从厨房挑了把刀,然后小心
翼翼地摸上楼梯。 轻轻推开门,何苇一眼看到易小明两手反铐的背影。 易小明脚下有一滩血迹,在他身旁则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 何苇不待多看,连忙环顾房内。 沙发上坐着两个赤裸的男人,其中一人就是那个肌肉男,这会儿仰面朝天,
口鼻出血,眼见已是气绝身亡。 何苇心里大喜,再看周围:床边、地上依次是韩蕙、沐香和陈妍——那易小
明身前的就是管雪了! 除了那两个陌生人,每个人都被手铐锁着。 何苇无声无息地走到易小明身后,猛然勒住他的脖子,一刀刺进他单薄的胸
口。 易小明嘴里咬着东西,来不及惨叫,脖子往前一伸,便已毙命。 猛然进入的钩身使管雪闷哼一声,摇了摇屁股,想让易小明轻一些。 何苇把易小明慢慢放倒,本来想取下他嘴中的晾衣钩,没想到易小明牙关咬
死,怎么拽都拽不动,反而使另一端的管雪疼痛难忍,慢慢扭过头来。 管雪呆了一会儿才认出是何苇,不由眼中一亮,放开抱住圆臀的两手,想撑
起身子,突然胸口一阵扯痛,这才想起自己的乳房还在桌上钉着。 「快救我……」管雪有气无力的说。 何苇嗯了一声,走到管雪面前,看见她两只乳房都是在乳头左右,一边一个
钉着两根钉子。 「快救我……」 「别急。」 何苇放下心来,四下看了看,找到锤子、钉子,走到管雪身后,踩住她的脚
踝,锤起钉落,把她两只脚掌牢牢钉在木地板上。 管雪痛呼失声,旋即明白过来,何苇不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顿
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又一阵剧痛传来,管雪悠悠醒转。原来是何苇硬生生把她体内的可乐瓶拔了
出来。 「看不出啊,小雪,你还挺能干的,这么大的家伙都往里面塞。」何苇笑咪
咪的说。 管雪嘴角抽动,惊惧交加,连一只手臂伸进自己阴道内都没注意。 何苇的拳头轻易便伸进管雪体内,手指触到子宫内壁,他在血淋淋的嫩肉上
抓了一把,然后将手掌上的鲜血抹在管雪肛门上。 这具浴血的身体激起何苇的性欲,他解开裤子,插进血淋淋的菊门,干了她
最后一次。 *** *** *** *** 韩蕙睁开眼睛,被面前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 片刻间,房内已经多了四具死尸。 不,是三具。 虽然管雪满身是血,但何苇把她的两手平伸钉在桌子边缘时,那具肉体还在
抽动。 韩蕙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来,无论管雪有多少恶行,现在目睹她被自己的同
伙如此残虐,韩蕙仍不由感同身受,心如刀绞。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更不敢想象在失去神智的小妍和失明的香姨身上会
发生什么事。 把管雪牢牢钉好,何苇倒在床上休息片刻。 今日之事有惊无险,自己没有任何损失,反而机缘凑巧地轻易除去了易小明
和管雪,一日之内轻而易举的干掉了五个人,老天真是开眼,要成全我何苇。 可惜那两个家伙死得太快,没弄到什么情报。 现在别墅已经曝光,绝对不能再住。最多两天,一定要离开这里,找个荒僻
的乡村避避。 钱暂时不用发愁,等从沐香嘴里弄出帐户…… 想到这里,何苇翻身坐起,找出自己专为沐香准备的「药品」。 沐香目不见物,只隐隐约约知道别墅来了两个人,把那个虐待自己的女人折
磨得死去活来。后来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沐香一无
所知。 一只熟悉的手摸到她的腿弯,沐香凭感觉知道这是何苇,肌肤立时收紧。手
指摸到她的花瓣上,接着花蒂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没多久,沐香便感觉到一股热
流从体内涌出。 何苇等注射的催情剂生效,才把粉末状的「药品」摸在沐香充血的花瓣、花
蒂上。 然后拣出一根表面颗粒最多最密的假阳具,沾上沐香的体液后,把药末撒在
上面,送进她体内深处。 何苇解开陈妍一只手,让她拿着胶棒在沐香秘处用力抽送。 体内的胶棒给沐香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彷佛被胶棒带到九霄之上,万里
长风鼓动着体内的快感无限膨胀,一直延伸到宇宙边缘。 她颤抖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直到沐香涕泪交流,身体开始抽搐,何苇才让陈妍住手。 沐香此时的肉体分外敏感,花瓣只被手指轻轻一触白皙的身体就一阵痉挛。 何苇捻着沐香的花蒂,看她在自己指下不住抽动,不由放声大笑。 他的笑声使韩蕙战栗不已,看着香姨无意识地扭动躯体,直着喉咙艰难地喘
息,韩蕙泪水流得头痛欲裂。 怀着对药效的十二分满意,何苇沉沉入睡。 众人也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只有管雪孤零零跪在自己的血泊中,不时发出嘶哑的呻吟。等她肛中的电动
阳具耗尽能量,渐渐停止,天色已经发白。 (四十二) 次日清晨,何苇收拾好大龙和山狗的枪枝,重新把韩蕙、沐香、陈妍锁好,
自己出门找到汽车,四处寻找住处。 直到中午,他才在城郊找到一处民居。 是空置已久的三间平房。房子虽然破了点,但水电齐全,不仅有一个院子,
而且地方偏僻,离最近的居民点也足有一公里,更难得的是路况不错,汽车能直
接开到院内。 何苇给房主一千块钱,先租用两个月,然后买了些夏日必备电器。 钱多好办事,只一个下午,便万事俱备。 等回到别墅,天已薄暮。 何苇进房发现管雪居然还活着。 韩蕙在这满是尸体和血肉的房间里躺了一整天,身心俱疲。 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先喂韩蕙等三人吃了安眠药,一一抱到车中,安排妥当
后,才扯起管雪的头发,温柔地说:「小雪,你怎么还不死?」 管雪两眼无神的嘶声说:「饶了我吧……」 何苇微笑着亮出手中的利刃,一刀割掉她的鼻子,「小雪,你现在这样子我
都有些认不出了。」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捏住她的右乳,硬生生把乳头从钉子上扯下,托在手里
把玩一会儿,然后齐根割掉,「朋友一场,这东西就给我留个纪念好了。」 何苇笑着把乳房放进塑料袋中,「等我把那几个女人的奶子都割下来,比比
看谁的重——小雪,你说好不好?」 管雪早已昏迷过去。 何苇踩住易小明僵硬的脑袋,使劲拔起晾衣钩。接着对准管雪后庭,把不锈
钢手柄捅进一半,刺穿她的内脏,让管雪体内大出血慢慢死亡,然后哼着小曲把
易小明和顾秋的脸容彻底毁掉,最后又检查了一遍,把别墅内的所有相关物品统
统销毁。 何苇坐在车上望着这座别墅,仅仅两个月时间,却像过了半生。 他慢慢吸完烟,一踩油门,带着三个沉睡的女人趁夜色来到城郊。 *** *** *** *** 何苇只留对己毫无威胁的陈妍干些粗笨的活计,韩蕙和沐香则分别用铁链锁
在东西两间室内,吃过饭,何苇打开冰箱,推开装着管雪乳房的塑料袋,拿起一
罐啤酒,坐到沐香身边。 沐香刚被陈妍清洗过身体,肌肤晶莹如玉,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何苇调弄多时,等沐香身体有了反应,含了口啤酒喥到她花径内。 肉棒在冰冷的液体和火热的嫩肉上来回摩擦,其乐无穷。 沐香银牙紧咬,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 虽然她不配合,但她成熟的密壶还是带给何苇莫大的快感。 何苇动作渐渐加快,就在射精前的一瞬间,他猛然拔出肉棒,深深吸了口气
压抑住狂放的性欲,动作飞快的套上避孕套——这是何苇最恨的东西,带上这玩
意儿犹如隔靴搔痒,韩蕙、陈妍和沐香都是清白女子,何苇一向也不用这东西,
但这次情况不同。 何苇不但套上避孕套,而且还小心的套上了两层。 趁沐香体温未褪,何苇把药末撒上,又在避孕套外抹了一些。 等肉棒再次进入体内,沐香立即感觉到昨夜那种无比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把
自己淹没。 何苇干了一阵,感受实在不好,于是叫来陈妍,让她拿着按摩棒继续动作,
自己则褪下避孕套,把沐香翻转过来,绕到后门插进了进去。 沐香此时已经再次陷入迷乱,对菊肛被粗暴插入的痛苦置若惘闻,反而抬起
屁股迎合何苇的抽送。 何苇抽出阳具时,沐香彷佛一团软泥般瘫软在地,身下淌满粘湿的淫水。 *** *** *** *** 何苇足不出户的过了三天。 到第四天夜里,刚过十钟点,沐香就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渴
望,下身准时渗出蜜液,彷佛在期待何苇的插入。 随着时间的流逝,沐香脸色渐渐发白,两腿无意识的不断摩擦,身上泌出一
层细密的汗珠。 未经任何调逗,花瓣已经充血肿胀。沐香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两手反捏着背
后的手铐,碰得铮铮作响。 就在这时,她听身旁一声冷哼,是何苇的声音。 沐香身下顿时水如潮涌,脑中昏昏沉沉,只想张开嘴呼唤何苇再次让自己感
受那种快感。 何苇见沐香红唇像要呼唤般张开,张到一半时却僵硬了,不由一阵失望。他
没好气的分开沐香的双腿。沐香毫不抗拒地任他深入。但直到何苇把精液射进自
己体内,她也没有感觉到那种快感。 何苇草草干了一回,拿起一枝按摩棒插进沐香体内,饥渴的花瓣立即把胶棒
吞没。 沐香试着收紧下腹,又挣扎着变换几种姿势,但体内的饥渴仍未被满足,腹
内像是空了似的,毫无知觉。 第二天一早,被陈妍用胶棒干了一夜的沐香淫水已经稀薄许多,花径被胶棒
磨擦得疼痛不堪。 但她仍未达到高潮。 「臭婊子,想尝尝前两天那滋味儿吗?」何苇冷冷问。 沐香面色灰白,身体颤抖,被牙齿咬紧的红唇毫无血色。何苇见沐香仍不松
口,怕弄巧成拙,只好拿来「药品」。 何苇沾着药末的手指刚刚触到沐香下身,少妇,刚才凄惨的模样一扫而空,
整个人就像被滋润的鲜花般猛然盛开,娇艳欲滴。 这次的高潮分外强烈,本来已经干涸的秘处,像喷泉般射出浊白的蜜液。高
潮之后。沐香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入睡。 *** *** *** *** 三天后再次停止用药,沐香终于忍不住了,只撑了一个小时,她就抛开仇恨
和矜持,涕泪交流的求何苇来干自己,甚至不顾羞耻的向何苇扭动下体,将自己
最隐密的部位心甘情愿的展现出来。 何苇得意非常,他掏出号称「一次成瘾,药效奇强」的「七号」,一边在手
里把玩,一边用脚趾拔弄沐香的花瓣,懒洋洋地问:「说,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挣扎片刻,飞快地说了一串数字,然后涕泪交流地乞求他进入自己的身
体。 何苇记下帐户,问明开户行是一家信誉卓着的国外银行,又反复核对几遍,
这才把一根抹过毒品的假阳具扔在沐香身边。 沐香两手被反锁,拚命挪动身体,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等脚尖触到胶棒
她急切的拔弄过来,握在手中,挣扎着塞进体内。 当胶棒伸入体内的一瞬间,沐香红唇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荡漾着满足的
意味。 (四十三) 现在还不是取款的时候,但帐户在手,还怕它飞了不成?何苇沉下心,决定
在这里躲避一段时间。好在一王三奴,关上门的日子也颇不寂寞。 陈妍的伤势慢慢愈合,扯掉了乳头已经长住,耳朵被头发盖住,外面也看不
出来。她乳房逐日增大,何苇估摸着跟冰箱里的那个已经差不多大小,这样的肥
乳挺在陈妍娇小的身体上,显得分外夺目。但何苇仍每日注射毒素,想看看到底
能长多大。 离开别墅这一个星期来,韩蕙平静得像一个死人,整日不言不笑,长时间的
囚禁和家庭的变故似乎使她放弃了一切希望,她不再挣扎,甚至没有畏惧,整天
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着心事。 而何苇有了千依百顺的沐香和陈妍,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来招惹她。 沐香每天的期待就是夜里那次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弃尊严,只求能讨好
何苇。 何苇谅失明的沐香也无力逃走,便解开沐香的手铐,只在她腰间系条铁链,
不让她走出房间而已。 *** *** *** *** 这天晚上,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微笑说:「我给你看样东西——香狗,进
来!」 韩蕙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门,接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沐香象狗一般四
肢着地摸索着爬了进来。 「转身,让你继女看看。」 沐香依言转身,韩蕙这才看到,她肥白的臀间居然还插着假阳具,而且不止
一枝。 「掰开,让人家看清点儿。」何苇扬声说。 沐香俯在地上,抬高圆臀,然后用手分开——肛门里插着一枝,阴道里插着
两枝。 每一枝都在疯狂地扭动,衬在香艳的肉体上,显得狰狞无比。 一根胶棒从阴道里滑出,韩蕙惊恐地看着沐香飞快地摸到在地上扭动的胶棒
然后毫不犹豫地重新插入体内。 「你给她吃了什么药!?」韩蕙厉声问。 「什么药?」 何苇淡淡说:「香狗,你吃过药吗?」沐香摇了摇头。 「哑巴了?」 「没有……」 何苇斜了韩蕙一眼,「看见吧,什么药都没吃。脑子清楚着呢。」 「香姨,你怎么了?」 沐香低垂着头,波浪般的秀发下泪光隐隐。 「问你话呢!」何苇大喝一声。 沐香身子一抖,急促的低声说:「我……我想让主子操。」 何苇得意的看着韩蕙,她脸色惨白,泪水顺着白玉般无瑕的面庞淌落。 「哼!就会哭!香狗,让主子操你的屁眼儿!」何苇不屑地说。 沐香连忙拔出后庭里的胶棒,两手把圆臀分开,露出浅红色的圆孔,高高抬
起。 何苇握住肉棒轻易捅进菊肛深处,得意洋洋地在韩蕙面前将精液射在她继母
的直肠内。然后把沾满污物的阳具伸到沐香嘴中,用她的红唇、香舌擦净。 韩蕙目睹着这一切,泪水渐渐停止。她抖头甩掉了后一滴眼泪,闭上眼睛在
心里发下誓言。 *** *** *** *** 十点,是何苇的取乐时间。 他不想暴露秘密,便牵着沐香腰间的铁链,离开韩蕙的房间。 沐香渐渐感到身体内的渴望,等何苇松开铁链,她便跷起双腿摆好姿势,期
待快感的来临。 「急什么急?」 何苇朝她分开的秘处轻轻踢了一脚,「爬起来。」 何苇略做准备,把一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倒在沐香身前,告诉她这里面有一
根能让满足,「自己找吧。」 沐香听到命令,立即两手在地上乱摸,抓到一枝便急切地塞进下身,飞快的
抽动。 抽动几下没有感觉,就把它放在身后,继续寻找下一枝。 换了四五枝后,沐香摸到一枝湿漉漉的胶棒——为了能沾上毒品,何苇用的
都是湿润之后的假阳具。 沐香感觉到不同,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她颤抖着握紧胶棒,对准自己焦急的
秘处深深插入,抽动起来。 只动了两下,沐香脸色一变,接着两手捂住下体,连声惨叫。 何苇大笑着分开沐香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假阳具还没有来得及被抽出,在
她两手之间露出黑黝黝的半截。 「这辣椒油味道还不错吧。」何苇戏谑的说着,掰开沐香的手指。 充血的花瓣高高肿起,热辣辣似乎要滴出血来。沐香下身从花瓣到子宫的嫩
肉上,都像火燎般传来阵阵剧痛。何苇的手指一碰,她就痛得死去活来。 何苇抽出胶棒,把顶端按在沐香的阴蒂上调弄一会儿,等阴蒂也肿胀起来,
才把假阳具竖着放在沐香花瓣间,合紧她的双腿,把棒体上的辣椒油全部抹在沐
香下体。 然后何苇套上两层避孕套,抹上「7」号,对准沐香肿得看不清肉缝的阴道
狠狠刺入。 这一下彷佛刺进熔炉般,肉棒几乎被她体内的高温烫化,沐香花径内已经完
全肿胀,何苇隔着两层橡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紧密。 沐香此时已经忘了疼痛,这次的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强烈。 直到何苇离开良久,药效渐渐褪去,她才又重新感觉到肉体上的痛楚——阴
道内象被开水烫烂似的,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 (四十四) 何苇伸伸腰,把痛呼不绝的沐香拖到卫生间,让她自行处理。然后,叫来陈
妍——又到了给她打针的时候了,这日子可真够忙的。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何苇头也不回的指指桌子,陈妍便爬到上面跪
好,两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 近一个月的注射,陈妍现在习惯了胸部注射的疼痛,已经不用再锁。 她的两乳象注满了透明油脂,沉甸甸的肥大滑腻,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满
布的恶心模样,光润润又白又亮。乳头也相应的增大了一些,其中一个略微有些
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迹。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大半截
溢出在掌缘之外,颤微微抖动不已。挂在银亮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肉球的颤动,
传来阵阵轻响。 何苇掂了掂乳房的份量,想到这是自己一手炮制的结果,心里就充满了成就
感。他扯起乳环,用药棉擦净之后,把针头浅浅刺进乳晕,注入极少量稀释后的
毒素。 陈妍秀眉拧紧,嘴里丝丝吸着气。两针打完,乳晕处显出两团淡淡的紫黑,
片刻后就融化在白皙的肌肤中。 陈妍松开乳房,刚想下桌,又被何苇按住。何苇突发奇想,又吸入份量更少
的毒素,注射在她的阴蒂之下。 何苇倒不想让陈妍长个阳具般的阴蒂,那未免太煞风景,但弄成指尖大小,
打起洞来也方便,不必象上阴环时那么费力。 阴蒂比乳房更为敏感,注射给陈妍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当毒素从针头进
入皮下组织时,陈妍手指猛然捏紧自己的阴唇,身体象被电击般抖动起来。 她的痛苦没有使何苇有丝毫不安,他毫不迟疑的推动针管。针头很快拔出,
何苇随手把针筒扔在一边。 阴蒂下显出一个乌黑的针眼,鼓起紫黑色的浅圆小包,很快消散。何苇知道
这种毒素不仅仅能够改变人体组织,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术。除了正常人难以
忍受的疼痛,它的副作用还会损伤人的智力。 至于不能哺乳,那只是小事而已。 何苇回到卫生间时,沐香正箕坐在水池边,拚命冲洗阴部,脸上满是痛苦的
神色。 长时间的失明,使她听觉敏锐了许多。 虽然脚步声很轻,沐香还是立即从水声中查觉出异样,她放开手,失明的眼
睛惊惶地向何苇看来。 「洗好了?」 沐香不敢不答,低声说:「没有……」 「那让爷来帮你洗洗!」 沐香伏在水池边,两条沾满水珠的玉腿笔直左右分开,中间是一片艳红。 当手指插进的时候,她低低痛呼一声,玉体轻颤。 可能是吸收了毒品的缘故,她下身肿胀得比陈妍当日还要厉害,原本柔软充
满摺皱的花瓣充血后高高鼓起,花径挤得比处子更为严密。尽管手指插在火热的
嫩肉间,带来阵阵剧痛,但沐香还是服服贴贴地弓着身体,任何苇调弄。 何苇把玩片刻,然后让沐香趴在地上抬起臀部,拿来一根水管坐在浴缸边,
把水量拧到最大。 水柱冲在红肿发亮花瓣上,激起片片水雾。沐香手指深深地陷进肥嫩的臀肉
中,痛叫连声。 何苇冲了一会儿,干脆把水管塞进花瓣间。 沐香只觉得像被坚硬的火焰插入下体,腹内猛然被水流胀满身下一阵大痛,
不由扭动屁股,挣扎着躲开水管。 水管滑落,清水从沐香艳红的嫩肉间源源涌出,似乎还带着丝丝血迹。 *** *** *** *** 第二天,何苇睡了一整天。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日子。 午夜,是他狂欢的时刻。 傍晚,他从沉睡中醒来,沐香和陈妍玉体横陈,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 饱受摧残的肉体依然香艳异常,使何苇不由心头一荡,但他立即警觉的克制
住欲火。 还有事情要做,现在过分纵欲得不偿失。 何苇点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平静下来。 离开别墅已经一个星期,当日的顾秋、易小明、管雪——那里发生一切似乎
已经很遥远了。 现在情况如何?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发现了那五具尸体? 这些日子,何苇与外界的接触只是每天用电话线拔号上网,从没看到相关信
息,他也不指望能在网上看到太多真实消息。 偶尔他会打开一些网页,但说实话——那些影片图片的质量可远不如自己所
拍摄的,最起码真实性差得太远,而且速度慢得让人发狂。 有那机会,够把三个女人干两遍了。 至于那些录像带。 他挑选出几盘比较精彩的,其它都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申请保险柜时何苇犹豫了很久,他不想留下线索。 虽然用的是假身份证,但他离开银行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万一被人查觉,麻
烦就大了。 因此他决定三年内不再考虑录像带的事情。 不过现在何苇所关心的是大龙和山狗究竟是什么人。 当时他翻过两人的物品,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这样缩头乌龟一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何苇按灭烟头,坐起身子。 走过韩蕙的房间时,他轻轻推开门。 韩蕙背对着房门,听到声音她把毛毯拉到颈下裹紧,但没有回头。 *** *** *** *** 别墅黑沉沉一如既往,何苇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厅的门边。 他谨慎地等了片刻,然后拉开房门。 只打开一道缝,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心头顿时一宽:不会有人躲在这
种地方等自己回来。 何苇捂住口鼻走进卧室,举起手电筒,四下观察。 卧室里一片狼藉,所有可以移动的物品都被翻动过。 大龙和山狗的尸体不见了。 管雪的尸体被仰面扔在地上,仅存的一只乳房被人泄愤般割成碎肉。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两腿之间,脑袋被整个塞进管雪下身里面。 那根晾衣钩扔在一旁,上面粘满血迹变得乌黑。 房间充满令人窒息的腐臭,何苇草草一看,明白来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也
不费心去找便匆匆离开。 有两点是很明显的:第一,当时管雪还没有彻底死去,最起码也是刚死不久
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 第二,他当时离开得很及时。 最重要的是:来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否则也不会如此泄愤。 (四十五) 离开别墅的时候,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 顾秋、易小明、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
得意。 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盘算着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
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韩蕙最动人
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 一旦失去这些,对何苇来说,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
的屈从。 这是玩火,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此刻将近十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运
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
象会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闪
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彻明净。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刚准备迈步下车,随即警觉:自
己这是干什么? 脚步声停了,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何苇?是你吗?」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他来不及摆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着
脸下了车。 「你怎么在这里?小蕙呢?她怎么没来?」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姚洁有些高兴,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手中的提
包,「出了什么事?」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但无从联系。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姚洁关心的则是
从小的好朋友韩蕙,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姚洁盯着何苇:「怎么回事?」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小蕙也不肯说,只是哭……」 姚洁太了解韩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
这么大的事,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 暗叹一声,姚洁问:「她在哪里?」 「她谁也不想见,我又劝不了她,想请你帮忙劝劝她。」 姚洁半晌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何苇心头一掠,连忙说:「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
正巧遇上。」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她没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门吗?」 「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蕙还是…」何苇眼珠一转,
「唉,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姚洁沉吟片刻,「这会儿太晚了,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我们还没装电话。」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么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
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
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
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 *** *** *** 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
谧。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
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
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
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
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
苇身边。 「捅你的骚屄。」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
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
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地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
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
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
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光华。 (四十六) 进门之前何苇悄悄把「七号」洒在丝瓜上,沐香目不见物,只觉得主人轻轻
一拍,那根索然无味的丝瓜突然之间就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物品,带着令人战栗
的幸福,使她浑忘了一切。 那一夜沐香在韩蕙面前,一边疯狂地用丝瓜捅弄阴道,一边用肛门承受何苇
的阳具。 而韩蕙只在两人进门时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扭头朝向墙壁,对沐香的淫
叫和何苇的调笑充耳不闻。 这些日子里韩蕙回忆起将近两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
傻了。 曾经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都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懦弱而错过了。结
果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陈妍,最后还有香姨…… 逃跑,离开何苇。 韩蕙以前也曾经想过,但柔弱的性格使她无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总在幻
想等何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会有一天放过自己。 现在她终于知道:何苇的贪婪是无止境的,一味的屈从只能换来更多的污辱
和不幸。 至于以后的生活,韩蕙不愿想——只要能远离这个禽兽,还有什么能比现在
更痛苦呢? 何苇以为他完全控制着韩蕙,从他的角度看来,韩蕙的沉默只能用万念俱灰
来解释。 现在是这个女人自尊的临界点,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完全征服她。 「就是明天晚上好了。」 何苇重重插入沐香后庭,下定决心。 *** *** *** *** 第二天何苇只睡到中午便驱车进城,直到晚间方回。 何苇解开韩蕙手上的钢铐,把衣服扔在她身上。这使韩蕙有些意外,这些天
来她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与世隔绝。 想到何苇可能要带她出门,韩蕙不禁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但她已经学会
不露声色,只默默穿好衣服。 韩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处。 院落背后是一片树林,以松柏居多,枝叶间隐隐约约有石碑露出,大概是此
间的墓园。周围是田野,禾苗已经齐膝高。远远能看到村落安详的灯火。 韩蕙差点儿泫然欲滴,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咬住嘴唇一声不响地上了车。
何苇满心都是姚洁的身影,想到今晚能干到那个美女,不由胯下火热。 不过今晚的目的是一箭双雕。 俘虏,还有征服。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韩蕙渐渐明白何苇要带自己来什么地方。 但他为什么要回学校呢? 韩蕙不及多想,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何苇。 车一停稳,她就想打开车门。 韩蕙忘了,这辆车装有中央门锁。 何苇看了她一眼,「急什么呢?」 韩蕙垂着头,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色,手指微微发颤。 何苇注意到她的颤抖,但他已经习惯了韩蕙的胆怯,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女孩
会准备逃跑。 曾经有过那么多机会,但录像带和陈妍已经足以打消她的念头。现在他手里
的筹码又多了沐香,而韩蕙又失去了父亲——她能跑到哪里? 何苇冷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韩蕙惊惧的闻声一颤。 「九点五十,姚洁的家教结束了吧?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到了。」 何苇掏出口袋中的物品,然后拉起韩蕙的短裙。 韩蕙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她僵硬地直起腰,任何苇扯下内裤。 「这些天都没干你,想我了吗?」 何苇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柔声说。 韩蕙沉默着,不去看何苇的举动。 外面了无人迹。 一只手伸到唇边何苇把一个圆滑的物体塞进她嘴里,后面还带着一根长线。
何苇分开韩蕙的双腿,把湿润的跳蛋塞进她体内,接着拉上内裤,把电池电线都
裹在里面,「一会儿乖乖的,什么都别说,不然——你的小妹和香姨……」 韩蕙竭力不去想她们的遭遇,(只有我逃走,才可能去救你们。) 何苇贴在她耳边说,「记得吗,那次和姚洁吃过饭,我们也来过这里。当时
我就想,如果能让你带着跳蛋走在街上……」 韩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木然看着窗外的站台——怎么没有一个行人呢?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婀娜的身影。 韩蕙还没有看清来人,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不由低呼一声,何苇笑着扬扬手中的遥控器,「记住,什么都别说!」 姚洁看到汽车,立即加快了脚步。 何苇先下车扬了扬手,然后殷勤地替韩蕙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相距四五步时,姚洁看清韩蕙憔悴的面容,失声叫道:「小蕙你怎么瘦成这
样?」 说着跑了过来。 何苇放开手,刚在脸上挂出哀戚的神情,便发现韩蕙猛然一挣,奋力向姚洁
跑去,喊着:「快跑!」 何苇大惊失声,气急败坏的从后追来。 姚洁见状愕然想止住步子,韩蕙已经跑到她身边,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嚷着:
「快跑快跑!」 姚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何苇欺负了韩蕙,便拦在韩蕙身前,对
何苇厉声说:「何苇!怎么回事?」 但何苇狰狞的脸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韩蕙回头正看到何苇朝两人扑来,她怕拉倒姚洁,只好放手。 姚洁鼓起勇气一脚踢在何苇腰间,但她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一脚又踢得匆忙
没使上力气。 何苇只顿了一下,便猛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地,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捂住
姚洁的俏脸。 「还敢跑!」 何苇一声厉喝,握着从大龙身上拿来的手枪顶在姚洁额角。 姚洁双目紧闭,软软倒在地上,那条浸满乙醚的毛巾已经使她失去了知觉。 已经奔进小巷的韩蕙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救不了姚洁,只
好在心里说:「对不起,我会找警察来救你的。」 何苇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危急关头居然毫无效果,眼看韩蕙越跑越远,
不由恶意勃发,顾不得多想,便抬手一枪朝韩蕙打去。 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 何苇没有学过射击,这一枪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 韩蕙的身影只顿了一顿,便义无义反顾地朝巷口跑去。 (四十七) 何苇放下姚洁,快步追去。 韩蕙跑得虽慢,但两人离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韩蕙也该跑出小巷了。 何苇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次韩蕙不会在校门口等他了。 但他不能不追,一旦…… 何苇不敢去想那后果。 韩蕙已经跑过小巷的一半,再拐个弯就能看到校门了。 就在这时,她两腿一绊,重重摔在地上,同时一个温热的物体从体内滑出,
在她腿间的地上跳跃不止。 那个跳蛋居然在此时滑落,并且绊倒了她。 韩蕙挣扎着支起身子,抬头正看到一块洁白的毛巾。 *** *** *** *** 何苇疯狂的冲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惊未消的停下来喘口气。 刚才只顾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后怕,身体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
响。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真要多谢那个宝贝!」 何苇掏出跳蛋,也不顾上面沾满淫水尘土,狠狠亲了一口,「妈的,你是我
的吉祥物。」 他还得感谢现在的好风气,即使有旁观者,也被那声枪响吓回去了。 十分钟之后,何苇长长吐了口气,颤抖的手平静下来。 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静静躺在后排,彷佛黑暗里的花朵,悄然入睡。一股似
有似无的幽香在车内浮动。 听到门响,沐香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来。 何苇一脚将她踢开,抱着姚洁进房。 「小婊子,还敢踢我!」 何苇拍拍她的脸蛋,入手的香软令他心头一荡。他把姚洁和韩蕙并头摆在床
上拿手铐锁好,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沐香伏在门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着何苇,满脸都是乞求之色。何苇一笑起
身而出,沐香连忙跟在他身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妍呆呆蜷缩在床头,见两人进门连忙爬起来,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何苇大马金刀坐在床上,让沐香弯腰露出秘处,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从现在起,你们俩就别让它闲着,知道了吗?」 陈妍好奇地拉了拉电线,但被沐香紧紧按住。 何苇双手抱头,得意地看着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可他发现,沐香
似乎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虽然剂量不小但效果并不太好。看来单靠皮肤吸收已
经无法满足沐香对毒品的依赖,下一步就该是吸食。等发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
是废人了。 不要紧,大概还有一年时间,等拿到帐户的钱,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了——
嘿,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箱,小雪别急,到时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乳房。沐香这个也该打点药,再配个漂亮的乳环。
何苇把玩着,不由欲火升腾,他放下两人,走进东首的房间。 姚洁和韩蕙像一对娇艳的并蒂花安详的躺在床上,两人都是双手锁在头前,
两相比较,姚洁修长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苇拧了条湿毛巾,挺着阳具傲然朝姚洁走去。刚走到床边,他突然如受电
击,一头栽倒,两手捂住下体,蜷成一团。 姚洁蓄力已久的一脚正中目标,立即毫不迟疑的侧过身子,朝何苇头上身上
猛踢,同时口中高声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狼狈地喘息不已。姚洁拚命挣动手铐,但床头的铁撑
十分牢固,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他摸了摸睾丸,还好,仍是一对。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龟头肿起一个
大包。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块冷敷。 阳具似乎与身子分开,没有一丝感觉。 靠,活血化淤应该热敷,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等倒上开水,他拿着毛
巾愣住了——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总之,何苇龟头上多了一个圆滚滚的大
包,像灯泡般肿得发亮。 他不敢再碰伤处,迈着步子挪到门边。可能是身体太弱,韩蕙仍昏迷不醒,
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姚洁还在挣扎,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整条手臂淌满鲜血。 看到何苇进来,姚洁停止动作,对他怒目而视,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
意。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 何苇还不放心,又重击几下,才丢开板凳。 姚洁痛彻心肺,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干,微弱的动了几下,便眼前一黑
眩晕过去。 把她两腿捆好后,何苇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 晨曦从窗中透入,照亮姚洁的面容。少女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有胸口还
在微微起伏。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 伤口已经止血,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发现龟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
的眼珠。他不由怒气勃发,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小婊子!」何苇咬牙骂道,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
狠,因此一言不发。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立即挣扎起来。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便张口朝
何苇啐去。 何苇怒极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看他摇摇晃晃出门,捧着纸箱回来,身后还跟着——
「小妍!你也在这里?」 姚洁先是一惊,接着又疑惑起来。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面容虽然相近,
但她眼神呆滞,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尤其是那对乳房,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
不相符。还有她的顺从,怎么可能是陈妍呢? 何苇得意看着姚洁的迷茫,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跪好。」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
臀,把下体绽露出来。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声惊呼。 后面还有一个少妇,也是她认识的,那是韩蕙的后母:沐香。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毫
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 与陈妍不同的是,在她鲜红的花瓣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只见韩蕙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四十八) 何苇把纸箱扔在地上,里面是长长短短各式各样的淫具。 姚洁惊讶的看着沐香和陈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胶棒,不言声的插进自己的
秘处抽送起来。 沐香面无表情,她甚至没有取出跳蛋。 当高潮过去,跳蛋的运动已经没有快感,这一夜她体内被折磨得酸痛不堪,
只好不断调整跳蛋的位置,以减轻痛苦。 而一旁陈妍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姚洁,」何苇冷声说,「总有一天,你也会跟她们一样。」 姚洁似乎被惊呆了。 片刻后,她说:「何苇,你不得好死。」 声音不高,但很坚决。 何苇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龟头的疼痛,只好去找冰块冷敷。 挂着冰袋的何苇回到屋内,撩起姚洁散乱的秀发,露出娇美的面庞,细细端
详这个自己惦记已久的美女。 姚洁失去所有攻击的手段,只能摊开身体任人凌辱,此时反而平静下来,脸
上却没有丝毫惧意,一如恬淡的睡莲。 何苇心里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姚洁牛仔裤上的腰带。 他没有费力把牛仔裤剪开,只脱到膝下便停了手。 「哟,内裤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内裤边缘调笑着,满脸狞笑。 姚洁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丰满的大腿根部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 何苇手指刚刚探到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感觉到指下肌肤的滑腻,立刻像被人
打了一拳似的,脸容猛然扭曲,弯下腰来。 「靠!」 何苇大骂一声,阴茎一充血,伤处便霍霍剧痛。看这情况,最起码三四天内
是用不成了。 眼看秀色在前,却无法品尝,更平添了五分怒意。 姚洁虽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态一般,脸上泛出嘲讽之色。 何苇气得额头青筋迸起,抓住阴毛狠狠一扯。白净的肌肤,立刻冒出几粒血
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摊在姚洁面前,冷冷说:「很得意吗?放心,我发
誓:你会流很多血。」说着将血迹抹在她脸上。 姚洁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龟头的肿块愈发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层透明的皮肤显出黑紫的颜色,像是随
时就会爆裂一般。 何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让他更加恐惧。只好先放开姚洁,弓着腰到隔壁
处理。 韩蕙看着姚洁脸上的血迹,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眼圈一红便想落泪。 姚洁仍没有睁眼,只平静地说:「小蕙,不要哭。别哭给他看。」 韩蕙心头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泪,悄悄伸出被锁左手,与姚洁的右
手十指交叉。 姚洁隔了一会儿说:「我一定会杀死他。」 她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正被进门的何苇听得一清二楚。 他本来只想折磨姚洁一番出出气,听了这句话,立时脸色铁青,他还是第一
次当面听到这种毫不掩饰的恨意,顿时被怒火烧热了头脑。 他再等不及伤好之后细细品尝这个校园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彻底凌辱这个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苇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阳具深深插进,转动几下,然后拔出。 姚洁盯着何苇把淌着淫水的胶棒放在自己唇上,立即咬紧牙关,饱满的唇瓣
毫无血色。 何苇捏住姚洁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姚洁悲鸣一声,拚命摇头躲闪。 挣扎片刻,姚洁急怒攻心,突然张嘴朝何苇指上咬去,她动作极快,虽然何
苇早有防备,手一侧趁机把沾满淫液的胶棒捅进她的喉中,但手指还是被牙齿划
出一条血痕。 何苇狂怒地用胶带把假阳具固定好,没头苍蝇般在室内转了几圈,没找到合
手的东西,又冲到户外。 院子里扔了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残破木桌,是那种农家常用的旧式家俱。不知
在户外风吹日晒了多少日子,沾满泥土。 何苇黑着脸折下半朽的桌腿,拎着入内。 床边的沐香和陈妍还在继续动作。 陈妍的高潮已经来临,满脸通红的侧躺在地上,樱唇微分,肥乳乱颤,一条
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满了淫水。 沐香虽然一般卖力,但胶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体外磨擦般,除了把跳蛋挤
得更深,她没有任何感觉。 口中的胶棒上散发出淫糜的气息,湿冷的粘液沾在舌上,令姚洁羞恨难当。 但这仅仅是第一幕。 何苇一言不发地把方凳倒放着塞到姚洁臀后,将柔软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间,
两条大腿分别卡在凳腿两侧,然后撕下内裤。 姚洁下体高高抬起,羞处毕现,身体完全绷紧无法移动。 她一向注意运动,而且天生丽质,此时曲线毕露,更显得腰腿处处修短合度
完美动人,肌肤洁白的耀眼,彷佛笼罩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润,充满弹性。 但何苇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开柔嫩的花瓣,露出其
间隐密的花径。 秘处是一片未经人事的粉艳,裹在细白的肌肤间,显得分外娇嫩。何苇不由
心里一荡,迟疑起来。姚洁分明是个处女,这样未免太浪费了…… 只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苇恨意涌起,压下欲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径入口。桌腿足有四厘米粗,
对角长度将近六厘米,呈四方形。而花径入口只有小指粗细,紧紧闭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抵在姚洁
精致的身体上,更显得肮脏不堪。但何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臭婊子,记住,你的第一次,是跟这条桌腿做的——我肯定会让你毕生难
忘!」 韩蕙不愿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从何苇进门起,一直闭着眼,此时不由抬
眼看来。 她与姚洁并头躺在床上,从她角度看来只能看到姚洁下身高举,两腿分开,
洁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满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韩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娇嫩敏感,这样的东西她也难以承受,何况
是姚洁处子之躯呢? 韩蕙愧疚难当,只有紧紧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担她的痛苦。 姚洁也是心头微颤,虽然脸上毫不动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显出内心的紧
张。 何苇没有去润滑紧窄干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开花瓣,右手肮脏的木棍完全
覆盖了入口,一用力感觉彷佛是顶在实处。 姚洁身体弹性十足,略一停顿,木棍就被挤出。 何苇嘴角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又加了几分力度,四周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
翻卷,裹住桌腿。 随着他的动作,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桌腿上的泥沙。 何苇慢慢使力,姚洁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巨物从两腿间
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着未经侵犯的神圣之处,但自己已经无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紧紧拧成一团。 (四十九) 何苇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渐渐深入,泥泞的顶端深深埋入花瓣,阴唇下部结
合处被扯成平行,粉红的菊纹也向两边散开。 忽然阻力一轻,他连忙翻开花瓣,看到桌腿已挤入花径,嫩肉被拉成四方形
紧紧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几道创口,沾满脏物,鲜血迸涌。 撕裂的下体令姚洁两腿肌肉收紧,臀下的方凳被夹得吱哑作响。 何苇踩住方凳,两手合力。坚硬的桌腿淌着鲜血一点一点没入花径,进入两
厘米左右时,手上一顿,已经触到了处女膜。 「准备好,你就要告别处女了。」 何苇冷声说着,双手使劲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体而入,捅到子宫入口处。 姚洁身体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阳具堵住的红唇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修长
的双腿抽搐不已。 隔着桌腿何苇能感觉到姚洁体内传来的阵阵颤抖,这个倔强美少女的惨状使
他忘了阴茎的胀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
桌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何苇看得两眼通红,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紧的肉穴立刻涌出大量鲜血,顺着
花瓣划过白嫩的肌肤,连成一条红线,落在姚洁臀下的凳内。 不等木棒完全离开花径,何苇又狂笑着向里一送。 姚洁眼前发黑,额上布满冷汗,打湿了秀发。 那个禽兽像是要把自己般捣碎不停的抽送着。 坚硬的桌腿撕开紧密的花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满泥沙,那些污物随着抽送深入体内,留在每一处伤口中,更
加剧了她的痛苦。 桌腿带出长长的血迹,淌到凳内汇成手掌大一片,姚洁渐渐失去知觉。 何苇仍在姚洁柔韧的肉体内不停抽送,娇艳的花瓣来回翻卷,沾血的嫩肉被
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阳具又开始不安分的胀痛起来,只好狠命一刺,一尺
多长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没入姚洁体内,他把未端抵在方凳边缘固定好,恨
恨不已的去隔壁暂歇一会儿。 房间里躺着一个昏厥的少女,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她四肢被缚,嘴里紧紧咬着一支假阳具,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牛仔裤却被
脱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张倒放的方凳内,丰满的大腿左右分开。 在一片洁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迹,两腿内侧的秘处还插着一根四棱分明的
粗大木棍。娇嫩的花瓣被木棍撑开,腿间遍布血迹污物。 不时还有缕缕鲜血从肉穴内涌出,混着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经流满鲜血
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边躺着另一个少女,两人被锁的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
都捏得发白。 床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和一个年轻的美妇。 两人一躺一跪,各自握着一支假阳具在体内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布淫水,两眼迷离,因为不断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妇却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始终找不到快感,长时间机械的动作使她身心俱
疲。 美妇不时把假阳具放入口中湿润,显然连淫水都无法分泌,紧裹着胶棒的花
瓣已隐隐红肿。 隔壁,何苇小心的托起肉棒,肿块似乎又大了许多,颜色发黑。 裂着嘴艰难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坏了的水龙头,时断时续,斜斜流了一手。 何苇不敢再耽误,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去看医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锁陈妍时才发现手铐不够用了——只姚洁一人就用了
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锁好了与韩蕙隔开便无大碍。 陈妍虽然失去神智,但手脚没事儿,如果不锁,说不定会被姚洁利用,那个
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苇仰着脸想了半天,决定带陈妍一起去,反正这个傻丫头除了听自己的话
什么都不知道,带上也不用担心。 韩蕙沉默着侧脸向内,身边的姚洁仍是腹部高举,两腿大开的姿势,死了般
一动不动,露出的半截肉体晶莹如玉,身下的桌腿却遍布鲜血。 「臭婊子,回来再接着干你!」 *** *** *** *** 何苇怕大医院人多眼杂,有人认出陈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处找了一家小诊
所。 幸亏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医生什么都没问,只吩咐他静养一个星期不能乱
动,禁吃刺激性食物。 内服外敷折腾了老半天,又抓了几包药,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诊所。 不必重蹈顾秋的覆辙,何苇放下心来,但面对四朵鲜花——还有一朵没有采
到手——禁欲也够苦恼的,这一个星期可怎么过? 一旁的陈妍却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她望着车外景物欢欣不已。
离房屋还有里许,隔着残破的院墙,已经能看到窗户一角。 「禁欲!妈的!让陈妍和沐香去干那个臭婊子。」何苇恨恨的想。 就在这时,突然从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何苇顿时魂飞魄散,一脚踩住
刹车——是「他们」来了!何苇来不及多看,连忙一打方向,转头逃窜。一直奔
到大路,何苇才斜眼看了看倒车镜,没有人追出来。 他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这些人也太神通广大了,躲到这里也会被发
现。这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只求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他妈的,真是好色误事,应该早些杀了沐香,独吞帐户,现在是不用想了。
那帮人手段毒辣,肯定有办法问出密码,何况沐香如今的情况…… 可惜了姚洁,还没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帮人,太可惜。 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么对付她呢?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么多干吗? 何苇晃晃头,把两女抛在脑后。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
逃得越远越好。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人命,才弄了这么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
我弄条水牛干死你!!」 (五十) 其实那一枪是姚洁开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韩蕙听着汽车远去,立刻转身呼唤姚洁。喊了几分钟,姚洁
才慢慢睁开眼睛,旋即皱紧眉头,轻声呻吟。 韩蕙试图咬掉姚洁嘴上的胶带,但两人并肩平躺,手能相握头却差了一点。 韩蕙试了几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两手被锁,干脆踢掉鞋子,弓起腰,
用脚趾扯掉胶带。 姚洁吐出胶棒,咳嗽连声。 停了一会儿才问道:「他呢?」 「带着陈妍出去了,你别动。」 韩蕙侧身用两脚夹住桌腿,只轻轻地一动,姚洁立刻咬住嘴唇,满脸痛苦之
色。 韩蕙连忙停住动作,姚洁却斩钉截铁地说:「拔出来!」 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韩蕙对好友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洁脸上的痛苦,细白的双脚从凳
下穿过,夹住桌腿。 桌腿插得很深,另一端紧紧卡在方凳边,而且上面沾满血迹,又湿又滑,根
本用不上力。 片刻之后,韩蕙细白的脚掌被染得血迹处处,她几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洁下
体鲜血四溢,桌腿未端却纹丝不动。 「踢掉凳子!」 「卡得太紧……会很痛……」 韩蕙有些迟疑。 「踢掉。」 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紧,无论怎样使力,都无可避免地会扯动
伤处。但不踢掉凳子,则无法取出木棍。 韩蕙无奈,只好把凳子尽力向外踢开。 桌腿慢慢倾斜,把姚洁的花瓣扯向一边,突起的棱角下,能看到肉穴内部触
目惊心的伤痕。 「小心。」 韩蕙一使劲,猛然把方凳踢开,另一只脚连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洁身体落下
时受伤。 「呯」的一声,方凳掉在地上。 姚洁同时重重落下,桌腿压在臀后,斜斜刺入嫩肉,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她急促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勉力挺起腰身。 桌腿拔出时更加疼痛,但姚洁一声不响地默默承受。 韩蕙专注地挪动双脚,桌腿终于缓缓滑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穴,久久
不能闭合。 姚洁不等下体伤痛止住,便挣扎着抬起头,用目光四处扫视。 「他很小心,钥匙一向都是随身携带。」韩蕙苦涩的说。 姚洁却不甘心,「总会有一扇窗户。」 韩蕙目光一跳,连忙斜过身体用脚翻开床侧的被褥,夹起一个细小的物体。 姚洁仔细辨认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针头?」 「昨天我看到陈妍手里拿着这个在玩,就要了过来。本来想扎他一下……」 「快给我。」 姚洁急切地说:「用它能打开手铐!」 韩蕙又惊又喜,「真的吗?」 「这种手铐可以拨开!」 舞蹈课这会儿又派上用场,韩蕙柔韧的身体轻易就弯曲过来,把针头放在姚
洁手中。 姚洁和韩蕙两手都是被一只手铐锁住,但姚洁双腿也被锁住,因此韩蕙便极
力伸长手臂,让姚洁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钢铐。 姚洁把针头插到齿缝间,细心寻找簧片。时间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韩蕙两
手僵直着一动不动,举得又酸又疼。终于一声轻响,钢铐离开韩蕙的右手。 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块布裹住姚洁下身,这才稳住心神,依照指点解开姚
洁的手脚。 两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无从估计何苇回来的时间。获得自由的姚洁顾不得
查看伤势,咬牙拉上牛仔裤,忍痛走出房间。 西房里一个赤裸的女子伏在地上轻声呻吟,虽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间
露出的电线,使两人认出这是沐香。 韩蕙抢上前去,扶起后母。沐香一惊,连忙蜷起身体,转过面庞,满脸惊惶
却不敢出声。直到这一刻,韩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双目失明。 「香姨……」 韩蕙早就忘了当初的生疏,此时愧疚、悔恨、疼惜涌上心头,她的声音有些
哽咽。 沐香灰暗的脸上顿时一亮,「小蕙,是你!」 姚洁不言声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边,把针头递给韩蕙,走到门边。 一拉大门,发现外面挂着大锁,便在室内四处寻找工具。 沐香双臂被铁链缠在腰间,腕上也带着手铐。 韩蕙此时已经驾轻就熟,当下屏息凝视,不多时就解开手铐,但对铁链她却
束手无策。 姚洁没找到锤子之类的器具,却发现床下的角落里放着一把手枪——这是山
狗的遗物。 握着沉甸甸的枪身,姚洁不由心跳加剧,终于有机会亲手杀死何苇!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枪械,摸索多时才打开保险。但这还不够,姚洁要的是百
份之百的把握。于是她小心地对着墙角开了一枪。 众人都没想到枪声会这么大,震耳的巨响过后,还是姚洁先反应过来,连忙
扑到窗口,正看到何苇的汽车在远处转了个弯,飞也似的逃开。 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静默,房间里只有冰箱嗡嗡的轻响。 【未完待续】